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薛晨的回憶

“沒事了,別怕,沒事了,沒事了!爸……我在呢……”薛晨拍着短發女孩的腦袋安慰,看着女孩哭的梨花帶雨,突然讓他想起了妞妞,那個跟他沒有血緣關系的女兒薛玲。

他還記得,小丫頭第一天去幼稚園,因為害怕撲到自己懷裏的帶着奶音喊爸爸的模樣,想到薛昊現在已經坐牢,那個女人也還沒影,小丫頭可能再也不會出現了……吧?

“謝謝,我以為……呃……我今天……呃……”也許是薛晨的聲音太溫柔了,短發女孩好像終于找到主心骨,只是她還沒有說清,就開始打嗝起來。

薛晨又放低了聲音“慢慢說,你現在很安全……”看着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跟妞妞哭的時候更像了,不由表情也放柔了。

“嗯!”短發女孩看着薛晨的臉,突然有些臉紅的低下頭。

這時,解決完那三個人渣之後,林然他們也趕了過來,當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孩,不過好在衣服整整齊齊,并沒有發生實質性的傷害,只是還是有些別擔心會不會被傷到其他地方。

“這群畜牲!”林然罵了一句,然後蹲下身扶起長發女孩,看到她頭像上的紅色印記,然後伸手放在對方的脖頸處,感受不到脈搏的一陣陣跳動,又掀開了對方的眼皮檢查了一下,發現瞳孔并沒有擴散的跡象,這才松了一口氣“還是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傷到腦袋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林然的提議得到了衆人的認可,但短發女孩臉上露出一抹猶豫害怕之色“這樣好嗎?萬一人家問我們是怎麽受傷的?我跟小蘭……”

短發女孩這話一出,在場的男生都陷入沉默,雖然新華國成立,大家都說男女平等,可是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依舊會存在着一定差距,比如女孩遇到危險時,有的女孩寧願選擇隐忍,也不報警,并不是她們想放過施害者,而是往往報了警,警察也幫她們抓住兇手,可結束之後,被害女生卻要被人惡意诋毀和羞辱,甚至還會說出對方之所以會被嫌疑人盯上是因為對方的衣服又或者是對方的長相,又或者是對方,因為回去的時間晚了為理由,對她們進行二次傷害,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那我們該怎麽辦呢?總不能放過這三個禽獸吧!”孔輝問道“如果,我們把人送到局子裏,但沒有受害者,還有可能被他們反咬一口。”

吳亮一聽,抓了一把頭發“薛晨,你說怎麽辦?”

薛晨看了一眼地上躺着哀嚎的三個人渣“你們就說她們兩個被搶劫了,我想他們三個也不想事情鬧大,等事情結束,在對付他們。”現在高考才沒有恢複多少年,對于那些刑法條款相當嚴厲,尤其是侮辱罪更嚴格,基本都是槍斃處理,如果改成搶劫未遂反而會輕判,他們三個人不是傻子,也不敢亂說。

“對對,我怎麽沒有想到,最起碼也可以關他們幾年。”吳亮一聽這主意,眼睛冒光了。

“我建議,咱們先送她們去醫院。”錢峰提議,畢竟是兩個嬌滴滴的女孩,而且,剛剛發生的一切也足以讓兩個女孩擔驚受怕一陣了。

于是,由吳亮抱着長發女孩去最近的醫院,為了不讓女孩醒來尴尬,他直接脫了外套裹着女孩的身體。

短發女孩則是被林然扶着離開,只是女孩一步三回頭的看着薛晨,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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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林然和女孩離開後,周國勝跟錢峰對視一眼,将那三個男人打暈了,剩下的孔輝跟薛晨幫忙把人拖拽着走向巷尾。

“可以了,峰子 。”周國勝朝四周檢查了一下,然後對一旁的錢峰比劃一個可以的手勢。

錢峰立刻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布條包裹起來的布包,打開來一看,竟然用來針灸的銀針和銀針盒。

薛晨看到錢峰的動作,就知道這位老兄準備給那些人渣來個徹底的治療,不禁笑了笑,這位在未來可不簡單啊,他親自動手,只怕這三個人渣這輩子都安安分分了。

錢峰拔出三根銀針分別紮向太沖,陽明,三焦三處穴位,每根銀針紮入一寸,然後撚動針尾,随即又抽取一枚銀針刺入了另一處穴位。

最後這一針落下後,原本還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三個人渣身體猛烈的顫抖起來,喉嚨中發出壓抑的悶哼聲,随後便繼續昏睡了過去。

“會不會被你紮死了?”孔輝用腳踹了一下,發現沒什麽動靜後,有些擔心

的嘀咕道,見到錢峰收起了銀針後,才放下心來。

“放心好了,這三人不會那麽容易死掉的,最多就是收了他們的作案工具罷了。”錢峰擺弄了一下,收回銀針消毒,重新放回布包,又非常淡定重新塞入了褲兜裏。

在場的雄性生物除了薛晨本來就知道對方兇殘外,另外倆人孔輝跟周國勝都感覺胯下一涼。

“那……我們接下來……該幹嘛?”孔輝結結巴巴的問道,甚至還整理一下語氣。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去報警。”薛晨提醒道,既然不能直接教訓那些人渣了,當然要把事情告訴警察,這種惡徒必須受到制裁,要讓他們進去在蹲幾年才能印象深刻。

“我也贊同薛晨的觀點,那些王八蛋做的事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我建議報警。”

“對,必須報警!”

林然和孔輝都同意了,錢峰則摸了摸鼻子“那就報警吧。”

當幾人帶着三個人渣報了警,在三個人渣還在昏睡的情況下,警察先去了一趟醫院錄了一份口供後,有審問了三個人,這三人聽到是搶劫未遂,立馬就承認了罪行,畢竟槍斃可比坐牢可怕多了,尤其是那個領頭的人販子還交代了其餘兩個的同夥。

等三人都招認了罪行,警察将人關進了派出所,接下來就是對他們提起公訴了,至于判幾年,那就看法官怎麽定奪了。

此時已經淩晨了,回宿舍是不可能了,于是幾個人就在醫院的旁邊的招待所将就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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