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之前只知道這厮禽獸,卻不想這麽禽獸。
符聞歌被他刮得只剩了一條可憐的小褲子。
身前的手揉捏的力氣有些大。
蘇昱眼睛微微發紅,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氣。
陌生的刺激感惹得她喉嚨一緊,有些承受不了。
“別······”
她嘤咛了一聲。
然而聲音剛出口,符聞歌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完全不敢相信這種嬌媚的玩意兒是自己發出來的。
男人的眸子更深邃了,絲毫沒有因為她不能承受而停下來,反而越加粗暴。
符聞歌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只覺得心裏一陣顫意直往小腹彙聚。
她的腦袋一片空白。
“放輕松點。”蘇昱呼吸沉重,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慰:“別怕,我就摸摸。”
符聞歌的眸子亮晶晶的,含着淚珠,嘴唇緊緊的抿着。
——————————————河蟹爬過————————————
男人低頭咬住她的唇,将她的驚詫全數吞下,手指絲毫不見遲疑的口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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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聞歌渾身被異樣的感覺包裹着,無措的夾緊了腿,卻依舊阻止不了他。被迫承受着這股難言的感覺,渾身微微顫抖,呼吸沉重。
暧昧得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夜晚裏被渲染得更加清晰。
“嗯······”
異物感越加強烈,符聞歌有些承受不住微微弓起了腰。
她的聲音就像催化劑一樣,蘇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沖動‘攻城’。
然而就在他指尖完全陷入的時候,異常的觸感讓他頓了頓。
符聞歌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他的手指猛然拿了出來。
蘇昱擡手将床頭的小燈打開。
即使是在暖燈下,男人臉上情/欲的味道依舊濃濃的。
只是當他的視線落到指尖的時候整個人難得僵住了。
符聞歌緩過神來,目光上擡。
男人的臉色十分難看。
她在觸及到他的臉色的一瞬間,甚至被吓得吞了吞口水。
然而···
視線落到他的手上···
雖然很不應該,但此刻符聞歌十分想笑。
蘇昱的指尖沾染着縷縷血跡。
“生理期不是還有兩天嗎?”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欲求不滿。
“噗~”見他那樣符聞歌忽然就笑出聲了:“你知道的,我生理期一直很準。”
“算了。”蘇昱自言自語低聲喃喃道:“好在生理期來了,你還小,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聽見他這話,符聞歌松了口氣。
仿佛知道自己安全了,符聞歌的德行又上頭了,完全沒有了剛才在床上瑟瑟發抖的小模樣。
她幸災樂禍的可惜道:“蘇大美人兒,我也很想吃你啊,但是天公不作美我也沒辦法。”
符聞歌說着從床上坐了起來,随後做了個可憐兮兮的表情。
“你最好少說兩句。”
蘇昱從床頭櫃上扯了兩張衛生紙将手上的血擦了,随後瞥了她一眼:“不然我怕你以後追悔莫及。”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符聞歌哥倆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嘚瑟的準備去廁所處理的時候,忽然被蘇昱又拉了回去。
重重的摔在床上,感受到男人的壞心情,符聞歌反而不怕死的笑眯眯的摸了一把他的臉:“我愛莫能助啊,蘇大美人兒你自己想辦法哈。”
“不吃你,也有很多方法可以解決。”蘇昱面無表情的丢下這句話就将她整個人翻了個面。
符聞歌趴在床上懵逼間就感覺到兩條大腿最柔軟的肌膚抵上了一個滾燙的東西。
不容忽視且微微跳動着。
符聞歌一臉傻樣的趴在枕頭上。
在她背上的人毫不溫柔的撞了上來。
承受了生命中不可承受的重量,符聞歌被壓的喘不過氣。
然而所有的感官都停留在了被反複摩擦的腿側······
兩個小時後,符聞歌抖着腿被抱進了浴室。
只見她的大腿內側很紅,甚至有些許脫皮的傾向,手指一碰就很疼。
***
晚上自己的兩條腿經歷了‘令人發指’的虐待,符聞歌第二天就連緊身的褲子都不敢穿。
“穿這個。”蘇昱從衣櫃裏翻了一條長裙遞給她。
“蘇大美人兒,你真的不愧疚一下嗎?”符聞歌沒好氣的接過裙子。
男人面色淡淡的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聲音裏帶着譴責:“挑釁躺在你床上的男人,不是你自作自受?”
看着自己依舊發紅的大腿內側,符聞歌嘴角抽了抽:“有你這樣對生理期少女的腿的?”
蘇昱挑了挑眉:“那你是想要手?”
“雖說我幸災樂禍不對,但你也不控制一下?”
蘇昱瞥了她一眼:“控制了。”
“你這也叫控制??”符聞歌指着自己的腿。
“我不控制的時候。”蘇昱抿了抿唇:“你以後就知道了。”
符聞歌:“······”
男人神色嚴肅又道:“不會只是有點紅就能解決問題的。”
符聞歌:“······”
這騷都騷得一本正經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模樣該是在談大生意的時候勒。
“蘇大美人兒,我有沒有說過你的臉和你的行為不太接軌?”
“哪裏不接軌?”蘇昱說着伸手輕輕摸了摸她腿部被蹂/躏得很慘的地方。
眼神又開始變得幽深。
索性理智還在,他看了眼時間,收回手拍了拍她的頭:“快點換衣服,早上不是有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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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聞歌換好衣服後,蘇昱已經給她準備好早餐了。
是往常她在家裏的時候李芬準備的那些。
許久沒吃過喜歡的早餐,她一大早心情十分的好。
由于蘇昱早上沒課,要在家開發他的玩意兒,符聞歌自己去了學校。
卻不想剛走進學校大門,就被一些來來往往的人指指點點的。
以往作為蘇昱的女朋友,大家就算心懷不滿也從來不會像這樣帶着惡意的圍觀她。
符聞歌被這些針對的視線搞的有些莫名其妙的。
她選擇無視繼續走。
醫學系教學樓下面的公告欄站了許多人,符聞歌路過的時候,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她來了’。
那群原本在看着公告欄的人回過頭眼睛裏帶着鄙視又或是其他不好的眼神盯着她。
符聞歌挑了挑眉,不嫌事大的在那群不善的眼神下走到了公告欄的面前。
公告欄的玻璃面上貼了一張海報,仿佛生怕別人看不見,上面用了一種醒目的字體。
【臨床醫學的學生符聞歌,衆所周知吧?新近校草蘇昱的女朋友。這女的一邊和蘇昱高調卿卿我我,一邊卻勾搭上了醫學系男神周時文。與她同班的幾位同學親眼目睹符聞歌裝病勾引周時文。兩人獨處片刻,符聞歌脖子上甚至被種了草莓。不要臉,腳踏兩只船,枉顧兩大男神對她一片癡心。為什麽符聞歌這麽猖狂?有知情者稱她是本市房地産大亨符印斯的女兒。仗着家裏有錢有勢玩弄兩位單純少年的感情。】
這一段文字的下面配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她在醫院裏低頭不知道在幹什麽的,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見。
另外一張是她和周時文站得很近,周時文垂眸盯着她的照片。
不知道拍攝者是以什麽角度來搞事的,照片裏的兩人乍一看還真有點暧昧的味道。
符聞歌明明記得見習那天周時文講解的時候她都離他能有多遠有些遠的。
也真是幸苦偷拍照片的人了。
怕不是全程都盯着她,就等拍下這張照片。
符聞歌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還沒散去的痕跡。
托了她家蘇大美人兒的福,她又要上校園熱搜了。
她從小就是個不怕事的,盯着那張不實的報道津津有味的看了一會兒,在一衆嫌惡的視線下将那張海報撕了下來。
她的行為完全激怒了旁邊的人,幾個女生開始了控訴。
“就說今天的計算機系教學樓怎麽綠光閃閃的,原來是蘇昱去上課了啊。”
“蘇昱是瞎了眼吧,看上你。”
“bich。”
“······”
“那你說錯了。”符聞歌盯着那位說蘇昱綠了的女生一臉認真道:“他今天沒課。”
衆人被她這麽一句不鹹不淡的話一堵,都有些愣。
符聞歌聳了聳肩将手裏的海報團成團丢在了公告欄邊上,轉身就走。
然而她剛走沒幾步,一個氣急的女生撿起那團海報朝她丢了過去。
符聞歌腦袋被砸了個正着。
她怔了怔擡手摸了下被砸的地方,随後回過頭,語氣冷冷道:“鑒于你們是被誤導的,我不和你們見識,但是——”
她一腳将地上的紙團踩平:“你們最好不要惹我。”
幾個女生被她的眼神吓得有些愣住了。
符聞歌離開事發地後表情一下子就誇了下來。
剛剛那一瞬間她都以為自己會被蘇昱的腦殘粉胖揍一頓了,好在她很會裝樣子,安全離開了事發地。
然而她還沒慶幸多久,包裏的手機就響了。
來電是開學就将她丢進學校搞失蹤的父親。
符聞歌接起電話:“爸,什麽事。”
“你馬上給我回來。”
符印斯的聲音裏隐隐含着怒氣。
符聞歌從小久沒見他對自己發過火,疑惑道:“做什麽,我要上課。”
電話那頭的符印斯沉默了幾秒,聲音恢複了往常的冷意:“不回來?”
“你總要告訴我回來幹嘛啊?”
符印斯沒理會她的話又道:“我讓陳秘書給你請假了,你立刻回來。”
話落電話就被挂了。
符聞歌舉着手機一臉的莫名其妙,她還沒想出個什麽名堂,手機震動了一下。
【蘇昱:在哪裏?】
【符聞歌:教學樓,不過我爸打電話讓我回去。】
【蘇昱:站在那裏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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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吃,長大點再吃。我盡力了,改了幾次幾次了,再不過我不曉得咋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