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送些藥過來

司風宿伸出手, 抵在了南門修的肩膀上,他做事要推開南門修, 但是卻沒有使任何力氣。

見到這一幕,南門修臉上的笑容更甚了幾分,也更多了幾分壞笑。

司風宿在那份笑容之下,一顆心跳動得越發快了起來,他微微側開頭去,

面前一直注視着他的南門修卻忽然握住他的肩膀, 手上用力,将他按回床上。

司風宿來不及驚呼, 便被南門修的雙唇捕獲。

南門修吻住司風宿的唇,這一次與之前的淺吻不同, 這一次南門修并沒有再放開他,而是不斷加深。

他細細的描畫着司風宿的唇形, 貪戀着司風宿鼻翼間的氣息,濕熱的舌輕叩司風宿的牙關,觸碰着司風宿口中的柔軟。

司風宿大腦放空, 只剩下随着南門修的動作而起舞的力氣,他原本用住南門修的手越發用力,把懷中的人抱得更緊。

一吻結束,南門修停下動作, 用一雙視線無比灼熱的眼看着他。

微微氣喘着的司風宿揚起頭來,他喉結輕輕滑動,視線在南門修的臉上掃過後, 眼簾緩緩合上。

這一幕盡收眼底,南門修哪裏還按耐得住?

他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了,之前司風宿那一臉羞惱,卻又一副任由他為所欲為的表情。

“你真可愛。”南門修沙啞的聲音在司風宿耳側響起,換來司風宿身體一陣輕/顫。

南門修的動作很是溫柔,他并不想第一次就給司風宿留下痛苦不适的記憶,他想讓司風宿記住的是他的好。

南門修耐心十足,

司風宿卻只覺得難受,随着南門修的動作他渾身熱得可怕,方才還清明的腦袋就像填了漿糊,渾渾沌沌,只餘身體的感官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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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風宿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的卻是南門修帶着幾分紅光的眸子。

“……可以嗎?”南門修的聲音沙啞得讓司風宿認不出來。

司風宿嘴唇動了動,他喉間發出一連串意味不明的聲音,那聲音并沒有讓南門修冷靜下來,反而是被帶起更多的騷動。

南門修俯下身去,再次吻住司風宿的唇……

陽光透過帳篷門簾的縫隙透進屋裏時,南門修還有些困,他望着那束光,好一會兒後才回過神來。

清醒過來,南門修動了動身體,動作間才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什麽東西壓着。

他回頭看去,入目的是司風宿那張臉。

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睡臉,昨夜的記憶瞬間湧入南門修的腦海,南門修翻身側躺着,靜靜的看着抱着他手臂的司風宿。

司風宿睡得很香,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而清醒過來。

南門修伸手摸了摸司風宿的唇瓣,那裏微微泛着紅。

不只是唇瓣,司風宿脖子上亦是如此,有着不少紅斑,南門修用指腹細細的撫摸着那些地方。

南門修正望着司風宿走神,帳篷外便傳來一陣聲音,大宮女讓人送了早餐過來。

“起床了。”南門修俯下身去,在司風宿的唇上落下一吻。

司風宿睡得正香,聽見聲音,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繼續睡。

司風宿眼睛下方有着清晰的兩片淤青色,那是他之前不眠不休幾天時間留下的痕跡。他皮膚白皙,那淤青也就越發刺眼。

南門修有些心疼的用指腹摸了摸那裏,司風宿之前就已經幾天不曾合眼,他昨夜不應該折騰。

南門修看了一眼還睡着的司風宿,讓大宮女把早餐送到了隔壁的帳篷。

他起身穿了衣服,起身出門去了隔壁帳篷。

帳篷外依舊是冰天雪地一片白皚皚的世界,和他之前看到的一樣,沒有變化。

南門修走在去隔壁帳篷的路上,他停下腳步,朝着遠處望去。

遠處的山脈一片雪白,幾乎和天空融為一體。

南門修用完早餐回來時,司風宿已經從床上下來,他進門時,司風宿正在穿戴。

兩人視線對上,司風宿身體不易察覺地僵了僵,随即低下頭去系身上的腰帶。

“你感覺怎麽樣?”南門修走了過去。

“挺好的。”司風宿用幾乎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應了一句,随即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又回過頭來看向南門修。

他仔細的打量着南門修,見南門修精神還不錯,他松了口氣,“若是有什麽不适,一定要盡早說出來。”

南門修昨天都還昏迷着,今天卻已經能夠下床走動,除了臉色有些差之外,整個人仿佛并無任何異常。

比起南門修,他的狀況就有些不行了,之前不曾顧及所以不曾察覺,如今察覺,他才發現他說話的聲音都沙啞着。

說出口的話,都帶着一陣陣刺痛的感覺。

“知道了。”南門修應了一句。

南門修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司風宿的臉上,見司風宿臉上仿佛并無異常,他眼中多了幾分笑意。

“你真的沒事?”南門修視線下滑,看向了司風宿的腰。

司風宿的動作一直有幾分僵硬,雖然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盡力掩飾,可卻掩飾得并不成功。

而且在他的注視下,司風宿耳廓早就已經紫紅了一圈,那顏色在他白皙的皮膚的襯托下,一覽無餘。

聽着南門修的話,感覺到南門修的視線,司風宿嘴唇輕輕動的動,似乎又嘀咕了一句什麽。

不過他聲音太輕,怕是除了他自己沒人能聽見。

嘀咕完,司風宿有些狼狽地向着帳篷門口走去,來到帳篷邊,司風宿讓守在門外的士兵去叫了人過來。

南門修追了上去站在了他的身邊,然後從後面一把摟住他的腰,随着他一起朝着門外望去。

察覺到南門修的動作,司風宿整個人都僵住,他一把抓住南門修的手,回過頭來看向南門修,“別鬧。”

南門修很是無辜地眨了眨眼,道:“我給你揉揉。”說話間,南門修還捏了捏手邊的腰。

“你……”司風宿呼吸一滞,這下不止耳廓,連臉和脖子都紅了一片。

南門修笑了笑,正準備再說點什麽,司風宿便已經搶先開了口,他道:“朕叫了人過來,讓他們派人去找大夫。”

說話間,司風宿把南門修的手抓緊,一副生怕他再亂來的表情。

南門修點點頭,被握住的手并未掙紮,而是由着司風宿握着。

“也順便讓人送些藥過來。”南門修笑道。

想着昨夜的事情,再看看面前這個仿佛碰他一下就會炸掉的司風宿,南門修眼中多出了幾分趣味。

這樣的司風宿,倒也挺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

“藥?”司風宿驚訝,他立刻就緊張起來,“你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嗎?若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朕立刻就讓人去把大宮女叫過來。”

“不是我喝的藥。”南門修搖頭。

司風宿松了口氣,眼中疑惑卻更甚。

兩人說話間,大宮女已經帶着人送了司風宿的早餐過來。

此刻已是半上午,折騰這麽幾天,兩人倒是借着這寒冬的天氣難得的睡了個飽覺。

南門修看着大宮女進了帳篷把飯菜放下,在她離開時,才叫住她,“你那裏有消炎的傷藥嗎?”

“有一些常備的。”大宮女不解。

“送一些過來。”

“是。”大宮女疑惑地看着南門修。

“要溫和一些的。”南門修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聽到這話,一直疑惑的看着他的司風宿和大宮女,兩個人都在同一時間反應過來。

大宮女紅了臉,她眼中多出一抹了然。她低下頭去一禮,然後帶着其他人離開。

司風宿弄明白南門修的意思,此刻兩只眼睛早就已經瞪大,眼中更多了幾分狼狽。

他嘴巴動了動,本想說點什麽,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

南門修見他這副模樣,把被他握住的手抽了出來,然後笑着向着帳篷裏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說道:“另外一些時候不是還有狩獵,難道你想就這樣去騎馬?”

“狩獵朕已經取消了!”司風宿咬牙,他跟上南門修。

“取消?”

“因為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會醒。”司風宿道。

他原本只是安排推遲幾日,但見南門修一直不醒,他後來便是索性取消了。

若是南門修一直不醒,他又哪裏有那個精力去管這些?

司風宿想起之前的事,眼神暗淡幾分,他有些擔憂地朝着南門修看去,這一次南門修是醒了過來,但下次……

南門修停下腳步,看了過去。

他想了想,道:“狩獵你還是該去的。”

狩獵雖然也帶着一些娛樂的興致,但對于部分武官來說卻也尤為重要,司風宿不當說取消就取消。

“年後再補便行。”司風宿不甚在意。

南門修看出司風宿的不在意,他劍眉輕蹙,輕聲勸道:“在其位,謀其職,你如今已是一國帝王,凡事當以政務為重。”

南門修一直想做個賢明的帝王,這個願望他這輩子是已經無法達成,所以他希望司風宿能替他做到。

若是司風宿能做到,能留名青史,那他大概也不算那麽失敗。

“好。”司風宿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聽話,就是不知道到底聽進去多少。

南門修無奈,他看了一眼司風宿的腰,邪笑道:“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我可不想有一天滿朝文武給我冠上個‘禍害’的頭銜。”

司風宿本都已經忘了這件事,被南門修這麽一提,他瞬間便又想了起來。

看着南門修那一張帶着幾分邪氣的臉,司風宿只覺腦子裏嗡得一聲巨響,整個人都像是着火似的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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