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08、這回虧大了
喬恩蓮沒有想到剛才已經暈死過去的人,可是當她的手拿起劍的時候,竟然能醒過來,這回連話也說出來了,只好放下劍,拿起地上的那一些瓶瓶罐罐。
“哪一個?”
本來一心等着他的選擇,可是沒有想到,話剛說完不久,他就再次暈倒了,心裏雖然有些氣惱,但還是進行先前的動作,用劍割開那錦衣,開始用最原始的辦法,吸出毒血。
吸到最後連自己的嘴都麻了,在終于看到吸出來的血不再是黑色而是漸漸的變成紅色的時候,這才覺得頭暈暈沉沉的,感覺周圍的一切好像都在晃動。
心裏有個悲催的認知,忘了那為別人吸毒,那自己就會中毒的這回事了。
想要後悔已來不及了。
心中悲催的想到,不會是,這麽年輕就英年早逝,早知道這樣的話,絕對不會當英雄,寧願當一回縮頭烏龜也不會那麽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喬恩蓮醒來的時候,看到是一個陌生而又豪華的房間,而自己竟然躺在榻上。
轉頭迅速的往一邊看了看,确定看到身邊并沒有別人,可不想像上次醒來的時候一樣,竟然穿着紅色的嫁衣,那樣的話,心裏可再也受不了那樣的負荷。
想到那閉眼時的一切,不會這裏是地獄吧?
用力的在手臂上擰了一下,沒有疼痛的感覺,本來還有些希望,這回是徹底的放棄了,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落敗的公雞一樣,碰的一聲倒在榻上。
兩眼死死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對什麽也失去了動力,眼中有淚水悄悄的滑落,就這樣死了,真的很不甘心。
“姑娘,你擰的是我,怎麽哭的竟然是你。”
本來還死氣沉沉的臉,在這一刻也終于找回了原來的活力,整個人從榻上蹦起來,只是看來身邊的人一眼,這就是那天她救的那個人,聽到外面有打鬥的聲音,立刻往外面沖去。
吱——
敞開門時,就看到門口有人在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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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三個人對着一個人,非常明顯,那三個人不是一個人的對手。
那三個人都是全都是奮不顧身的拚命打法,而那一個人只是拿着一把劍,看着刺過來的劍并沒有躲閃,而是迎面出擊,只見他的手伸指一彈點中一個人的穴位,擡腳踢中一個人的側臉,而他手中的劍已經放在最後一人的脖子上。
三個人一個被點穴不動,一個人跌落在地上,吐出一口血,而被那劍指着的人相信只要稍微的一用力,他就會命喪黃泉。
喬恩蓮本來以為他們這是打完了,再就是想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活着,笑着往那裏跑去,可是就在跑過去的時候,本來那吐血的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手,喬恩蓮想到躲開的,但是這個時候也晚了。
這個時候才非常的确定,她還活着,可是她馬上就要死了。
閉上眼睛,不想看到自己的死時的樣子,可是等了很久也沒有感覺到身上的痛,只是感覺好像有一陣風一樣,随後就聽到一個人的怒吼。
“瘋子,你這是想死嗎?”
喬恩蓮沒有感到身上有痛的感覺,再掙開一眼,看到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那天她救的那個人,這才放心的掙開兩眼。
一臉獻媚的樣子,輕輕的拍拍他的心口,“嘿嘿,我只是試試你的功力如何,何必動怒,怎麽說我也是救了你一命,怎麽說你也概要報恩的,我這人比較好說話,要不你給我一千兩好了,這現在手頭正好缺銀子!”
“一千兩?”
喬恩蓮看到那堪比黑炭的臉,難道是自己要的太多了,小心的從他的懷中退出來。
“如果你覺得太多的話,也可是八百兩……不…不…五百兩…算了,你看着給好了!”
說道最後直接是變得咬牙切齒,沒有想到這人竟然這麽摳門,連五百兩買自己的命都不願意,雖然,如果她不救的話,他也不見得會死,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鐵公雞,看來原來一直打的鐵算盤是徹底的虧了。
站在一邊的人,也就是剛才一對三個那個人,看到好友竟然在這裏吃癟的時候,噗地一聲笑出來,“姑娘,你應該要座金山銀山的,而不是只要這點錢!”
“嘁——”喬恩蓮滿臉不屑的往外面走去,“還金山銀山,連一千兩都不肯出的人,怎麽會給,早知道這樣的話,我絕對不會救他,這回虧大了!”
本來那男子的臉就夠黑的,現在變的更黑了,努力的忍住心裏的怒氣,甩袖離開了。
一看到好友離開了,想到不管怎麽說,這位姑娘可是救了他一命,而他那好友就是那個死脾氣,只好上前當和事佬。
“姑娘,在下南宮飛翼,不知道姑娘怎麽稱呼?”
南宮?
記得娘曾經說過,這整個天都王朝只有一家姓南宮的,那,眼前這個人會不會就是那外公的家人?
心裏縱然有些疑惑,但還是沒有說出來,畢竟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親身體會到了。
“南宮飛翼?這世間還有姓南宮的人嗎?不要在這裏騙我了。”
“飛翼,不要和那個連毛都沒有長其的丫頭片子動嘴皮子了!”去而複返的季成瀚對着那在一塊說說笑笑的兩個人,就覺得礙眼,說出來的話,難免很沖。
“這位大俠,你真有眼光,我的确不能長胡子,相信這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只有男人才會長胡子。”在嘴上可是絕對不能吃虧,再說了這眼前的這個南宮飛翼最有可能會是她的表哥,這終于有親人了,自然說話也變得硬氣起來。
“看來姑娘是好了,門就在那邊,慢走!不送!”季成瀚不知道為什麽,只要看到她的牙尖嘴利就是惱火,再次說出違心的話來。
南宮飛翼看着到兩個水火不容的兩個人,難道真的就是這位姑娘救了季成瀚嗎?
以季成瀚的武功可是鮮少遇到敵手,可是為什麽會被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救了,再就是就算是這姑娘救了季成瀚,可是為什麽,看到的是,那姑娘昏迷不醒,而季成瀚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喬恩蓮聽到這毫不留情趕人的話,心裏知道這回是虧大發了。
雖然明明知道那個南宮飛翼有可能就是她的親人,但是,她忍不下這口氣。
順着剛才季成瀚指的方向大步離開。
人雖然是離開了,但是心裏可是把他的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一個遍。
這邊,季成瀚和南宮飛翼兩個人坐在一個涼亭裏慢慢的喝酒,兩個人是一直在聊着,看似,兩個人都在這裏,可是又都不在這裏。
南宮飛翼想到這次不但沒有辦成爺爺交代的事情,還讓親人不知道流落在何處,心裏就開始着急,這次來魔教,是希望運用這魔教的力量去尋找表妹的下落。
只是這來的時候不湊巧,正好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一想到,一個沒有見過什麽市面的女孩子,是不是會被壞人拐了去,再就是這魔教雖然讓世間的人聽到都非常的害怕,但是這魔教裏的春花樓可是最多的,雖然不希望她會在那裏,但還是想讓他幫忙。
“瀚兄,能否請你…”南宮飛翼看到這心思明顯的不再這裏的季成瀚只好把開口的話都咽回去。
季成瀚一邊喝酒,還不停的往同一個方向看去。
想到這都離開那麽長時間了,怎麽還沒有回來。
整個魔教,沒有他的吩咐,自然是不會有人帶她出去,但,凡事都有萬一。
再就是這次不就是被一個一點不會武功的人救了嗎?
這世間沒有什麽絕對的事情。
就在要坐不住的時候,看到遠處走來的那個模糊的身影,就知道這魔教的沒有一個人敢和他對抗,當然,那個人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