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喲,被威脅了
雖然外表目前不算俊美,但,身居高位,這一身貴氣,也是壓了那些光憑美貌的人一頭。
他的官職是尚書大人。表面上來看,只是一宮之主。暗地裏,他掌握着整個國家。
四目對視,尚書大人□□控了,緩緩走向床,躺在了另一邊,開始安眠。
殃躺在另一邊,說,“放心,你會有個好夢的。”輕柔的給尚書大人蓋好被子。
連續幾天,尚書大人都來了殃這裏,不過看起來現在有人不太想要他好過呀,就比如,面前的這個仆人。
他把飯菜直接摔在了楊面前的桌子上,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殃說了,“過來。”那人慌慌張張的回頭,不知道聲音從哪裏發出的,不可能是那個啞巴吧。
他是其他的夫人派過來的,因為他是個啞巴,而老爺最不喜歡的就是告小狀的。啞巴連嘴裏發音都做不到,如果寫出來可就是明确了。所以,這種暗地裏欺負欺負出出氣,也是可以的。
“我讓你過來。”楊的語氣狠了一些。那個人回頭,慢慢的走了過去。
殃笑意妍妍,“怎麽,我說我是啞巴,你們就全信了呀。”那個人,走到楊面前,殃用勁力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向上,那人的腳,離地面越來越遠,直到呼吸困難,臉憋得通紅,殃松手,那人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殃在地上站起來,笑了笑,“傻瓜。”
“別人說什麽你都信呢,別說我現在是大人的寵兒,就算不是,我收拾你,也是簡簡單單的。怎麽,發抖?現在知道怕了。“
“好了,我也不煩你,你該給誰報信給誰報信,随意,可伺候我得盡心盡力的,別的我不管,這一點你做不到,小命休矣。”
“別抖了,抖什麽呀?我也沒斷你的財路呀。”聲音極度溫柔,在那人聽來卻是奪命的刀劍。
殃在房間內緩緩踱步,腳尖落地,卻發不出一點聲響。
又是幾天。“把該傳的消息傳出去了沒有?”“沒有,我哪敢。”那人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說了該說出去的,要說出去,聽不懂話的人,是會死的。“
楊的手掌心緩緩的凝出光球,眼睛裏射出紅色的光芒,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吧,嗯。”
……
那位大人去哪裏幾乎都帶殃。殃很快在很多人面前都露個臉,确定了地位。
某天晚上,殃坐在自己巨大的浴桶裏玩着水。時不時用手掬起一把水揚起來。旁邊的人都被他趕了出去。心裏想着,小貓,還沒有回來,莫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正思考着,他感覺到了一個身影,在向他這裏移動,但,不是自己的小貓。
略微思索,沒有任何阻攔,那人輕輕松松闖入進來,将門合上,看得出他的肩膀上有一處刀傷,還在淌着血。
那人快速的四處望望,想要找到隐藏的地方,最後咬了咬牙,跳進了殃的木桶裏。手裏的一把刀,緊挨着殃的大腿內側。稍一用力,便能拉出一道口子。
很明顯在威脅殃。
很快,外面已經亂了起來。将手指捏了幾下,對面的窗戶緩緩打開,就像是有人跳了出去一樣。門口處有人敲門,然後門被緩緩的打開。
那人看到裏面的情形,臉色一擺。現在這裏他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進了,就是玷污了大人的寵兒,不進,便是緝拿不力之罪。
猶猶豫豫之間,時間已過了近六十幾秒。
殃感覺到自己腿間的寒冰又近了一分,很明顯,那人在威脅他,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長時間。殃想着。
門口那人說了,“公子我問您,您點頭或者搖頭就可以了。”
“屋裏可有黑衣人闖進來。”楊點點頭。他感覺到水裏的那個人氣息已經開始不穩了,他還拿出了一只手,指了指那邊的窗戶,做出害怕的神情。
那人恍然大悟的樣子,“公子,您繼續,小心一些,有賊人闖進來了。”迅速的帶着其他人向那邊跑去,門再次被合上。
又忍了将近半分鐘,那人猛的仰起頭,從浴桶中跳了出去。看着殃的眼神,有一些厭惡,畢竟對于某些甘于當作別人玩寵的人,又會有什麽好感的?
殃把一只手臂搭在浴桶邊上,手支撐着自己的頭,“調過去好嗎?我要穿衣服了。”
男子捂着一條胳膊,剛想掉頭,卻忽然,震驚的看着他。
“這麽正經幹嘛?你認為我是啞巴,我只不過是沒在衆人面前說過話而已。”殃嘴角帶着惡作劇得逞般的笑意。
那人收起了臉上的表情,緩緩轉身,殃利落的拿起自己的衣服,披散在身上。
一步一步,緩緩的坐在了自己的榻上,“你不走嗎?這裏可并不安全,可是你若走,也不安全。”
殃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吸允着自己的手指,眼神裏滿是媚色。“若是留在這兒,怕是會欣賞到一場活春宮呢,畢竟,尚書大人每天都來。”
殃換了個臉色,“可是你要走的話,我會叫的。”
很明顯,殃不打算放過這個落入虎口的小綿羊。
那個人快速的湊近,匕首直直的對着殃的脖頸,兩個人離得非常近。殃一伸手,就打掉了匕首。又一翻身,把那個人壓在了身下,故意的伸手按壓那個人受傷的肩膀,直到流出鮮血。
“我們來一場怎麽樣?”殃把衣服從肩頭拉下來,露出春光一片,濕漉漉的頭發垂在床上人臉上。兩個人都知道,殃剛從浴桶裏站起來,僅僅只在身上披了一件單衣,裏面□□。
黑衣人臉色紅了紅,“真好玩。”殃用手勾勒着他的臉部輪廓,最後一個翻身,從男人身上下來,躺到一旁。“走吧。”
黑衣人以肉眼可以看出的猶豫,但是還是幾個閃身離開了。
“走了。”這個人之前好像見過,算了,以後他還會來的,不是嗎?
接下來的時間,是他和尚書大人玩鬧的時間了。“今天玩些什麽好呢?”
小花園中,殃屏退了所有的人,坐在亭子裏,果然,某人,不期而遇。
殃背對着他,“該怎麽稱呼你呢?茶樓裏多管閑事的人,或者,某個在我浴池裏的黑衣人,而後,三皇子,你說叫哪個?”
三皇子什麽話都沒說,只是站在哪裏,看着他。
“過來坐下,就那麽怕我嗎?”殃轉頭,輕輕笑。眼睛裏滿是勾人的妩媚。三皇子定了定神,走過去,坐在對面的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