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

永安城裏百姓安居樂業,小巷子裏也有不少的商販。自從南宮羽當上國主之後,這裏也沒有那麽多的歌舞妓院。那些東西就像一顆毒瘤,從一個王朝最弱勢的群體開始腐蝕。當然,那種場所不可避免,只是不像以前那麽猖獗敢開到市井的中心。

卿安安難得能再回到永安,臉上一直挂着孩童般的笑顏。綠羅裙,更襯出她不同往日的風情。現在的她是自由的,像是來自森林深處的隐士。

賣冰糖葫蘆的小販從卿安安身旁走過,卿安安看着那一顆顆又紅又大的山楂傻笑。身上又不是沒有裝銀子,可是覺得要好好整一下南宮羽。更何況,他好不容易陪她一起在這永安小巷子裏。

“姑娘,你要跟我到何地啊?”糖葫蘆小販實在受不了這女子的眼神還有那招牌式的傻笑,這一問倒是把卿安安問的無地自容。身上穿的也是上等的衣料,也裝有充足的錢財,自己身後還跟着一個黑了臉的帝王。

南宮羽并不理會小販異樣的眼光,反正他又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不是嗎?然而,他身邊的那位女子卻沒辦法如他一般冷靜。

伸出手,對着他說了句,“給錢,我要冰糖葫蘆。”

在巷子裏任由自己被小販質問,不管不問,真的以為他就能置身世外嗎?原本就黑的臉在這一刻更黑了,可是看着眼前女子的眼眸裏閃着的光芒就心軟了。

南宮羽發現她在這一刻更多的是可愛,也起了打趣的心思,“不知姑娘可是要本公子以冰糖葫蘆定情?”,看着卿安安羞紅了的臉頰繼續說,“給你就是,買了就趕緊回家成親。”

卿安安想找一個洞趕緊鑽進去,好羞人啊。在巷子裏談情說愛真的可以嗎?以前,他從來不願和自己一起出門。當了帝王的人,真是連害羞都不會了嗎?

“大哥,我是你妹妹。咱們這樣不合适,有違常理。”

難為卿安安一邊害羞還能想着怎麽整蠱南宮羽,只是那冰糖葫蘆小販似乎沒有興致在看着這兩個人在這裏糾纏。

剛要繼續在往前走的小販,被南宮羽叫住,“停下,這是錢,冰糖葫蘆全部給我。”

那小販感激的看着南宮羽,把所有的冰糖葫蘆都給了他,然後匆忙的拿了錢回到家中。衆人把那兩個人都圍起來。

“這位姑娘,他是你哥哥,那你們便不能在一起了。”

人群中終于傳來一個聲音,可是在南宮羽的氣勢下把“不能在一起”這幾個字講的弱弱的,那人便跑開了。

“夫人,別鬧了。我們還要趕路,怎能讓他人白白看我們笑話?”南宮羽一手拿着冰糖葫蘆,一手擁着卿安安的腰身,慢步離開了人群中。只聽見似有女子嗔怒道:“你看看人家多麽有情調,看看你只會讀聖賢之書。”南宮羽轉身,對着那個女子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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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都惹桃花,說的就是南宮羽這種人。卿安安有些不滿的說:“你為什麽對着別的女子笑?難道我不如她好看嗎?”

南宮羽沒有答話,只是寵溺的摸了摸卿安安的頭,然後給卿安安了一個冰糖葫蘆。

“這個很好吃,你要不要吃?”

卿安安轉眼間就忘記了自己的醋意,大口大口的吃着冰糖葫蘆,眼裏都是滿足。看來自己家的小娘子很好養,南宮羽嘴角上揚。

剛剛那位女子是榮府榮二少的夫人,吃醋的功夫了得。只是這個消息,先不要告訴卿安安好了。在卿府還沒有經歷那場變故之前,榮二少和卿安安還是青梅竹馬,她還不是照樣對榮二少展現過童真的笑顏。現在,他只是以其人之道還給她而已。

真是個小氣的女子,還吃醋。他都很大方的沒有吃醋,只除卻蘇瑾和剛剛被自己夫人嫌棄的榮二少讓他吃醋。

南宮羽的臉終于不再黑了,因為卿安安終于想起了他,喂給他一顆山楂。

“好吃嗎?”卿安安等待着南宮羽的回答。

南宮羽的眉頭都要擰成一條線,只是說了句,“好酸啊,有的人是不是偷偷吃了糖?”卿安安終于滿足的笑了笑。

“沒有啊,羽哥哥。”

羽哥哥,這個稱呼當真是有些難為情。

南宮羽看着卿安安的臉頰,他的臉就湊了過去,飛速的吻了吻卿安安的臉頰。頓時卿安安的臉上有了自然的胭脂紅。

“嗯~這個不錯,好甜。”

卿安安覺得以後再也不能這麽稱呼南宮羽,這真是讓人難為情。只好轉移注意力,看着那有些多的冰糖葫蘆說:“你看,這麽多的冰糖葫蘆,吃不了了怎麽辦?”

南宮羽沒有說話,只是帶着卿安安走到了一處相對安靜的地方。走到了永安城外的一處小山村。

“這裏好荒涼,夫君一定要好好查一查這個地方的官員。”

卿安安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禁有些傷感了。原來王朝背後的繁華也是這麽的蒼涼,可是這是任何人都無法避免的蒼涼。

南宮羽若有所思,他一直注意着公孫家的動向,沒想到永安城外已經被公孫敖快要掏空了一般,成了眼前這樣的景象。房屋荒廢,只有小戶幾個人家。良田已經成了荒地,小孩子眼神裏有無助的絕望。

南宮羽把錢和冰糖葫蘆都給了這幾戶人家,在這裏短暫的停留了一下便帶着卿安安往城外的遠郊小路上走去。

“夫君,要去哪裏?”

卿安安越跟越覺得南宮羽情緒有些不對,問出來之後又有些後悔。南宮羽突然笑笑,看着卿安安說:“怎麽不叫羽哥哥,嗯?”

“我累了。我們回去,好不好?”卿安安開始撒嬌,放過她吧。她才不要在叫羽哥哥之類,真的是會被他笑而且還會做讓她臉紅害羞的事。

也真是難為卿安安,只是南宮羽那風一般的速度卿安安跟的真的很吃力。倒也不是南宮羽不懂得體恤卿安安,只是她身體真的太弱了。适當的走一走還是對她有好處,她既然累了南宮羽也樂于把她抱着走。

腰身被人淩空抱起,身體都倒在南宮羽的懷裏,是那天抱着她走出太醫院的那個動作。這個人好像一直都愛用這樣動作抱她。

“你要抱我去哪啊?我不累自己可以走。”這裏的路本就不好走,南宮羽抱着卿安安,卿安安難免會有些心疼他會累。

“口是心非的女子,難不成你想抱我走嗎?如果你願意,我就放你下來。”

南宮羽這一句讓懷裏的女子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南宮羽聲音沉沉的說了句,“我不累,你知不知道在你離開我的時候,我多想在這樣抱抱你。”

南宮羽發覺懷裏的人有些緊繃,繼續說,“安安,你能回來我很感激你。”

午後的陽光最為毒辣,南宮羽額上有些汗珠,卿安安只盼着早些走完這段路。看着他累,她的心裏也很難受。

一輛馬車從路上走了過來,離他們越來越近。

“皇上恕罪,臣來遲了請陛下回宮。”

跪在地上的正是宣室殿的一位宮人,平時都照顧南宮羽的起居。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派人來的,南宮羽只覺得有些煩悶。

抱着卿安安,進了馬車裏。那位宮人駕車往永安城的方向走。

“去朕的倚春園,還有,告訴皇後娘娘,說朕明日一定按時早朝。朕自己會回宮,到了倚春園莫要在讓人打擾朕。”

南宮羽只想和卿安安去遠郊走走,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小宮人。似是想起了什麽,又問駕車的小宮人,“母後知道朕出宮了嗎?”

那駕車的小宮人暗暗想到,陛下終于給他說話的機會了,“皇上,此次是太後娘娘想請皇上回宮。”

“何事?你可知道?”

“皇上,似乎和鳳印有關。”

南宮羽在馬車裏閉目眼神,而卿安安看着南宮羽的臉龐。他的眉,他的眼,英挺的鼻尖還有薄薄的唇。不都是說薄唇的人薄情,他對自己好像不是這樣。卿安安有些慶幸,伸手握住了南宮羽的大手。他的手,溫熱。

“皇上,咱們今日就回宮吧。”卿安安小聲的在南宮羽的耳邊說,她可不想讓他因為自己落人話柄。

卿安安的心思,南宮羽自然是知道。回握住卿安安的手,說了四個字“君無戲言”。馬車咯吱咯吱一路,終于進了永安城。此時,離倚春園也不遠了。南宮羽牽着卿安安下了馬車,那位小宮人獨自回宮複命。

倚春園是他們最初的回憶,是相識相戀的地方。只有回到這個地方,彼此的心裏才沒有那麽多的包袱。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來赴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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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羽有一天正在處理政事。

聽見一個女子大罵當今皇上,直到南宮羽無法忍受。“皇上,就是個小蜜蜂,除了會治理國家,還會幹什麽?真是個庸才。”

“娘娘,小心。皇上就在這殿裏,你小聲點。”

“別人怕他,本宮不怕。有本事滾來廢了本宮。”聽聽這口氣,真是讓某人的連越來越黑。要不是事情緊急,真想好好教育一下。

為人夫人,在外人面前大聲數落夫君不是,真的好嗎?竟然還被自己聽見,真的好嗎?

處理完政務某人準備去教育教育那位女子。

“拜托,拜托,皇上放過本宮吧~”說完,補了一個香吻。

也沒法教育了,只是皇宮沒有孩子好冷清,某個男人開始撲到小白娘娘。

可是,可是。

“陛下,你的宣室殿着火了。”

要你整天處理政務不理人家,倫家燒了你的宣室殿。

有木有,很萌萌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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