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散了會,修禮就跟了幾步。他說老板老板,你幫我介紹好不好,我就不自己挑了,每次我都挨打。

格老板說,那你請假吧。

修禮說這怎麽行,那些人粗暴是粗暴了點,錢給得是真的多。你就幫我介紹一下嘛,上一次你不都幫魏哲介紹了。

格老板有點不耐煩,邊走邊說,這就是你挨打的原因。

修禮還是不服氣,他說我真的需要錢,我這不想着買房子了嘛。我是想走的了,你讓我多賺點,不也是為自己多賺點。你還指着那個老家夥能把財産給你呀?哎喲這個不可能的。

格老板站住了,他笑了一下,“你講誰老家夥?”

修禮說沒有沒有,我沒說的。

格老板繼續往前走。修禮這個人的缺點和魏哲一樣明顯,嘴多,嘴賤。他算是這裏的老員工了,至少來了有十年。所以其他的男伎都忌憚他,更不用說底下那些普通的員工。

他是見過那大老板開了車接格先生的,不止一次,而根據他套人話的本事,很快就打聽到那大老板才是真正的老板。

但在這個會所裏,那個大老板的名字是和諧詞。更不用說像修禮這樣,用老家夥去稱呼對方。

格老板很忠誠,至少在修禮看來是忠誠的。所以他也喜歡和格老板嚼舌根,尤其喜歡擠兌他常年喂不飽和結了蜘蛛網的後花園。

格老板在一定程度上是讨厭修禮的,只是修禮是真的能幫他賺錢,而且修禮很懂得揣摩人的喜好,有點什麽琦珍玉石了,也知道隔三差五往格老板的辦公室送。

于是這讨厭也就淡化一些,不,淡化很多,大部分時候都選擇不跟他計較。

格老板停在自己辦公室門前,微笑看着修禮。

修禮知道這是不讓他進去,也只是拽了一下格老板的袖子,他說格老板,你不舍得我挨打的。

格老板沒說話,仍然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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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禮也知道這話沒得談了,只好跟着人民群衆一起往樓下去。

格老板總算冷下了臉,剛想進門,另一邊傳來了聲音,隔壁茶水間彈出個腦袋,輕輕叫了一聲——“格老板,有沒有時間?”

格老板心說好了,真的是一分鐘都不讓我休息。他無奈地招招手,讓那個挺拔的小哥跟他進辦公室。

這小哥叫丁森,算是比較讓格老板放心的男伎了。其實說他是男伎不合适,他剛來的時候頂多算個鴨子。後庭花不好用,但前面的是一柱擎天堅持整夜都能不懈。

原先他是在另一個場子賣身的,但這人本事口口相傳,很快就給格老板知道,花了大價錢買下。

格老板手底下的人基本都是兩用的,但說白了像修禮這種騷/貨和魏哲這哭哭啼啼的小家夥是沒什麽人會讓他們用前面的,所以他很注重補充另外一方面的人才。

不少有錢人喜歡丁森這樣的精壯小夥子,而格老板惜才,來了都沒讓他住地下室,好吃好喝招待着。

原先自己也猶豫過,會不會太重視他,以至于讓他恃寵而驕。但丁森這人貴有自知之明,還從來沒有什麽驕傲的意思。唯一的驕傲就是他有一次喝多了,拿着酒瓶就進格老板辦公室,酒瓶一拍,說哥,你不嘗嘗我嗎?買了我不用,多可惜。

格老板覺着這家夥還有點萌,好歹把他扶回了宿舍。第二天酒醒之後丁森那是一個悔不當初哇,幾乎就要給格老板跪下了。格老板還沒開口,他就一個勁地我錯了,哥你罰我吧,你咋罰我都行,咋都行。

格老板忍笑說行行行,你有這心就好,以後喝多了備點醒酒藥,你跟我說錯話沒事,別在客人面前得意忘形就好。

之前丁森沒有參加會議,因為他最近接了一個大客戶。

這個客戶是鄰國部隊的,來的時候格老板的東家專門打電話給格老板,告訴他這個人要好生伺候,找個能幹的,模樣硬朗的。

東家已經很多年不指揮格老板做事了,格老板也明白其重要性。于是毫不猶豫就推了丁森出去,順便再備了幾個候選,如果對方玩膩了,馬上就有得替換。

誰知道丁森伺候得好,這小住都有幾天,也沒見着對方換的意思。

只不過這人幾天都沒出門了,也不知道丁森是不是被榨幹了。不過這會見到,好像精神還不錯,看來丁森是庫存不少,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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