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一次心動

吻,還在持續。

祁婳趴在江斂身上,兩人對視着,一時間竟忘記了現在發生了什麽。

半分鐘過後祁婳才慌慌張張的從他身上爬起來跌坐在沙發上,江斂也在地上坐了起來,一只胳膊搭在膝蓋上。

另一只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突如其來的意外之吻讓兩人腦子都有點懵,珍藏二十幾年的初吻就這樣因為一個摔倒送出去了?

真是活久見。

“你......”江斂開口,本想問問祁婳有沒有磕碰到哪裏。

“意外,沒什麽。”祁婳搶先開口,說完後便快速上樓進了自己卧室。

門關上的一瞬間祁婳靠在門上大口喘氣。

“真該死。”她喃喃道。

居然會因為一個吻腿軟。

還在樓下江斂依舊在地下坐着,他摩挲着唇瓣,剛才那軟軟的觸感還挺上頭。

女孩子的唇都是那麽軟的麽?

祁婳那樣嘴硬的女人居然也那麽軟,還有一絲甜甜的味道。

真是見鬼。

又在地上愣了一陣子後江斂也上樓回了卧室。

今夜的意外之吻在兩人心上激起波瀾,那一灘平靜的水面似乎不再平靜,隐隐有了潮起之勢。

第二天清晨,祁婳還沒進公司就被祁媽逮住。

“媽,我該上班了。”祁婳無奈道。

祁媽也不管,直接拽着祁婳就往車裏塞,“今天這班不用上了,好好準備你和小斂的婚禮才是最重要的。”

“前段時間媽特意給你定制的婚紗到了,現在就去試。”祁媽興奮的抓着祁婳的胳膊。

“前段時間?”祁婳驚訝道。

定制一件婚紗少說得好幾個月,自家老媽是什麽時候搞的?

“嗯,別糾結了,就從小斂回來後定制的而已。”祁媽淡淡道。

好家夥,敢情自家老媽早就有這打算了。

小醜竟是她自己。

到了地方後祁婳被祁媽拉着走了進去,剛進門就看到了同樣被媽媽制裁的江斂。

他正坐在沙發上刷手機,旁邊扔着幾件西裝,而江媽正喋喋不休的教育他要他都試一遍。

“親家,來了。”祁媽興奮道。

話語聲吸引了癱坐着的江斂,擡頭就看到同樣臭臉的祁婳。

兩人對視,祁婳瞅了他一眼後移開目光,昨夜的吻又在腦海裏浮現。

“既然都到了就試試吧。”江媽把江斂趕了起來,祁婳也被推進試衣間。

被塞進試衣間裏的祁婳還沒反應過來,就又有東西塞了進來,站穩後才看清手裏拿的東西。

是一件婚紗,款式很漂亮,裙身上亮閃細致的銀線更顯價值不菲。

老媽還真是花了大手筆把她嫁給江斂了。

裙子很合适,穿在身上也很親膚,不過後面這些系帶實在有些麻煩。

“媽,我系不上帶子。”祁婳喊了一聲,等着自家老媽進來給她系好。

祁媽回應了一聲,試衣間的簾子被掀開,江斂被推了進來。

進來後就看到祁婳背對着他。

簾子再次放下,祁婳仍然在等着祁媽過來。

但此刻試衣間內昏暗的燈光打在她身上,婚紗後面的系帶未系,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的脊背。

江斂喉間滾滾,祁婳裸露着脊背,發絲被單撩到一側垂在胸前,一路向下,她的蝴蝶骨若隐若現。

一直蔓延到腰際,紋身也顯露了一半。

畫面沖擊有點強,江斂的目光定格在她後背上,無法移開。

記憶裏那個暴力脾氣差的女孩什麽時候變的這麽誘人了呢?

“媽,快點。”祁婳催促道。

江斂走上前,拿起散落的系帶。

身後被一大片黑影籠罩,祁婳覺得有些不對,祁媽可沒這麽高,這一大片黑影絕對不是她。

頭頂還隐隐傳來沉重的呼吸聲。

祁婳回頭,撞進了江斂眸子裏,他站在她身後,手裏還握着裙子上的系帶。

“或許,你需要我幫你系?”

江斂聲音低沉,帶着一絲別樣的情緒。

祁婳愣在原地,江斂的眸子從來沒出現過那樣的情緒,他在想什麽?

“搞快點,是阿姨把我推進來的。”他又道。

果然,這狗東西怎麽會對她有別的想法。

“不用了,叫我媽進來。”祁婳抓住背後的系帶轉身想繞開他卻被腳下纏着的裙子差點絆倒。

江斂感受到握在手裏的系帶被抽離出去,眼看祁婳要被絆倒他及時環住她的腰将她帶了回來。

女人光潔的脊背靠在他胸膛上,江斂還環着她的腰,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身上。

祁婳身子有些抖,後背癢癢的觸感讓她發軟。

“別動,很快就系好了。”江斂把人松開又拿起她身後的系帶小心翼翼的穿過。

祁婳感受到自己跳動的有些快的心髒,怎麽會有這麽快的心跳,是因為江斂剛才的舉動?

腦子裏亂成一團,好像無法思考。

而她身後的人同樣如此,江斂握着帶子的手有些發抖,避免着碰到祁婳的背。

他發現每不小心碰到一次她就會抖一下。

這個過程一時間竟有些煎熬,系完後江斂說了一句便快速出去了,在那個昏暗的空間內他感覺自己好像難以克制住什麽東西。

很煎熬。

見他出去後祁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裙擺散在她腳下,她看着裙子上的紋路突然意識到。

她好像真的要嫁給江斂了。

領證的時候這種感覺還沒有那麽強烈,但現在穿上婚紗後那種感覺已經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沖出體內。

都說穿婚紗的女人是最漂亮最幸福的,穿最美的婚紗嫁最最愛的男人。

那她和江斂算什麽?

因為小時候定下的娃娃親還是家族聯姻的犧牲品。

其實祁婳對婚姻這事并不是很在乎,只要對方不影響她不幹擾她就什麽都好說。

就算對方是個素未蒙面的男人也無所謂。

而現在偏偏是江斂,那個和自己從小鬥到大的死對頭,想到要和他一起度過餘生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說不清道不明。

從試衣間出來後江斂平複着自己躁動的內心,一定是因為剛才狹小的環境讓他不舒服。

沒一會祁婳也走出來了。

耳畔傳來祁媽和自家老媽的驚嘆,江斂也轉身去看。

祁婳穿着那件婚紗站在那裏,聖潔的像一幅畫。

縱然她萬般聖潔,可現在江斂心中第一次有了想染指她的想法。

想把她拉下神壇沾染上屬于他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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