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索很花費時間。
而唯一一部還能撥過去的那部手機是老吳的。
對于老吳,範宇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張猛的好朋友,兩人倒是經常搭檔下墓,貌似很喜歡賭,倒鬥得的錢幾乎都砸在賭桌上了,牌桌上一擲千金私底下日子過得緊巴巴,而根據消息,老吳的手機型號也就千八八塊。
這和其他人的比只能用普普通通來形容。
越想越覺得困惑,就現有的線索,範宇覺得可能導致堂弟他們這一趟全軍覆沒起碼有三方勢力角逐。根據驗屍結果來看這幫癟犢子估計是看見什麽好東西自己先內讧,然後讓人撿了漏不但墓裏陪葬品沒了,就連他們身上值錢的也都不在了,最後他們體內幾乎都查出屍毒以及身上都有撕咬痕跡範宇懷疑他們是碰到粽子了,而且還在粽子身上吃了大虧。
還有血,死後血幾乎被放了個幹淨。
範宇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亂,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從老吳的手機着手,留了幾個人在下河村附近打聽消息便帶其他人直奔常和縣。
他們殺到旅店的時候,老板還在繼續搓麻,範宇等人的到來可把老板給樂壞了,瞅着七八個人左右這要是入住也能掙一筆,還沒等老板招呼,範宇便抽出十幾張毛爺爺給了老板。
“最近入住的那個人住哪家房?”
瞅着範宇幾個人面色不善的樣子,老板有點慫這幾個瞅着都是能打的連忙道:“204,上樓左轉就好。”說着很有眼力價的把備用鑰匙給了範宇他們。
範宇立刻安排人守好大門直奔204而去,現在的他好奇心徹底被勾起倒是有點迫不及待想會會這個拿着老吳手機的人了。
第 8 章
何憶住的旅店其實準确來說是叫客棧的,名字特別俗——欣欣客棧。
這個看上去名字很俗裝修很俗實際上也确實俗不可耐的客棧讓範宇倒盡了胃口。這小破客棧共有三層,占地面積不大但是房間卻多,裝修設計跟鬧着玩似得。每層差不多15間房,而不是每個房間都有窗戶的,就比如說是204。
人有沒有跳窗逃走這件事範宇從來不擔心,進來前他觀察過周圍,這裏就算有窗戶也是加了窗欄和防盜網,想跳窗都難,救生通道也堆滿了各種雜物基本上過不得人。
範宇覺得自己腦子絕對是被驢踢了,當時找到這裏只顧着找人順便耍把帥了,完全忘了再多問老板一句:“204住的人出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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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當初他多問一句,沒準就不用小心翼翼開門裝服務員然後失望的撲了個空了。他完全可以做更多的準備,比如說從容的安排好手下人埋伏好,然後給回來的那個神秘人一個surprise。
當然他現在也已經安排好手下人了,只不過範宇還是覺得心裏不大痛快。他覺得自己剛才開門的樣子肯定很蠢,如果能逮到神秘人還好,那麽他可以用一切都值得來安慰自己,可是現在的問題是人不在,範宇覺得自己的表現讓他不但顯得他很蠢而且還很裝。
格外在意自己形象的範宇覺得自己很沒面子于是下定決心已經要好好會會神秘人,他讨厭這種被動的局面。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注定要落空了。
對于204這間沒有窗戶的房間,其實何憶還是很喜歡的,身處黑暗他會有種莫名的安全感故而何憶在房間的時候其實是不怎麽開燈,頂多是臺燈加上燈帶就足夠了,今天離開的時候他走的急就忘記了關燈,這讓範宇十分難受。
本來他是想關燈埋伏好等人的,可是神秘人走的時候開燈人家要是回來的時候燈是關着的這不是擺明告訴人家有埋伏嗎。
可是不關又讓他十分難受,範宇帶來的人基本上都在附近的房間待命,現在204只有他和一個心腹保镖傻坐在床上,這破客棧燈光是粉紅色的再加上床頭櫃上擺的整整齊齊的和諧套,這麽一呆整得像是他和保镖出來開F搞得他是心裏直發養,範宇是個雙再加上保镖身材顏值都不差,這要是擱平常他真就不介意和保镖發生點什麽,可是現在他現在只想把正事搞定,心裏把神秘人罵了幾遍,範宇為了緩解尴尬開始打量四周。
有了,視線掃過垃圾桶,範宇眼前一亮湊到垃圾桶那裏觀察起來,他怕髒沒敢直接翻。其實從垃圾桶裏的垃圾有時候能分析出一個人的飲食喜好生存狀況等等,就比如說他曾經的一任模特女友,垃圾桶裏基本上都是化妝品包裝和化妝棉卸妝巾什麽的,她是節食到差點變成絕食,所以垃圾裏偶爾也會出現一些蔬果皮。好在垃圾箱很幹淨何憶這兩天扔的垃圾基本上是牙膏盒肥皂盒這類的包裝盒所以範宇很輕易的找到了他想要的線索——一部手機。
範宇擺弄了一下手機卻發現手機似乎是壞了,解鎖沒反應,充電充不進去。想了想拿着手機照着床頭櫃砸了幾下果然這破手機有了反應——終于能開機了。
好在沒有密碼鎖,範宇翻了下聯系人和通話記錄,基本上确認這就是老吳的手機了,從他們失聯到現在這幾個月來電基本上都沒有被接通,唯一一通已撥電話顯示是在今天,範宇立刻打電話給人查下對方的通話記錄,想了想還是先把手機電充滿,然後直接下樓去找老板問個清楚。
老板也過得很是忐忑,本來今天應該是個挺美好的日子,搓麻一直在贏再加上十幾張毛爺爺入了腰包足夠讓他喜笑顏開的,可惜還沒等他樂呢,就發現自己似乎是被監視起來了,在他自己的地方。
範宇上樓的時候留了兩個人守着門,現在那兩個人一個坐在大廳沙發上直勾勾的盯着大門,另外一個正立在老板身後看他打麻将直看得老板心煩意亂的。其他打牌的也很不安,有心想散局走人吧,瞅着這倆人也沒放行的意思索性繼續,好好的一場牌局跟上刑似得別提有多難受了。
老板心裏把何憶祖宗挨個問候了個遍,早知道他也正月關門歇業了這幾天沒掙多少錢不說還惹來這麽一群人,也不知道那小子幹了什麽破事。
做生意的最怕這種了,老板也認識些社會人本來有人來他這搗亂他是不怕的,他喜歡和氣生財,可是實在沒招了那大不了就是打了,可是問題是這是正月啊,社會人也得過年串門走親戚啊,能叫來的人估計還沒這些人多,真打起來他有可能吃大虧。
沒辦法,只能忍了,萬一被當作房客的同夥受牽連挨頓揍那是真冤啊。
範宇下來的時候,老板都快忍不住報警了,見到範宇老板視線就牢牢黏在他身上,就等着範宇給自己一個痛快話,到底要他怎麽地直接說。
範宇被盯得有些不自在開口:“老板,204那人退房了嗎?”
“沒。”老板回道:“他沒跟我說退房。”
“能具體形容一下204那個人長什麽樣子嗎?”
‘什麽樣子,人樣呗!’忍不住心裏嘈了一局,當然這種欠揍的話他沒敢開口,只能努力回憶:“他個子大概1米7左右,倒是挺瘦,白白淨淨的,長相沒怎麽看清楚,他總是低着頭走路,劉海挺長的擋眼睛,基本看不清全臉。”合着你壓根不知道人家長什麽模樣啊。
“沒了?”
“沒了啊,來這住宿的人這麽多,我這實在是沒法記而且也沒有盯着人家顧客臉記得道理啊,這要是直勾勾瞅人家,人家指不定以為我是要跟他打架……”
全是廢話啊,範宇有點無奈,照老板形容的他能在街上一抓一大把,又從錢包裏抽出幾張毛爺爺遞給老板:“有監控嗎?”
這錢時捂不熱乎了,老板又把錢塞給範宇:“老弟啊,我們這哪有監控啊,你就瞅瞅這地界,弄監控那不是純粹給自己找麻煩呢。”說着猥瑣的笑了下,給了範宇一個你懂得眼神。
範宇這下是徹底服氣了不死心繼續問道:“那聲音呢?不對,我換個意思,你覺得誰的聲音和他像?”
這個倒是不難,老板想了想幹脆說了個明星的名字:“他倆聲音挺像的,都挺低的有些沙啞而且都是挺沒勁兒的發虛那種。”
範宇瞬間有譜了,謝了老板又回了204,聲音的僞裝和模仿他會一點,這個聲線他來不是很難。
他等不及人查那個已接電話了,直接聯系好人準備追蹤電話,就在他準備練習一下聲音的時候,一張小卡片遞到了他面前。
“老板,這是我剛才在垃圾桶裏找到的。”範宇的保镖開口道:“那個已接電話的電話號碼和這卡片上印的一樣。
範宇接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