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回到宿舍後,格老板讓所有人都去洗個澡。然後打電話給幾個熟識的醫師,讓他們過來幫忙。
大部分醫師不接電話,格老板也猜到這時候要跑的跑,不跑的也和他們劃清了關系。軍車靠近都得逃,何況還是讓他們主動靠近這些軍車。
格老板嘆了一口氣。說是職業沒有高低貴賤,然而到了這一會,沒有人把他們當成人。
在這個城市除了雨霧會所之外,還有很多男女妓院,而不會有人認為他們有拯救的價值,甚至為了讓這些敵人不要傷害民衆,盡可能保證敵人都在這些場所享受。
只有一個醫生接了電話,格老板叫不全他的名字,大家都叫他鄧醫生。他是丁森之前去醫院認識的,當時對方僅為拿個本子在旁邊學習的學生而已。
丁森和他熟悉是因為後來他開了一個診所,丁森在外面的朋友因為火拼受了傷,去到一家地下醫院才知道,鄧醫生沒留在大醫院工作,而是轉到了地下。按照鄧醫生的說法,那些市面上不敢接收的人多了去了,他這財路不會少。
但丁森知道是為什麽,因為鄧醫生的哥哥在火拼中受了槍傷。由于是黑幫火拼,他不能去正規醫院。之後耽誤了時間,失血過多。
丁森把鄧醫生介紹到雨霧會所,格老板也覺着靠譜。這些年底下的人有點什麽紅腫熱痛,也多是找幾個熟悉的面孔。
鄧醫生沒少在他們這裏賺錢,格老板也有意讓他在會所辦個卡,算是回饋,只是鄧醫生一直不要。他說自己沒多餘的精力可揮灑了,每天忙着賺錢小夥伴都不稀得硬。
格老板是沒報希望打給他的,畢竟一旦有戰争,醫生就是稀缺人才,管這人是什麽身份,反正穿着一件白大褂就得收到口袋裏用。
然而鄧醫生接了,他說他這就去,讓格老板打個招呼,他看着雨霧會所裏三層外三層,擔心不給通行。
不得已,格老板主動去找冷爺。
看來冷爺玩得很盡興,不願意起床,格老板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守衛才讓他進去。
那房間是格老板的另外一間卧室,裝潢繁複。他不喜歡用,這是為老板岚久準備的,偶爾他兩個兒子過來,也住這裏。
冷爺穿着皮鞋靠在床上,褲鏈都沒有拉好。手邊幾個空酒瓶,還有一個男伎沒穿衣服跪在旁邊。
見着格老板進來,冷爺也無所謂。他讓格老板說,一邊說一邊讓小男伎捧起雙手去接彈下的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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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老板說,冷先生,等會有個我們的醫師過來,希望能讓冷先生幫幫忙,讓他進來。
“醫生,要什麽醫生。”冷爺噴出一口霧氣,坐起。
格老板說,昨晚大家酒喝多了,讓醫生來給他們清理一下,晚上才能更好地伺候冷先生,不然烏煙瘴氣的,不幹淨。
冷爺說,哦,這樣,“你說我們不幹淨,還是你們不幹淨。”
格老板說當然是我們不幹淨,所以這就是要處理幹淨了,才——
“好。”冷爺沒聽完,揮手讓一個人下去。他似乎就喜歡看格老板辯解的樣子,把煙滅人手心裏,站了起來,“就一個吧?等會出示證件,讓他進來。”
格老板趕緊道謝,轉身就想走。
冷爺抓住了他的手腕,一發力,就把格老板拽回來。他帶着格老板的手放在自己松開的褲帶上,格老板連忙幫他把褲子拉好,再扣上皮帶。
一邊扣,冷爺一邊笑着對旁邊的幾個士兵說,他怎麽樣,你們想用嗎?我看着挺好,你們誰想用。
格老板沒擡頭,他不知道有沒有人回應冷爺的話。他只知道冷爺的笑聲讓他後脊都出了一層汗,好不容易把他皮帶扣好了,冷爺的手一用力,胯部頂着格老板。
格老板用手抵着對方的胸口,卻也不敢推開,只說冷爺好好休息,晚上還有很多活動。
冷爺的手在他的腰上撫摸着,又摸到了他的臀/部。他玩味地打量着格老板,還抓住他的手,在他脖子上親了幾下,然後悄聲說——對了,之前忘了問你,你被操的時候,到底是什麽感覺?你沒有了那地方,是不是只能靠後面舒服了?
格老板還是推了冷爺一下。
冷爺把手松開了。
但這話似乎房間的幾個人都聽懂了,他們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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