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chapter 51
丁青問道:“雲笙怎麽說的?”
陸少謹呵呵笑道:“雲笙嚴肅的告訴我們,這是一個很恐怖的女人,以後見到她都躲遠點!”
丁青暈倒,她哪裏恐怖了,她除了武力值有點高之外,很安全好不好!
陸少謹有道:“這下我們更好奇了,怎麽看不過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片子,哪裏恐怖了,我們繼續問他,他卻什麽也不說。”
丁青道:“那你們是怎麽知道我是他師姐的?”
陸少謹哈哈笑道:“很簡單,有一次,雲笙去洗澡,我們偷偷把照片拿出來看,照片的背面就寫着,師姐兩個字。”
丁青突然覺的石雲笙真是別扭可愛死了,一直不喊她師姐,原來早就承認了,不過,也不用留她那麽醜的照片洩憤啊,她可以給他張漂亮點的,随他怎麽搞!
陸少謹嘆道:“從此以後,我們宿舍就有了個恐怖師姐的傳說!”
丁青道:“我去過你們大學幾次,不過沒見過你啊。”
陸少謹道:“別提了,咱兩真是真是特适合擦肩而過這詞,每一次都失之交臂,大一那次雲笙在KTV舉行生日宴會,我剛上去就聽王離說你來過,我差點去樓下追出去看看,後來的幾次都是陰差陽錯的錯過了,哎,早點認識你就好了。”
丁青心裏終于有些舒坦了:“早點認識我怎樣,打架啊!”
陸少謹道:“早點認識就知道為什麽雲笙會說你恐怖了。”
丁青道:“怎麽,現在知道了?”
陸少謹搖頭:“似懂非懂。”
丁青呵呵一笑:“走,K歌去!”
陸少謹站起來,戴上酷酷的墨鏡,圍上口罩,笑道:“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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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青大笑,又突然停住,摸了摸吃痛的臉:“原來你早有防備!”
陸少謹道:“下次我們可以約定不揍對方的臉。”
丁青哼道:“不管怎樣我不吃虧沒人看,不像你,哎!真是可惜了這張臉,挂彩挂的估計外邊會倒一片美女。”
陸少謹從包裏拿出一瓶水扔給她:“你倒下我就心滿意足了。”
丁青嘿嘿笑道:“還真是差那麽一點點。”
他們吃了頓飯,K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去。
丁青回到家,卻沒想到客廳的燈亮着,一瞬間她以為家裏進了小偷,第二個反應才是難道雲笙回來了?
推開書房的門,石雲笙果然在電腦前忙碌,桌子邊有一箱子文件,這工作量也太恐怖了吧!
他擡頭問道:“回來了?”
丁青嗯了一聲。
他皺眉:“少謹怎麽下手怎麽狠?”
丁青哼道:“你看到他的臉就知道他對我狠不狠了!”
“你今天心情不好?”
丁青不知道怎麽回答:“還好吧!你身體好點沒?”
“沒什麽大問題,我做了水煮魚,你餓的話熱一下。”
丁青喃喃的點頭:“哦,我不餓,你吃吧,工作很多嗎?”
石雲笙點頭:“我會忙到很晚,你先睡吧!”
丁青頓了一下,問道:“聽說,你在N市有座花園?”
石雲笙的手離開了鍵盤,停了一會才道:“那裏沒有一朵鮮花,你想去看看嗎?”
丁青點頭:“好啊,有時間的話去一趟吧,我一直很想去那裏旅游。”
石雲笙點頭:“好,這段時間有點忙,過段時間我會安排。”
丁青出來,總覺着該做些什麽,兩人好像中間又隔着什麽似的,心中亂成一團,最後什麽也不想,洗澡!
不過,她看到卧室裏石雲笙的皮夾改變了腳步,她輕輕的鎖上門,把桌子上的黑色皮夾拿起來,裏面只有一些現金,剩下的全是卡,金光閃閃的,找了半天也沒看到照片。
想一想也是,這麽多年了,早該扔了吧!
她正想放下,忽然感到柔軟的皮夾有一處不對勁,原來是個暗中的夾層,她伸手摸出一張陳舊泛黃的黑白照片。
她心中一跳,果然是她,在初一時照的,照相時也不知道在想什麽,露出了一臉的怒容。
背面是鋼筆字,一筆一劃,師姐!
丁青心中百味雜全,石雲笙啊石雲笙,你可真夠悶騷的,初中時為什麽就是不喊我一聲師姐,我想做你師姐很久了,原來,早已被你承認。
她嘆口氣,還糾結那些過去幹什麽,她不是告訴過自己要勇敢,勇敢的面對生活,面對未來,盡量讓自己開心,這樣才不容易犯病。
或許,親情比愛情靠譜。
她小心的将照片放了回去,從客廳冰箱裏拿出橙子、蘋果和梨各一個,切了個水果拼盤。
石雲笙依舊在電腦前翻閱資料,然後不停的和電腦對面的人說話,用的是德文,她聽不太懂,她将拼盤放到桌子上,在便簽了寫了幾個字,便離開了。
石雲笙剛和沃納結束對話,便看到桌子上的拼盤,橙子、蘋果、梨子,為什麽沒有香蕉?
便簽上寫着:12點之前結束工作,不要熬夜。
她的字還是這樣草,龍飛鳳舞,他笑了笑,看來心情已經好了。
他不知道她為什麽生氣,有時候真有點搞不懂她,不過,她的氣來的快消的也快,只不過,沒想到她已和少謹的關系這樣好了。
指針将要劃過淩晨,石雲笙進來的時候,她還睜着眼。
“怎麽還不睡?”
“我忘了一件事。”
石雲笙掀開被子,進去:“什麽?”
“你忙完這段時間,可不可以和蘇星講一下穴道。”
石雲笙一頓:“你什麽時候和她關系這樣好了?”
丁青翻個身:“……女人,除了愛情,還有友情。”
石雲笙從床邊桌子拿起手機,打開:“你聽聽……”
是千百度,卻不是許嵩的聲音。
石雲笙看着她驚變的臉,說:“我從網上下載的,發布者是個叫盧晶的女人。”
丁青鑽出被窩:“你想說什麽?”
“這些事你應該事先征求我的意見。”石雲笙頓了頓這樣回答。
丁青不說話,最後悶聲道:“你不同意就算了……”她又鑽進被窩,只不過把自己埋的很深。
石雲笙嘆氣,卻什麽也沒說。
臺燈滅了,一片黑暗。
丁青望着窗外的月光,宛若五月潔白栀子花開,她怎麽可以這麽瘋狂,掠奪--他的無奈。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