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準備比賽

戴好戒指後,小貓利落的變成了人形。殃舉起他的手腕。輕輕的,在明明是戒指卻只能當镯子戴的儲物空間上落下一吻。

“這裏面的空間似乎不大穩定。應該是可以跟着你的精神世界開始開闊的,努力修煉吧,這枚戒指好像不止只有表面那麽簡單。”沈卓感受着,戒指裏面除了那片空地,旁邊是霧蒙蒙的。

“知道了。”沈卓輕輕的回答,似乎有點被打擊到了。“殃忽然變了一個性格一樣,在自己的床上打了個滾兒,抱起自己的被子,“知道你就走啊,我要睡覺。”

沈哲猶豫了一會兒,再次變成了貓形,靈巧的跳到了床榻之上,蜷縮成了個團,決定陪殃睡一下。

殃俐落的把沈卓抱到自己懷裏,嘴角挂着笑,合上了眼。他一直都知道這枚戒指不簡單。戴給沈卓,只想知道,這枚戒指,會和他發生出什麽樣的變化?

戒指裏可是封印着惡魔呢。一個蠱惑人心的惡魔。一個可以完美控制人類欲望的惡魔。

一個魔鬼,沈卓和……,會有什麽樣的火花呢?真有趣。

嗯,睡了。

早晨很早的時候,多早呢,反正,不是平時殃起床的時候,外面就有人敲門,“讨厭,打擾我睡覺。這些壞人都不得好死。”某個人抱着自己的貓在床上滾來滾去,就是不去開門。“早知道就多設幾個隔音結界了。不聽不聽,我什麽都聽不到。”

外面的人堅持不懈,“殃煩了,一下子把自己的黑貓扔了出去。“變人~開門-變貓,立刻馬上。”這算另一種奴役嗎?

總之外面的人是進來了。

“外面的長老們都在等您呢。”進來的人是個傳話的。應該是個雜役弟子,無比的謙卑。殃這時候似乎有點清醒了,抱着被子,坐了起來,腦子裏思考的大概是這三個問題,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麽?

“等、等、等、我,等我做什麽?”眼睛裏的蚊香似乎還沒有完全消失下去。“您忘了,今天,是去參加大比的日子。”“大米,什麽大米呀。可以吃的新種靈米嗎?脆脆的,甜甜的。最好爆一下。”

“不是大米,是大比。作為客方我們必須提前到達,安排就緒,再和別的門派比試比個高低啊。”雜役弟子有點着急,他大概一定會回去被長老訓一頓,他這裏太慢了。

“好的,立刻,馬上現在。位置方向。準确地點。”殃已經清醒過來了。“不需要準備一下嗎?”雜役弟子還是細心的詢問。“不需要不需要。”“東北方向鶴園。”

“好的好的。”他一眨眼的功夫,抱着他的黑貓,就出去了。幾乎是剎那間就出現在了鶴園裏。鶴園一般短途都是乘鶴出去的,今天這種長途,自然是要做方舟。

“嘤嘤嘤,遲到了。”內心的某個戲精。某個犯錯的人還一臉委屈,“我真的不知道,是現在,沒人告訴我呀。”話說這副表情出現在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臉上,還是挺有欺騙力度的。

“怎麽可能,玉碟裏面信息早就傳過去了。”“你說的,是介個?我前幾天不小心把他弄碎了。”

楊把它拿出來,碎成兩塊兒的玉碟。長老們竟有的都驚呆了,那可是玉碟。從開宗立派之時,都沒有人去把玉碟弄破過。誰不是呵護着?今天就有人真把它弄碎了。幾位帶隊長老也是對他的表現表示出無可奈何的樣子,只能,“好了好了,上船吧,走了。”

一共有二十名弟子,可以明顯看出分成了三派。內門一派,外面一派,殃自己一派。內門和內門轉到外門的人共14個。很明顯,人數占優啊。

當然,人家內心的地位也是高着呢,也不同于這外面的這幾個人為伍。

以武力來說,內門很明顯是高于外門的。當然了殃這個bug不算。他瘋起來,誰也擋不住。

此次大比共有十二個門派、在歸一門舉行。

殃在方舟上站着,俯瞰着雲山霧,青河湖海。感嘆着,他是不是應該,帶着自己的貓多出來轉轉呢?領略一下自然的美好,歷史的風光?

內心忽然陰暗了,哪有什麽美好,統統都應該滅絕。

一瞬間又忽然恢複了過來。不管是自由還是被迫,他已經宅了幾千年了,似乎轉轉也好。

哎呀,這麽麻煩的事,以後再想啦。

此刻,剩餘的五名外門弟子湊過來。很明顯,他們想和殃聯手。殃回答,“你們确定要跟着我?老實說更好的出路是你們五個一起。”殃居然會真的會替他人着想?

其中幾個少年似乎經脈被打通。“和我在一起,少不得要被人針對。就算現在的日子好過一點,回到門派以後,如何?”樣子高深莫測,似是提點,“離我遠一點,離是非中心遠一點,對你們更好。”

幾個少年抓着,剩下的兩個還懵懂的人,快速的走開。

殃內心超委屈的,玩脫了。什麽人嘛,都不敢賭一把的,跟着他有肉吃的。雖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被賣掉。

船上幾次差點兒爆發出戰争,當然,其中少不了殃在扇風點火。

因為他一直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導致其他的十九個人被明令,嚴禁接近殃。

最後殃只能給自己洗腦說,你現在是個乖乖寶寶,你不能做那些出格的事情,你現在是個乖寶寶,乖寶寶,乖寶寶。

最後還是沒太壓抑得住,內心直接就變成了低氣壓。

殃發呆,方舟飛行很快。歸一門已經到了,引路童子在前面,帶着一幫人已經到了歇息的地方。唇槍舌劍不是弟子的事,幾大派湊在一起怎麽也得比個高低,真正的比試還未開始,氣勢上已經硝煙彌漫。

不管其他人,殃再次的進入了一個小屋子裏。把自己的黑貓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凳子上,四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對視。殃就這樣盯着,一動不動的。

盯着沈卓都發毛了。傳音,“前輩你,幹什麽?”支撐着好像有點累了,殃把雙臂疊起來放在桌子上,然後把下巴擱上去。

眼睛卻還是一眨不眨的,“看什麽?看看我養的貓啊,這皮膚油光瓦亮的。水似的。真不愧,是我養的貓。”

自戀狂。

新的玉碟亮了一下,殃拿出來。第一場,是混戰。十二個門派內門、外門,也就是一百二十個人一場。

這次的比試只比戰鬥,那些煉藥煉器什麽呢?不在這裏。

先是內門外門各自的排名,确立種子。然後讓外門的前二十名在和內門進行挑戰賽。最後确定排名。

在殃看來就是,具體進行到哪一步他無所謂,所以真無聊。很明顯,他想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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