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喂你啊

“喂,你怎麽了?”白皓緊張的看着葉純,幫他順氣。

“沒事兒。”葉純搖了搖頭,暗道自己太過失态了。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好。”葉純點了點頭,吃得心事重重。

“對了,你筆名叫什麽啊?”

“黑神。”

“啊?黑神,純經常推薦你的文章,我也有看過。”

葉純和黑神是同一個群裏的作者,那家夥特別自來熟,所以葉純和他的關系也算不錯,經常互推文章。

“嗯。”

于是當天晚上,黑神便在扣扣裏私敲了葉純。

黑神:喂,你的老粉開始在我文章下寫長評了。#笑死我了JPG#

純:誰啊?

黑神:淺墨!!哈哈哈……坑品太差了!被抛棄了吧。

純:……

葉純突然覺得是應該更加勤快一點兒了。因為,淺墨居然把長評給了別人!作為淺墨長評的專屬第一人,葉純表示他是會吃醋的!

葉純和白皓在一起的消息,魏雙還是得知了,可是他篤定的以為葉純就算是不喜歡自己也不會喜歡白皓的,特別是他在聽說了自己的堂哥和葉純曾經的事情之後。所以當他在路上遇到白皓的時候,嫉妒充滿了他的胸腔,使他看起來像個發狂的小獸,不由分說的攔住了白皓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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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得意。”

“讓開。”對于魏雙,白皓并不想過多的糾纏,想要繞開他,可是魏雙卻固執的阻擋着他的去路,前幾天,就在前幾天魏雙還因為聽見了堂哥要回國的消息而變得格外的沮喪,可是今天,他卻因為這個消息而高興,甚至是幸災樂禍。

“對了,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我沒興趣知道。”

白皓推開了魏雙的手,毫不猶豫的邁步離開了。魏雙冷笑了一聲,朝着白皓的背影喊了一聲,“是關于魏景默的!葉純的初戀男友。”白皓腳步頓了頓,接着更快步的離開了。

你等着吧,白皓,你和葉純才認識多久,你比不過他的,你比不過我魏家的人。

說到最後,魏雙笑得格外的得意,而白皓匆匆離去的背影在他看來就像是落荒而逃一樣。

關于葉純和魏景默的那一段,白皓不是沒有過耳聞,上次魏雙提到了魏景默之後他便查一下,年輕的投資人,眼光獨到總是能夠讓瀕臨死亡的公司煥發生機,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商界神話。但是他了解的也僅僅是這個人而已,對于他和葉純的過去,一點兒都不了解。他很好奇,但是卻不願意追問太多,因為現在的魏景默雖然單身但是已經是一個三歲女兒的父親了。離過婚,有過孩子。這個人必定給過葉純很痛的曾經。

“喂,想什麽呢?”葉純拿筷子敲了敲白皓的碗,歪着頭看他,他的目光盯着他,有着和他同樣的沉溺愛河,白皓心頭一暖,笑着搖了搖頭,忽然宣誓一般說:“葉純,我會陪着你一輩子的。”

“幹嘛突然說這種話?”雖然嘴上在抱怨,可是葉純的臉上還是滿是幸福,椅子微微傾斜,湊上去給了白皓一個吻,明明只是獎勵性的一個吻,可是某白從來都不知道滿足,硬是把人抱入了懷中親吻良久,熱戀期的人很容易就會差槍走火,于是幾個吻下來,兩個人都變得衣衫不整了。他們身體最隐秘的部位緊緊的貼在一起,渴望着彼此的疏解。

“去床上?”

“不吃飯了?”

“師傅,我想吃你。”

“你……”

于是白皓先生浪費了他辛辛苦苦做了一晚上的菜,餓着肚子和葉同學回到了卧室。

某人倒是在某方面滿足了,可是肚子到底還是餓着,于是在床上辛勤勞作了一番之後,又起來熱飯了,拿着盤子将熱菜又送到了卧室,坐在床邊看着葉純吃飯。

“嗯,挺好吃的。”

葉純滿意的吃着白皓送來的飯,又十分誠懇的贊美了他兩句,而某白盯着葉純脖子上清晰的吻痕,只覺得某個地方又開始叫嚣了,果然,葉純是他的瘾。

這麽危險的眼神,葉純又怎麽能夠察覺不到,表情變得高深莫測了起來,語氣微挑,帶着幾分引誘:“怎麽?又餓了?”

“嗯。”

白皓老實的點了點頭,他家善解人意的師傅,便慢慢的湊近了他,咬了咬他的耳朵,溫熱的唇在他的耳朵上留下了濡濕的觸覺:“我喂你啊……”

白皓本來就不安分的地方更加的興奮了,正準備着蓄勢待發了,葉純突然将勺中的飯菜一起喂進了白皓的嘴巴,在白皓一臉吃驚的表情中笑了:

“怎麽,我喂的飯好吃嗎?”

“很好吃。”

白皓咬牙切齒,體貼的端過了葉純手中的飯,将某人又按到在了床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戀人的日子真是日夜颠倒呀,葉純好在白浩家一睡就是第二天下午十二點,要不是手機瘋狂的叫嚣着,恐怕兩個人還會睡得更久吧。

一接到電話,對面就響起了裴星焦急的聲音。

“葉純,快到了嗎。”

快到了嗎?葉純的睡意因為裴星的一句話全被趕走了,猛地起了身,身後便是撕裂般的疼,而某白看見了他的痛苦,體貼的環住了他。

“嗯,會準時到的。”

等到葉純挂了電話,白皓才開口安慰道:“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沒辦法,單身二十多年的猛獸就是這樣。”葉純說着,懲罰性的咬住了白皓的脖子。

“嘶,真咬呀?”

“怎麽?不樂意?”

“夫人想怎麽咬就怎麽咬,愛咬哪兒咬哪兒。”

某人油嘴滑舌起來也挺滑的啊,葉純笑着舔了舔白皓的脖頸,起身穿起了衣服。而某白就這樣全程的看着他,眼睛一眨都不眨。

“喂,昨晚還沒看夠?”

“一輩子都看不夠。對了,你有什麽事兒嗎?”

“昨天本來想告訴你的,裴星的朋友接了一個活兒,幫別人翻譯,結果臨時有事,所以今天我得替他一下。晚上就不能跟你吃飯了。”

“嗯,正好我今天晚上也有事。”

“那正好。你要去哪兒?”

“藍城酒店酒店”

“我也是。”

到達藍城酒店,葉純便跟白皓分開,各忙各的事情,葉純沒想到今天幫忙翻譯人居然是他在美國的一位舊識,一位他和魏景默都認識的老朋友。

“葉,怎麽是你?”

“我幫朋友過來,你不會嫌棄吧?”

“當然不會!我很高興能夠再見到你。對了,你是跟魏一起來的嗎?”

“魏?”久違的名字在耳邊響起,與上一次魏雙對他的刺痛不同,此刻他的心竟毫無波瀾,他所有的傷痛随着那夜的酒一起吞進了肚子,然後再全部從體內排出,消失了,不見了。他淡笑了一聲,“沒有,我和……”

葉純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和史密斯的談話便被別人阻斷了,他只好老老實實的擔任起了史密斯盡責的翻譯,陪着他四處閑逛。中途他還遇到了白皓,白皓穿着西裝和沈悠站在一起,認真的和別人談論着什麽,那樣的他看起來格外的迷人。或許是情人之間的感性,白皓很輕易的便捕捉到了葉純的眼神,和他隔開了衆人凝神相望,情意悠悠。

這場活動,是半私人化的,史密斯談完了生意和葉純兩人一起來到了花園,他素來喜歡聽葉純談的曲子,這會兒看見花園中恰好有一架鋼琴,便說什麽也不願意放他走,硬是要他坐上去彈上一曲,葉純拗不過他,只好來到了那架鋼琴面前。

白皓來到花園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畫面,葉純坐在月光下,彈奏着悠揚的樂曲美麗得像是天上的仙人一樣。周圍漸漸圍滿了人,他們都用欣賞的眼神看着葉純,對于白皓來說自豪又不舍。自豪自己的愛人這麽的優秀,不舍得他的好被更多的人看了去。葉純陶醉在自己的音樂中,并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等到他一曲終了看向四周的時候,足足愣了好幾秒,而就在他發愣的時候空氣中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葉純隔着人群望向了白皓,朝着他笑了笑。

白皓回望着他,走上前去,想要把葉純從舞臺上接下來,可是還沒有等他來到葉純的面前,另一個男人便做了他想做的事情,那個人的背影無比的挺拔,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白皓還是對他有印象,他是——魏景默。

魏景默看着葉純,他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深情,葉純看着他竟然産生了某種錯覺,這人眼神讓他覺得所有的傷痛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察覺到了葉純的愣神,魏景默的臉上浮現出了看孩子般的包容伸手揉了揉葉純的腦袋:

“小純,我回來了。”

他的語氣太過于稀疏平常,好像昨天他們才說過再見一般。這個人總是有能力粉飾太平,臉上挂着自信而成熟的面具。葉純回過了神,他下意識的看向了白皓,從他的表情中看到的只有擔憂,他在擔憂他,沒有猜疑和不定。葉純突然覺得有幾分感動,恢複了他該有的平靜,變得充滿了底氣:“好久不見,魏先生。”他的語氣很平靜,是傷透之後的看破,獲得新生的從容,這與魏景默料想的不一樣,他以為他會對他心生怨怼,甚至是假裝不認識他,而現在太過于平淡了,平淡就代表着淡忘和放下,他心頭一緊,但又不動聲色的掩飾了過去。

“小純生疏了。”

“我想我們現在的關系,我應該稱您一句魏先生。”

“随你。”魏景默包容的笑了笑,像是看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他這種表情,總是會激怒葉純,可是此刻,葉純卻覺得格外的好笑,除此之外內心毫無波瀾。他并不想和他多說什麽話,禮貌的點了點頭,來到了史密斯的身邊,魏景默緊随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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