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寶貝兒,我們換個姿勢可好?!

沈雅顏忍不住在心裏哀嚎,雲墨辰在邁出雙腿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又逃不掉了。

男人倒是一臉暇意,仿佛前兩天她跑去雲家大鬧婚禮是一個夢境,“去哪兒,不願意住了是嗎,那我們回家。”

頭一次,沈雅顏試圖和他撇清那層關系,咬了咬唇,擡眸和他對視,“敢情你一直在這裏守着呢,守株待兔嗎你,雲墨辰,你真陰險。”

‘雲墨辰’三個字出口,換來的是男人低聲一笑。

“守株待兔?你嗎?小白兔,呵呵,确實挺像的。”雲墨辰心情還不錯,勾唇淺笑,之前冰冷的臉色仿若也灌輸了一股溫度,給人一種錯覺性的溫和。

兩天不見,雲墨辰想念得緊,想着今兒個無論用什麽方法也得把她弄回去。

追上來的姚景初心裏的那個悔啊,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謝罪,她怎麽就那麽不小心呢,沈雅顏住在這裏一天,雲墨辰就會天天打電話詢問,這是拖住雲墨辰的最好辦法,哪能讓沈雅顏這樣就離開啊。

“喂,我說沈雅顏,我就是養條狗也比你強吧,至少走的時候還能對我搖搖尾巴。”姚景初并不知外面的情況,一驚一乍的跟了上來。

這話說完,她擡眸望去,眼前的情形差點沒讓她驚叫起來。她第一時間捂着自己喜歡咋呼的嘴,雙眸花癡性的死死盯着邁步而來的男人。

一身裁剪合體的手工西裝,很休閑的款式,沒有平時給人的那種壓抑的氣勢,好吧,姚景初承認,她不是很怕雲墨辰,誰讓她生在官家,從小到大看慣了父親那張威嚴冰冷的臉,已經對冰塊臉的男人形成了一種免疫力。

咳咳……她就是喜歡這種威嚴的男人。

不過,今天的雲墨辰确實令她驚豔,沒有太華貴的裝飾,舒适暇意,給人的感覺也更親近些,美男還是陽光點兒好。

沈雅顏見到他朝這邊走來,雙腳如同被鐵釘釘在了原地,連挪動一下的勇氣都沒有,隔着幾米的距離,她垂下頭,神情慌亂無措,站在那裏躊躇不已。

早知道姐夫在在這兒,她就不該橫沖直撞的跑下來。

在她心情還沒恢複之前,沈雅顏誰也不想見,尤其是雲墨辰,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以什麽樣的身份去面對他。

雲墨辰的妹妹搶了她的未婚夫,這一道坎兒她無法從心裏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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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景初很靈敏的聞到二人之間僵硬的氣氛,趕緊上前,嘻嘻哈哈的打招呼,“雲少,您,您是打算接顏顏回去了?”

天知道,她有多麽不想沈雅顏這麽快回去!沒想到雲墨辰還是對她不放心,怕照顧不好沈雅顏,親自殺過來了。

雲少對小姨子的疼愛真是不一般啊,姚景初吸吸鼻子,她怎麽聞到了奸情的味道?!

後面的疑慮沒容得她多想,因為雲墨辰已經在她們二人面前站定,眸光從沈雅顏身上移開落在姚景初身上,一個很簡單的眼神,都充滿無限的誘惑力,“嗯,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改天一起吃飯。”

随即,不容姚景初插話,雲墨辰又将視線集聚在一臉尴尬的沈雅顏身上,用的還是和之前一樣的命令口吻,“顏兒,我們該回去了。”

沈雅顏自是不肯,發生這麽多事,她沒辦法再和雲墨辰同處一個屋檐下,雖說傷害她的不是他,可那層關系擺在那兒,看到雲墨辰,她心裏就堵得慌。

“我去二叔那裏,不用麻煩了。”沈雅顏很幹脆的拒絕,準備繞過雲墨辰離開。

既然決定和雲家人撇清關系,她也沒必要再怕雲家的任何一個人。

雲墨辰聞言,幽深的眸子折射出一抹冷光,哪怕天晴日暖的也遮擋不住臉上的陰霾,勾唇笑了笑,“顏兒,麻煩別人可不是一件好事。”

誰給她權利去二叔家的?無論去哪兒,也得問他雲墨辰答不答應。

“走!”

一個字,帶着磅礴的怒意。

沈雅顏冷然瞧着一臉陰沉的他,刻板的表情,仿若永遠也不會有絲毫的柔和,事實上剛看到他的時候,雲墨辰臉上是有笑意的。

兩人之間的彌漫着濃濃的火藥味,用兩天的時間給她緩解,給她釋放情緒的空間,雲墨辰自認為夠了,他拉下臉來接她,還想怎樣?

再鬧下去,就顯得沈雅顏不識好歹了!

然而,沈雅顏沒有半點覺悟,依然傻站在那兒,一副倔強的面孔看得雲墨辰怒火中燒,看來,她今日是不準備跟他回去了!

好,那就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沈雅顏站在那兒,雲墨辰倒也沒怎麽強求她,也陪着她站着,兩人耗着就看看誰支持不住先服軟。

一旁的姚景初恨不得擡腳踢昏沈雅顏,眸光在他們二人之間來回晃悠,小心翼翼的在沈雅顏耳旁提議,“要不,繼續留在這兒?”

看雲少的臉色,應該是不贊成沈雅顏去二叔家的。

要是沈雅顏能留在這兒對她是極好的,局長家最起碼不用擔心安全,雲墨辰理應放心才是。

沈雅顏不動聲色的瞄了她一眼,想到剛才吃了姚景初一根悶棍,還有她對雲墨辰那谄媚的樣,沈雅顏現在還感到一陣惡心,沒好氣的回過去,半點面子也不給,“等着你把我賣了嗎?”

一旁的雲墨辰單手抱胸,一手支撐着下颌,默默聽着她們二人的對話,抱着一副看好戲的架勢自居,眉峰挑了挑,神态漸漸松懈下來,這會兒他倒是極有耐心。

若是以前,雲墨辰才不管沈雅顏願不願意,直接提起她就走。畢竟有些事情發生了,他總得顧及她的感受。

姚景初自知理虧,好半天沒聽到她的争論聲,這倒是奇了。

沈雅顏瞪了她一眼,氣沖沖的就要往相反的方向走,這時,沉默數秒的姚景初狡黠一笑,忽而咋呼,“哦對了,雲少,顏顏剛才跟我說她不想上學了,想出去找工作,還想……”

兩人好像在聊天,可這話聽在沈雅顏耳裏就不是那麽回事了,如果讓姐夫知道她的心思,她還有逃走的餘地麽?

沈雅顏聞言,臉色刷的一白,邁出的腳步頓住,趕緊轉身扣住姚景初的後頸,捂上姚景初的嘴示意她住嘴,姚景初哪裏甘心,為讨好雲墨辰,她算是豁出去了,一個勁兒的掙紮,“唔,還想,唔……”

沈雅顏的那點兒手段哪是姚景初的對手呵,她一把揮開沈雅顏的手,再次啓聲,“呼呼……還想潛規則……咳咳。”

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一個死命的掙紮着,一個死命的想撕了她的嘴。

“雲少,她,沈雅顏,她還想被潛規則……”

“姚景初,你抽風呢!”沈雅顏狠狠罵了一句。

果然,這話一出,雲墨辰慵懶的神色驀然一冷,根本顧懶得去想這話的真實性,直接提起和姚景初扭打在一起的沈雅顏就走。

“放開我,放開!”沈雅顏顯然要掙紮的。

這丫的,越來越沒禮貌了!

男人像是沒聽到一般,她的掙紮在他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直到身子傳來劇烈的疼痛,沈雅顏才發覺已經被姐夫扔進了車後座。

“知道潛規則是什麽麽?”他側過頭,看着她時笑得一臉溫柔。

沈雅顏心裏憋着一口氣,尤其是男人剛才還摔疼了她,自然不會有什麽好口氣,“當然知道,我……”

雲墨辰緊擰着眉頭,犀利的目光鎖住她略顯蒼白的容顏,兩天不見好像又瘦了一圈兒,如此憔悴,不用想都知道是為誰。

心疼被嫉妒之火所取代,加上剛才的那番話,雲墨辰早沒了聽她說完的耐心,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精準鉗住她的唇,野獸般的撕咬下去。

吻,來勢洶洶,沈雅顏想喊,卻發現在他瘋狂的掠奪下,狂卷的氣息襲來,她連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都成了困難。

而坐在前排的司機仿若一蹲石雕,對身後一對死命擁吻的人視若無睹,仿佛這種事在他眼裏已經見怪不怪。

好樣的,雲墨辰訓練的人無論遇到何種情況都如此淡定,沈雅顏在心裏暗暗佩服,她多想有人故意弄出點兒響動,也好轉移姐夫的注意力。

只是,随着她呼吸漸漸減弱,空氣裏除了男人的悶哼聲就只剩下那種令人迷醉的暧昧氣息,沈雅顏徹底失望了,深知,她就是被他吻得斷了呼吸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激烈的吻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沈雅顏從開始的掙紮變成乖乖的順從,她想着,或許她聽話了,姐夫可以從輕發落。反正,她清楚姐夫的個性,一向強勢慣了,才不管究竟誰對誰錯,只要違背了他的意願,就是死!

沈雅顏只覺得昏天暗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略帶怒氣的聲線傳來,她迷糊的意識才有所清醒。

“聽說你想潛規則?”他問,兇神惡煞的眼神瞪着她。

啥,姐夫還沒忘記這茬呢,那麽剛才的吻是什麽,還不夠贖罪麽?

沈雅顏擦了擦了被他吻得紅腫的嘴唇,态度跟着軟了下來,“姐夫,她的話你也信啊,你裝什麽傻,姚景初不就是為了讨好你嘛,何不乖乖從了她?”

該死的姚景初,你賣我,難道我就不可以賣你麽?

雲墨辰雙眸微眯,唇角微翹,随後翻身而上,她整個人完全被他壓在身下,頭頂傳來男人邪肆欠扁的聲音,“那你先從了我!”

沈雅顏皺眉,大喘着粗氣,紅潤的臉別向一邊,伸手推了推男人健碩的身軀,“咳咳,姐夫,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開車!”雲墨辰冰峰的唇微勾,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小樣兒,非得讓我用強才肯回去?!

她乖乖答應了,姐夫是不是該從她身上下來了?在外人面前這副模樣,她以後出去還怎麽見人?

沈雅顏認為,她和姐夫的這段地下情還是不宜被別人知道。

雲墨辰像是能洞穿她的心思,不甘心的在她臉上輕咬一口,翻身從她身上下來,随後,還是覺得憋屈得緊,一口啃上她的耳垂,她疼得咧嘴撕拉一聲,他惡劣的聲線傳來,帶着無限蠱惑力,“回去看我怎麽收拾你,不是想潛規則麽,放心,我會教你的。”

“……”沈雅顏無語的仰頭望車頂。

沈雅顏算是明白了,無論她有多麽不想見到這個男人,有多麽痛恨雲家,對這個男人卻難以做到真正的恨,哪怕他剛才蠻橫無理,最起碼此刻坐在這裏,她有了一點點的安心,不用在想以後該去哪兒,該如何生活。

可能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她的事情都由身旁的這個男人一手操辦,離開了他,沈雅顏覺得寸步難行。

當然,假如她和姐夫沒有那層關系是最好了。就是這種無止境的依賴,讓沈雅顏覺得生活一潭死水,或許,她真的該脫離他的羽翼了,以後的生活或許有挫折,也不至于每天都這般沒有動力的活着。

許是幾天沒好好睡覺的原因,沈雅顏在混亂的思緒中昏昏欲睡,身子落入一個熟悉寬大的懷抱,她徹底睡了過去,男人的大手習慣性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沉穩的男音太過于熟悉醉人,讓她覺得安心,“睡吧!”

“姐夫,幸好是你。”

她沒頭沒腦的在他懷裏嘀咕一聲,雲墨辰高大的身形猛的僵住,精明的眸光暗淡下來,低下頭,視線鎖住她迷糊的小臉,看不清他臉上究竟什麽情緒。

幸好是你,如果占有我的是別人,可能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幸好是你,因為你我太過于熟悉,所以在占有我時才如此疼惜;幸好是你,生活那麽殘忍,不是你,我又該怎麽所有的一切。

可是真的是你,我又該怎麽辦,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我無法在面對死去的姐姐,更無法面對雲家的所有人,我們的關系只會更加尴尬。

唯一的辦法,只有她離開,脫離他的羽翼和保護,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才能緩解這層關系的尴尬,她希望在很多年後,看到雲墨辰,能輕松的問他一句,姐夫,你過的好麽?

沈雅顏好像陷入了一個無止境的夢裏,眉頭皺着,時而輕哼着,睡得極不安穩。

雲墨辰自然知道她說這句話的含義,溫熱的手掌佛上她紅潤的小臉,然後再落到緊緊皺着的眉頭,輕輕一帶,等他的手掌拿開,她的眉已經自然舒展開來。

想必,她心裏很糾結吧!

是啊,又怎麽能不糾結,不光是她,雲墨辰也糾結過,或許這個熟睡中的小女人不知道,每一次無意中的舉動有多傷他的心。

他動過再也不管她的心思,最氣的時候,他甚至對她動了殺意,一了百了再也不想這般牽腸挂肚,可他不忍心啊,想到以後不能見到她,他仿佛看不到未來了。

顏兒,別糾結了,這一生我看上了你,你再也逃不掉,無論你是心甘情願也好,心不甘情不願也罷,你也只能在我身邊。

夜晚,注定是不平靜的,沈雅顏心裏一直挂念着證件的事,答應和雲墨辰回來這也是一個原因,在沒有拿到之前,她就沒有自由身,不管做什麽都要請示雲墨辰。

而雲墨辰,餓了兩天,而且白天說過,他要告訴她什麽叫做潛規則的,讓她丫的以後還敢亂說話。

就算真的要潛,那個人也只能是他。

這一晚,她僵硬的躺在他身下,沒有反抗,沒有掙紮,既然做了,掙紮有何用?她不是姐夫的對手,惹怒了他,痛苦的也只是她,何必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一場醉生夢死的纏綿過後,兩人香汗淋漓,一場戰争并沒有在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疲倦的痕跡,反而越戰越勇,雲墨辰點了一根煙吸了起來,眉間緊皺,墨色的眸子沒了之前的鋒利,唇角微微勾起,仿佛在懷戀剛才的美好。

既然滿足了他,沈雅顏趁他心情好,先是睨了一眼抽煙的男人,随後,身子往他懷裏挪了挪,這個動作确實讓男人興奮了半秒,雲墨辰哪裏受得住她的主動,他将夾在指縫中的煙掐滅,剛做完這個動作,準備抱住他懷裏的寶貝猛親一翻,她接下來的話讓他沒了興致,“姐夫,我已經長大了,能把證件還給我麽?”

敢情在利用他呢?!

他就不該高興得太早!

除了這個她真的就沒留戀點兒別的,他身上的光芒她從來都看不到,也許她看到了也不稀罕。

他這一身皮相還有令人羨慕的身份,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呵!她倒好,一個勁兒的把他往外推,就算和她做那種事,她剛才的乖巧也只是為了拿回證件。

他雲墨辰竟然有一天被一個女人作為目标,連一個破證件都不如!改天他非燒了那破東西,看她還怎麽悼念。

總而言之,姐夫吃證件的醋了!

雲墨辰緊摟着她,手滑向她纖細的腰肢,指甲慢慢滲入,邪肆的唇角輕揚,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一抹冷笑,“顏兒,是長大了,某些事可以做了。”

說完,他一個翻身,她又被他壓在身下。

這種姿勢時常在上演,沈雅顏已經産生了免疫力,沒之前那般害怕了,她睜着一雙幽魅的雙眸看着俊朗如神的男人,挑釁的揚起眉,一舉一動都透着無限的誘惑力,那股子自然流露的魅惑,是個男人也抵擋不住。

她就不信了,他們才剛剛結束,他還行!聽說,男人做完中途要休息一個小時的,他們這才一根煙的時間呢!

沈雅顏就是抱着這個心态作威作福。

卻不知,男人如狼的本性一旦彰顯出來怎麽都控制不住,還管一小時兩小時麽?

他開始吻她,一股滔天的欲火因她的這句話而重新燃燒。

沈雅顏實在抵擋不住他胸口的那股滾燙的溫度,灼燒着她的心,她又錯了,低估了這個男人的體力。

這一刻,沈雅顏崩潰了,忍受不了他想再次掠奪的粗暴,閉着眼,瘋了般的暴喝,語氣卻帶着一種前所未有的脆弱,“姐夫,我的幸福都被你妹妹毀了,四年,我的清白給了你,還不夠麽?”

你——放過我吧!

這句話她哽在胸口,沒敢說出來。

姐夫想要女人,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為什麽就糾纏她不放。有那麽一刻,沈雅顏突然覺得男人太過于癡心也是一種罪,不然這種罪怎麽會強加在她身上,就因為她是沈雅芙的妹妹麽,他忘不了姐姐,就得從她身上找回姐姐的影子,就該心甘情願的被他日日欺負?

男人親吻她的動作頓住,帶着*的眸子漸漸陰霾起來,讓他本能的想到他和她第一次的那晚,沒有落紅的床單。

這麽久了,他曾經确實在意過,可是最後又因無法對她做到放手而将這股憋氣硬生生的壓了回去。

“清白?”男人輕喃,兩人近距離的對視,雲墨辰借着壁燈昏暗的光線鎖住她嬌媚的容顏,暗暗觀察着她的反映,深思她剛才這句話的意思。

那晚是她的第一次,可是明明沒落紅啊!這樣想着,忽而,他似是頓時覺悟了一般,“那一晚你是”第一次?

那三個字還未從他喉哝深處發出,沈雅顏已經嘶吼出聲,“我不知道怎麽了,那個藥明明是給你喝的,給你的,為什麽我就喝了……嗚嗚。”

“你是第一次?”最終他還是問了。

他那麽聰明的一個人很少犯糊塗,然而在這種事情上糊塗了。四年前,雲墨辰的花邊新聞不少,女人多的數不過來,也不在意誰是誰的第幾次,那些女人他從來沒正眼看過,完全是逢場作戲,可以說,在這點上他從未研究過。

“重要嗎?至少,我的第一次不是留給了想要的人。”

話就這樣不經大腦的說出口了,也證實了她給他的确實是清白的身子。

男人狠狠低頭在她白皙的頸脖上啃了一口,如鷹般銳利的眸子鋒利如劍,“沈雅顏,你有種就把這話說句試試。”

後面的話雲墨辰不會問出口,只要她說是第一次,他就相信。落不落紅有什麽關系,或許還有別的原因呢,他是那麽的了解她,所以才會無條件的相信。

“說了又怎麽樣,我不想再和雲家的人有任何牽扯,包括你,雲墨辰,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牽扯。”

本來她想好好的和雲墨辰相處幾天,等拿到證件就走人,今後自力更生,她的清白給了他,他們之間誰也不欠誰的。

雲墨辰哪裏會聽她的話,全身嗜血的因子都在叫嚣,恨不得啃她的骨頭,只聽女人輕哼一聲,雲墨辰擡起頭時,唇邊多了一絲血跡,女人白皙的頸脖上劃開一道小小的口子被鮮紅的血掩蓋,顯得觸目驚心。

她竟然不告訴他,不告訴他那一次是初夜。好吧,他氣的不是這個,而是因為這個事憋在心裏,像是一根刺插入心髒的位置,不是很疼,卻難受得要命。

當時,難怪她會喊疼,那麽痛苦。

她這樣一說,不但沒得到救贖,真相更讓男人瘋狂,他一口咬上她喋喋不休的唇瓣,沈雅顏開始反抗,“你放開我,我不欠你的,我也什麽都沒有,如果非要換四年的養育之情,就拿我的命去!”

她真的不想做這種事,渾身軟得不行。

雲墨辰倒是不在意,啃了幾口,惡劣的性的低語,“你說的,那這條命就是我的,任我處置。”

“……”沈雅顏無語中,無論她說什麽都逃不過被他再次掠奪的瘋狂。

她仰着天花板,眸光無神,雲墨辰冷哼一聲,不滿意她不情願的态度,憤恨的低吼,“沈雅顏,你再敢去找雲淩,我就把他派往更偏僻的地方去擴展業務。”

原來雲淩那麽着急的離開都是因為他,呵,她從前真是錯看了這個男人的無恥。

話落,沈雅顏似乎有點覺悟了,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多少反映,但至少不會和他對着幹,今晚,雲墨辰沒像以前一樣那樣欲求不滿,兩次便放過她。

兩次對于雲墨辰來說根本不算個事兒,可對于嬌弱的沈雅顏卻是消損了所有的精力,事後,她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連喝水都是男人喂給她的。

這還不算,這個罪魁禍首竟然不要臉的在她面前嘚瑟,“顏兒,你要是像剛才那般聽話,我就省心了。”

她終于不再掙紮,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沒多少反映,但對于雲墨辰來說極為不易的。

沈雅顏平躺着,神色游移,狠狠吞下一口唾沫,身子僵硬着,臉上的汗水還未幹,紅腫的唇瓣張了張,“姐夫,你愛姐姐麽?”

“現在提有什麽意義,若是有,她已經死了,若是沒有,她還能活過來麽?”

是啊,确實沒有意義,可是姐夫,你能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放過我嗎?

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那麽還有什麽?

想到此,沈雅顏暗淡的眸光忽然閃過一抹希望之光,她側過身,深情而眷戀的看着男人,嬌滴滴的開口,“我姐姐肯定不想我做別人的小三,姐夫,你說,我沒名沒分的跟着你,将來怎麽辦?”

她想着,以她和姐夫的這層關系,将來肯定不會走到一起,而且她也沒想過這輩子的良人會是雲墨辰。

雲墨辰的身份不允許他娶一個落魄千金為妻,況且他作為雲家的家主也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

她頂多算是姐夫想起姐姐時候的一種寄托,等姐夫娶妻就不會這樣粘着她了吧。

一個男人最厭煩女人的無理取鬧,哪怕他是她的姐夫,最疼愛她的親人,也會有受不了的一天,更何況雲墨辰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會将心思花在一個女人身上。

哪知,她這話一出,男人瞬間來了精神,和她想象的完全背道而馳,雲墨辰将她一把抱在腿上,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這可是你說的,顏兒,說出的話,沒有後悔的餘地。”

她再向他要名分咧,哎喲,求之不得!他正算計着該怎麽把她拐到民政局去把正事兒給辦了,今後她也沒了逃的理由。

這個回答,沈雅顏只差沒被一口口水給嗆死,臉色通紅的望着眼前雀躍的男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樂什麽勁兒。

“咳咳,那個,我不想念考古學了。”既然這招行不通,沈雅顏只能暫時轉移話題。

男人挑眉,雙手托着她的後背,身子倚在床頭,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生出一股無聲的魅惑氣息,“不想念?好,那就別去上學了。”

“好嘛,我不念金融了,我承認我笨,那些數字肯定理不通,我念別的好不好?”

考古學若在念下去,她非瘋了不可。在她還沒找到經濟來源之前,沈雅顏務必讨好這個男人。

“看你表現。”男人倒是好說話。

難得雲墨辰松了口,沈雅顏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那要怎麽做才能讓您改變主意?”她追究到底。

男人惡劣的咧嘴一笑,大手滑向她挺翹的臀部拍了拍,“既然你躺在下面沒感覺,那麽我們換個新的招式,或許你會——很有感覺。”

“……”

清晨,淩亂的房間,到處都是昨晚兩人交纏的罪證。

床上的女人差點被他累昏死過去,一大清早,男人還在她耳邊邪惡的調侃,“寶貝兒,新招式如何,喜歡麽?”

新招式?他還有臉說,昨晚無論她怎麽求饒他都不肯放過,浴室,陽臺,還有沙發上全都纏綿過了,她現在有力氣才怪,就連事後清洗身子都是雲墨辰幫忙料理的。

當然了,給她清洗的時候,雲墨辰又在浴室裏把她狠狠的折騰了一通。昨晚她難得熱情一次,他哪能放過那麽好的機會呵。

最讓沈雅顏覺得丢人的是,她竟然還沉醉在那種醉生夢死的氣氛裏,和他一起瘋一起醉,羞死人了。

“雲墨辰,你……”根本就是禽獸。

後面的話因男人轉身的動作而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算是明白了,無論多少次,無論時隔多久,哪怕隔一分鐘都很可能挑起這個男人的欲火。

她以後再也不敢抱着那種僥幸的心态挑戰他了,到底是哪本書上說的,男人第二次最少要休息一個小時才行?!

太坑了,嗚嗚……

沈雅顏拉過被子蓋住頭,想哭,卻發現嗓子都因昨晚的激情而喊啞了,此刻連辯駁的力氣都沒有。

“很好,還是這種方式可行,都學會叫我的名字了。”

“……”

“晚上回來繼續,你先好好養好精神。藥要記得喝知道麽,我回來可是要檢查的,還有午飯,也要記得吃,如果這些任務沒完成,看我回來怎麽折騰你。”

男人一邊穿衣服一邊和她交代,句句話帶着威脅更包含着一種無盡的愛。

“咳咳!”沈雅顏欲哭無淚的咳嗽兩聲,如果有力氣恨不得上前撕了男人那張風度翩翩的臉。

“怎麽了,寶貝兒,感冒了還是哪裏不舒服?”雲墨辰衣冠楚楚的在床沿邊落座,邪肆的挑眉,說出的話差點讓沈雅顏狠狠的啐了一口血。

沈雅顏幹脆裝死,昨晚一聲聲寶貝兒聽得她頭昏腦漲。

那一刻,姐夫對她的情究竟是真是假,沈雅顏已經無力判斷了。她現在所想的只希望這個男人趕快走,不然她就沒辦法好好休息。還有,她最怕的事這個男人會獸性大發,再次将她吃幹抹淨。

“你看看你,讓你不聽話,昨晚非得勾引我,不然我也不會控制不住把你弄到陽臺上,害你感冒了不是?”

“還是弄疼你了?”

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沈雅顏的頭蒙在被子裏,聽着男人無恥的聲音,狠狠的咬牙,只差一巴掌拍下去讓他閉嘴了。

她什麽時候勾引他了,什麽時候是她要去陽臺了,又是什麽時候……總之,亂了,亂了,跟他也說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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