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哪來的狗滾一邊去

看着醉醺醺的祁婳,江斂禁锢着她的手和腿突然松了力道。

祁婳趁機抽出手一個肘擊打在他胸膛上,他倒退了幾步。

“嘶~”江斂捂着胸口穩住身形。

還沒等他開口,祁婳的巴掌就呼過來了,“臭流氓,老娘把你臉扇扯。”

瘋女人,又來了。

江斂借力拂開她的巴掌握住她的手腕,“祁婳!你再發瘋就別怪我動手了。”

但祁婳很顯然不會聽他的話,兩人在房間裏糾纏,玻璃杯都打碎好幾個。

直到到了床邊,祁婳要倒下去的時候拽住了江斂的領帶,兩人榮幸的一起倒了下去。

柔軟的大床上,兩道身影交疊。

江斂壓在祁婳身上,倒下的祁婳金發散着,皮膚白的發光。

她臉頰微紅眯着眼睛,因剛才的打鬥而呼吸急促。

一時間竟讓他愣神。

正當他看着她發呆時胳膊上突然傳來要命的痛感,祁婳揪着他的胳膊在擰!

“松手!”

“不要。”

江斂想抽回自己的胳膊卻被祁婳一推向後倒去,兩人颠倒了位置。

祁婳成了上面那個,江斂被壓倒了。

她兩只胳膊撐在他身側看着他,江斂被她盯的有點發慌,這個壞女人腦子裏指不定想什麽不正經的東西。

還沒想完,江斂就已經繃緊身子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腦一片空白。

祁婳突然俯身一口咬在了他喉結上。

真是要命。

看着那發紅的牙印,祁婳突然伸手摸了摸江斂的腦袋道:“乖狗狗。”

随後祁婳起身坐到了他腿上,就那麽看着他,江斂躺在床上腦子發蒙。

這樣的祁婳他從來沒見過,魅惑又危險。

好像還有點小賤。

祁婳突然伸手把胳膊繞到自己後背,兩只胳膊互相幫着拉下背後的裙鏈。

江斂喉間滾滾看着她的動作,突然有一種今晚是不是要被這個女魔頭糟蹋的感覺。

只見祁婳伸手勾起自己的肩帶,裙身慢慢褪下掉落在腰際,她還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小背心。

然後她一點一點的提起裙身,露出一截小短褲,裙子被她細長的胳膊從腦袋上脫下。

祁婳晃了晃腦袋,發絲飛舞,睥睨了一眼身下的江斂。

此時的江斂像是被封印了一樣一動不動,或許是是眼前的畫面太過刺激了讓他忘記了自己是誰。

也忘記了眼前自己身上的妖精是誰。

不過他有點期待她的下一步動作,會是什麽?

靜谧的房間內,祁婳從他身上起身坐到一側的床上,對着江斂的腰就是一腳。

“哪來的狗?滾一邊去。”

江斂險些被她踹下床,堪堪停在了邊緣處。

“祁婳你……”江斂回過神剛想罵幾句時就見祁婳已經鑽進了被子裏。

白皙的肩頭裸露着背對他,金色的發絲散在枕頭上。

江斂搖了搖頭努力收回思緒,剛剛的那一瞬間,他完全無法思考。

祁婳是不是有巫術可以蠱惑他啊!

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

江斂看了看床上的祁婳,還是關了燈上了床,和祁婳各持一角。

雖然很不想和那個女人一起睡,但這間房是他的,憑什麽他不睡床!

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其實兩人也不是沒有一起睡過,不過還都是穿開裆褲的時候。

那時候沒有這麽多顧及,想怎麽睡就怎麽睡,睡的歪七扭八都不會覺得有什麽。

但現在不一樣了。

江斂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躺在床上,還是覺得熱的慌。

是從體內散發出來的熱意,久久無法消散。

第二天清晨,祁婳揉着太陽穴醒來,一睜眼就看到江斂熟睡的臉。

愣了片刻後一腳踹在了他身上,“江斂!你個禽獸!”

睡的正香的江斂莫名被踹了一腳,起床氣也是蹭蹭的長,黑着臉看着祁婳。

“祁婳你有病啊!”

祁婳看了看他精壯的上身,目光又下移,穿着呢,還好還好。

不過似乎還挺……

她一臉猥瑣的表情讓江斂愣了愣,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後趕緊拿被子蓋住自己。

“祁婳!”江斂咬牙道。

祁婳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還在,昨晚應該什麽都沒發生,不過他為什麽會在她的房間啊?

“你個死變态怎麽會在我房間?”她問。

江斂忍着怒氣讓她滾去看門牌號,究竟是誰走錯了還這麽嚣張。

腦海裏昨晚的記憶突然湧現,祁婳有些尴尬,好像确實是她走錯了。

“該死,不該喝那麽多的。”她小聲嘀咕道。

“趕緊滾!”江斂捏了捏眉心,煩躁的很。

祁婳不想多待,江斂也被她搞的沒心思睡覺了,兩人各自穿起衣服。

她穿好後偷瞄了江斂幾眼,他的身材确實不錯,看着就很帶勁。

祁婳腦子裏突然就想江斂在床上會是什麽樣。

意識到自己的荒唐想法後祁婳心裏咯噔一下,自己怎麽會想到這種事啊,真有夠離譜的。

都收拾好,祁婳率先拉開房門,擡頭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沈羨之。

他正準備敲門的手都僵在了半空中,這麽巧啊。

兩人大眼瞪小眼,江斂走過來後就看見了這一幕。

“你們玩的挺刺激啊!”沈羨之笑出聲。

表面不和的夫妻居然私下……

“閉上你的臭嘴,要玩你跟他玩去。”祁婳白了一眼沈羨之後離開。

江斂也白了一眼沈羨之。

“斂哥,怎麽回事啊?你倆怎麽搞一起的?”

“她喝多走錯了。”

“不是吧,恰好就能走到你這來,啧啧啧。”

沈羨之感嘆着,江斂直接給了他一拳後大步離開。

“嘶~咋還急眼了呢。”沈羨之捂着胸口可憐巴巴。

京城衆所周知江斂祁婳不合,江氏集團和祁氏也一直是競争對手。

雖然兩家大人交好,但這并不影響兩家的繼承人成為競争對手。

祁婳出了酒店後立馬鑽進自己車裏,想起昨晚的事就覺得頭疼,怎麽偏偏就跑到江斂房裏去了。

真是離了個大譜。

沒一會江斂也從酒店出來了,祁婳透過車窗看見了他。

江斂也認出了她的車,朝她輕蔑一笑,那模樣就是在嘲諷她,嘲諷她昨晚找錯了房間爬上了他的床。

随着江斂坐進車裏,兩人隔着車窗相視,雖然都看不見對方,但能感受到對面車裏人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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