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原因
樊珂對靈獸一直沒有想法, 大概就是有緣得之，無緣則罷的态度吧，所以格外不能理解夏晟這種随便什麽只要拐回去就好的心态。
“靈獸只能自己拐嗎？”難道沒有那種賣靈獸的商販？應該有的吧，這麽賺錢的事情不可能沒有人做。
“當然也有別的方法，但是有什麽比自己拐來的更有成就感？”夏晟一邊盯着四周的風吹草動，一邊回答他。
樊珂：“……你開心就好。”
是什麽讓他這麽執着？樊珂有些疑惑，只是沒等他問出來, 他背包裏的某個醜東西就不幹了，準确說是對方非常生氣。
“……鏟屎的你在幹什麽？！啊啊啊我睡一覺起來發生了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寶寶做錯了什麽？！你這個不負責的鏟屎官我跟你沒完啊啊啊——”
那尖利的聲音突然在樊珂腦海響起，唬了他一跳。
【你幹嘛？】樊珂有些痛苦地捂住耳朵, 偏偏那醜東西的聲音直接響在他腦海裏，捂住耳朵根本不管用。
“什麽叫我幹嘛，是你在幹嘛？！你是不是要抛棄我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我跟你沒完鏟屎的！”
【你這麽激動幹嘛？不是我做什麽了讓你這麽激動？】他很無辜好不好！
“你是不是要選靈寵？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好好說話，別一驚一乍的。】一來就咆哮什麽的, 還要不要人活了？
“你都要抛棄寶寶了寶寶就要吵你啊啊啊——”不說尚可，一說, 它便故意尖叫。
【……我屏蔽你了，等你想清楚再說。】身為修士的好處在這裏就體現得十分明顯。
“不要不要，我好好說話！”圓球一聽屏蔽，終于軟了下來, “你都有我了為什麽還要靈寵？有寶寶你還不知足嗎？寶寶這麽好！”
樊珂：【……你是丹藥，不是靈寵，別混淆視聽。】
“不聽不聽，寶寶最萌最棒最帥！寶寶獨一無二無可取代！”
【對對對, 你是最棒的，行了吧？】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很愛我的，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以前很寵我的，很容忍我的小脾氣的，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你以前……”
樊珂：“……”所以受他影響什麽的，好想掐死這只胖砸啊！
“你不要靈寵好不好，你有我就夠了呀~”發現尖叫模式不行，鳶尾又開始撒嬌，它倚在背包裏，眨着綠豆一樣的眼睛，問樊珂，“你看寶寶萌不萌？”
【萌，賊萌。】他就差翻白眼了。
“那你不要靈寵好不好呀？”
【你是丹藥，不是靈寵。】說完這句，樊珂便不再理會無理取鬧的鳶尾，任它怎麽蹦跶都不理它。
心好累，從未想過有一天他的丹藥會争寵，還是嫌棄他嫌棄得不得了的丹藥。
“你覺得這只怎麽樣？我瞧着挺好看的！”一轉眼，夏晟手裏已經抓了一只橘黃色的低級靈獸，看起來很像家養的小雞。
看着系統中調出來的資料，沉默了一瞬，樊珂別過臉：“那是一階的白芷雞，和普通的雞不同之處在于長成之後一天能下幾十個蛋。師兄你是不是想吃雞蛋了？一天幾十只你是想幹嘛？”
靈獸大體上分為高中低三階，但這種分發略微籠統，因此也有分作一到九階的，九階之上是神獸，在這樣的小世界只存在于傳說中。
一階的靈獸作為靈獸食物鏈的最底層，可以說和普通動物的差別也不大，比如一階的白芷雞，就是一種長得漂亮點，活得久點，超級會生蛋的雞，其他和院子裏咯咯噠的雞沒什麽分別。
悻悻放下手中掙紮的小雞崽，夏晟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看着也挺可愛的。”
“到底是什麽讓你要求這麽低？”樊珂已經無語了，再怎麽也是開光期的修士，至于嗎？
“那咱們再瞅瞅？”
一行三人繼續往裏走，大概是過了緩沖帶，靈獸漸漸多了起來，也能看見其他修士的影子。不過外圍都是低級靈獸，這些修士基本不作停留，直接往裏走，這就襯得樊珂一行十分突兀——對低階靈獸都十分感興趣的修士當真不多。
“你們要選靈寵嗎？”靈獸和靈寵是兩個概念，一般而言修士選靈獸都是選能和自己并肩作戰的戰友，怎麽強大怎麽來。而靈寵，就是選個好看點的寵物而已，怎麽貌美怎麽來，至于等級倒是無所謂。夏晟這種看見一只就往上湊的态度立刻讓人誤會了。
“不是，我們選靈獸！”夏晟一邊拿一顆靈獸丹勾~引，一邊回答。
他現在的目标是一種叫做赤風獸的通體赤紅的三級靈獸，這種靈獸長得很漂亮，體型不大戰鬥力卻不俗，只是到底是三階的靈獸，成長起來最多也就開光強者的實力。能進到靈獸園的都是開光期的修士，這輩子至少都能達到辟谷，所以他們的目标至少都是五階的小幼崽，這種三階的小東西……
問話那人看着那只漂亮的赤風獸睜着雙濕漉漉的眸子，小心翼翼地打量遞給它丹藥的人，看了一會兒确定沒有危險之後噌噌噌地跑過來，抱着丹藥就跑，毛茸茸的大尾巴糊了夏晟一臉，最後只留給他一個火紅的背影。
夏晟：“……”好想打獸啊！
“你們既然選靈獸，為什麽不往裏走一點？”那人看到這一幕也深深的無語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居然有修士拿着靈獸丹就為引誘這種低階的靈獸，還不是找靈寵，更奇葩的是，那低階靈獸吃了丹藥居然翻臉不認人，這簡直……
“邊走邊看呗。”夏晟一邊說一遍從白玉似的陶瓷瓶裏倒了一粒靈獸丹，尋找下一個目标。
那人可能興趣所致，跟着他們走了一會兒，直到夏晟用掉了七八顆靈獸丹，但是靈獸們都只吃丹藥不買賬之後，那人終于表示自己想去裏邊看看，就不跟他們一起了。
其實樊珂三人也是往裏走，雖然走走停停速度略慢，可那人既然一開始過來搭腔，就說明不是趕時間的。至于最後……怕是見識了夏晟的“能力”，怕影響自己吧？
樊珂看了夏晟一眼，對他報以深切的同情。想着，他也拿了一顆靈獸丹，準備投喂看起來萌一點的小靈獸。
不知道是不是靈獸丹真的很美味，還是靈獸們單純的吃貨屬性，很快就有一只松鼠一樣的低階靈獸跑到他跟前，拿碧水洗過一般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瞅他。
對此等萌物，樊珂的抵抗力向來不高，他被瞅得心一軟，立刻将靈獸丹往前一遞。那靈獸也不客氣，當即笑納了，還大着膽子一邊啃一邊繼續拿濕漉漉的大眼睛瞅他，似乎在說再來一顆。
毛茸茸軟乎乎的小可愛……樊珂沒忍住，投喂了小半瓶，他忍不住有點想拐回去，于是問小靈獸：“你要不要跟我走？”
小靈獸眨巴眨巴濕漉漉的眼睛，然後……給了他一爪子，一閃身就竄進林子裏不見了蹤影。
“哈哈哈哈哈——”看見這一幕的夏晟都要笑瘋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小師弟你還不如我呢，至少人家不會坑我那麽多靈獸丹，也不會擡手就給我一爪子哈哈哈。”不得不說，夏晟受傷的少男心一下子就被安慰了。
與此同時，背包裏那只叫他鏟屎官的醜東西也笑得格外開心：“哈哈哈哈哈你這是活該哈哈哈……”
冷漠。
“別喂了，沒有就沒有，又不是每個修士都有靈獸。”沉舟看了看他的手，到底是開光期修士，即便是劍修，沒有刻意錘煉的身體也不是小小的三階小靈獸能破開的。
“你們夠了，一個調皮的小東西而已，不能說明任何問題。”
于是，繼夏晟之後，樊珂也開始一路勾~搭投喂小靈獸。
只是，靈獸們對夏晟似乎有種忌憚，總是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小心翼翼地拿走他手裏的丹藥，再迅速躲起來。對樊珂就……哪怕是一階的靈獸也敢當着他的面啃丹藥，直到吃飽喝足再施施然離開，個別還會給他一爪子或者抽他一尾巴。
“……一定是我進來的姿勢不對。”
看見他郁卒的模樣，沉舟不厚道的笑了。自家的小可愛自家最清楚，他家小可愛從來就沒有獸緣，別說靈獸，稍微占了點靈氣的普通動物都嫌棄他。說什麽沒獸緣都是誇他，他不僅沒獸緣，還倒欠不少，也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麽才被靈獸這麽嫌棄。
“別掙紮了，一起加油吧！”夏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不得不說患難與共這個詞用在這裏極為适用，本來郁悶得不得了的夏晟發現自己居然不是最倒黴的那個，瞬間就被治愈了——看到有人比他更慘，他就開心了。
想着，他把目光轉向沉舟，懷着某種不可言說的惡意：“你要不要也試試？”
沉舟點了點頭，沒要什麽靈獸丹，只是往前走了幾步，那是一棵需要幾人合抱的大樹，入目也看不到什麽靈獸，沉舟卻朝大樹伸出了手，兩人正疑惑，就見樹上忽然飛出一對彩色的鳥兒，争相落在他手上，那叽叽喳喳的親昵勁兒……
因為系統的存在，樊珂知道那是三階的碧火鳥，因噴出的綠色火焰而得名。雖然只是低階靈獸，卻是一種十分高傲的靈獸，輕易不出現在人前。
“卧槽，這不是碧火鳥嗎？說好的高嶺之花呢？別是冒牌貨吧？”夏晟覺得自己瞎了。
沉舟輕輕掃了他一眼，沒吭聲，人卻向裏邊走去，充分展示什麽叫做“實力撩獸”——他分明什麽都沒做，可靈獸們就像被蠱惑了一般，無視他冰山一樣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氣質，紛紛往他身上撲。
#我在撩寵的時候出現了幻覺#
#我的基友不可能這麽受歡迎#
#嫉妒使我質壁分離#
樊珂和夏晟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揉了揉眼睛，再一看，直接捂住了。
對比太鮮明打擊太大他們需要緩緩！
“我就說，應該選個良辰吉日，你非不聽……”夏晟開始碎碎念了。
“你确定良辰吉日有效果？”樊珂對這種事情表示懷疑。
“不知道，但是不可能比現在更差吧？話說回來，你知道我在鳥背上經歷了什麽嗎？我當時……”當即将他在紫雲王隼背上的“靈異”經歷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
樊珂：“……”
#我該怎麽告訴這孩子真相#
#算了還是讓他誤會吧#
三人繼續往裏走，夏晟依然不經意間吓走靈獸，樊珂依然被各種靈獸嫌棄，沉舟略有收斂，靈獸不圍着他了，但走到哪裏都有示好的靈獸，讓兩人格外看不順眼。
“我們要跟你分開！你別和我們一起，肯定是你把我們身上的好運都吸光了！”
沉舟：“……你們一個沒有獸緣，一個帶有高階靈獸氣息，關我什麽事？”
樊珂&夏晟：“啥？”
沉舟擡眸，指了指樊珂：“你沒獸緣，靈獸都不喜歡你，別白費心思了。”
雖然早有預料但依然受到會心一擊的樊珂膝蓋一疼，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我身上有高階靈獸的氣息？”夏晟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瞪得老大，“你逗我呢，還高階靈獸，我連高階靈獸都沒見過好不好！”
他說的極為篤定，沉舟卻只淡淡地看着他，根本不跟他争論。而夏晟，在他那淡然的神色裏，漸漸想起某個籠罩他整個修真歲月的陰影來，臉色漸漸發白。
“他在你身上留下了極為濃烈的氣息，等級低于他的靈獸為氣息震懾，根本不敢靠近你。”
“不可能，我都沒碰過他，再說我二十年前就這樣了……”不知想到什麽，他猛然怔住，嘴巴張得老大。
沉舟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被最為固執霸道的蛇族盯上，也是可憐。同情之餘，他伸手摸了摸樊珂的頭，安慰他：“沒關系，我獸緣好，咱們正好互補，你想要什麽我捉給你就是了。”
樊珂：“……”真的有被安慰到呢！
還有，背包裏的某個你能不能不要高興得太早？
把自己笑成一團藥糊糊的丹靈鳶尾龇了龇牙：“寶寶就是高興你管不着！艾瑪鏟屎官沒獸緣，連最笨最蠢最醜的靈獸都要嫌棄你哈哈哈哈。”
樊珂：“……”艹，好想揍丹藥！
“你死心吧！你注定沒有靈寵！有本寶寶就夠了要什麽靈寵！”
要不是情況不對，樊珂當真會揍丹藥。
“那什麽氣息能洗掉或者遮蓋嗎？”夏晟消沉了一會兒又活了過來，“這特麽我很冤好不好！”
“給你留下氣息的靈獸，或者和他高一級的靈獸都可以抹去。”
夏晟眼前一亮：“那我是不是可以請師父出手？”
“師父是人，靈獸的事情他也做不到。如果他能發現，早就出手了。”單方面标記這種事在靈獸的世界是禁止的，他不知道為什麽龍骁如此明目張膽，但人類修士确實無能為力，“你可以找高于他的靈獸，或者讓他給你消除。”
“沒有別的辦法？”
“沒有。”
夏晟一下子就蔫了，之後一段時間都懶洋洋的，路都不想走。樊珂不死心地試了一會兒，發現靈獸果然十分嫌棄他，不得不放棄。
“七師弟，标記的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如果師父都沒察覺，他又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呢？難道他比師父還厲害不成。
“他們說的。”沉舟手一指，那幾只飛翔的鳥類異獸更開心了，直圍着他轉圈。
獸緣什麽的，樊珂別過頭，完全不想看他。
“真的？”夏晟半信半疑，最終還是将信将疑地壓下心中疑問。真要追究起來，不僅沉舟，樊珂身上不同尋常的地方更多，可是連師父都不在意，他這個跟在後面蹭吃蹭喝還不出力的人有什麽好操心的？
很快，十分擅長自我安慰的夏晟就活了過來，還拖着半死不活的樊珂打賭：“咱倆沒戲了，不如賭一賭他會找只什麽樣的靈獸？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小賭怡情嘛！”
“……拒絕。”他都要傷心死了好嗎！
“那賭賭咱倆這次能不能拐到靈獸？”
“那只，肥成球的那只，吃了我三十顆靈獸丹，吃完就膩到他身邊去了。那個，你別看瘦瘦小小的，吃了整整三十五顆，我都懷疑它是不是藏私了！還有那個……”樊珂一個個數過去，心都在滴血。
“我覺得吧，可能是你的丹藥太小了，大一點就好，至少吃不了那麽多！”
“……這是大小的問題嗎？”你的閱讀理解一定不過關！
“咳咳，你可以這麽想嘛！至少能開心一點不是！”
“……并沒有。”樊珂已經不想說話了，他揉了把臉，對兩人道，“走吧，別浪費時間了，咱們去最裏面。”
“內圍都是高階靈獸，你這個被靈獸嫌棄的人，去幹嘛？讨獸嫌嗎？”夏晟疑惑地看着他，“要我說，咱們就在外圍拐點低級的傻大膽，當個寵物養得了。”
“……他要選。”樊珂已經不知道說什麽了，再怎麽郁悶也不能丢下沉舟不管吧？一碼歸一碼，他被靈獸嫌棄又不是沉舟的錯，再怎麽也不能遷怒到他的身上。
“你都不跟我賭，還以為你不在意呢。”對于沉舟不跟他打賭，夏晟念念不忘。
對于靈獸，沉舟沒有特別的想法，但是樊珂有心陪他他也不會傻到拒絕，因此一行三人便不再逗留，直接往靈獸園內圍走去。
之所以會給修士十五天的時間，便是為了避免靈獸園過大的緣故。
“你想要幾階的靈獸？”休息時，樊珂問沉舟。
玄獸峰提供的玉簡上不僅有地圖，還有詳細的标準，哪個位置有哪些靈獸寫得清清楚楚。在樊珂看來，沉舟獸緣那麽好，靈獸當然是越高階越好，只是他也不是那種不切實際的人，再高也有限度，因此特意問沉舟的意思。
“你喜歡什麽樣的？”沉舟反問他。在沉舟看來，靈獸固然是強大的戰力，但是修為才是修士的根本，靈獸是夥伴，卻不是依仗。若有高階的靈獸他自然樂意，可沒有他也不會強求，順其自然便好。
再者，他已經有了球球，這個世界比球球更高階的靈獸怕是還沒出生，所以萬獸園一行他更多是陪樊珂。所以樊珂那麽問，他就忍不住逗逗他：“你喜歡什麽樣的，我抓給你。”
樊珂白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
“墨麒麟怎麽樣？”
“你喜歡就好。”樊珂是真的不打算理他。
“算了，你喜歡毛茸茸的，墨麒麟一身鱗片，還是換一個好了。”沉舟蹙眉想了一會兒，又問他，“天狐怎麽樣？漂亮聰明，戰力不俗。玉簡上說靈獸園東北有天狐血脈的狐族，我們可以去看看。”
不想理他的樊珂立刻打開玉簡，果然在東北內圍處看見所謂的天狐血脈，不由蹙了蹙眉：“這只是猜測吧？”
系統顯示天狐是一種九階的頂級靈獸，有幾率進化為神獸。可是，疑似天狐血脈+幾率進階，還有似是而非的猜測，這真的不是忽悠人嗎？
“無所謂，去看看呗。”沉舟是完全不在意真假的，即便是假的，若是模樣讨喜，養一只逗樂也不錯。
于是，短暫的休整後，三人向着東北據說有天狐血脈的狐族聚居區出發。
都是開光期的修士，有樊珂在，補氣丹不要錢地磕，日夜不息也花了六天才趕到，這讓樊珂和夏晟格外想念威武雄壯的紫雲王隼。只可惜進了靈獸園，根本沒有靈獸願意帶他們，即便靈獸們願意親近沉舟，也不願搭上樊珂和夏晟兩個拖油瓶。
樊珂&夏晟：拖油瓶真的沒用錯？
因為到了內圍，沿途已經看不到其他修士的身影，只是樊珂還是感覺有些奇怪。
“會不會太安靜了？”森林這種地方，飛禽走獸聚集，怎麽可能這麽安靜？三人對望一眼，警戒起來。
“鏟屎官你遇到壞人啦！”
作者有話要說： 從周一開始，我就無比期盼今天的榜單。然後昨晚在群裏向基友們表達我的期盼和激動，接着忽然意識到，我似乎、并沒有、申請。于是我跑去戳了眼後臺，看見那個頁面，汪的一聲就哭了。為什麽我會忘記這麽重要的事情，沒有榜單的黑暗的一周，想想就崩潰……
不行了，讓我再哭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