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請移移尊車,找家旅館
林沫雙手合十,興奮地看着賈清風:“總監,你真覺得我行嗎?主編哦!我來悅讀網才剛一年。”
“你若這樣說,我這個總監不是更不合格?我才來悅讀網半年。”賈清風扶了一下眼鏡,淡淡地笑了笑。
“那是因為您是大股東……不是……嗯……是您能力強。”林沫十二分恭敬地說道,就差嘴上抹蜜了。
“所以你是答應了?”賈清風微傾着上身,興味昂然地看着林沫精彩的表情。
“我……那個我明年可能也會跟火風一樣要休産……嗯……休長假。”林沫雖然極想當主編,證明自己的能力,可是想到自己也許很快就會有孩子,她怕會影響工作效率,到時候反被人笑話。
“休産……嗯休長假啊?”賈清風摸着下巴,狀似在認真思考,“你明年休産……休長假與今年做主編有沖突嗎?”
“沒有。”林沫用力搖着頭。
“那就這麽說定了。”賈清風用力拍了一下林沫的頭,斯文的笑容下帶着抹腹黑。
“好疼!”林沫摸着頭頂,委屈地瞅着賈清風無害的俊臉。
這人怎麽跟顧博彥一樣都是腹黑的主兒啊?
就在這時,一個霸氣側漏的聲音響在林沫耳邊。
“別打她主意!”顧博彥坐到林沫身邊,冷酷地說道。
賈清風一點兒也不意外顧博彥的出現,笑得神秘。
林沫側過頭,用如同看到魔鬼一樣的表情看着顧博彥:“你……你你你……你怎麽來了?”
“來陪你吃飯!”顧博彥将林沫面前還沒動幾口的炸雞翅拿起來,毫不客氣地吃起來。
“你強……強盜!那是我的炸雞!”林沫不滿地看着已經被顧博彥啃得只剩下骨頭的雞翅,小聲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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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盜孫子的孫子果然不改天性啊!
她恨得咬牙切齒!
“還以為多好吃。”顧博彥将骨頭扔到一旁,抽了兩張餐巾紙,一邊擦手一邊鄙夷地說道。那表情仿佛在說——這炸雞翅真難吃。
“強盜!又沒人讓你吃!”林沫搶過顧博彥面前的盤子,拿起盤中僅存的一塊雞根,氣嘟嘟地啃起來。
“本來你可以陪我吃海鮮大餐,你非要來啃雞骨頭。”顧博彥不悅地訓斥着林沫。
“您老大老遠跑過來,就為了讨論是要吃海鮮大餐,還是啃雞骨頭?”賈清風微彎起唇角,睨着顧博彥。
“林沫說中午有約,原來是你。”顧博彥冷冷地說完,就看到賈清風毫無形象地噴出一嘴沒來得及咽下去的米飯。
“髒死了。”顧博彥及時閃躲後,一臉鄙夷地遞給對方幾張面巾紙。
知道顧博彥有潔癖,賈清風趕緊将自己跟桌面收拾幹淨:“老大,我跟林沫在讨論工作,絕對不是約會。”
老大?
林沫對這個稱呼詫異不已。她懷疑的目光在賈清風與顧博彥臉上徘徊:“你們倆認識?”
“我是他爺爺的土匪爺爺的拜把子兄弟的兒子的孫子。所以,‘小母馬的男人’應該管我喊叔叔。”賈清風看着顧博彥那張漸黑的酷臉,心情大好。
“原來你們都是……怪不得……”林沫抹了一下額頭。
蒼天啊!
大地啊!
怎麽她身邊兩個男人全是土匪的後代啊?
難怪她剛剛覺得賈清風笑得很腹黑,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角兒。原來是因為他跟顧博彥是同類。
賈清風再斯文優雅,跟在顧博彥這只超級腹黑的狐貍身邊,時間久了也會近墨者黑。
“賈清風,我太久沒修理你了?”顧博彥狠狠地瞪了賈清風一眼。
“美女面前,咱別提打啊殺的。”賈清風招呼來服務員,點了兩罐啤酒,叫了幾個小菜,“來來來,咱倆好好喝一杯。”
“我要開車。”顧博彥拒絕了賈清風的提議,轉向林沫,“吃完了?”
“啊?”林沫看了一眼自己只剩下雞骨頭的碟子,傻傻地點了點頭又猛地搖頭。她是吃完了,可是沒吃飽啊!
“咱們換個地方。”顧博彥霸道地攬過林沫的腰,強勢地帶她起身。
“老大,我剛跟林沫商量,讓她做二組主編。我很照顧她吧。”賈清風一邊喝着啤酒,一邊笑望着顧博彥。
“別打她主意!替她辭職!”顧博彥霸氣地說完,就攔腰抱起林沫,轉身走出快餐店。
林沫踢打着顧博彥,不滿地抗議:“姓顧的,你憑什麽自作主張替我辭職?”
“因為……”顧博彥抱着林沫走到阿斯頓馬丁車頭,才将她放下來,“你得在家待産!”
“我不要!我可以堅持工作,直到孩子生下來!”林沫急急地解釋。她可不想好不容易做順手的工作因為代孕事件給毀了。“人家二組主編火風可是堅持到離預産期只剩下三天才跟公司請的假,我應該……也能……堅持……”
顧博彥把車門打開後,霸道地說道:“悅讀網的工作環境輻射太大,明天起你給我老實在家待産!”
“你是暴君!”林沫不滿地嗆聲。
他一大老板自然不怕丢工作,因為公司是他的。可她林沫就是一根小草,現在辭職待産,等孩子生下來,她去哪裏找福利這麽好的工作?
“大不了我養你。”顧博彥把林沫塞進汽車後,彎腰幫她扣上安全帶。
他養她?
林沫不停眨着眼睛。
他為什麽養她?
“我只簽了生子契約,可沒簽包養契約!”林沫抗議地說道。“我不會讓你養!”
她已經非常後悔簽了那個喪權辱國的生子契約,可不會再腦子進水地被人包養。
她林沫有手有腳,一定能養活自己!
要不是為了院長媽媽跟孤兒院的地,她怎麽會被他這只腹黑、冷血、狡猾的狐貍欺負?
聽到林沫的話,顧博彥将林沫推倒,“砰”地一聲關上車門,氤氲着一臉怒氣壓到她身上:“水沫,記住,你這輩子除了我,不要想再被別人養!”
林沫不安地推着顧博彥。
他靠她太低了,低到她鼻間全是他身上濃郁的麝香味,她覺得自己快要暈了。
“聽到沒有?水沫!”
“我叫林沫,不是水沫!”林沫固執地抗議。
水沫,再加個子字就是水沫子。
水沫子,那是“假貨”跟“贗品”的代名詞。
她不喜歡這個稱呼。
她就算再卑微,也是獨一無二的林沫!
“我喜歡!水沫,你是我的水沫!只許我這麽叫你!”顧博彥笑着捏住林沫的下巴,霸道地吻住。
林沫突然覺得自己被什麽襲擊了,大腦一片空白。
誰襲擊了我的心?
林沫無聲地哀號。
就在這時,車窗外突然響起敲擊聲。
“老大,這裏是公衆場合,再怎麽欲求不滿,也請移移尊車,找家旅館。”賈清風斯文的說着調侃的話。
林沫尴尬地推開顧博彥,一臉嬌羞地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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