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安寧趴在托馬斯身上,嘴距離托馬斯很近很近,說話時,翕動的嘴唇一遍遍擦過他的耳朵,托馬斯被撩得快要哭了。

他知道安寧不是有意的,但散發着玫瑰味的omega,根本無法抗拒啊。

托馬斯強行鎮定:“這是你的飛行器,萬一震動起來,被人看到,不好吧。”

嘴上這麽說,心裏明晃晃地期待安寧快點說不要緊。

安寧語調冰冷,只是那微不可查的顫音洩露了他的真實狀況:“它可以承受一百噸的重量。”

言下之意,随便震也沒關系。

托馬斯半擔憂,半期待地說:“玻璃窗……”

“外面看不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豈有不做的道理。

托馬斯抱起安寧準備放到控制臺前,可安寧抓住他的手:“飛行器會掉下去的。”

是哦,那麽多按鈕,萬一碰到個降落的,後果不敢想象。

果然,腦補是腦補,現實是現實。

托馬斯把安寧放回椅子上,長期發情得不到安撫的人四肢發軟無力,無法站立。

托馬斯脫下他的褲子,将兩條腿分開,放在椅部扶手上。

安寧的下身暴露出來,可以容納托馬斯的地方分泌出透明液體,等待被進入。

托馬斯不疑有他,激動地解開腰帶,連褲子都來不及脫,急匆匆地頂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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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悶哼一聲,人被撞得緊貼椅背,然後再也沒分開過。

托馬斯像是破處的毛頭小子,在玫瑰的芬芳中不講章法地沖撞幾十次,才把心裏貓抓一般的感覺驅散開。他低頭,親吻着安寧的額頭,臉頰,嘴唇。

平時溫溫的唇,被情yù燒得火熱,安寧仰起頭,迎上托馬斯的吻。

托馬斯打開對方的外套,解開襯衫紐扣,吮吸對方緊致的皮膚,舔弄錯落的舊傷。

安寧被他弄的又酥又麻,在甜膩的草莓味信息素刺激下,釋放出來。

他憋的很久了,根本禁不起這樣強烈的刺激。

托馬斯依然在晃動着腰肢,發現安寧扭動了一下。他立刻停下來,擔心地問:“怎麽了?”

安寧揉了揉腿:“疼。”

扶手膈得腿不舒服,可飛行器上既沒有床,也沒有大一些的椅子。

托馬斯的視線在飛行器裏環視一周,看到窗邊上方的伸縮扶手,人站在那裏時,如果偶遇氣流時,可以用來穩定身體。

雖然說,這樣做是為了讓安寧更舒服,但也有托馬斯的死心。

“你還站得起來嗎?”

“嗯。”釋放一次後,安寧已經好很多了。

托馬斯指了指窗邊的收縮扶手,小心翼翼地問:“那裏,可以嗎?”

安寧思考片刻:“應該可以。”

他隔着衣服,推着托馬斯的胸膛,想要站起來,自己走過去。

托馬斯吻了吻他的鬓角,維持着連接的狀态,把人抱了過去。

情yù中驚詫一閃而逝,安寧拽出上方的扶手抓住,他兩腿勾着托馬斯的腰。

托馬斯總算也釋放了,可這根本不夠。就像安寧對草莓的喜愛一樣,他也喜愛他的玫瑰,不,是沉迷。

托馬斯讓安寧放下手,然後轉過他的身體,重新拉緊扶手。

alpha趴在他的omega的背上,深深地埋進他內裏。

玻璃窗外是藏藍色的星空,偶爾有一兩架飛行器路過,托馬斯清晰的感受到,安寧把他咬得更緊了。

“安寧。”

托馬斯叫他的名字。

“嗯?”

“你看玻璃。”

天空越來越黑,玻璃有了鏡子的效果,安寧在鏡子上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托馬斯。

托馬斯擡起他的雙腳,把它們挂在自己手臂上。

交gòu的畫面清清楚楚,兩個現在情yù裏的人啊。

濃郁的草莓味和玫瑰味交纏在一塊,安寧腦袋發暈。

托馬斯聞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但安寧的味道,讓他情迷意亂。

失神中,他急切地咬上安寧的脖子,牙齒刺破皮膚,他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标記着他的omega,即便,他也不确定,信息素是否注入其中。

兩人第一次時,托馬斯就沒能抵抗的了安寧,更何況是現在。

他死死地咬着那塊皮膚,直到安寧出聲,才把他的理智拉回來。

托馬斯松開嘴:“腰疼了嗎?對不起?”

安寧說:“我想吃草莓。”

“冰箱裏有嗎?”飛行器上有便攜式冰箱。

安寧沒說話,放下胳膊,扭頭在托馬斯的脖子上咬一口,一如他标記他的方式。

omega無法标記alpha,但安寧的這一行為讓托馬斯振奮不已。

這是否說明安寧對他的占有欲,同他一樣強烈?

托馬斯更加興奮了,等他徹徹底底地做夠,安寧早已昏死過去。

安寧是被托馬斯抱下飛行器地。

回到家後,托馬斯給安寧清理身體的時候,安寧中途醒來。

剛睡醒的人意識朦胧,語氣卻是難得的帶有一絲責怪:“你的信息素擾亂我三次了。”

三次?

不愧是帝國最年輕的将軍,不論何時何地,思維總是那麽清晰。

反觀托馬斯,他根本沒法分心細想是哪三次,纏着安寧在浴缸裏又做了一次。

這一次,緩慢而綿長。

第二天,日上三竿,托馬斯才醒來。

安寧比他早醒幾分鐘,側卧在床上,單手擺弄通訊器。

通訊器具備上網功能。

托馬斯湊過去問:“在看什麽?”

安寧大大方方地讓他看通訊器。

天啊!為什麽安寧要在兩人纏綿一夜後,搜那部蠢透了的動畫片?

托馬斯伸手去搶,羞恥心都要爆炸了:“查這個幹什麽?”

安寧任由他奪走通訊器,反正他已經看完介紹了:“好奇。”

托馬斯臉色通紅:“這有什麽好好奇的,蠢死了啊!”

可愛二字毫無征兆的浮現在安寧腦海裏,他脫口而出:“可愛。”

“……”托馬斯腦袋短路,又有點吃醋,雖然他自己也很郁悶,為什麽要吃一個醜了吧唧的火車的醋,但嘴巴不受控制,脫口而出,“我還是它?”

安寧歪頭想了想。

托馬斯後悔極了,捂住安寧的嘴巴:“救命,這種腦殘問題,不需要答案!”生怕答案是不想聽的那個。

正嚎叫着,通訊器響了。

不是安寧的,是他的。

這個點會是誰找他啊。

托馬斯拿起床頭櫃上的通訊器,整個人傻掉了。

安寧伸頭一看,屏幕上寫着一行字:麻煩。

麻煩?

誰?

太長時間未接聽,通訊器斷掉,但很快的,又再一次響起。

安寧心說:還是真是麻煩。

托馬斯挂斷通訊器,對安寧說:“一會兒你別出聲。”

安寧點了下頭,內心充滿好奇。

托馬斯回撥回去,通訊器被接通的瞬間,一道咆哮的女聲傳出來。

“你竟敢挂我電話!”

“手抖,按錯了。”

“為什麽不是視頻通話?”

托馬斯神色一僵:“不方便。”

對方十分敏銳:“我的托馬斯有情況了?”

托馬斯下意識地看向安寧。

對方嘿嘿地笑起來:“幾壘了?标記人家了沒?快帶來給我看看。哎呀呀!老公,我們托馬斯下半輩子不用跟雙手一起過,太好了!”

“媽!”托馬斯不好意思再看安寧,一張臉徹底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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