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報道
“哈哈哈。”看着那對奇葩夫妻被乘警帶走,車廂裏面發出了陣陣哄笑聲 ,這個年代的人普遍還是非常樸實的 ,如果不是因為某位王姓法官判的那個荒唐案子,未來的人也不可能變得那麽冷漠,主要就是怕招惹一身腥。
事情圓滿的解決之後,薛晨跟之前那個瘦小夥道了謝,畢竟人家也是幫着叫乘警過來,然後才知道人家也是去京大的,不過人家是計算機專業的,跟薛晨林然的金融不一樣。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這個專業怎麽樣,我媽原本想讓我去南大的,但老爺子說未來的事情我做主,唉,曾幾何時我的夢想還是南大——!”瘦小夥臉上露出緬懷神色。
只是他這話說完,周圍原本還是溫和神色的衆人,突然覺得自己的拳頭有點癢,忍不住想打人。
聽聽,這欠揍的語氣,什麽叫曾幾何時?這尼瑪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啊——
“咳咳,那個……你的座位在哪啊?”薛晨看着瘦小夥還沒有發現周圍的人都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只能轉移話題,避免對方被人打死。
“啊?我就坐在你們後方一排,對了,我叫祈雲,你們叫什麽?”祈雲撓了撓腦袋。
薛晨聽到他的自我介紹,眼睛微眯“我叫薛晨,他叫林然。”
接着三人一路上聊的挺熱絡,幾個小時的車程很快就過去了,三人走出火車站,因為是同一所學校,很快就找到了接他們的學長學姐,順着他們的指示又坐上了公交車,直達學校。
到了學校門口,早就有高一屆的學長學姐幫忙了,當然薛晨他們三個人都是力氣比較大的小夥子,怎麽可能讓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幫着搬行李?
于是拿到自己宿舍的鑰匙,就自己搬着行李去找宿舍了,而祈雲因為他們不是一個宿舍的,所以也告辭離去,臨走時說有空再聚。
薛晨的寝室在二樓,是一個八人間,他的名字是靠近陽臺的床鋪,旁邊還有書桌椅子,上面被擦的幹幹淨淨的,應該是先來的同學幫忙整理的。
而林然的床鋪則在中間位置,不過是上鋪,但相對而言,兩人分配的床位還算是不錯,
等他們床位鋪好之後,這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走進來三個男生,一見面,其中兩人就用異樣的眼光看着薛晨和林然,另一個則笑呵呵的說“哎呀,不得了啊,這剛來兩位同學長得也太太好看了,我看我在大學找個女朋友的這個願望,怕是泡湯了。”
薛晨和林然擡起頭看向進來的三人,于是說道“這位哥哥真的會說話,我看你們才是卧龍鳳雛,別拿小弟開玩笑了。”
三人齊齊噗嗤笑了起來,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生指着坐在中間那個笑呵呵的男生說道“吳亮,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嘴皮子很溜的人,沒想到還有人比你會拍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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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種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麽叫拍嗎?那就要圓滑,我爸就是靠這一手在單位裏混得風生水起。”吳亮表示不服氣,不過還是對着薛晨跟林然道“我叫吳亮,戴眼鏡的這個叫孔輝,就單純和孔子一個姓而已,笑眯眯的叫徐樂,聽他名字,你們也知道他的性格很不錯。”
“我叫薛晨,他叫林然,兩人高中的時候就是同學。”薛晨也不矯情,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跟林然。
“你們是高中同學啊?那你們的情誼可不簡單,天是高中三年,然後是大學四年,啧啧啧,七年之癢都沒有你們感情深。”孔輝和徐樂都笑着點頭,吳亮更是吹起了,口哨顯然都是侍奉為主的崽子們。
吧嗒!房門再次被推開,一群男女老少都有的湧了進來,為首的是個中年婦女穿着一件大紅色的皮草,盤在一個時下最流行的貴婦頭,脖子上挂着粗粗細細的大金鏈子,耳朵上帶着大鑽戒,手腕上帶着金燦燦的镯子,一身珠寶首飾,典型暴發戶的派頭。
只見對方直接無視薛晨五人,一邊打量着宿舍,一邊在鼻子前扇着風,就好像房間有什麽難聞的味道一樣,在看到離門最近的上鋪床位時皺起眉,然後就開始慢慢往裏看,直到來到薛晨面前,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這位同學可以跟你商量個事呗!你看,我兒子他比較恐高,跟你換個位置,你應該會講究的同學愛的對不對?你是有素質的人,不應該為這點小事生氣吧?。”
“不換。”好家夥,一上來就道德綁架,要是別的還真就換了,可薛晨是誰?經歷過商場這麽多年重生回來的人,怎麽可能會這麽天真,玩道德綁架這套,他當年可是爺爺背的,對付道德綁架,就是沒有道德。
女人臉色頓時拉了下來“你怎麽這麽沒有同情心?互相有愛,懂不懂?也不知道你媽是怎麽教你的?”
“這位阿姨,每個床位都是已經定好的,學校不讓改的。”吳亮收起臉上的笑容冷冷道,孔輝跟徐樂面色也不好看了。
薛晨沉下臉來“我媽怎麽教我,不容你質疑,不過你爸爸是怎麽教你的,我已經知道了,不要臉麽!”
“小兔崽子你說誰呢?信不信,我一個電話立刻把你趕出學校,連一個大學文憑都拿不到。”女人冷笑着道,目光銳利。
“哎呦呦呦,吓死人了,我好怕啊。怎麽?大家快來看看,資本家要剝削勞動人民?”在對方說薛晨的母親是,林然就已經生氣了,聽到對方的威脅,就直接大聲嚷嚷起來。
“你們——胡說什麽呢。”女人有些慌張了。
“呵呵,其實也無所謂,去不了京大,我也可以去清大,我想他們一定也很歡迎我,對了,我勸你最好給你兒子換宿舍,我有狂躁症,一個不順心的話,就會打人哦 !要不要我把診斷書給你看?”薛晨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絲毫沒有被威脅到,反而露出讓人心悸的笑容。
“你——”女人沒想到薛晨如此強勢,一時語塞,旋即惱羞成怒,惡狠狠瞪了一眼,扭頭離去。
她也不敢鬧的太僵,她剛剛之所以那麽說,也只是吓吓對方,現在正是國家蓬勃奮起的年代,任何一個大學生都是國家重點培養的對象,人家這個百年學校也不可能因為她有點錢,就對她服服貼貼,雖然現在的資本論已經沒有多少了,但不代表是沒有 。
自己要是真得罪死了對方,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對她兒子下手“不行,我得給我兒子換宿舍。”
就這樣,一個未來都可能和宿舍裏的人三觀不合的隐患,被薛晨一下子就就清理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