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鄧醫生來的時候披着一件奇怪的衣服,格老板是站在門口迎接他的,來到面前他才看清,這衣服似是軍服卻與他們平常所見的款式略有不同。

為了防止被誤傷,鄧醫生還戴了個十字章。

格老板把他帶進來的時候,士兵對他進行了嚴格的搜身,還讓他解釋了半天醫藥包的手術刀和注射器。不過既然冷爺有話在先,下面的人也只有為難他們的權力,卻沒有把鄧醫生趕走的本事。

格老板帶着他往地下室的宿舍走,格老板想說些什麽的,可走廊時不時就能見到那些冷鹫的士兵,以至于他什麽都不敢說。

所以是鄧醫生開口問的,他說丁森呢,丁先生怎麽樣。

格老板說他沒事,身上有點傷口而已,等會有勞幫忙處理一下。皮帶打的,我看了,不深。

鄧醫生點頭,沒再多話。等到推開宿舍門的時候,一股怪味還是撲面而來。

格老板把幾個傷得比較重的小男伎都集中到了一間房,為了方便照看。

鄧醫生在門口停了一會,喉結上下滾動。他的眉心皺了起來,但下一秒馬上把醫藥箱放下,一個接一個地看過去。

他們身上的傷口多集中在後/穴和嘴,也有一些雙手被燙爛或者身上有口子的情況。有些人因為被灌了太多的酒,胃粘膜出血,還有少部分一看就是料的勁還沒過,血壓和心率很高,但卻什麽藥都不敢随便用。

鄧醫生多是帶了一點抗生素,其餘的也只能給他們處理一下外傷。修禮的情況比較嚴重,他的下/體因為被異物塞入,撐開的紅腫和血口不堪入目。而且發着高燒,抱着枕頭不願意動。格老板哄了好一會,他才轉了一個身子,背對着鄧醫生。

鄧醫生讓他岔開雙腿,把擴張器用在肛/門,拿着電筒往裏面照的時候,他嗚嗚地哭了起來。

格老板聽着心疼,帶上門出去。

來到隔壁,丁森站了起來。他照顧着魏哲,而魏哲窩在角落裏吃一碗稀糊糊的粥。

格老板說你們也過去給看一下,小哲你有沒有傷,傷哪了。

魏哲只是搖頭,長頭發也不紮起來,沒搭話。格老板看向丁森,丁森說小哲牙給弄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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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老板俯下/身子,魏哲一個勁地躲開。格老板硬是把他頭發撥開,見着他臉上一塊淤青以及血痕。看着像是給瓶子砸面頰上了,格老板捏着他的嘴,逼着他張開,幾顆大牙的位置都是紅紅的肉。

格老板咬了咬牙關,硬是把魏哲拉起來。魏哲的粥都給碰掉了,格老板也不給他撿,強行把他塞進鄧醫生的房間裏,再把門關上。

其餘幾個小男伎也排在門口坐下,丁森則坐在床上,雙手搓着臉。

格老板說你怎麽樣,有沒有傷。

丁森說我沒事的。

他的眼球都是血絲,這會他是連個笑容也擠不出來了。

格老板在他的旁邊坐下,從兜裏掏出煙給他。丁森點上,又走去把房間的門掩了,再回到格老板身邊坐下,低聲問,哥,到底咋回事啊。

格老板說我也不知道,應該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丁森又問,那我們的人呢?為什麽沒人來幫忙。

格老板張了張嘴,又搖搖頭沉默。他怎麽可能告訴丁森,大老板死了,這地方給人占了,自己被自己人抛棄了,大概是沒有人會來幫他們了。

所以他只能告訴丁森——“忍一忍,我會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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