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女神降臨 4

卡卡西有時候會産生一些幻覺, 比如帶土還活着,琳還活着, 老師和師母也活着。

不過一切幻覺在他看到地上的草莓胖次、粉色蓬蓬裙、薯片袋子、帕克的狗糧以後都消失了。

現實就是他們都死了, 而自己領養了老師的女兒……啊呸兒子, 每天又當爹又當媽,綱手大人發得前任村長兒子的撫養津貼不算少,鳴子自己還和芳雲齋搞了合作,平時給人家客串設計師也不差錢花。

但是說句實在話,哪怕給再多的錢, 卡卡西還是覺得鳴子是個難養的孩子, , 因為鳴子總是能很輕松的讓他陷入一種名為“心累”的狀态,這導致了卡卡西去慰靈碑的時候經常忍不住叨上一兩句。

“嘛,帶土, 要是你也在就好了, 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照顧老師留下的孩子了……”

不遠處的樹木被風吹得動了動, 某張面具後的面孔扭曲了起來。

這已經是他第157次聽卡卡西念叨孩子經了!

耳朵都發木了好嗎!

這個沒用廢物完全淪落為一個那個熊孩子的養母了啊!

而且誰要做波風鳴子的養父啊!

要不是這家夥每次來看望自己的時候都會帶上紅豆糕的話……要不是看在紅豆糕的份上的話……

帶土“嘁”了一聲, 将紅豆糕袋子拿走,又提着一束夕顏花去了南賀川。

要說木葉的史書還是寫得蠻實在的, 甚至連孩子們聽的睡前故事也有相當的真實性, 比如說小時候奶奶告訴他的有關清月姬和宇智波斑、千手扉間的糾纏就完全是事實,斑在未假死前年年都在清月姬的忌日去看望她。

而在假死後, 斑就把看望對方的日子變成了其他時間, 但每年一次還是從不斷絕, 在他死前,清月姬的墓前也是每年都有夕顏花供奉的。

順便一提,琳是千手梅子的外孫女,有一部分千手血統,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扉夕黨,所以她以前也同樣每年會去拜祭那位清月姬的墓,在她死後,這個任務就由帶土自覺承擔了,這也是他今日來木葉的原因。

直到帶土離開後,阿賀從水裏鑽出來,面色複雜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清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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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他最近恢複的記憶越來越多了,有些不得了的事情也被他知道了,比如說為什麽他看到佐助的第一眼就想要保護他的原因什麽的。

佐助,你以前都沒告訴我你居然在戰國時代攪了那麽多事啊,加上你和我說過的你養傷的時候不小心穿越到朝顏姬身上的事情……這木葉的黨争還有意義?

南賀之主想起佐助跟他叨這些事情的時候千叮咛萬囑咐讓他別往外頭說,畢竟這是黑歷史。

但阿賀此時只覺得知道太多的自己壓力山大,與此同時,他對于背負着那麽多黑歷史還活得那麽豁達的佐助表示由衷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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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精妙的布局後,鳴子爆發出精湛的演技,沖到了那個名為“赤司征十郎”的少年的車前……這是不可能的,赤司征十郎一直在和他的隊友們練習籃球,六人組都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要說佐助也是郁悶得很了,那個什麽籃球的确看起來有點稀奇古怪的地方,威力在普通人眼裏應該蠻大的,但是在他看來并沒有什麽威脅性,也不知道為什麽那些少年那麽喜歡,折騰到晚上還沒完。

然後因為鹿丸、小櫻的特殊狀态,動手碰瓷前,佐助先帶着他們找了個妖怪的聚集地找了家旅店住着,即使沒有21世紀的貨幣,但作為妖怪而言他們還挺有錢的(搶四魂之玉的時候順便打劫)。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進旅館時,路過的一個雪女眼睛才瞥到他們的身影便虎軀一震,眼神非常不對勁,要說這個雪女也算一方人物,乃是著名妖怪組織奴良組的一員大将,名為雪麗,此次她來這裏,也是在巡查奴良組名下的産業。

#她好像看到五百年前縱橫妖界一時的超級流氓組合走進了奴良組的下轄旅店了……#

深覺大事不妙的她轉頭就跑,準備回去找二代目進行彙報——夭壽啦!大事不妙啦!那幾個搶劫過初代目的老流氓居然到咱們的場子上來啦!

而佐助那邊進了旅店後就開始收拾才弄來的的《東京地圖》、《電器使用與維修》、《橫掃百貨商場的秘訣》……這些都是他在打探情報時從書店摸來的,他也不白拿,而是留了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在那裏。

不過幸好有系統提醒他,這裏的書店都是有監控的,所以他還特別避開了攝像頭呢。

鹿丸對佐助也是很服氣了,因為佐助拿得書只要讀通的話,融入現代社會将毫無問題,這充分說明了佐助的腦瓜子有多好使,以及他作為位面攤販經驗豐富,到底是比其他人多走了兩個位面的家夥。

所以鹿丸覺得佐助就算一個人來做這個任務,以他這能耐八成也沒有問題,此次佐助和大家一起來做任務這事用打野爸爸拖家帶口下本來形容比較合适。

不過對那家夥來說,這種事情貌似是自然而然的,他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是在幫襯其他人,只是覺得自己應該理所應當的照顧大家,如果是這種人的話……朝顏姬死去多年後仍然保持超高人氣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了。

他是那種只要認可,就會義無反顧的對別人好的家夥。

“喂,佐助,你會像對我們一樣照顧別人嗎?”鹿丸這麽問道。

而佐助回頭,就看到那頭鹿一臉深邃的表情,看起來莫名的喜感,他嘴角抽了抽,憋住笑意搖搖頭:“沒啊,你們和其他人不一樣的。”

如果說他為忍族着想、為家鄉的位面着想是出于本身道德,做朝顏姬時期為木葉争取利益、推胖哥哥上位是要維護歷史以及出于義務的話,那麽對家人和夥伴的好就是出于情感了,出發點就不一樣。

鹿丸搖了搖短短的鹿尾,還是想吐糟這家夥實在太有自覺了,無論是身為強者應當擔負責任的自覺、身為孩子要保護家人的自覺、身為友人要為朋友着想的自覺都足足的,但說起來容易,現實生活中能做到這些的很少,但作為被他照顧的一方,鹿丸還是得承認自己對佐助很服氣。

這時候佐井過來彙報:“喂,我們準備好了,準備出門了哦。”

佐助低頭在地圖上寫寫畫畫,頭也不擡的回道:“你們去吧,鹿丸覺得悶的話也跟着去逛逛,我就不了,還有些資料要整理。”

才通過食骨井穿越了五百年,所處的社會環境變化太大,身為年紀最大實力最強的人,佐助自覺要多做些事情。

鹿丸見狀也不繼續留這裏幹擾佐助思緒(他知道這家夥喜歡一個人琢磨事情),幹脆起身邁着鹿蹄吧嗒吧嗒和佐井出門。

然後,鳴子等人候在校門口等着碰瓷,而鹿丸在空曠的籃球場裏散散步,接着一籃球憑空飛來,正中他的腦門。

昏過去前,他只看到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沖過來,全身上下只有一口牙是白的,那個詭異生物喊道:“喂你沒事吧……诶诶诶怎麽是一頭鹿?”

與此同時,佐井帶着鳴子、雛田站在不遠處的草叢裏,佐井看到鹿丸被k倒也是嘴角一抽,畢竟九色鹿也是不一般的物種,居然被一個球給擊倒了……那是不是說如果普通人被那顆球砸一下就要歸西?

不過他還是果斷拉着鳴子說道:“鳴子,看到那個黑皮後面的紅發小子沒有,那就是赤司征十郎,現在你上去說鹿丸是你的鹿,然後要他們所有人賠償!”

雛田舉手:“可是那顆球明明是黑皮的啊?”

“不管!我們又沒看到是誰發射那顆殺人球的,鳴子你就要讓他們所有人都賠!”

鳴子認真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他拿出雛田借過來的眼藥水在眼眶裏滴了兩滴,哀嚎着撲了出去。

“鹿丸啊!你這是怎麽了啊?我只是帶你出來散個步而已,你怎麽就死了呢?你不要死啊!我們全家都指望你賣藝為生呢!”

而看在青峰大輝、赤司征十郎、黑子哲也眼裏,眼前的場景簡直不能更詭異。

一個穿着古典和服的金發雙馬尾少女撲到一頭被籃球砸倒的鹿邊上嚎啕大哭,悲傷得好像死了老娘(卡卡西:阿嚏!)一樣,加上現在是黑夜,他們都覺得有點像是遇到鬼故事了。

要說赤司也是挺無辜的,他只是看到青峰和那個黑子哲也一起練籃球的時候有點意思,貌似這兩人的組合可以培養一下,所以他才加班給他們做特訓,誰知道這會兒青峰卻把人家的鹿給砸死了?

于是為了息事寧人,現在還沒有以後那麽中二的赤司幫青峰賠了一筆錢。

而那個少女在拿到錢以後數了數,扛着鹿又跑了,赤司瞧她跑路的速度,覺得這姑娘若是參加奧運會田徑項目應當能拿個好名次。

與此同時,佐助那邊來了一個訪客——那是一個有着黑色殺馬特發型的俊美青年,身邊還跟着一個小殺馬特。

他對佐助微微一笑:“雷鳴君大人,家父奴良滑瓢有請。”

雷鳴君是佐助附身的這個身份的名字,不過知道的人貌似不到,許多人都直接叫他雷獸大人的。

佐助看着這對貌似是父子的大小殺馬特,頓了一會兒,有些猶疑的問道:“滑瓜是你什麽人?”

奴良鯉伴嘴角一抽:“那是家父,他的名字是奴良滑瓢。”

佐助看着這個殺馬特好一會兒,總算反應過來了,哦,原來是自己和鹿丸幫滑瓜弄出來的那個兒子啊,他說呢……其實要說這也不能怨佐助反應慢,畢竟身為宇智波,又是塔沙特人柱力,他的精神狀況是與常人不同的。

比如說如果他想快速看透某本書的話,他可以徹底的通過自己對精神的掌握而凝聚全部專注力去閱讀那本書并理解。

于是之前他的思維一直都在書上面沒有抽離出來,直到奴良鯉伴又說了一遍滑瓜的名字後,他才想起這家夥是誰。

這特麽原來是滑瓜的兒子啊!

要說滑瓜那小子也是命不好,早年得罪了一個厲害的狐貍精,導致了他未來的兒子會有無法和妖怪女性生育的問題。

原本滑瓜也不是太在意這個事,但是等他知道佐助擅長解咒(用塔沙特之眼),鹿丸擅長醫術後,他還是請佐助幫自己和妻子看了看,瞧瞧這個咒能不能解。

當時佐助也覺得滑瓜蠻煩的,畢竟這家夥找自己挑戰失敗後被他搶劫也只能說是弱肉強食,沒什麽好說的,但滑瓜卻因此纏上了他們,總想着讓他們加入奴良組。

但是佐助哪裏有那個閑工夫啊?他當時找鳴子和雛田還來不及呢。

于是他和滑瓜做了個約定——我幫你解咒,你以後不能再纏着我們!

再然後,滑瓜身上的咒就被佐助給解了,與此同時,鹿丸還幫滑瓜的老婆看了看身體,然後用蹄子碰了碰滑瓜,問他想不想和老婆生一個純血的妖怪娃娃,他和佐助都可以幫滑瓜做到這點,不過生一個孩子要xx靈幣(妖怪貨幣)。

順便一提,當他們跳入食骨井的時候,滑瓜的老婆已經懷孕三個月了,而面前這個自稱奴良鯉伴的青年,貌似就是當年滑瓜老婆肚子裏的那個。

意識到這一點後,佐助起身拍了拍奴良鯉伴的肩膀:“哎呦,這不是春花嗎?沒想到你已經這麽大了,诶對了這是你兒子對吧?”

當年櫻姬(滑瓜的老婆)懷孕的時候,佐助還有幫忙商量過孩子的小名呢,正好櫻姬名字中的櫻是春天盛開的話,所以佐助提議要不孩子小名就叫“春花”得了,櫻姬還拍手說好呢。

奴良鯉伴聽到那個堪稱自己童年陰影的名字後,簡直無法面對兒子看向他的目光,他僵硬的點頭:“是的,雷鳴君大人,現在您方面和我去奴良組一趟嗎?家父聽聞你在這裏後,就一直想和你見上一面,特意叫我來請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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