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強制婚姻(中)
“咳咳,大帥。”被楊少澤喊進書房的劉瑞奇尴尬地咳嗽了一聲,也算是提醒楊少澤了。
但楊少澤的目光還緊盯在監視器中的人身上,筆直而又修長的雙腿,真不知道分開的滋味會是如何。
楊少澤稍微看了會頭,才擡起眼看劉瑞奇,“有什麽事嗎?”
“是大帥您喊我進來的。”劉瑞奇提醒道。
“哦,是這樣的,明天晚上在府裏舉辦我與夫人的訂婚宴,你安排一下,該請的都請過來。”
“好,”劉瑞奇應了一聲,疑惑的問,“那夫人那邊的親眷朋友要不要邀請?”
楊少澤的目光盯在童景銘瓷實挺巧的臀部,沒想到看着挺瘦的一人,脫掉衣服還是蠻有料的。
換只手撐下巴,楊少澤回道:
“不用。”
“好的,沒什麽事情我就先下去了。”
“哎,等等,”楊少澤喊住劉瑞奇,“夫人卧室門口的把守可以稍微松一點。”
“?”劉瑞奇表情有點微妙,不知道自家的小主人葫蘆裏賣的又是什麽藥,但還是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
走到卧室門口,劉瑞奇對守夜的侍衛長道:
“走廊裏的人數減少一半,樓下的再調三分之一守前門。”
“是。”
浴室裏已經簡單沖洗完畢的童景銘來了精神,剛剛是說要減少看守人數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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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掀開浴室窗子上的簾子,童景銘看到樓下的侍衛有一部分正開始撤離往前門的方向走去。
看來,今晚逃走有望!
就是不知道楊少澤等會兒會不會來這個房間,要是楊少澤來了,他鐵定就逃不掉了。
所以,他必須盡快想辦法離開。
利索地拉上簾子,童景銘擦掉身上的水漬,穿上剛剛仆從送來的衣服。
嗬,這麽好的材質,還真是長這麽大都沒穿過。
童景銘感嘆有錢人生活的罪惡。
接着關掉了屋裏的所有燈,尋找可以利用的任何材料。
櫃子裏沒有繩子,床頭櫃一拉開,吓得童景銘“咣”地一聲又關了上去。
麻痹!
為什麽會有tt跟潤滑?誰他媽放那的!
雖然關了燈屋裏很暗,但作為一名向導,童景銘還是能看得清屋內的所有陳設,另一旁的床頭櫃上居然還擺放着香薰?
偌大的雙人床的床單被罩上印着讓人遐想的圖案,擡頭的吊頂不知道用的什麽材質,隐隐約約居然還能映照出床上的布局?另外,整個房間用的也是暧昧的暖色調。
要說不是為了啪啪啪安排的卧室,他才不信!
童景銘坐到床邊,陷入了沉思,他現在在三樓,樓下是低矮的灌木叢,穿過灌木叢是條小道,要是運氣好,應該能找到後門。
剛剛管家說前門要增加把守,那麽後門是不是就稍微薄弱些?
思索了會兒,童景銘一把掀掉床上的被子,抽出下面的床單,徒手将床單撕成條狀,接着系上死結,估摸着長度差不多的時候。
尋找可以下手的地方,“出口”除了陽臺就是浴室窗子。
陽臺下面來來回回都是巡邏的人,浴室窗子下面只站了一個人。
浴室童景銘走到浴室裏,把床單條一頭系到花灑下面的固定臺上,一頭順着窗子放了下去。
接着翻身從窗臺上邁過腿。
童景銘小心翼翼,暗中放出小黑,小黑順着童景銘放下去的床單條鑽進了草叢裏,緊接着站崗的人悄無聲息地倒了下去。
童景銘朝暗處的小黑豎了個大拇指,接着滑向草叢,把被小黑毒暈倒的侍衛拖了進來,三下五除二扒下侍衛身上的衣服套起來,然後低頭走了出去。
大帥府裏來回走動的不止他一個“侍衛”,所以童景銘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同時也成功地摸到了後門。
後門把守比想象中要松得多,童景銘順利翻牆到外面,然後一路狂奔,同時還偷了輛電動車,火急火燎地開到離流浪街還有段距離的時候,童景銘就把車給扔到了路邊,同時脫下了身上的侍衛服。
等他氣喘籲籲跑到自己住的地方的時候,門還被宋小武從裏面給反鎖上了。
“宋小武,開門!”童景銘哐哐哐地砸門。
“哥?”宋小武連忙下床開門,同時埋怨道,“你到底去哪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宋小武話還沒問完呢,就見童景銘利索地跑進裏屋開始收拾東西,一邊收拾一邊回宋小武話:“我有點事,必須收拾東西走,金奶奶的住院費我會想辦法!你不要急,我會有辦法的。還有,如果有人問你有沒有見過我,就說沒有。千萬不要說見過我。”童景銘慌亂地把要拿的東西塞到了背包裏,然後摸出一張卡,轉身放到了被他的行為給吓到的宋小武手中。
“這卡你拿着,密碼是,最多一個月,我就會把金奶奶的手術費打上來,乖乖看家,好好吃飯!”童景銘說完搓了把宋小武的頭,轉身就要往外走。
結果被宋小武從身後一把抓住他衣服,宋小武可憐巴巴地問道:
“哥,你是不是犯事了?”
“沒……沒有,我都金盆洗手了,你不是都知道嘛。”童景銘說得有點心虛,他從元帥府逃出來之後,心髒就一直跳動得厲害。
“可是哥,你身上衣服哪來的?你早上出門的時候穿的不是這一身。”宋小武眼尖,盯着童景銘身上的衣服看。
童景銘實在是沒時間再跟宋小武解釋了,他要再不走,怕是馬上就要被元帥府的人給逮到。
只能拉下宋小武拽着他的手,安撫道:
“哥是真的有急事,等哥把金奶奶治病的錢攢到,就回來!你好好看家,我走了。”
童景銘說完,背上背包,急匆匆出了門。
只是還沒等他跨過自家門檻就覺得血氣上湧,眼前一黑,撲通朝前栽了過去。
“哥!”見此狀的宋小武吓得連忙準備去攙扶童景銘,看他有沒有事。
但是宋小武剛蹲下,外面的野狗就汪汪地叫了起來。
擡眼看去,街頭燈火通明,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晃眼的功夫,幾輛磁懸浮車開到了宋小武面前,車燈閃得宋小武伸手去遮擋。
然而,下一秒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從車上走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盯着宋小武,問道“你是宋小武?”
宋小武呆滞地盯着這位帥氣到炸裂的男人,忘記了回話。
等他回過神來,那個男人已經把他哥給懶腰抱了起來。
楊少澤看着懷裏暈睡過去的童景銘,對身後的劉瑞奇道“把東西給他。”
“好的,大帥。”劉瑞奇走到宋小武面前,将牛皮紙包着的袋子放到他手中,道,“這是十萬元現金,你拿去給金奶奶治病。不過,我們有一個要求,不能跟你哥說。不然,你哥會發生什麽,我們可不能保證。”
然後就在宋小武還蒙逼的目光中離開了流浪街。
管家劉瑞奇是眼睜睜看着楊少澤一路上抱着童景銘到元帥府,再從元帥府門口抱回了樓上,然後進了卧室。
笑着搖了搖頭,沒敢問心中的疑惑。
而童景銘,在暈倒的前一秒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馬勒戈壁的!他當時就應該讓小黑幫他試毒的,真的被陰了!靠了!
楊少澤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他這一整天真的宛如過山車,過得是什麽日子啊!
童景銘皺着眉頭,睡得很不安穩,他夢見自己被楊少澤逮了回去,五花大綁綁在床上不說,還被扒光了衣服。
同時楊少澤的那條火龍呲呲地朝他噴火。
火光不僅要瞎了他狗眼,還要把他給烤熟了。
“唔……”童景銘掙紮着翻了個身,鑽進一個更溫暖的胸膛。
“fuck!”童景銘睜開了眼睛,擡頭一看,是楊少澤春風得意的面龐。
“醒了?”楊少澤說道。
童景銘猛地往後一縮,立馬就從床上崩了起來。
但是下一秒又鑽回了被窩,“誰!他媽!脫了我衣服!”他全身上下被脫得就只剩下條小褲衩了!
楊少澤笑了笑,掀開被子起來穿衣服,一邊穿一邊道
“現在已經中午了,你是要繼續睡還是起床洗漱?”
“……”童景銘沒回楊少澤的話,扭頭看了眼窗外,刺眼的日光逼得他眼淚直流。
話說,他怎麽會睡到這張雙人床上?而且還是跟楊少澤一起?
地下鋪着的床單已經換了新的,他之前撕掉的那條大概早就被處理掉了。
失算!
楊少澤再不濟好歹也是大帥,怎麽能輕易就讓他逃脫?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我走?”童景銘縮在被窩裏問道。
楊少澤扣完扣子,扭頭回他
“我有說過要放你走嗎?”
“你還真他娘的卑鄙!”
“看來,我需要找人來教你禮儀,你覺得呢?我的夫人。”楊少澤說着說着還走到了床邊坐下,手摸向童景銘過長的頭發,目光冷淡,表情恐怖。
童景銘看得一愣,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在心裏罵道,“無恥”。
“我勸你最好現在就起床洗漱,下午要帶你挑選合适的衣服,晚上還要參加晚宴。”
“參加什麽晚宴?”
“你和我的訂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