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音樂排練
幾人結伴一起去音樂教室
“那不是慕容榮焉嗎?”聆達激動的指着一個方向說。
慕容榮焉身邊圍了一群女生,那條路是去音樂教室的必經之路,白子贏經過他時,慕容榮焉拽住她,那群女生都知道慕容榮焉在追管理系的系花白子贏,都不敢明着去惹人家,都很自覺的散了,但也沒有散得太遠。
白子贏沒有看向慕容榮焉,腳步不停,甩開慕容榮焉,繼續往前走。
“白子贏。”聆達和迷憐對看一眼,白子贏的态度讓她們意外,旁邊一群女生訝異了一把,誰敢拿這樣的态度對經濟系的慕容榮焉,都在心裏嘲諷白子贏的行為态度。
“她這兩天抽風,你別在意。”聆達說完追上白子贏。
“白子贏,你怎麽個态度。”聆達為慕容榮焉抱不平。
見聆達這麽為慕容榮焉打抱不平,這樣的語氣這樣質問她,頓時來氣,“怎麽,難道你和他比我還親?”白子贏轉向聆達指着不遠處的慕容榮焉。
聆達被白子贏驚了一下,無語了半天,搞不懂白子贏這是受什麽刺激了,不會是真抽風了吧。
“喲,這不是花白癡嘛,好久不見!”音樂樓下,字茜、美茵茵和麥麗迎面走來,美茵茵老遠的距離就向花點裙打招呼,花白癡這個稱呼一直被美茵茵使用,都成了她獨用的專稱了,就當是她對花點裙的愛稱吧。
看來她們也是接到了通知來排練了。
美茵茵走向前一步,說:“哎呀,這比賽時間又提前了,去年的時候你們表現不錯,但是今年嘛……”美茵茵目光掃過一旁默默無聞的花點裙然後看向後面的語娜。
“美茵茵!多嘴!”字茜呵斥一聲,美茵茵當即住了嘴,低頭走到字茜的身後。
花點裙比她們低一級,一心想進音樂系,聽說只要參加音樂比賽就有資格競選,參賽的人有一個規定,必須是本校的學生,可想參賽的都在去年的選拔賽上報了名,花點裙聽說字茜的隊伍很強,低頭下氣的祈求加入字茜的音樂小組,奈何字茜她們缺的是像語娜這樣的鋼琴高手,而花點裙只是空有志向,酷愛音樂卻不懂音樂,白子贏她們的隊伍少了個重将,同樣可憐花點裙,也是覺得她們有緣分,就主動邀請花點裙加入了她們組,為此美茵茵一直拿這個諷刺他們,語娜也因為花點裙的事和她們一直鬧別扭。
語娜曾經是他們室友的一員,也是他們音樂小組中重要的一員,因為慕容榮焉語娜和她翻了臉。
語娜緩步走過來,靠近白子贏小聲說,“我聽說慕容榮焉訂婚了?他不是說你才是她未婚妻嗎?這麽快就把你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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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這麽受你的關注,字茜告訴你的吧。”
語娜面色動容了一下,沒想到白子贏這麽直接的說出字茜,“你管誰告訴我的。”
“語娜,你看我現在和慕容榮焉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了,你是不是不用再和我對着幹了。”白子贏身體與她錯開,視線也與她錯開,雖然沒有看她的臉,但她剛剛臉上微呆的表情白子贏可沒有錯過。
語娜冷哼了一聲說:“那也已經回不去了。”語娜碰了碰白子贏的肩膀,白子贏身體被撞退了一步。
“語娜,你……”聆達被激怒,猛地上前,被迷憐攔住。
語娜無視聆達她們,嘴角挂着笑容,但那笑容是多麽的紮心,“噢,對了。”語娜想到什麽,又回頭說,“不知道鋼琴你們誰來彈,不會是沒人會彈,給删了吧?”
語娜在的時候,鋼琴是屬于她管的,她走了,卻找不出第二個更熟悉鋼琴的人來。
“你放心,我們不會删,沒有你,我們不是照樣參加音樂比賽。”聆達話語中帶着怒氣。
“就你們……據我所知你們幾個好像都不怎麽熟悉,單靠一個人彈得好是不行的,要有團隊意識。”
聆達打開迷憐攔她的手,怒氣沖沖的向前一步,“你半途退出,投進敵人的懷抱,這就是你的團隊意識?”
語娜立刻反駁,“你們又不需要我,而且不是有個白癡頂替了我嘛。”
“你是不是認為自己也是白癡了……”
“聆達!”白子贏打住聆達的話,知道聆達肚子裏有氣,但是這話确實有點過了。
白子贏看向語娜,對她說:“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的成員,你可以盡管說我們團隊的不好,但請不要侮辱我們。”
“有本事我們單挑鋼琴,別扯些沒用的。”
白子贏笑了一聲,“我們沒本事,如果有本事的話還能留不住一個成員嗎?”白子贏說完不再理會語娜,拉着聆達進了音樂樓,迷憐和花點裙也不多言,跟上白子贏和聆達。
字茜靜靜的看着站在原地不動的語娜。
“唉!人家氣量大,我們比不起。”麥麗向前拍拍語娜的肩膀,語娜故意錯開一步,麥麗手一閃。
語娜一直喜歡慕容榮焉,白子贏是知道的,語娜曾問她,她如果不喜歡慕容榮焉,她可是要追了,那時白子贏沒想到自己會選擇他,果斷支持語娜,語娜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表白,被慕容榮焉當衆拒絕,一點面子都不留,而且理由是因為白子贏,具體因為什麽,慕容榮焉并沒有說,自此語娜對白子贏的态度不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而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
白子贏并沒有責怪語娜,但也沒求她原諒,她不覺得自己對不起語娜,她說過她不喜歡慕容榮焉,後來莫名的成了慕容榮焉的女友,怕是氣壞了吧。
白子贏嘆覺得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語娜一定會覺得自己沒拿她當作朋友,欺騙了她。
“花點裙彈鋼琴肯定是不行的。”一間音樂教室內,一曲合奏完畢,聆達抱怨道。
“別懲能了,就堵那一口氣值嗎?”迷憐嗔了他一眼。
“難道除了她我們就真的沒人會彈鋼琴了嗎?”
“就算是會又怎樣?就我們四個人,點裙不會,你還要吹笛,我還要負責古筝,白子贏最拿手的不是鋼琴,而是提琴,我們中間還有合奏的部分,你讓誰彈啊?”聆達聽了迷憐的話低了低頭。
迷憐嘆了口氣,花點裙看向白子贏,白子贏恰巧對上她的視線,花點裙意識到什麽不自然的将視線移開,白子贏眼睛眨了眨。
“點裙?”出了音樂樓,白子贏趁機叫住花點裙。
“啊?你叫我啊。”花點裙扶了扶眼鏡框,兩個馬尾辮搭在肩上,笑眯眯的看着白子贏。
“點裙,你是不是知道我會彈鋼琴?”白子贏直戳重點。
花點裙嘴巴張了張,露出訝異的表情,訝異的是沒想到白子贏會這麽直接的問。
“我就算是會彈我也不會去彈的,更何況我不知道現在我還會不會彈。”白子贏很小開始學習舞蹈,彈鋼琴比舞蹈還要早,鋼琴是母親親手教她的,她記得白婧最拿手的樂器就是鋼琴了,母親離開後,白子贏看見鋼琴就想起媽媽,越來越厭惡鋼琴,她就不曾再彈了。
她沒有注意就是迷憐、語娜她們都不知道白子贏會彈鋼琴,花點裙又是怎麽知道白子贏會彈鋼琴的呢?白子贏卻忽略了這一點。
晚自習後,白子贏走在校園的小道
上,踩着映在地上的枝葉影子,朦朦胧胧的燈光透過枝葉打在白子贏身上,白子贏走到音樂樓前駐留。
音樂樓二樓東邊一間燈光微亮的教室裏傳出好聽的鋼琴曲,白子贏很享受這個時刻,她每次晚自習後都要故意拐個彎經過這裏,白子贏已記不清什麽時候來這裏已變成了習慣。
琴聲有一種魔力般牽動着白子贏的心,或喜或悲,曾幾何時,她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出色的鋼琴家。
這鋼琴的旋律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知為何,白子贏又想起童年時那個充滿陽光的鄰家男孩,讓她的生活也充滿了陽光。
白子贏很小就跟着母親彈鋼琴,鄰家那個陽光男孩常常拿着小提琴去找她合奏,倆人以一顆玫瑰樹為标記,時常在樹底下彈奏嬉鬧,有一次小男孩讓小女孩跳舞,他為她伴奏,白子贏那時還不會跳舞,回家吵着鬧着要學,白婧怎麽哄都不管用,白子贏的死纏爛打讓父親無奈的答應了,之後,那個小男孩經常為她伴奏,她也随着他的音律跳不一樣的舞。
琴聲消失在夜色中,白子贏漫步離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那間燈光微亮的音樂教室變得漆黑。
下午下課後白子贏回到寝室
聆達說玫瑰等的飯菜怎麽怎麽好吃,那條件怎麽怎麽好,之前那個理由不行,又以上個月的月考滿分為由補請,地點玫瑰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做宣傳的。
“真請?”之前聆達說請客,迷憐以為玩笑話。
“真請!磨蹭什麽,趕緊的。”
幾人瞬間被聆達清出寝室
在緊張的音樂比賽即将到來之際,聆達還有這種閑情逸致,真的是值得學習,白子贏、連迷憐、花點裙被聆達征服。
來到車棚,花點裙不會騎自行車,由白子贏帶着她,白子贏的車子黑色帶粉,旁邊挨着一輛白色的男款自行車,中間有隔着一輛自行車那麽遠的距離,白色自行車立在那裏,旁邊沒有其它車子打擾,獨自占領了一塊兒空間,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氣勢。
“白子贏!”聆達看着白子贏的車子驚叫。
“幹嘛?”白子贏讓聆達突然的大喊吓了一跳,車子差點砸了。
“你的自行車停在哪兒了?”聆達不是看到她把自行車推來的全過程,又問一遍是哪個意思?
“你怎麽停那兒了呀。”
白子贏回頭望了望車棚,一臉茫然的看着聆達,“你的車子不也放在這兒嗎?”她們的車子都是放在這個車棚的啊。
“那兒呀。”聆達急得跳呱,指着那輛白色自行車旁邊的位置,“別告訴我你一直停在那兒。”聆達聲音拔高。
“你都知道了,我幹嘛還要告訴你。”
聆達從自行車車上直直栽了下來,摔了個屁股朝天。
倒是白子贏慘叫了一聲,連忙從地上扶起她來。
“我看看你的車子。”聆達剛站穩就去看白子贏的自行車,左看看又瞧瞧,像是一個檢修員檢查白子贏的車子,又像個買車子的人檢查着車子的質量問題,瞧個沒夠。
“喂喂喂,你都把我的自行車看羞了,看你自個兒的去,別這麽虎視眈眈的盯着它。”
“白子贏,我沒瞧出什麽特別呀,也沒什麽不對,除了款式好看點兒外也沒什麽呀,不對呀。”
白子贏不明所以的看她一眼,說:“你沒看出什麽不對?我倒是看你不對。”
聆達瞅了她一眼說:“你知不知道這個地方誰的自行車敢停嗎?”聆達指着白色男款自行車旁邊的空位問。
白子贏無語了一下,半晌回答出兩個字,“我的。”
“誰都不敢停!誰停在這兒或者只要挨着那輛白色自行車近,不是爆胎就是改裝,要麽就是被拆,反正不會是原樣。”聆達鄭重的解釋。
白子贏像是在聽笑話般,說:“那個人修車技術一定很好,說不定他家就是造車的。”
“哎呀白子贏,我沒跟你開玩笑,你正經點,這可是本大小姐的親身經歷。”
白子贏見聆達都快急了,略微露出嚴肅的态度,對聆達說:“這是公共車棚,又沒買下來,為什麽不能停?我怎麽不知道這個規矩?”
“倒是也沒這個規矩,但是早已經成了大家心裏不是規矩的規矩了,這是廢車者一起總結出來的經驗。”聆達說。
廢車者?聽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我每次來停車到處停得滿滿的,只有這個地方每次來都有空位,我就習慣性的停在這裏了。”
“趕緊給我換地方把你這個習慣改了,上次我拿着扛着一大堆零件去重組,人家還問我要組裝費了呢,可能那個車主呀,還沒發現你的車子,不然等他發現你的車子挨他那麽近,你可要倒大黴了,你的車子也是要受苦的。”聆達勸白子贏,她剛開始也是不聽勸,執拗的停放在白色男款自行車旁邊,結果她的自行車零件散了一地,說來也奇怪,誰也不知道這自行車的車主是誰。
白子贏無語問蒼天,敷衍說:“好,聽你的話,他要是敢拆車,我就把他車給拆了。”
聆達嘲笑的眼神看着白子贏,白子贏心裏打了個冷哆嗦。
“你要是能把那輛自行車給拆了,我叫你一聲神。”聆達丢下這句話重新上了自行車。
“神就算了,我只想好好當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