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卿沉一個學醫的,沒想到在繁重的課業中又修了一門金融,且門門都是優秀,中間居然還能控出時間每天和自己家的小姑娘談情說愛。
簡直是變态般的智商,學什麽都是易如反掌。
至于為什麽又學了金融,一是因為他也覺得他不是塊兒當醫生的料,他在古代拿劍習慣了,幹的都是殺人的行當,實在是沒有治病救人悲天憫人的心。
再者說他學醫完全是為了餘念,把心髒那塊兒的病理病例都摸清楚了,也沒有再潛心鑽研醫學的必要了。
縱使卿沉晚上再心猿意馬,可還是克己複禮,摟着小姑娘每天火燒火燎的睡不着,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也只是抱着小姑娘狠狠啃上兩口,非要等到小姑娘二十歲把她娶回家後再行那周公之禮。
實在是鋼鐵般的自制力。
小姑娘的大學除了學知識,還從從看過無數言情小說的舍友那裏知道了不少東西,還不怕死的小聲問卿沉是不是有什麽隐疾。
小姑娘眼眶紅紅的,剛被卿沉壓着親了半天,氣兒還沒喘勻,眼裏水光潋滟的,她埋在卿沉的懷裏,軟軟的蹭了蹭,小聲道:“王爺……你是不是真的如同他們說的一樣有……有難言之隐啊……”
她在王府住的時候,曾有丫鬟聚集在一起說,王爺早就過了弱冠之年,已經二十有四,可後院之中一個妾室偏房都沒有,甚至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都紛紛在私下悄悄說王爺是不是有龍陽之癖,或者有什麽難言之隐。
既然……王爺喜歡她,那應該不是好龍陽……可這麽一來……就只剩下一個原因,王爺真的有什麽難言之隐……
卿沉一愣,難得愣了一會兒神,反應過來後,臉一黑,沉聲道:“誰跟你說的?”
明明是反問,卻不知怎的被小姑娘聽出了被踩了痛處惱羞成怒的意味。
她眼睛眨了眨,摸了摸卿沉的臉,眼睛濕漉漉的盯着他,十分心疼道:“王爺……沒關系的……古代的醫術肯定不比這裏,古代治不好的,在這裏一定可以的……”
卿沉忍無可忍的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欺負的她再也說不出來什麽讓他氣惱的話,他的舌尖抵了抵後槽牙,輕扯了一下嘴角。
小姑娘癟着嘴,在他懷裏小口喘息,他的手指像是帶着點,碰到她的耳垂時,小姑娘的身子輕輕的顫了顫,他的手不緊不慢的捏着她的耳垂,啞聲道:“還有三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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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十二天,就是你的生辰。
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有難言之隐。
到時候,讓你哭都找不着調。
小姑娘二十歲生日的這一天,卿沉起了一個大早,也沒讓小姑娘睡懶覺,天剛亮不久,便将小姑娘從被子裏拉出來了。
小姑娘扒拉着被子,皺着小眉頭撒嬌:“王爺……再讓我睡一會兒好不好……”
卿沉鐵面無私的拒絕:“今天不行。”
直接把小姑娘抱起來挂在身上去了衛生間,兢兢業業的給這個小祖宗調好熱水擠好牙膏,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後,小姑娘還是迷迷糊糊的閉着眼睛,渾身像是沒骨頭一般靠在他身上。
卿沉好脾氣的抱着她哄,好不容易才把軟綿綿的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小姑娘給哄醒洗漱了。
等小姑娘刷牙的時間,大梁朝號稱泰山崩于眼前也能面不改色的王爺居然臉上出現了緊張的神情,而且還拿出了手機。
緊張兮兮的查了百度。
“領結婚證時穿什麽顏色的衣服最好?”
“領結婚證的流程。”
而且居然還在嘴裏絮絮叨叨的念從百度上查來的結婚誓詞,實在是……有失他皇家的威嚴……
連小姑娘洗漱完出來走在跟前也沒發覺。
餘念聽着卿沉口中的:“互敬互愛……互信互勉……”
歪了歪小腦袋,睜着濕漉漉的大眼睛疑惑道:“王爺?”
卿沉這才回過神,走到衣櫃前給小姑娘準備今天要穿的衣服。
當然,是嚴格遵守網上查來的攻略,給小姑娘準備了白色的衣服。
小姑娘紮了一個清爽的馬尾,看起來居然和高中時沒什麽兩樣,素面朝天也依舊驚為天人,一張小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
她伸出雙手,雙眼亮晶晶的,雙手捧在胸前,沖卿沉笑眯眯的讨要禮物,乖萌萌的表情實在是讨喜:“王爺!我的生辰禮呢?”
卿沉一只手抓住她的兩只手,手上微微一用力,将小姑娘拉到身前,他低頭湊近她,仿佛容納了萬千星辰的眸子對上了她的。
他低頭在她耳邊撩撥道:“送你個一紙婚書怎麽樣?”
餘念還沒反應過來,就懵懵的被他領走了,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民政局門口了。
“出示一下身份證戶口本。”
“雙方是自願結為夫妻的吧?”
“……”
餘念也終于知道了王爺早上絮絮叨叨的內容是什麽了,暈暈乎乎的念了結婚誓詞,就這麽成了卿沉的老婆。
卿沉也實現了在高中時當着全年級同學的面說過的“她二十歲的第一天老子就把她娶回家。”的誓言。
卿沉和餘念去民政局去的早,卿沉在回家的路上還買了早飯,并且打包回家。
回到家後,卿沉拿了盤子出來,将買回來的早點放好後,叫小姑娘過來吃飯。
小姑娘剛喝了一口甜甜的黑米粥,舔了舔唇,店家往粥裏加了不少糖,很甜,小姑娘高興的笑眯了眼。
卿沉自從回到家後,眼睛裏的暗色就沒退下去過,心裏波濤洶湧的,可面上卻是十分克制,他盯着小姑娘看了半響,突然道:“多吃點兒,中午飯應該是趕不上了。”
語氣十分平常,但小姑娘卻是無端的覺得危險。
她伸出筷子夾奶黃包的手一頓,慢吞吞的眨了一下眼睛,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卿沉,糯糯道:“幹……幹嘛……”
卿沉三兩下把粥解決掉,然後沖小姑娘微微一笑,眉眼間的溫柔化都化不開,他溫聲道:“還有一個生辰禮沒有給你,一會兒帶你去取。”
聲音低沉又有磁性,還帶着蠱惑。
持美色行兇,卿沉可謂是坐穩了第一把交椅。
小姑娘完全不疑有他,聽到還有禮物拿,立馬眼睛一亮,歡快的點點頭,加快了自己吃東西的進度。
小姑娘三兩下蹦到了卿沉的面前,挽住卿沉的手臂晃了晃,大眼睛裏閃動着滿滿的期待:“我吃好了!王爺,還有什麽禮物啊?”
卿沉沒回答,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随後直接将小姑娘攔腰一抱,進了卧室。
卧室裏——
窗簾雖然被拉的嚴嚴實實,但還是有淺淺的光透進來,外面這時已經是天光大亮,幸好他們住的高檔別墅區,聽不到城市喧嚣。
卿沉也不知道在腦中想了這場面多少遍了,十分輕車熟路,而且十分猴急,就連晚上都等不到了,結婚證還沒放好,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小姑娘拐上了床。
還在心中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至少忍着讓小姑娘把早飯吃完了。
炙熱的唇發了瘋一般狠狠的覆上了她的,竟是狂熱的直接咬破了,淡淡的血腥氣裹挾着那粥的甜香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
屋內氣溫鬥然升高,點燃了那情火。
小姑娘自從被扔到床上後,便愣了愣,她瞅了瞅外面的天氣,小腦袋瓜實在是不敢想,卿沉是要現在把她給辦了?
她下意識的往床後面挪了挪,吞了一口口水,小聲提醒道:“王……王爺,現,現在是白天……”
小姑娘還想妄想喚醒卿沉的神志,可這麽兩年一直過着“水深火熱”的日子的某王爺,怎麽可能在意這個。
他将小姑娘放上床後,聽到小姑娘的小聲掙紮,像是沒聽懂似的,下床一把拉住了窗簾。
“無妨,本王給你拉上窗簾。”
小姑娘懵懵的眨了眨眼睛,突然身上一涼,卿沉居然像扒橘子一般,直接将她的襯衫給扯碎了。
激的小姑娘當場就起了雞皮疙瘩,一口氣哽住,氣兒都喘不勻了。
她不适應的将雙臂擡起,眼睛都紅了,想捂住自己,卻被卿沉這個黑心黑肺的強制拿了下來。
卿沉看着小姑娘躺在床上眼眶紅紅的樣子,居然一點兒憐惜都不曾有,甚至壞心眼的居然現在還能分出心思去想:幸好現在是白天,能看到小姑娘這幅……讓人疼愛的樣子。
他的眼神像是一潭靜谧的水般,幽深而危險,偶爾起的波瀾,都是熱烈而滾燙的。
他的手像是帶着電一般,所過之處都引着小姑娘身子的輕顫。
“嗚……”
小姑娘被欺負的眼中浸滿了淚水,可憐兮兮的抓着卿沉身上的衣襟。
他低頭輕輕的吻幹了那淚水,平生所有的憐惜都給了她,她的一滴淚水都夠他心疼好幾天的,偏偏這時,他小氣的不想給她一點兒憐惜。
卿沉的唇從她的眼睛再到嘴唇,再往下……可謂是一絲一毫都不想放過。
但到了她左胸前的那處疤,他眼裏疼痛一閃,眉宇間的疼惜快要溢出來,他抓着小姑娘的手十指相扣,并且越收越緊。
他帶着虔誠還有憐惜,吻了上去。
小姑娘這輩子胸前的疤和古代幫他擋劍時的傷居然在同一個位置,并且分毫不差。
進入正題——
小姑娘疼得身子一緊,眼睛裏的淚水再也憋不住了,眼淚大顆大顆的流,眼睛立刻就霧蒙蒙的了,她身子動了動,不由得想要退縮。
卿沉雖然心疼她,但還是狠下心禁锢在懷裏,不讓她逃,他身子沒有再有動作,額頭上青筋暴起,可見忍的十分辛苦,他帶着厚重而熾熱的喘息,抱着小姑娘輕聲哄:“寶寶乖……一會兒就好了……”
小姑娘打了一個哭嗝,乖乖的沒有再動,她可憐兮兮的抱着卿沉的脖子,癟了癟嘴委屈巴巴道:“我不想要這個禮物了……”
卿沉摸了摸她汗濕的發,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啞聲道:“買一送一,概不退換。”
買結婚證,送他。
晉江太嚴格了,什麽都不敢寫,我昨天寫的不敢發,今天又改了好多……希望不會被鎖!一輛小破車車,寶貝們快看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