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073小萌鴨尿不濕,(1)

“娉婷妹妹,你想知道怎麽考郎中文書嗎?”宮彥風笑着問白娉婷。

“不知道!”天知道古代的書院是怎麽考郎中文書的?

白娉婷沒好氣的瞪了宮彥風一眼。

“彥風哥哥,你快說啊!”白婉婷着急的很,偏偏宮彥風這厮還不肯說,慢吞吞的樣子可把白婉婷氣着了。“彥風哥哥,不會是你根本不清楚吧!”

“誰說我不清楚了?”宮彥風馬上回答道。“考郎中文書必須在白鹿書院念書三年,三年大考之後,考績加平日在書院的表現,由教各科的夫子評分,具體過了多少分,達到怎麽樣的标準,如此才算過了,過來了才能拿到郎中文書,白鹿書院考出來的郎中三分一都是享譽杏林的知名郎中……”宮彥風笑着娓娓道來。

“那去報名的時候可要我考試?”白娉婷忙緊張的問道。

“自然是要考試的!哦,對了,比如說像你寫的那種狗爬體是一定要糾正的,或者說寫的漂亮點。”宮彥風就差說我來教你了。

“知道了,你方便的話借我幾本字帖,我來臨摹一下!”白娉婷心想自己只能臨時抱佛腳了,希望有用,別到時候自己因為一手爛字被那些老夫子瞧不起。

“好的,我回頭就去家裏尋幾本字帖送來給你臨摹!”宮彥風見白娉婷笑容甜美,頓時看傻了,哎呀,姐妹倆個這麽小的年紀,皮膚這麽白,真是很養眼的美女啊。

見宮彥風看姐姐看的癡癡的,白婉婷不樂意了,幹脆拉着白娉婷的手就想離開。

“姐姐,我們走吧!”白婉婷心想小花貓已經找到,是該回去了。

“好的,那我們回去吧。謝謝你們幫我們姐妹倆抓小花貓!”說完這話,白娉婷就和白婉婷一道回去了,小花貓此刻被白娉婷抱在懷裏,那毛茸茸的腦袋直往白娉婷的懷裏鑽。

宮彥風盯着姐妹倆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宮彥風,你的武功越來越好了。真令人羨慕。”夏貓還不會武功呢,此刻羨慕的很,他大抵是看到剛才宮彥風抓貓抓的很快的樣子,他忍不住說道。

“只是雕蟲小技罷了,行了,夏貓,我先回去了,回頭咱們再好好聊聊武功的事情。”宮彥風笑着說道。

“也好,回見!”夏貓說道。

兩人在沈家村村口分開後,各回各家。

白娉婷抱着小花貓到了家裏,白婉婷在一邊碎碎念。

“姐姐,彥風哥哥怎麽老盯着我們看?”白婉婷問了第三遍了,前面兩遍白娉婷沒有回答。

“因為我們倆的皮膚白的賽過彥風哥哥,明白嗎?”白娉婷笑着戲谑道。

“嗯,姐姐說的對!”白婉婷點點頭說道。

“天色不早了,我來做飯。”白娉婷系上了圍裙,往鍋裏倒菜油,把之前準備好的韭菜,拿起鍋鏟開始炒韭菜,白婉婷在土竈邊燒火。

姐妹倆配合默契,燒了兩葷兩素一湯。

紅燒昂刺魚,茉莉花炒雞蛋,清炒韭菜,炒青菜,絲瓜油渣子湯。

“姐姐,你真聰明,每次用鮮花炒的菜肴都特別好吃。”白婉婷吃了茉莉花炒雞蛋之後贊不絕口。

茉莉花輕盈雅淡,有着良好的保健和美容功效,可以用來飲食,茉莉花所含的揮發油性物質,具有行氣止痛,解郁散結的作用,可緩解胸腹脹痛,下痢裏急後重等病狀,為止痛之食療佳品。

茉莉花炒雞蛋,炒出來有絲絲茉莉花甜香,很是特別,吃在嘴裏滿口生香,是吃貨的絕對要自己炒一次試試看。

“你喜歡吃才好呢!也不枉費我挖空心思想新的菜式!”白娉婷笑着說道,一邊說一邊端菜。

“汪汪汪——”

“喵喵喵……”

好吧,堂屋裏,老黑和小花對上了!

老黑體型龐大,小花小巧玲珑!

貓狗素來是天生不對盤的!

“老黑,小花是新來的小夥伴,你要歡迎他,不可以對他咆哮的!”白婉婷伸手去摸了摸老黑的頭。

老黑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白婉婷,意思是在說,你們姐妹倆會不會喜新驗舊啊?

小花貓是一只小不點貓,哧溜一下爬到了木梁頂上。

白娉婷喚它下來吃晚飯,它也不搭理白娉婷,就是喵喵喵的叫喚着。

老黑狗汪汪汪叫個不停。

等老黑狗被白娉婷安撫好之後,攀爬在木梁上的小花貓卻奇葩的睡着了,睡着之後,爪子一落空,那小花貓給摔了下來,白摔在了老黑狗的狗頭上。

這下子簡直惹到了老黑狗了,它龇牙咧嘴的沖着小花貓汪汪汪的一陣亂吼,小花貓害怕的爬上了八仙桌。

白娉婷一看小花貓上八仙桌,這還得了,上面可是有菜呢。

正準備去趕小花貓的時候,小花貓低頭在吃紅燒昂刺魚了,好吧,貓吃魚是天性,白娉婷和白婉婷面面相觑。

老黑一看自己的美味大餐紅燒昂刺魚被吃掉了,憤怒的爪子抓了勺子猛的叉八仙桌,老黑的力氣果然強悍,那勺子被老黑插到了八仙桌的縫隙裏。

小花貓被老黑這麽一吓,想逃卻逃不掉,貓嘴裏喵喵喵的亂叫一番,但是老黑卻兇巴巴的盯着小花貓看。

白娉婷想上前去阻止,但是為時已晚,頓時在八仙桌上進行了一場貓狗大戰,後果就是貓狗打的太累了,一畜一泡尿撒在了八仙桌上。

“老黑,小花!這是吃飯的八仙桌!你們倆太過分了!”白娉婷操起鍋鏟擲向老黑和小花,吓的一貓一狗四處亂竄。

“姐姐,別打了。好像是家裏有什麽東西燒焦了!”白婉婷用鼻子使勁的嗅了嗅說道。

“燒焦?”白娉婷一愣,忽而她道,“婉婷,不是燒焦,怕是有人點火想對我們倆不利,快跑!老黑,小花趕緊跟上!”

對于白娉婷的命令,天天喝空間靈泉的老黑狗是聽懂了,但是小花貓卻是聽不懂的。

最後還是老黑狗機靈,張嘴叼住了小花貓的頸部,于是小花貓被突然瞄一聲吊在半空之中。

“老黑,可不許把小花給吃了!”白娉婷叮囑道。

“姐姐,會不會附近誰家房子着火了?”白婉婷問道。

“不會的,我們家和蘇家之間隔着一個池塘呢,他們家的火燒不到我們這邊來的!難道是有人刻意想要燒死咱倆?”白娉婷忽然想起在沈家的時候,被顧氏放火燒自己的情形。

如今那熊熊大火燒的噼裏啪啦作響。

“先不管這些了,我們先把自己的衣服弄濕!”白娉婷囑咐道。

此刻他們在堂屋,這邊又沒有水缸,白娉婷只能拿起菜湯往自己身上倒點。

白婉婷見白娉婷這麽做,她馬上也依葫蘆畫瓢按照做了。

小花貓看着廚房那邊的柴禾熊熊燃燒的火焰,它哪裏瞧過這等陣勢,受了驚吓之後,小花貓一泡貓尿被吓了出來,正正好撒在老黑狗的肚皮上。

老黑狗自從在白家生活後,和白娉婷姐妹倆一樣也有了潔癖,此刻自己一身烏黑的皮毛全被小花貓給弄的濕漉漉了,他汪汪汪的亂叫着,龇牙咧嘴恨不得把小花貓給生吞活剝了。

小花貓身體小自然靈活,是以,它已經逃了下來。

白娉婷一個箭步竄上去抓住了小花貓。

小花貓嗚嗚兩聲,顯然筋疲力盡了,白娉婷看它沒有力氣,于是彎腰去把小花貓抱在懷裏。

眼看廚房的火要延綿着燒到堂屋了,白娉婷心想自己新造的青瓦房,莫不是引了什麽仇家惦記,所以才會有人要燒死自己?

怎麽是兩個黑衣人?

還在把稻草往自己屋子裏扔,他們當真要燒死自己?

白娉婷心中想着要去揍他們一頓,但是被随身空間裏的蓮仙給勸住了。

“主人,你的武功太差勁,還是先避禍要緊!”

“行,你把我妹妹和老黑狗,小花貓都弄暈了!然後躲進随身空間,我倒是要瞧一瞧,究竟是什麽人想要害我?”白娉婷心道。

蓮仙聽到她心裏那話,于是照做了,頓時白婉婷,小花貓,老黑狗全暈厥了,都被蓮仙給帶入了随身空間。

白娉婷假意昏死。

兩個黑衣人進來只瞧見一人,頓時覺得狐疑,委托人不說姐妹兩個嗎?

怎麽只一個?

“莫非是燒成灰了?”其中一個黑衣人問道。

“先不管了,只要把這個主要的帶回去交差就可以了!咱們把她交上去,咱們還能得十兩銀子呢!”另外一個黑衣人說道。

白娉婷裝暈呢!一聽十兩銀子,心中氣的要死?這是誰想要她的命?

不行,實在忍不下去了,不然這兩黑衣壞蛋還當自己好欺負呢!

白娉婷倏然從地上站了起來,菜酸味夾雜着火燒家具的焦味。

她皺了皺鼻子,語調拉長了問道,“你們是何人?”

“你——你這臭丫頭沒死?”他們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問道。

“我還沒有修理你們兩個,我咋能去閻王爺那裏報到?”白娉婷冷笑道。

只說話的瞬間,白娉婷的一枚神針刺入了其中一個黑衣人的頸部大動脈。

“不要——殺我——”他沒有料到白娉婷會用繡花針刺自己頸部,這小小的一根物件,竟然能讓他動彈不得,他心中充滿了害怕。

另外一人想逃,白娉婷讓蓮仙給隔空點了他的穴道,是以,那個想逃走的黑衣人竟像根柱子一樣杵在那兒一動不動的。

“看見沒!他也被我控制住了!不想要我殺你們可以,你們只要告訴我,你們是收了誰的好處來要我的命就可以了!”白娉婷是想知道這次縱火是由誰指使的?

“這?”兩人都不肯說,似乎很為難的樣子。

“不說就算了,我家裏的柴禾都被你倆一把火給燒沒了明兒早飯正好把你們倆當柴禾。”白娉婷說的雲淡風輕,可兩人聽的毛骨悚然。

把他們當柴禾燒了!

兩人一看白娉婷這擒拿自己的絕妙手段,當即也不在替人遮遮掩掩了,直接把背後指使人給道了出來!

“什麽?竟然是她!”白娉婷倒是沒有想到藍蚌娘會如此惦記自己的死活。

原來藍蚌娘嫁去老富戶家裏,勾的老富戶對她死心塌地的寵愛着,但是時間一長,老富戶開始厭倦藍蚌娘了,藍蚌娘怕失寵,後來聽說老富戶喜歡嬌嫩的漂亮女孩,她就想到了白娉婷姐妹倆,于是就給老富戶出了主意,讓他帶人去把白娉婷姐妹倆抓回去享用,但是藍蚌娘又怕兩個小丫頭得寵了之後,自己沒有錢途,她左思右想就暗中塞了一筆銀錢給他們,讓他們放一把火燒死白娉婷姐妹倆,讓老富戶派來的人沒的搶!

白娉婷越想越氣,這老富戶和藍蚌娘都不是東西啊!

還有這兩個黑衣人也是兩個混蛋!

倘若自己殺了這兩人,自己手上沾了血腥,她嫌髒,倘若自己不殺他們倆,她又像是吞了死蒼蠅似的。

最後白娉婷決定以牙還牙。

兩個黑衣人也沒有送官府,而是喂給他們吃了聽命于自己的毒藥。

他們為了解藥只能乖乖的聽話,回去後把藍蚌娘給騙了出來,和飄香院的老鸨談好了價格,轉手賣了,讓她去做個三等婢女。

老鸨看藍蚌娘容顏美麗,覺得做丫鬟太虧了,就開口讓藍蚌娘接客,只是沒有料到藍蚌娘的接的第一個客人竟然是老富戶。

兩人一言不合,藍蚌娘在床上用剪刀刺死了老富戶。

老鸨見飄香院出了血案,自然不敢留藍蚌娘,還把藍蚌娘交去了官府,被判死刑。

“姐姐,你為什麽要讓他們把藍蚌娘賣去飄香院呢?”白婉婷事後問道。

“因為老富戶經常去飄香院狎妓,所以我才出此對策,你們幾個沒事吧?”白娉婷關心的問道。

“沒事兒,後來不知道在什麽地方,裏面暖暖的,好像有嗅到木槿花開的花香。”白婉婷閉上眼睛,仔細回憶道。

“妹妹這是做夢了吧?”白娉婷自然知曉這是因為她讓蓮仙把白婉婷老黑他們弄昏迷了送入了自己的随身空間。

“也許是做夢了吧,但我确定這是一個好夢!”白婉婷的臉上漾起了一絲甜美的笑容。

“好的,妹妹說好夢便是好夢!”白娉婷順着她的意思說道。

姐妹倆正說着話呢,沈平郎請假回來了。

沈平郎給白娉婷姐妹倆帶來了一些女孩子喜歡的小首飾或者小零嘴。

白娉婷看到沈平郎給自己買了絹花,絹紗,布老虎,什麽粽子糖,麻餅,糖葫蘆,醜角面具等等。

“三哥,你怎麽給我們買了這麽多東西,這得花你不少銀錢吧?”白娉婷擔心的問道。

“還好,不算太多,我得了書院發的獎勵,才有銀錢給你們買的!”沈平郎笑道。

“哦?可幫我打聽清楚了?”白娉婷問的是自己考郎中文書的事情。

“嗯,你聽好了,咱們書院分為男子學堂和女子學堂,而你所學的醫術則是在男子學堂設課教學,女子教堂是沒有的,換句話說,娉婷妹妹你除非是男生,不然男子學堂是不收你當學生的,當然還有入學之前的考試等等,學費也是非常昂貴的,你們剛建了瓦房哪裏有銀錢去上那書院?”說到最後,沈平郎擔心她們倆的學費問題了。

“除非是男生?”白娉婷淡定不了了。

“姐姐,你是女的。”白婉婷嘆了口氣說道。

“娉婷妹妹,其實你不考郎中文書,就在咱們村當當赤腳郎中不也挺好的嗎?”沈平郎怕白娉婷傷心,于是勸說道。

“當鈴醫賺不了多少銀錢的!只有當名醫才有前途!”白娉婷皺了皺眉說道,古有祝英臺女扮男裝,今有白娉婷女扮男裝。

“娉婷妹妹,你不是男的!”沈平郎沒好氣的說道。

“我可以女扮男裝!到時候你照應一下不就沒事了嗎!”白娉婷覺得這不是問題。

“那你一個女孩子,怎麽能和一堆男人住宿?”沈平郎反問道,他為她擔心啊。

“我不住宿了,幹脆借些銀錢在白鹿書院附近租房子住!”白娉婷打算道。

“這……這倒是個好主意,那你有把握考的上嗎?”沈平郎見白娉婷堅持,他倒是擔心她能否考上了,畢竟白鹿書院不是那麽好進的。

“我一定能行,三哥就相信我吧!”白娉婷笑道,她心想,自己才十歲,女性的那些特征還沒有特別的顯示出來,在胸部用布綁着,應該沒事的,不就三年嗎,忍忍就過去了!

“相信你。”沈平郎點點頭說道。

白娉婷淡淡含笑。只是先把去白鹿書院念書的學費得賺出來才行,還有置房費開銷都得賺出來。

她說是租房,可是還是不如買房子來的好,再買一些地種菜。

當然這些事情,她不會和三哥說的。

沈平郎在白家吃了午飯才去自己家裏瞧瞧,見見父母祖母什麽的,到了晚上才回去了白鹿書院。

第二日,白娉婷就去沈裏正那兒問棉花的銷量問題。

“還是積壓了不少,今年的棉花銷不動啊,真是令人發愁!”沈裏正愁眉苦臉的說道。

白娉婷見沈裏正這麽說,于是說自己有法子把滞銷的棉花全部銷掉,但是希望沈裏正幫忙。

白娉婷說了把棉花做成嬰兒尿不濕和成人尿不濕的設想,本來沈裏正不答應,覺得這樣做成本太大,然後不一定有人肯買。

可是沈裏正的妻子霍氏說這個設想好,如果真能做出來,一定有人肯給孩子用尿不濕,只是價格方面要放低一點。

白娉婷直接說這是解決棉花積壓的好法子,要用不用且看在你們。

沈裏正有點妻管嚴,被妻子霍氏一頓勸說便答應了。

白娉婷送了一盒玫瑰花蜜給霍氏,謝謝她仗義幫忙,霍氏聞着玫瑰花香,高高興興的收下了玫瑰花蜜。

只是霍氏的一句無心話反倒提醒了白娉婷。

“倘若天天能嗅到這玫瑰花香該有多好!”霍氏笑道。

白娉婷當時沒覺得的,回去的路上想着,可以在賣尿不濕的時候弄買一送一,把玫瑰花蜜搭着推銷尿不濕。

白娉婷和沈裏正說了之後,沈裏正立即安排村民們建了個正式作坊,弄了個牌匾叫沈家村棉花坊!

沈裏正本想自己出錢,可是一些棉花大戶一聽自家積壓的棉花可以有法子推銷掉,立即紛紛出資捐助。

然後從牌匾到買房子都一路搞定。

要開工做尿不濕的前一晚。

白娉婷晚上悄悄把沈家村棉花坊裏面的三口大缸灌上空間靈泉。

白天就架起三口大鍋,一部分棉花放在鍋裏煮着消毒,

另外一部分棉花被農婦們紡成棉布。

消毒好的棉花在另外一口大鍋上方用高溫烘幹,再次變成蓬松的棉花。

膠液被混入第三口大鍋裏,再用紡好的布剪成規格一樣的小塊,在面上一側塗抹上膠液,于是簡易的尿不濕腰貼就做好了。

膠液來自白娉婷随身空間裏的橡膠樹。

白婉婷也想過來幫忙,但是被白娉婷給拒絕了,讓她回去呆着就成,這兒有她就行了。

白婉婷聽話帶着老黑回去了。

這個作坊只能這個作坊的員工可以進,進去後還要全換成白色套褂,幹淨鞋,要用清水與皂角反複洗手。

一開始沒人遵守,但是沈裏正一訓斥,那些人叫乖乖照做了。

沒有去沈家村棉花坊做工的人都在私下裏說,“那群瘋子不知道在幹啥?”

只是等“小萌鴨”牌子的尿不濕賣瘋了之後,那些說人家瘋子的,自己反而傻掉了。

白娉婷是把大黃鴨變成了沈家村棉花坊小萌鴨的标志。

這種嬰兒牌尿不濕,是嬰兒專用,很快收到鎮上以及其他鎮的一些有錢人家的親睐,訂單如雪片般飛來。

首先,這種“小萌鴨”牌子的尿不濕用起來很方便。

尿不濕一次用完就可以扔掉,不需要作後續工作,能充分節省家人護理大小便的時間。

父母不必擔心大小便會弄髒衣褲,一般兩個時辰更換一次。

其次,尿不濕幹淨整潔。尿不濕能快速吸收嬰兒的屎和尿,而不用擔心弄髒褲子。用完一個再換另一個幹淨的,非常幹淨整潔。

而且尿不濕裏含有空間靈泉的成分,所以使用過的孩子身體健康,連現代嬰兒什麽紅臀類的現象也沒有,所以此款“小萌鴨”尿不濕一問世就銷量猛增。

白娉婷還讓沈裏正特地去官府申請了品牌專利,往後誰也要做“小萌鴨”尿不濕,必須給他們沈家村棉花坊加盟費!

這麽一來,那些山寨版的“小萌鴨”尿不濕因為沒有空間靈泉的消毒,立即引發了一系列問題,然後被官府取締的取締,據說掌櫃的還被彪悍愛子心切的家長們打的頭破血流,差點兒一命嗚呼。

白娉婷給棉花大戶們出了這麽個好主意,棉花大戶們給白娉婷送了一塊棉花地,還有二百兩銀子。

眼看沈家村棉花坊的生意越來越好,村裏人都想去沈家村棉花坊上班。

沈裏正很為難,因為都是一個村的,于是沈裏正來問了白娉婷。

白娉婷說這個簡單,只要排個輪班出來就行了。

于是按照現代輪班的時間,白娉婷幫沈裏正弄出了楚國第一個時辰制,比如辰時到午時有哪些人上工,然後哪些人休息,比如午時到申時,上工的工人應該有哪些?這樣一個個的安排好,倒是更讓沈家村棉花坊的工作井然有序的進行着,毫不雜亂,而且棉花坊工人休息的時間還很多,還能兼顧自家田地裏的活,又能掙銀錢,大家都很開心。

眼看想要進沈家村棉花坊的人越來越多,漸漸地成飽和的事态,白娉婷又給沈裏正提供了一個好點子。

棉花可以紡布,那可以在布上染色啊,她給設計了模板,上面印一些卡通圖案,做專門的兒童布料,柔軟輕盈,她這個設想一說後,沈裏正二話不說就按着做了。

白娉婷在沈家村聲名大噪的時候,她的親娘藍氏氣的肝疼,肺疼,這麽能幹的閨女,她怎麽就看走眼了呢?

沈土根瞪了藍氏一眼,“抱怨做啥?早幹嘛去了,我倆生的女兒能差嗎?”

“哼,你發什麽火,我不過就是後悔而已!”藍氏嗫嚅的說道,現在她也不敢和沈土根把關系鬧僵了。

因為她之前剁了藍蚌娘的手指,所以藍氏如今也不敢說回娘家那樣的話了。

大清早,白娉婷和白婉婷正在高高興興的數銀子呢,沒有料想顧秋心竟然跌跌撞撞的來敲門了。

白娉婷開門把顧秋心迎了進來。

“你說什麽?你侄女小茭白變成了啞巴?”白娉婷愣了一下,然後讓白婉婷給顧秋心上茶,讓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

原來顧秋心的侄女小茭白貪玩掉了顧家自己家的枯井裏,等找到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花了大價錢請神婆催魂,請郎中可謂花了不少銀錢,人是救醒了,可小茭白醒來後就癡癡呆呆的和個傻子沒有兩樣。

顧家人一想白婉婷之前不是傻子嗎?後來不是被白娉婷給救治好了嗎?于是戚氏就囑咐讓顧秋心一定要把白娉婷給請去樹山村顧家救治小茭白。

戚氏自然是擔心的,這麽漂亮的小孫女倘若是個傻子可怎麽辦?往後嫁不出去不說,自家小孫子顧豆角難不成要養着小茭白這個妹妹一輩子嗎?

“所以請你馬上跟我去一趟樹山村!”顧秋心急吼吼的催促道。

“那我陪你去一趟,你是走來的吧?我看咱們得雇輛牛車去樹山村,這樣也快一點。”白娉婷說道。

“行,雇牛車的銀錢,我來出。”顧秋心點點頭答應了。

“不用你出,這主意是我想出來的,你就甭和我客氣了只幾個銅板的事兒罷了!”白娉婷拿了藥箱,再交到了白婉婷幾句話,她說日落之前一定趕回來。

白娉婷說完這話,帶着顧秋心去秋生爹那裏租了牛車,一道去了樹山村。

且說顧氏聽說小茭白被找到之後,為此還吓的魂不附體,可仔細一想都已經變成啞巴了,她還能把自己給說出來不成,所以她又不擔心了。

顧茭白看着眼前笑盈盈的白娉婷,臉上還是沒有什麽表情,連把脈都不肯合作。

白娉婷沒有法子只能等顧茭白下午午睡的時候,她幫顧茭白把脈。

“怎麽樣?要不要緊?這啞疾能否治好?白小郎中,你倒是說句話啊!”鄭氏在一旁急的抹眼淚。

“她根本就沒有啞疾,只是失聲了而已!這孩子應該是在掉入枯井的時候受到了什麽驚吓,才會導致她現在的性格改變,沉默的不肯說話,或者說她是在害怕什麽?這階段,你們這些家人要好好的陪伴小茭白,切莫讓她再受到驚吓。”白娉婷仔細把脈後,謹慎的下了結論。

“白小郎中的意思是,我這個女兒根本就不是啞巴,而是她不肯和我們說話親近?”鄭氏的相公顧一文震驚道。

“是的,你們女兒應該是受到了驚吓,才導致她一直不肯說話,漸漸地她自己都認為自己這嗓子眼兒發不了聲,所以我的同行看下來,才認為小茭白是變成了啞巴。其實不然,你們好好的耐心的陪着她說話,她一定能開口的!”白娉婷說道。

“白小郎中,你這話不會是糊弄人的吧?好幾個郎中都說我這小侄女兒可是生了啞疾呢!”顧七娘不太相信,因為是好幾個郎中都瞧過顧茭白的毛病的。

“信不信随你們!沒準兒小茭白不是自己掉入枯井的,是人為也說不定!”白娉婷見顧七娘不相信,還語氣沖,她當即也不樂意了,她為了來給小茭白診治,自個兒還特地掏腰包呢。

“人為?”顧家的一家之主顧松皺了皺眉,他們顧家難道有心思歹毒之人要謀害孫女小茭白嗎?

“人為?娉婷的意思是說咱們家的小茭白是被人推入那口枯井的?”顧秋心怎麽也無法相信自己家人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當着顧茭白的面,他們在讨論這事兒。

顧茭白一聽推入枯井幾個字,立即顯示出煩躁恐懼的樣子,啊啊啊的亂叫,還猛抓自己的頭發,這樣可憐的小孩子當即引起了白娉婷的憐惜。

“小茭白,小茭白,娘在這兒,你甭怕哈!”鄭氏心疼的把小茭白抱在懷裏,一邊嘴裏念叨着。

“啊啊啊……”小茭白嘴裏除了和啞巴一樣啊啊啊咿咿呀呀的發聲,竟然說不出別的話語。

白娉婷心下狐疑,到底誰會對一個如此稚年齡的可愛小姑娘做出如此惡劣無恥的事情呢?

對方到底是什麽目的?

“對了,你們當時發現她掉入枯井的那一日,家裏可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比如遭賊偷了東西?或者是有什麽客人來家裏了?或者是陌生人來家裏嗎?”白娉婷看着小茭白那無助的眼神,心陡然一疼,尋思道。

“沒有吧。家裏還是很太平的!”戚氏想了想說道。

“娘,那日我們房間裏丢了一兩銀子,當時因為找小茭白,又為小茭白請神婆催魂回來,還請郎中真是忙的腳不沾地兒,那丢了一兩銀子的事兒我給忘記了,此刻你問起,我方才想起,白小郎中,你覺得這丢了一兩銀子的事兒會不會和我家小茭白的啞疾有關?”鄭氏擔心的問道,她啊真是擔心這小閨女的,眼圈紅的要命,該是哭了好幾次了吧。

白娉婷還沒有接話呢,就被顧一文念叨了一句,“娘子,該不是你把那一兩銀子私藏到哪裏去了吧?”

“我才沒有呢,你可別瞎說!真是不見了的!我不會記錯地方的!後來神婆,郎中走了之後,我特地翻箱倒櫃的尋了整一圈兒,那一兩銀子還是不見了!”鄭氏努力回憶後,振振有詞的說道。

“對了,除了這丢錢的事兒,還有旁的特別的事情嗎?有陌生人來嗎?”白娉婷問道。

白娉婷一邊問,一邊注意觀察小茭白的神色。

“陌生人倒是沒有?小茭白她二姑姑的男人來接她二姑姑回家去了。”鄭氏想了想說道。

“二姑姑?”白娉婷說這三個字的時候,小茭白害怕的全身直哆嗦。

“我家小茭白她二姑姑就是你那大嫂顧氏!”鄭氏見白娉婷疑惑,她于是立馬出聲提醒道。

“這麽說顧氏大着肚子還來這兒?”白娉婷想了想,再次狐疑道。

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答案,只是她不敢說出口,也怕真說出來了。這顧家人未必會相信,但是白娉婷覺得自己如果把這個害人精是誰說出來給妹妹白婉婷知道,白婉婷肯定相信的,但是現在自己站的地方是在顧家!

“是啊,小茭白她二姑姑住我們家好幾日了呢!”鄭氏點點頭,眼底劃過一抹不屑,大着肚子還賴在娘家不走,真是愛占便宜的。

等等,愛占便宜?

那自己丢失的一兩銀子會不會被小茭白的二姑姑顧氏給偷走了?

那幾天也就顧氏一人在家。

“是不是來了陌生人,還真不清楚,那幾日都是她二姑姑一人在家裏呆着,真要有陌生人來了,也就她二姑姑清楚!要不,相公啊,你去一趟沈家村,去問一下咱們小茭白的二姑姑吧,究竟是什麽樣的陌生人來過咱們家?”鄭氏也是個伶俐的,馬上想到了會不會是陌生人想偷自己的銀子,然後被玩耍回家的小茭白給瞧見了?

“娘,你看茭白妹妹!”顧豆角發現他妹妹小茭白在聽到自己娘鄭氏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吓得全身哆嗦不說,額頭還冒汗珠,然後還流眼淚,但是就是不說話。

白娉婷本來只是懷疑,現在更是相信顧茭白掉枯井一事兒和那顧氏肯定有關。

“對了,平日裏小茭白的二姑姑可是喜歡小茭白?”白娉婷大着膽子問道。

“喂,白小郎中,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顧松一聽自己閨女被白娉婷問起?心中一想莫非是說二妮顧氏害了小茭白?不會吧,顧氏自己有女兒,而且還懷着一胎呢,是以,他不想聽這個問題,其實也害怕聽吧。

“爹,你就讓娉婷把話問完吧,我想嫂子也想知道這個答案吧!”顧秋心看了一眼嫂子鄭氏,然後看向自己爹顧松,她說道。

“白小郎中,你繼續問!事關我女兒的性命,我一定要知道!”顧一文拉着小豆角的手,然後走到顧茭白身邊,小聲溫柔的安慰道,“小茭白咱不怕,爹娘都陪着你呢,你還豆角哥哥,我們大家都陪着你呢!

”二妮不會那麽狠毒的!小茭白可是她的親侄女兒!我看,白小郎中啊,你也是浪得虛名而已,秋心,送客!“戚氏聞言冷着一張老臉怒道。

”我覺得還是咱們娘說的有道理,你白小郎中真是胡說八道了,沈家村誰不知道你和我們二姐顧氏可是水火不相容的,你此刻落井下石是何意思?“顧七娘越聽越激動,在沈家陪着顧氏的時候,顧氏可說在顧七娘面前說了不少白娉婷的壞話。

不然顧七娘也不會這麽說白娉婷。

顧秋心聞言,拉住白娉婷的手說道,”娉婷,我信你,有時候人心是難以估測的!“

”秋心,你這個死丫頭!怎麽胳膊肘兒往外擰!“戚氏憤怒道,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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