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早上九點鐘，一輛晨早依靠關系剛新買來的黑色保時捷名貴豪華房車停泊在中上階層熱門居住的大廈樓下，光是亮身的車身惹來不少上班放則目的同時，也為這輛車的“小”主人而感到好奇與感慨。
多年輕有為的少女，沒幾歲便擁有價值九百多萬新臺幣的名廠房車。
嘟嘟嘟嘟……濭。
嘟嘟嘟嘟嘟………濭。
秀眉皺起，盯著手機，看了許多眼，沒錯，她沒記錯的同時，她也沒記錄錯誤芃蒂的電話，舒嫣扭緊了眉，再打了一次。
「對不起，機主現正關機，請稍後再打來。」嘟了很長時間後，同樣無沒感情的電話錄音又再出現，舒嫣沒心情聽便濭一聲按了挂電。
又看一遍手機上的號碼，再看看大廈不知第幾層，之前芃蒂邀請了她去她家的時候，她知道她住幾樓，可是她也打了芃蒂家裏的電話，一樣是沒人聽。
「難怪芃蒂去公司上班了嗎？」舒嫣猜測是這樣，的确今晨送她回來時候，她沒有說會來送她上班，沒約好的話，芃蒂有可能已上班去了。
可奇怪，才九點鐘，正式上班時間是九點半吧？何況也不用忙到不接電話，或許手機沒電她沒注意到？
舒嫣感覺怪怪的，抿著小嘴，看看手表，九點二十分，她也該回去公司，說來她暴露了自己是最高董事長之後，其他人對她可以說是很客氣之馀還有點過份禮待，連大叔們都不敢要她維東西，總趕她回九十九層坐辦公室！
呿，她才不整天坐著，會長出肚子肥肉來的啦！
今天，她要堅決把工作搶回來！
公司全部事情都如常在運作，八卦的繼續制造更多的娛樂八卦，該埋頭苦腦工作的繼續拼命中，除了，熊舒嫣小姐，她稀有地待在第九十九層，目的并不是要處理董事長該處理的煩人文件，而是“悠閒”卻懊惱地在某辦公室門口“閒晃”。
精英分子自從得知她是熊光最高董事長且“大老板”之後，誰再也不敢對她不恭敬，或是叫她小熊，每個人都改口大老板或是董事長，以前有點傾慕她可愛像小熊熊的女同事，更起了愛慕之心，一心想把她從芃蒂的“魔掌”手中搶回來抱回家當抱枕兼長期飯票。
「熊董事長，要不要來杯咖啡？」玫瑰的态度簡直一百八十度改變，見到她都會露出完美友善的笑容，還噓寒問暖，她跟某部分的女同事一樣，她心想，即使她不喜歡女人，可“大老板”喜歡啊！插一腳當她的情婦還有賺呢！
「芃蒂為甚麽還沒回來？」舒嫣聽不進她的說話，她從窗外盯進去，裏面是空空如也，還整齊得很，很明顯她沒有回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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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董事長，喜主任可能臨時有客要見吧，以前都會發生的。」玫瑰嘴邊僵硬地繼續彎起她自認迷人的笑容，心已經又惱火！怎麽又是那個該死女人！？
「是喔，可現在都快十二點啦？」不對勁！怎麽都不對勁！
「也對，十二點，可能跟客人吃完中午飯才回來吧，熊董事長，不如這樣，我們也一起去吃頓中午飯吧。」
「是喔……」她同樣自動删除不想聽的說話，只聽到中午之後芃蒂會回來而已。
「熊董事長……」玫瑰不死心，想繼續“誘惑”。
「咳，玫瑰，你是否有點閒？」感到餓的尚光這時走了出來，意外見到小熊的身影，也見到她的秘書竟然抛棄了他，選擇了“誘惑”另一個“老板”去，心裏真不滋味，幸而他對玫瑰一點興趣也沒有。
「總裁，不是，只是快中午，我見董事長一早回來早餐也沒吃，所以……」她臉有難色，說話支支吾吾的。
「哦，這由我來處理，你去做好其他事就去吃飯吧。」尚光揮揮手，意思很明顯下最後的命令。
玫瑰沒意思，無奈退回岡位做完該做的事情去，尚光則盯著熊舒嫣上上下下的，她來來回回的走動牽動了彈跳的卷發使他情不自禁笑起來。
他一手把她拉過來，橫眉豎起的盯著她說：「喂，小熊，去吃飯吧，下午芃蒂應該會回來的了。」
「如果她沒有回來呢！？」舒嫣捧著臉道。
「那你快點報警，她失蹤了！哈哈哈！」尚光開玩笑道。
「嗯！就這麽決定！」舒嫣卻很認真地聽進去。
「不要玩了，小熊，芃蒂一個大人不會突然失蹤的，她應該只是有重要的客人要見，所以才機也關了，以前都試過，來吧，我們去吃中午飯，我請你吃你最愛吃的限量板布丁！」
「哦？還有？上次的不是給我吃光了嗎？」一剎那，她忘記了那種怪怪的感覺。
「呵呵～！我是誰啊！總留一手，以免日後你又跑走了！」何謂商人，是無商不奸的！
「光光，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賤！」賤那個字，舒嫣故意很大聲。
「倒有不少女人說過，呵。」自鳴得意道。
「屁！去吃飯，我肚子很餓喲，不能讓芃蒂知道我沒吃早餐的。」舒嫣碎碎念地跟著尚光走。
「你怕她，告訴你，怕老婆不會發財的！你要反壓住她，知道沒！」尚光當她是男人教導，真是好的不教，壞的通通教。
「為甚麽不是我是芃蒂老婆，而是她是我的老婆，光光，我不明白。」舒嫣轉著眼睛，現在她覺得沒有誰壓著誰啊，只是在某方面，她害怕芃蒂呗！
好像芃蒂不希望她吃太多布丁，因為她說糖分高，很快會得糖尿病，可她就是很愛吃，沒辦法不吃，卻又怕芃蒂生氣。
「呃……也對，橫看豎看，你也不像踢，你太嬌小ｋａｗａｉｉ型了。」尚光再次重新用另一角度打量著她。
「甚麽是踢？」
「咳，你不用知道，當我沒說過。」他才不想解釋。
「呿，我自己上網找！哼！」舒嫣皺起鼻子，卻聞到的是食物的香味！肚子馬上咕嚕咕嚕發出聲音來了。
原來他們已來到公司附近的意大利餐廳。
「點東西。」尚光打開英文報紙，把餐牌掉給坐在對面的小熊，大學時候，他們的口味就是很相同，結果，哼，連喜歡的女人都一樣倒沒想過！
「哦～」舒嫣招來服務生，可她其實連餐牌還沒看過，打開第一頁便開始點：「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掀開第二頁，又點：「嗯，這個還有這個～這個也不錯，也要這個。」掀開第三頁……
如是者，餐牌共十二頁，她每一頁給點幾款。
「先生，請問……」服務生盯著閃亮亮的舒嫣，為難地轉向打擾專心看報紙的尚光。
「她要甚麽就甚麽。」尚光沒有擡頭。
「可是……這位小姐點了快三十樣東西，特別是甜點部分便有十三款。」
「啥！？」尚光從報紙中擡眼，對上是服務生的求救目光。
「嗯。」服務生感激地點點頭。
「小熊，你肚子長蟲了！？」尚光瞪眼去。
「沒有，可每一款我都很想吃。」舒嫣耍小孩脾氣嘟起小嘴。
「屁！你很有錢，也不用這麽浪費！」尚光瞪她一眼，對著服務生說：「從她選了的食物當中，前菜、主菜與甜品的款式當中随便選三款菜色吧。」
「哦，那我看看甚麽好的就選甚麽。」服務生微笑趕快撤退，回去廚房是看甚麽最貴就挑甚麽。
一頓超出兩人份的午飯很快吃完，一瓶八二年的法國紅酒也只馀下他們二人的玻璃杯裏的份量，他們悠閒地坐著，一個開始在畫設計圖，一個繼續看還沒看完的英文報紙。
這個時候，不知哪個客人要求開電視，畫面一打開，是一則突別新聞報導。
「剛才喜塔臘國與愛新國聯合對外宣布，喜塔臘國的新一任女皇喜塔臘．芃蒂即将與愛新國新一任國王愛新．史力在這個星期的周末興行盛大的婚禮。由於事件突然發生，外間有許多猜測，是政治婚姻占多？還是女方是奉子成婚呢？而我們的特派記者去到愛新國的宮殿門口，愛新，史力正從大門出來，由我們特派記者作直擊報到！」
盛大的新聞，過去總成為有錢公子哥兒女伴兼是八卦雜志封面女主角原來是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女皇！？這則新聞，引起了餐廳裏所有人的關注，特別是某兩個已呆了的人。
「史力國王，是芃蒂有了你的小孩所以閃電結婚嗎？」特派記者狂追問道。
「呵，不，喜塔臘家族一向有名家教好的，我和芃蒂女皇是不會在婚前有性行為。」史力保持笑容，一貫國王之風。
「那不是有了小孩，一定是政治婚姻了！聽說喜塔臘國長年必須依靠愛新國提供石油和國家邊境軍事保護。」又是一條尖銳的問題。
「我跟芃蒂是由小玩大的，其實早些年她已答應了我的求婚，只是我們各自太忙，沒時間定下結婚時間，也沒空對傳媒公開。」他一個迷人的笑容，足以電暈了特派的記者。
「可是外間對你們的婚姻有許多負面的猜測。」暈還暈，準備好的尖銳問題還是要問下去。
下面，全是史力帶著記者耍太極的對答，所有人都很有興趣繼續追看，也唯獨兩個人。
舒嫣從電視機拉回來，她只一言不發地盯著玻璃杯，沉默使人害怕，突然她拿起酒杯，把裏面的酒全部喝光，用力地把它掉到地上。
乒一聲，馬上成為餐廳裏的焦點。
「舒嫣，或許不是你想像的。」尚光就知道她的個性，簡單直接思考，從不會從細節上去考慮問題。
「別說，她昨夜還是公主，現在竟然已當上了女皇！！還能說甚麽！她不要我了！她還是選擇跟他結婚！」舒嫣擡頭，滿眼淚水地說。
「舒嫣，冷靜點，芃蒂不會不要你的。」尚光經過昨天她們又哭又笑的，他就知道她們不會抛棄對方。
「她真的不要我了！我讨厭她！我讨厭這種感覺！心很痛！痛到要裂開！」舒嫣哭著跑走，留下尚光獨自面對餐廳客人與服務生的奇怪目光。
咳咳，他尴尬一笑，掉下足夠有馀的錢也跟著跑出去。
只是，那頭笨到頂點的嬌小身影已經不知去向。
他仰天嘆一口，幹嘛她們的事，由他去處理啊！
某熊躲在屬於她五層高的老式建築物的頂層裏的大床之上，足足哭了一整夜，接著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不尿不拉之下，她蓋著被子又悶呆了一整天，最後兩眼發青、臉無血色、面臨閰王還沒夠時辰堅決不收、死神在忙著處理西洋鬼子的死亡邊沿情況下，她處於半昏厥的又待了一天。
直到，她奇跡地竟然在三天以來，第一次回覆感官這神經，意識到枕頭旁邊那個古舊電話也發出強烈的悲鳴，啊，不，那是神明或是上帝的顯靈，不過由凡人仲尚光先生代為展現這個神跡。
盯了那震動的電話許久，久到她以為應該會挂掉的時，她緩緩地拿了起來，按下了接聽鍵，一開始是沉默數秒，緩慢快死亡似的呼吸聲吹動著，她輕聲說：「嗨，光光，很好笑吧，原來我還活著。」
痛苦的苦笑，是來自身體的虛弱，更大部分是來自心口那條裂痕。
「笨蛋，別吓我好不好，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傻熊啊，失戀不代表要結束生命去換取快活，何況，你根本沒有失戀啊，你都不用你的熊腦去了解整件事嗎！好吧，你的熊腦對這方面太笨，所以說上天是公平的，你對機械是天才，可對其他情感的事情都很笨！」
「光光，我覺得自己現在快要去閰王那兒轉一個圈，如果我能回來的話，才跟你讨你說我笨的債。」舒嫣昏迷的腦袋有點不靈光，她的意識有點缺失。
「吼！給我醒著點！我現在帶許多布丁過來！你給我解開你家那甚麽保安系統！」哇靠！第一天他已經趕去她家，那該死的保安系統不斷在吓他，說再密碼錯誤就會整棟大廈爆炸！
她熊的，裏面藏了幾十億嗎！
「也好，光光，我要火葬，然後你種一棵布丁味的樹，骨灰用來灑在樹下。」舒嫣胡思亂想，也胡說八道地回答，可她拖著沉重的嬌軀來到她的書桌面前，打開電話，把整棟大廈的保安系統關掉。
「世界那兒有布丁味的樹！屁！我現在過來！被你氣死我了！」仲尚光不耐煩也不想再聽她的“遺言”便挂掉電話。
最好她真的死之前先立下遺囑，把全部財産和她發明的東西的專利權全歸他所有，到時候她想甚麽味道的樹他也弄給她！
現在想死！還沒那麽容易。
十五分鐘的時間，仲尚光已來到這棟破舊的大廈前面，試探了一下，果真沒了那把讨厭的生硬女聲說話來吓唬他，他推門而入，火速跑上頂層，大門一樣沒有關上地順利突入。
放眼看去，一片沉默感，倒真有點想“案發”第一現場的死寂般的空間恐懼感。
俐落發現唯一的大床上，有一團拱起來的物體，專心點聽，裏面發出了咕嚕咕嚕的呻吟聲，那應該是某熊的肚子裏的呻吟。
一手把被子拿開，一陣又一陣的汗臭的酸味撲鼻而來，仲尚光馬下閉起呼吸，大吼過去：「靠！你還是三天前的樣子，你沒洗澡沒換過衣服！」
小嘴嘟起，她捧著餓扁的肚子，虛弱地道：「因為都要死了，還洗澡幹嘛。」
「去你媽的！」尚光又是大吼過去，忍著臭味把被子都踢到一邊去，手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坐好。
「我媽也不要我了，你去我媽那幹嘛！」舒嫣不甘被拉扯，一個滾動，躲過一劫．
「靠！吃布丁！」尚光在想，他不能再跟一頭真的是熊的思考方式的人溝通，要麽他也變熊！
「不吃！」舒嫣閉起嘴，怎樣也不吃。
「吃！」尚光抓住她，打開布丁猛然塞下去。
「嗯……唔……我不吃……唔……」虛弱的舒嫣根本不是一個大男人的對手，可口的布丁被強行滑入食道裏面，可她吃的都苦的，苦到心裏，動了心中那條傷口，一陣又一陣地在發痛。
「去洗澡。」尚光橫抱著掙紮著的她，管它甚麽男女授授不親，他扒光她的衣服，掉她進浴缸裏，開始放清涼的水出來浸著她。
拿起香皂，用力往她身上擦，可到了私密的地方，尚光真的下不了手。
「那兒，你自己來，不洗我就告訴芃蒂你不洗澡！」尚光臉紅地收手，此時，浴室彼此之間都靜了下來。
「她不要我了，你告訴她，她也不會在乎。」收了兩天的淚水，一下子又崩塌下來，一滾一滾的淚珠與浴缸中的起泡的水融合了。
「笨！她沒有不要你，熊舒嫣，給我清醒點！你是愛情中最笨的一個！你現在給我洗幹淨自己，出來我告訴你我查到的資料。」
仲尚光沒她那麽好氣，抛下毛巾，氣噴的走了出去，抽支菸來舒解他心中的暴燥！
安靜的浴室，有她的呼吸聲，也有從她頭發上滴下來的水聲，而慢慢地，她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是的，她還活著。
她按上胸口，回想了與芃蒂一起的時候，她的心跳聲是動人的，迷醉的，讓人很想窩進去，永遠留在她的心髒裏去。
不知怎地，她心中的不快突然被洗走，她想著光光的說話，動作一下子變快地把自己洗幹淨。
包著毛巾，舒嫣出水芙蓉的亮麗模樣，無聲地出現在尚光的身後，是直覺還是感覺到被注意的視線，抽著菸的尚光緩緩轉過身來，當映入眼中是如此讓人心動的“女人”的時候，他的心跳，真的停跳了一拍，眼前的熊舒嫣，竟有使他撲上去的沖動！？
「噢，熊舒嫣，我好歹也是男人。」忍著下腹的火熱感覺，仲尚光瞥過頭去不敢直看。
「你是不夠細心的男人，都沒拿換的衣服給我，我不這樣出來，要麽我裸著出來？」白她一眼，過去的小熊熊似乎回來了一點。
「我忘記了，是你的熊度讓我忘記的。」呼了一口白煙，尚光不禁偷看著她的影子往衣櫃那邊，打開，接著随便拿出衣服。
他媽的，那頭熊竟然當著他面前換起來！？
臉又趕緊別開，裝無事的盯著街外。
「光光，芃蒂她不是不要我的，是嗎？」抓住一個救生圈，舒嫣從後抱住溫暖的仲尚光身體，貼上去，傾聽別人的心跳。
「對……不過，現在請你別誘惑我，要不然我怕我被芃蒂追殺。」軟綿的女體，那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能把持得了！？
「呿，色狼。」舒嫣輕笑一聲，接著，她一個輕跳，是扒在他背後，夾住他，當他樹來抱。
「死小熊！下來！」噢！幻想一下子幻滅，仲尚光無奈的把她抓下來，按坐在小沙發上去。
「坐好，你邊吃，我邊說。」
「嗯！」舒嫣笑著，一邊抓著許多便當盒子出來，一個一個打開，不選擇地一口一口吃起來。
看著她吃得順暢，仲尚光開始陳述這幾天他用盡人脈找到的一些資料。
「首先，你不覺得奇怪嗎？公司前一天才被史力攻擊，芃蒂答應你會相信你，我相信她是真心的，但第二天，你說你送了芃蒂回家，可芃蒂就失蹤了，之後中午便有消失爆出，史力會跟芃蒂結婚，你不覺得很巧合嗎？」
「也對。」舒嫣塞了滿口的鳗魚說。
「根本用少少腦想就知道！」他橫瞪她一眼，後者害怕地縮了一記。
「臺彎跟喜臘國相差有十二小時的機程，我托了一個在航空公司工作的朋友問，他說，要去喜塔臘國，臺彎是沒有直航機，必須去到意大利，再當地十二小時才一班的航機才到達，這麽一轉，十二小時的機程起碼要增至十八小時，而重點，我那個朋友說，三天前，完全沒有一個客人叫喜塔臘，芃蒂，再者，當時坐那班機的客人，只有十多人，我也利用了人脈，問了一下當時的空姐，她們也說，沒有見過芃蒂。」
「光光，你那些朋友是否都是女的？」舒嫣壞心一眼地問。
「你管我！」他又橫視她一眼，這次是心虛的。
「呵，猜對了！」
「總之，時間太巧合，我不相信世界有巧合的，只有人為因素，我想，芃蒂那天回到家就已經被人帶走了吧。」
「那我現在做點甚麽好？」舒嫣腦袋又懶去運作。
「你好像說過，芃蒂如果離開了你，你會把她搶回來，我怎知道你怎麽搶人家的新娘回來。」尚光也餓了，走過去坐下來，一起跟她掃著美味的食物。
「真的用搶？」吃飽飽，該是吃甜點布丁的時候。
白她一眼，尚光沒有回話。
「好吧！光光，我們去搶新娘！」
舒嫣站了起來，握緊了拳頭盯住天花板，有著無比的堅定。
又白她一眼，不過這次她看不到，尚光沒氣地說：「幹嘛要我去，我去了，熊光怎辦！」
「你很不夠朋友！熊光甚麽的，如果你才離開五六天便倒了，那就不要好了，我再給你錢再建一棟。」
「屁！別說到你真的那麽有錢！說來熊光也價過百多億呢！」
「才百多億，我在世界各地的戶口加起來，比得上一個中國加半個美國，光是瑞士那個，都有全臺彎五年的收入。」
「啥！？」尚光有點不可相地瞪大了眼。
舒嫣得意地挑挑眉，揚起可愛的笑容。
「好吧，勉為其難跟你去一下，不過記住給我幾十億當酬勞。」
「喲，光光，你很貪錢喲！」
「呵呵，無商不奸，無奸不商。那現在我們該做點甚麽？」錢嘛，越有越愛！
「打．電．話！」吃著布丁，說話都糊著的。
仲尚光給她一個大白眼，真他媽的……
幹嘛她每次都是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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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結局，感謝支持～～嘻！
現在古代與現代有點對持之中．．．．．．
我心裏有個決定．．．．
不過你們繼續可以寫出你們到底想先看古還是現．．．
到時候再最終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