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別鬧
柔軟的肌膚, 帶着少女的芬芳氣息，誘使人進一步探索。
不斷摸索的手, 已經不自禁地按上了那片柔軟, 端木羽想要做什麽已然不言而喻。
可是不行！
現在還不行……
雖然張小花的內心深處似乎也蓬勃着某一種強烈的想法, 可她現在必須保持理智。
“你……”張小花推了推端木羽，喘息道，“你……你別這樣, 這裏不合适。”
端木羽依舊不停, 輕輕啃食着那片光潔的脖頸, 惹得張小花一陣癢癢的同時, 她的心頭更是劃過一陣令人顫抖的愉悅感。
不行，一定不行！
張小花的腦子裏不斷地重複着, 可身體卻是有些不受控制，甚至她還仍不住喘息着輕哼了一聲。
語出，她頓時有些害羞地咬緊了唇，可是端木羽在幹什麽？她的手竟然順着張小花身體的曲線慢慢下移——
而今天有些冷的關系, 張小花穿的是上下兩片式的小襖子加馬面裙。
端木羽的手已然探入張小花的小襖子，扯出了她掖在馬面裙裏面的裏衣。
“別……別這樣。”張小花松開貝齒，想要阻止，可張嘴之後便是一陣不可遏制的喘息和輕咛哼哼。
搞的張小花自己又羞又臊，又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而就在這時, 端木羽慢慢摸索到了張小花的耳旁。她呼吸略顯急促，卻依舊不忘含着笑問，“那你說, 去哪裏合适？”
張小花身體一僵，滿臉通紅道，“你……你別鬧了！別忘了你還約了戚明月的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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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多等等也無妨。”端木羽眯着眼睛，一口含住了張小花的耳垂。
啊！！！
她在幹……幹什麽啊！
“唔……別……別鬧了。”張小花縮了縮脖子，大喘氣着往後縮了縮，“還有好多正事呢！”
“我和你之間還有什麽正事？”端木羽嘴上如此說，卻已然順從張小花的意願，松開了手，然後目光極具侵略性地看着張小花。
張小花滿臉羞紅地別過了頭，緩了好半天後，才低喃道，“我……我是代表四海幫來找你的。”
“四海幫？”端木羽忽然正色。
張小花趕緊解釋，“你……你把我和高陵一塊兒送去四海幫了，我在那聽說你想和他們合作，我就勸了勸。”
“董海寧讓你來的？”端木羽不屑地冷笑了一聲，“她不來找我，竟然讓你來找我，呵，讓她好好等着。”
說着，端木羽的手再一次鑽進了張小花的裏衣，摸着張小花腰上的肉肉一路向上。
張小花被吓了一跳，尖叫了一聲後，趕緊伸手捂住了端木羽亂竄的手，哀求道，“哎呀，你別這樣，這裏是酒樓，你……你一個君王怎麽，怎麽能這麽不講究？”
嘟着嘴，氣鼓鼓地拍了拍端木羽的手，張小花小聲道，“我求了他們好久，才讓他們同意讓我來找你的，你可別鬧了呀，還想不想和四海幫合作了！”
眼看張小花好像真的要生氣了，端木羽這才嘆息着抽回了手。
張小花松了一口氣，趕緊将裏衣掖回到馬面裙之內。然後再擡頭看去，就瞧見端木羽一臉深情地望着自己，張小花臉上的紅暈頓時更重了。
“我們先談正事，好不好嘛……”張小花湊到了端木羽的面前，撒嬌的親了親端木羽的面頰。
端木羽的眼神頓時柔軟下來，她看着張小花道，“你就除了四海幫的事之外，沒有什麽其他要和我說的了？”
“唔……有的。”張小花糯糯道，“我打算留在四海幫，幫你收服他們！”
看着張小花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端木羽忍不住輕笑出聲，“那你準備怎麽收服他們？”
“當然是用愛的教育了。”
“愛的教育？”端木羽看着張小花的眼神忽然變了一變。
張小花愣了愣，随即拍了拍端木羽道，“哎呀，你別胡思亂想的，我……我的意思就是感化嘛，感化！”
“那麽麻煩做什麽？直接殺了不簡單些？”端木羽慢悠悠地晃到了窗邊，拉開一條縫朝着外面看去。
張小花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麽，只湊上去，擰着小眉毛道，“不要總說殺來殺去的話嘛，再說了，你不是還想找四海幫合作麽？”
“董海寧同意合作了？”
“嗯。”張小花點了點頭，“但有條件。”
“條件，放他們一條活路還不夠，還要和我談條件……”端木羽嗤笑一聲，“董海寧個老東西還真會得寸進尺。”說完，端木羽扭過頭看向了張小花，“她人呢？肯定也來清風樓了吧，在哪呢？”
“在最邊上的雅間。”張小花伸手牽住了端木羽的手道，“我帶你去嘛。”
端木羽看了一眼張小花的手，笑眯眯地揉了揉張小花的掌心道，“你真準備繼續留在四海幫？不離開京都去過你想要的生活麽？”
張小花停了下來，回頭看着端木羽，然後極為鄭重道，“可我想要的生活，是和你在一起啊……”
說完，她抿了抿唇，試探道，“以後，你常來看看我，可好？”
聽到這話，端木羽那本是平靜的眸光中頓起波瀾。
“你啊……”端木羽一收手，将張小花又拉回懷中。她将頭擱在張小花的肩頭，埋入那清香的發絲之中，輕柔低喃道，“你這樣，會讓我忍不住天天往宮外跑的。”
“那你、那你可以嗎？”張小花滿含期待地問了一句，可随即她便搖了搖頭，“還是別了，你呆在宮裏安全些，可別出宮後又遇到刺客了。我在宮外乖乖的，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
看着張小花那副認真的模樣，端木羽忍不住就笑着用下巴蹭了蹭張小花的頭的話，好好照顧好——”
正說着呢，屋外忽然響起了一個很是不耐煩的聲音，“你家主子呢？把我家小花拐哪裏去了？”
“董海寧來了。”張小花趕緊推了推端木羽。
端木羽撇了撇嘴，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懷抱後，邁開長腿走到了張小花的面前，然後打開了廂房門。
瞥見董海寧後，端木羽立刻沉下臉冷笑了一聲，“一個反賊天天穿的那麽花枝招展的，是不怕死，是麽？”
“你一個這麽招人恨的君王，大咧咧在街上晃都不怕死，我怕什麽？”董海寧眼尾一挑，伸出手指戳了戳端木羽的肩頭，“說！把我家小花拐哪去了？大半天都不回來，你是不是——”
“我……我在這呢。”張小花弱弱地從端木羽身後走了出來。
董海寧二話不說就把張小花拉到了身後，“我之前那就與你說了，這死騙子不是什麽好人，她欺負你了沒？”
“沒。”
“沒？”董海寧不信地回頭打量了一眼端木羽，随即板着臉道，“你別怕她，有幹娘在，絕對不能讓她欺負了你！”
“幹……娘？”端木羽忍不住揚了揚眉頭。
董海寧忽然回過神，露出了一臉占便宜的笑容，拍了拍端木羽的肩膀道，“乖女兒，別這麽客氣。”
端木羽笑了笑，沒說什麽，董海寧頓時有些警惕地眯了眯眼睛。
而這時張小花見氣氛有點不對，趕緊攔在了二人中間，笑眯眯道，“我們別在外面站着，回雅間談嘛。”
“嗯，我覺得也是。”端木羽點了點頭，伸手握住張小花的手，将張小花拉到了身側，然後酸溜溜地意有所指道，“站在外面大喊大叫的，實在不成體統。”
“死騙子，你什麽意思！”一瞬間，董海寧的眼底燃起了一把熊熊大火，她指着端木羽就準備罵人，結果這時她一不小心瞥見了端木羽握着張小花的手——
“給我松手！”董海寧抓住了張小花的另一只手，便準備把張小花往她自己身後帶。
可端木羽那個臭不要臉的！
“你抓着我家小花的手幹什麽！”董海寧瞪着端木羽道，“之前在宮裏使喚她當你的宮女還不夠，現在你都把她送回來了，還準備欺負她？也不看看她是誰閨女！”
看着她們二人，站在中間的張小花，頓時有些尴尬地舔了舔唇，“那個……我們還是去屋裏吧，別在外面吵啊。”
聽到這話，端木羽笑眯眯地附和，“就是，在外面大喊大叫的做什麽？不成體統！”
“你……”董海寧氣紅了臉，拉着張小花道，“走！咱不談了，咱們回去繼續想辦法殺了這個暴君去！”
“哎呀。”張小花急了，趕緊拉住了董海寧，然後扭過頭沖着端木羽哀求道，“你別刺激她了，好好進屋談談正事嘛，行不行？”
聽到張小花糯糯的聲音，本還滿臉挑釁的端木羽頓時沒了脾氣，眼神一下子緩和下來，平靜地看向董海寧，道，“那幹娘，咱進屋聊聊？”
“誰是你幹娘！”董海寧斜眼瞥了瞥端木羽，滿是不屑地碎碎念，“老皮老臉的東西，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年紀。”說着，她沖張小花使了個眼色，“小花，走，帶你端木大媽去咱雅間聊。”
說完，董海寧松開手，轉過身便露出了一臉得意的笑容。
而張小花則是有些尴尬地扭過頭看向了端木羽。
端木羽眯着眼睛，笑得像個狐貍似的湊到了張小花的身邊，一邊捏着張小花柔軟的掌心，一邊似笑非笑地輕柔道，“走吧，我的小侄女兒。”
……
忽然，張小花的心髒一陣亂跳，她縮了縮脖子，然後莫名臉紅地扭過頭看向了端木羽。
可仔細想了想，她又不知道要說什麽，只“哎呀”了一聲後，便拉着端木羽去了雅間。
張小花本以為，端木羽和董海寧她們兩個人就算是認識，也應該只是有過幾次交集的那種。可如今看着她倆，好像還挺親密的。
一個君王，和一個反賊頭領？
什麽鬼關系？
張小花一臉不解地領着端木羽他們進了雅間，她剛準備轉身去關門，卻不想鄧立已然默不作聲地關上了門，然後守在了門口。
張小花悻悻地收回了手，轉身做到了端木羽的身邊。
董海寧立刻皺了皺眉頭，沖着張小花怒道，“過來！你這丫頭是之前在宮裏伺候她還不夠是麽？”
張小花實在搞不懂面前這倆人怎麽回事，怎麽才剛坐下就能有一種立馬要掐架的感覺呢？
可眼下還有一堆正事要談，而且端木羽還得去找戚明月他爹談事情呢，可不能再因為一些無聊的事情耽誤時間了。所以張小花想了想，便乖乖坐到了董海寧的身邊。
端木羽的目光跟着張小花一直延順到了董海寧的身上，她頓時眼神微暗，沉聲道，“小花說你要提條件，說吧，又打什麽壞主意呢？”
“什麽叫壞主意！你不說是合作嗎？要讓我們幫你，你不拿點兒誠意
出來？”董海寧幹脆利落地伸出了一根手指頭，“那別廢話，一百萬兩！”
？？？
之前說好的，可沒這出啊！
張小花一臉驚愕地扭過頭看着董海寧，卻見董海寧挑釁似的望着端木羽。而端木羽呢？則是眯着眼一臉的不屑冷笑。
這倆人是沒完了是嗎？
“那個……”張小花心中嘆息着開口道，“我們的确是需要一些錢，但這個數可以商量一下。”
“有什麽好商量的？她能來找我們，那肯定都是要命的事情。”董海寧堅持，“一百萬兩。”
“那我現在回宮下旨，直接令人剿滅四海幫吧……”端木羽起身便要走。
董海寧絲毫不示弱地跳了起來，指着端木羽的背影就是兩個字——
“你敢！”
“你覺得我敢不敢？”端木羽陰測測地看着董海寧，随即彎起唇角，勾出了一抹冰冷的笑來。
“夠了！”張小花實在看不下去了，這都什麽事啊！
瞧着還挺正常的倆人，怎麽一見面就和過家家似的，到底能不能好好聊天，好好解決事情了！
“幹娘，你給我坐着！”張小花聲音拔高了些，“還有，不許插話！”
“可這死騙子——”
不等董海寧說完，張小花便皺眉道，“四海幫的兄弟一個個可都餓着肚子呢！你是希望四海幫解散，還是怎樣！”
聽到張小花的話，董海寧頓時沒了聲響。
鎮住董海寧後，張小花這才扭過頭看向端木羽。結果一擡頭對上了端木羽那饒有興致的眼神，張小花忍不住臉上紅了紅，随即輕柔軟糯道，“我們需要一筆錢，但也不會随便獅子大開口。所以，你說說，你想和四海幫做什麽事情，然後我們再看我們要多少錢合适，行麽？”
“行。”端木羽用手支着腦袋，目光灼灼地望着張小花，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張小花有些羞赧地咬了咬唇，然後小聲問，“那你說說，到底是什麽事呢？”
端木羽想了想，然後伸出手沾了一些茶水，在桌上畫了一個圈，然後又在圈上畫了一杠。
所以……什麽意思？
張小花完全摸不着頭腦，而這個時候董海寧卻是忽然跳了起來，直接搖頭，“我不幹！”
？？？
還沒等張小花仔細問，董海寧已然抓住了張小花，道，“走，咱趕緊走！”
“別啊，還沒說完呢。”張小花哭喪着臉，一把拽住了董海寧道，“再商量商量，商量商量呢……”
“沒得商量，除非她給一百萬兩！”董海寧頭都不回地往外走。
張小花急了，眼看自己真的要被董海寧拉走，她頓時急吼吼道，“一百萬兩，我給你！”
……
董海寧停了下來，用一種看鬼一樣的眼神看向了張小花，“閨女，你什麽時候藏了這麽一大筆錢？老娘這兩年苦心經營，你也不知道給我分擔一點兒。你……你……”
“不是，不是。”張小花抿了抿唇，随即扭過頭看向了端木羽道，“和你讨三千兩，可好？”
端木羽什麽話都沒說，笑着點了點頭。
可董海寧不明白了。
張小花回過頭，沖着董海寧道，“我拿這三千兩，三年之內賺一百萬兩給你，行麽？”
“小花？”董海寧一臉不敢置信道，“你……你沒事吧。”
“我就說了，她那一百萬兩我給，分期三年，行不行？”張小花很是嚴肅地看着董海寧。
董海寧有些困惑，“你就這麽希望和這大騙子合作？”
“是！”張小花道，“我希望四海幫的所有兄弟洗清身份，不要再過躲躲藏藏的生活了。”
“你……你是真的和高陵說的一樣，被那大騙子蠱惑了，處處幫着那老女人！”董海寧一臉凝重，卻也沒有再強行拉着張小花，而是默默地看向了端木羽。
“幹娘，我求你了。”張小花拿着之前哄端木羽的姿态，沖着董海寧道，“眼下四海幫的情況不樂觀，你就別再這和端木羽置氣了，好好談談嘛。我都說了，她那一百萬兩，我付，我付行麽？”
“你這丫頭，真是……不知好歹！”董海寧邊說邊坐了回去，不過落座時，她扭過頭沖着端木羽道，“你別以為我真想和你合作！我這是看在我家小花的面子，不想看她不開心才和你談的。我跟你說，我——”
“小花，你先下樓玩會兒，我和幹娘有些話聊。”端木羽偏過頭，給了張小花一個安心的笑容後，張小花這才猶豫着離開。
等張小花離開之後，端木羽看向了董海寧。兩個人四目相對，忽然都變得有些嚴肅。
“你真要動手對付他？”董海寧沒了适才了嚣張跋扈，忽然極為深沉地問端木羽。
端木羽點了點頭，“朝局穩定，如今是該清算舊賬了。”
“早知如此，當年你登基的時候直接将他驅逐封地，然後找人砍了豈不一了百了？”
“那便太便宜他了！”端木羽的眼中迸發出了從未有過的強烈殺意，“我要的，可不止是他的一條性命！”
……
“呵。”董海寧搖頭，“你怎麽這麽固執？”
“你不也一樣？”端木羽看着董海寧，兩個人眼底滿是歲月留下的蒼涼痕跡。
不過随即她們兩個人都笑了。
“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一件事。”端木羽慢悠悠的喝茶，“你創辦四海幫，是真的要匡扶正義，推翻我端木家的政權，還是想要……別的？”
“別的？”董海寧冷笑，“你是說複國？”
端木羽沒說話，算默認了。
董海寧搖頭，“我爹在的時候，天天喊着要複國。如今他都死了，我還複個屁。”
“那你這四海幫……”
說起往事，董海寧忍不住無奈搖頭。
“四年前，你不告而別，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便就地解散各奔東西了。老娘本想着去西邊好好闖蕩一番，不曾想半路遇到了一群流民，便留下來幫他們。正好那會兒你那幾個兄弟姐妹在外面為非作歹，我把他們一頓收拾，還劫了不少錢正好救濟了那群流民。然後莫名其妙地所有人安營紮寨，成了四海幫。”
“說實話，當我知道最後登基稱帝的是你之後，我便想解散四海幫了。可那麽多人呢，我把他們聚在一起，我得對他們負責的。而且這裏頭有不少人說與你有血海深仇，各個鼓動着其他人一塊兒要殺你報仇。我說端木羽，你這一天天的，就不能當個好人麽？你害我被困死在這幫主的位置上了，你知道麽？”
“和我有什麽關系，你愛當爛好人而已。”端木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随後忽然正色，“說起報仇，我聽高陵也說了一些事。可四年前我剛剛回宮，養了一年的病，期間根本沒有過問過朝中任何的事情。”
“所以有人在栽贓你？”董海寧忽然意識到了什麽。
端木羽略顯惆悵地點了點頭，“嗯，所以已經派人去查這件事了。”說罷，端木羽扣下茶杯，忽然目光深沉地看向了董海寧道，“不過之前你是真覺得屠村燒鎮這種事情，真的是我做的？”
說起這個
，董海寧忽然沉默，随即她輕蔑譏笑道，“你連欺騙我們所有人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為什麽做不出屠村燒鎮這種事？”
“嗤——”
伴随着端木羽的一聲嗤笑，兩個人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忽然間，董海寧嘆了口氣，“其實我挺懷念當初我們一塊兒……”本來董海寧想要感嘆抒情一番，可仔細想一想，她又覺得算了。所以她便重新找了一個話題，道“對了，你是早知道小花是四海幫的人了？”
“嗯。”端木羽點頭，“無意聽見她和高陵談話了。”
“那你是打定主意她不會是我派去殺你的？”
“一開始只是想看戲的，但後來……”一想起張小花，端木羽的唇角忍不住勾了起來。
只是董海寧沒注意到端木羽臉上的異樣，自顧自地問道，“對了，我家小花撞壞腦子把我們這群人都忘了也就罷了。怎麽從你那回來以後，她整個人都性情大變呢？剛剛還說讓我教她武功。”董海寧忽然眯起眼睛，狐疑打量端木羽，“你是不是對她做什麽了？”
“沒什麽，我們只是……”
張小花本來在參觀酒樓後廚的，結果一出來就聽見了木頭被撞裂的聲音，然後朝外看去——
只見一張椅子從天而降，在清風樓門口摔了個粉碎。
随即不等張小花反應，董海寧忽然從樓上風風火火地走了下來，然後一把抓住了張小花，疾步朝外走去。
“怎、怎麽了？”張小花踉踉跄跄，卻依舊不忘回頭看。
只見端木羽站在樓梯末端，負手而立，白衣翩翩，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悠悠道，“我就不送幹娘了……”
随即董海寧腳步一頓，扭頭送了一個字回去——
“滾！”
而這時張小花猛然發現，董海寧的臉上竟然有一條鮮豔的血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