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九卷 我好像離不開你了

“六子哥,我們走吧,這兩人不用咱們管了。”

“什麽意思?”

“我估計雇主是害怕了吧,一個勁地讓我們走,一會兒會有人來接他們的。”

六子眯着細長的眼睛,陰沉沉的盯了他半晌“行,你先走”。

大個子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別別六子哥,你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我給你找還不行嗎,咱們一會兒去臨市我找上四五個比她還漂亮的讓你玩兒”。

六子不耐煩了,一拳頭揮出去,大個子瞬間覺得右邊腹部刀絞一般的疼痛“老子就想玩兒她。你攔一個試試!”

一拳下去大個子瞬間蔫了,對方的狠勁兒不是自己平常那種打架的氣勢,跟這人對着幹那是要送命的。

“哥,六子哥,我不攔着你。可這女的都是人家老婆了,那還有啥可玩的?”他腦子靈光一閃“要不這小子細皮嫩肉的你将就将就?”這個女人是季擎澤的媳婦,這男的頂多也就是認識他們,看起來還是個在校生,糟蹋也就糟蹋了。

六子本來聽這話是想一刀捅死這傻逼的,可他不經意擡眼瞅了下那男孩兒,正好看見他在昏黃燈光下被照的奶白滑膩的肌膚,不添加任何修飾的幹淨,因為剛才被自己□□過有了種病态淩亂的美,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你帶這女的出去!”六子走過去,把兩人之間連在一起的繩子割開。

大個子走過去拽起女的,馮蘇莉突然掙紮的厲害,淑女形象全無“你們幹什麽?你們別動他!”。本來是想把她直接抗走的,但因為對方動作太劇烈又掉了下去。六子不耐煩了,索性一手刀砍在她後頸上,瞬間馮蘇莉就暈了過去。

“趕緊弄走!”

蘇北眼罩被取下來看見那個個子高的男人把馮蘇莉扛了出去,抖着聲音問“你們把她弄哪兒去?”

六子脫下身上的工裝外套随手扔在地上,露出裏面條紋狀的毛衣,大概穿了很久了袖子上凸起一圈毛球看起來很劣質“呵,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

蘇北條件反射的拱着身體往牆角移動,絕望的看着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你今天敢碰我,不管将來你逃到哪兒,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六子看着他眼裏的仇恨非常滿意“好,我等着。”他伸手去拽蘇北的褲子,牛仔褲很緊,扯了半天愣是沒弄下來。他漸漸變得暴躁,直接用刀子去割,卻因為蘇北的掙紮劃傷了他的小腹,蘇北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滿心都是對即将發生事情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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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馮蘇莉扔在門外,大個子無意留下來觀戰,他對男人可沒興趣,這女的又不敢碰,錢都到手了還是趕緊逃命吧。車是不能開了,他還是騎上電驢子從國道往外市的方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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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不自覺地留下了眼淚,他自私的想着,這本該是馮蘇莉承受的,他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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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挺不住快要昏過去之際,“砰”地一聲響起,門從外面被人踹開。他模糊的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闖了進來,身上的六子被一腳踢開,緊接着一個溫暖的懷抱包裹住了自己。

季擎澤無法形容當時的感覺,他看見馮蘇莉孤零零地躺在門外,卻沒見到蘇北,屋子裏昏黃的燈光亮着。他害怕得一腳踹開木門,那個男人背對着他跪在角落,褲子已經褪到膝蓋,對方大概是精神太過專注,都沒回頭看看闖入的人。

------------------------幾乎删完了主要劇情,沒法看了都!--------------------------

李子沐先把馮蘇莉放進了車裏,然後又到回房間來找季擎澤,剛好看見他捅了那個男人腹部一刀還沒停下手的意思,好像要致對方于死地。直到看見角落的蘇北,他才大概猜到是怎麽回事。

“擎澤,住手!再捅就死了”他跑過去推開季擎澤“為這種人髒了自己的手何必呢,等他進了牢房有的是辦法叫他死在裏面。”

季擎澤恢複神智扔下手裏的刀走到蘇北身邊,脫下風衣包裹住對方。蘇北感覺到了安全,才放下心睡過去,剛才強撐着耗光了所有的心力,現在暈的不省人事。

季擎澤緊緊地摟着懷裏的人,用力到身體微微發顫。李子沐看着覺得難過,蘇北那麽好的人怎麽會遇到這種事,因為自己的妹妹以後怕是沒臉見他了。

“我們先去醫院吧,我幫你。”他看季擎澤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想搭把手把蘇北擡到車上。

卻立馬被對方拒絕了“別碰他!”季擎澤将蘇北抱起來緊緊地摟在胸前,起身時步伐稍微有些踉跄。李子沐沒辦法只好先去把那個犯人綁了,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了,繩子勒得死緊,六子的腹部還在流血,如果不趕緊去醫院應該會失血過多死掉吧。他把犯人塞進後備箱,然後自己回到駕駛座上。通過後視鏡看到季擎澤把蘇北放在腿上抱着,馮蘇莉靠在他肩膀上,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又浮出來,這是第二次了,上次也是因為蘇北受傷,季擎澤的反應讓他覺得哪兒不對勁。

季擎澤提醒他“開車!”李子沐才回過神,發動車子向醫院駛去。

車內空調溫度調的挺高,也許是因為受傷的原因,蘇北身體一直處于低溫狀态,季擎澤看着他平靜的面容,如果不是額頭上還有幹涸的血跡,他看起來似乎也只是個還在床上賴床的孩子。

市武警總院門口已經等候了醫護人員,李子沐是高幹世家,大小病都在這兒看,混的門兒熟。他在路上就給外科李主任打了個電話,這時兩臺擔架車已經等在門口。

季擎澤下車後對李子沐說“麻煩你照顧下蘇莉。”

然後自己用衣服仔細的把蘇北包裹嚴實了放在擔架車上,還跟着跑了一段,在手術室門口被護士攔了下來“先生請在外面等候”。過了一會兒,她又出來把外套遞給了季擎澤。

李子沐看着他抓着手上的外套靠在牆上站着,面容死寂,就走過來說“蘇莉醒了,她沒受什麽傷,只是身體很虛弱正在輸液。”看季擎澤松了口氣的樣子,憤怒到“你捅傷的那個王八蛋傷得很重,不知道挺不挺得過去,警察正守着他呢。”六子從後備車裏擡出來的時候也就還剩一口氣了。

看季擎澤仿佛老僧入定一般整個人都不在狀态,就沒再繼續說下去,陪着他靜靜守在門口。

過了很久手術室的燈滅了,李主任走了出來闡述病情“病人前額輕微撞擊傷,後腦創口較大縫了五針,中度腦震蕩。最嚴重的傷在右小腿腓骨長肌斷裂,手術已經成功完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又說 “病人□□處有血,無□□痕跡無撕裂傷,所以血并不是從那兒流出來的”。

李子沐感謝了醫護人員“李叔,辛苦你們了。”

“嗯,你們照顧好他吧。”年紀輕輕的受到這種□□肯定難以接受的。

給蘇北安排的單人病房就在馮蘇莉隔壁,李子沐想了下還是提醒他“蘇莉遇到這種事肯定很害怕,這兒還沒醒呢,要不你先去看看她吧。”

季擎澤點了下頭,替蘇北仔細地掖好被角“你在這兒看着,我去去就來”。

他出門轉進旁邊的病房,馮蘇莉正半靠在床頭,靜靜地看着季擎澤走近,好像已經知道他這會兒要過來。

“蘇北還好嗎?”她溫柔的詢問,手伸過去拉着他坐在床邊。

季擎澤配合她坐下“剛做了手術,還昏睡着呢。”

輸液的手很冷,冰涼的液體透過細小的針眼穿透皮膚滲透進她全身每一個角落,好像連心髒都要凍住了。良久的沉默在整個病房蔓延,馮蘇莉知道躲不過去的,他們之間總有一個人要先開口。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希望受傷的人是我。”她說着紅了眼眶“對于蘇北,我是最不想讓他替我受傷的。”

季擎澤心疼地将她攬在懷裏,輕輕安撫“不是的,你們都不應該受傷,他也沒事,不怪你。”

馮蘇莉哇的一聲嚎啕大哭,所有的委屈害怕都發洩了出來,也宣洩出這麽多年感情中的壓抑。

過了很久,季擎澤輕輕地推開馮蘇莉,囑咐到“醫生說你輸完液可以出院修養,我已經通知了你的家人,以後好好吃飯好好照顧自己。”然後又誠懇的說“這些年到底是我對不住你”。

馮蘇莉聽完利落地離開對方溫熱的胸膛,即使再不舍,這次怕也是難以挽回了。剩下的孤獨冷清只能她自己受着。

“代我謝謝他吧,我就不親自去了。”對蘇北很感激但更多的是埋怨,對方徹底改變了自己接下來的人生,即使是善意的也讓她難以接受。

季擎澤離開的腳步冷靜而果斷,馮蘇莉一直看着他希望對方能走慢些或者回個頭,可病房太小了,而他的心又太堅定。

作者有話要說: 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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