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課總是自帶催眠效果

身旁的時千飲依舊專心致志地看着IPAD,他學習的內容已經從幼兒園到了小學,正在看數學的加減乘除內容。

歲聞有點無聊。

他托着下巴,小小地打了個哈欠,扭頭看向窗戶外邊。

金秋十月,燦爛的銀杏葉子鋪了滿地,就像陽光片片破碎,凝結成型,灑在了校園的走道上邊。

大早上的,校園的走道上并沒有什麽人,偶然有一道影子,也是匆匆來去。

歲聞的目光随性地投放,他看教學樓,看操場,也看一只沿着筆挺樹幹跑到窗臺上的胖松鼠。

灰黃的松鼠手握松子,好奇地看着歲聞。

歲聞揀起桌上的筆,朝松鼠晃了晃。

松鼠的兩只小眼睛盯住了筆,它的腦袋随着筆的轉動,來回活動,搖頭晃腦……

“噠。”

“噠。”

“噠。”

奇怪的聲音突然響在走廊之中,聽起來像是個沉重的大口袋,正砰砰地撞擊地面。

教室裏,坐在靠走廊位置的學生漫不經心地朝窗戶外瞥了一眼,正看見一道黑影從走廊的盡頭走來。

走來的當然不是個沉重的大口袋。

那是一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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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發披肩,容貌秀氣,只是眼尾嘴角的皺紋清晰地向旁人昭示她并不年輕的事實。

此刻,她雙目睜得大大的,一瞬不瞬,似乎根本不需要眨眼;她擡着腳步往前,每一下都高高擡起,重重落下,發出剛才那種沉重布袋落地的聲音;她保持着這樣僵硬的姿勢,一路走到了教室之前。

這下,不止坐在走廊邊的同學看向女人了。

教室裏的同學們都看見走到門口的女人,講課的董友軍也停了課,他錯愕地看向門口,接着快步走下講臺,朝對方走去:“老婆,你來幹什麽?有事打我電話不就好了……”

莫名的預感讓逗弄松鼠的歲聞轉回了頭。

轉頭的同時,盈滿門框與走道的漆黑的霧沖入他的視線。

自人體內部而生的黑霧将站在門口的人包裹在內,再四下放射,張牙舞爪,當董友軍走到黑霧範圍的時候,這些湧動的黑霧像是聞到了血腥的鯊魚,陡然前射,化成根根觸須,盡數搭在董友軍的身上,将董友軍一同吞噬!

湧動的黑霧裏,銀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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