第35章
恥于說出太過矯飾的話,曲川只是覺得熱,屁股滾燙,陰/莖也因為拍打的疼痛勃/起。
肖行捏了捏那根筆直漂亮的性/器,抱小孩子一樣把他抱起來,眼對眼,鼻尖對鼻尖,問:“喜歡?”
“喜歡……”
其實曲川鬧不清到底喜歡什麽,但他覺得,只要是先生給的他都喜歡。
喜歡先生打他,也喜歡先生抱他……
“你的耳朵很敏感。”肖行傾身微笑,像是要印證自己的判斷般,張口含住了曲川軟軟的耳垂,輕輕吮咬,又用舌尖舔舐了一陣,問,“除了耳朵,還有哪裏想被先生親?”
沉緩的聲音順着耳膜傳到腳底,曲川腳心發麻,不由自主的蜷起腳趾。
他答不出這個問題,只能困惑慌張的望着肖行。
哪裏都想被親,很想。可是他太髒了,不配得到一個吻。
先生撫摸他的身體,指尖滾燙,手心也熱得不可思議。曲川覺得自己被點燃了,像是抛落在蠻荒野地中的火把,又像神聖教堂裏燃燒殆盡的蠟,無能為力地捧着快要消失的燭心。
是灰燼,是一滴淚。
一路流淌到胸前,灼熱的撫弄着他破損的乳/頭。
曲川控制不住的想要掙紮,但是先生眼神堅決,抱着他的手臂也是。
“別怕,我只是想熟悉你的身體,要乖。”
先生安撫他的慌張,緩慢的語速,像是在念一首美麗的情詩。
不知道是所有人都對疼痛記憶深刻,還是只有他自己,曲川依舊怕,甚至還聽到了尖銳針頭刺穿皮膚的聲音。
“先生,痛……”
他第一次在先生面前喊痛。
可是那裏明明什麽都沒有,只剩一圈淺茶色的乳暈,和一個醜陋而麻木的疤。
肖行知道,曲川不是真的痛。
就像截去的肢體,長期來自神經末梢的感覺在大腦皮質形成體相,即使失去了一部分,中樞卻一直記得。
他還記着溫棋。
肖行眼睛變得更黑更深,指尖的力道早已超過了撫摸的範疇。
然而,他的語氣卻是截然相反的溫柔:“忍一忍,先生想讓你痛。”
曲川立刻又乖了,忍着痛讓他玩。
“先生能讓這裏變成粉紅色,會很漂亮的。”肖行撫弄着淺茶色的乳暈,聲音低啞的誘哄,“要試一試嗎?”
滾燙的懷抱幾乎焚盡了曲川所有神智,他的世界好像裂開了一條微不可見的縫隙,什麽東西鑽進來,兇狠的侵蝕着他。
“先生……”
他喊着,濕漉漉的眼睛無助的望着肖行。
胸口紅色的皮膚毫無預兆的被咬住,但又像是一個粗暴的親吻。
濃郁、強烈、情/色而輾轉。
先生的口腔也很熱,唾液濡濕。
曲川垂下眼皮偷偷看了一眼——
熟悉的眉目依舊冷淡。
鋒利且無情。
熱的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先生永遠站在料峭的對面。
“先生,我疼……”
又說了一遍,鬼使神差的,他想讓先生知道他的感受,想讓先生用之前那樣沉緩溫柔的語調安慰他。
“抱着我就不疼了。”
先生說。
擡頭,薄唇濕潤。
幹枯的乳暈上沾滿了唾液,因為啃咬變得微微凸起,淫/蕩豔麗,連傷疤都色/情。
真的成了粉紅色……
曲川害羞的想。
手被扣住,不容拒絕的環到了先生腰上。
“另一邊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