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事情還沒完

張本瑞獰笑着,用鋤頭猛敲黃皮子的腦袋,直接将黃皮子的腦袋砸碎了,景象非常凄慘。但是張本瑞卻笑得非常開心。他的神情已經開始有些不正常了。用村裏人的一句話,那就是鬼迷心竅。

事情并沒有就此打住,剛剛的那只黃皮子拼了命,沖出一個通道出來。為的卻是他的同伴。就在張本瑞附身去撿起那只被燒死的黃皮子的屍體的時候,猛然從剛剛沖開的那個通道裏面沖出幾個黃色的身影。它們身上的皮毛也燒焦了一大片。

“該死的!”張本瑞連忙扔下手中的黃皮子屍體,拿起鋤頭向那幾只黃皮子追了過去。

剛剛沖出來的幾只黃皮子立即四散而逃,有一只慌不擇路,竟然朝着張本瑞沖了過來,張本瑞一鋤頭沒擊中,竟然讓黃皮子沖到了身邊。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黃皮子竟然沒有急于逃脫,反而直接撲到了張本瑞的身上,非常靈敏地爬到了張本瑞的肩膀上,狠狠地一抓,在張本瑞臉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血槽。

“啊!”張本瑞連忙扔掉鋤頭,想要抓住肩膀上的黃皮子,但是這黃皮子格外的機敏。竟然不慌不忙地避開了張本瑞的雙手,跳到了張本瑞的頭上,兩個爪子直接抓向張本瑞的眼睛。

張本瑞本能地閉上眼睛,只感覺到眼皮子上面被狠狠地劃了一下,兩個眼珠子都火辣辣的痛。雙手胡亂地在頭上拍打,卻只是打到了自己的腦袋,那只黃皮子竟然趁機逃脫。洞穴裏面又鑽出幾只黃皮子,向着死在地上的黃皮子嘶鳴了幾聲,一只只鑽入茂密的灌木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本瑞一臉血肉模糊地從樹林中沖了出來,由于兩只眼睛都被鮮血迷住,他走得有些跌跌撞撞。一路上摔了不知道多少回。

馬金秀跑進了樹林,看到已經是鮮血淋淋的丈夫,立即哭喊了起來,“本瑞,你這是怎麽了啊!”

鄉親們也聞聲趕了過來,看到張本瑞的慘樣,都不住的搖頭。

卻說張根新來到張叫花家之後,大聲喊道,“有平。有平在家嗎?”

“根新叔,有什麽事情麽?正準備去地裏幹活呢。”張有平不知道張根新上門究竟有什麽事情。

“有點事情想跟你說說。早幾天,本瑞跟你們家的矛盾我聽說了,都是本瑞的不對。但是本瑞那天也吃了不小的虧。今天我過來,是代替本瑞向你陪個不是。”

張根新的話讓張有平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根新叔,你這說的是哪裏話?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小事,我那天跟本瑞吵了兩句嘴,事情就算已經過去了。”

張根新陪着笑臉,“既然是這樣,能不能跟叫花說一聲,要他放本瑞一馬?”

“根新叔,你這麽說我就不愛聽了。本瑞自己去弄黃皮子惹的事情,跟叫花有什麽關系?叫花好好的不招誰沒惹誰,為什麽你們出了什麽事情,怎麽都到叫我崽頭上來了呢?根新叔,我地裏還有很多活要走,你啊,還是去找一找本瑞,別老師去招惹那些黃皮子,不然不僅他家倒黴,我們左鄰右舍的,只怕也要跟着遭殃。”張有平很是生氣,臉色一下子沉下來,也不想去搭理張根新了。

“有平,有平。我不是這個意思。”張根新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是他現在最着緊的是本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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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叫花打了一個哈欠走出房間,很是埋怨地說道,“幺爺爺,你怎麽一大早跑到我家裏來吵吵啊。我還沒睡醒,就被你炒得沒法睡了。”

“叫花,幺爺爺求你一件事情。”張根新看到張叫花從房間裏出來,原本有些失落的神情一下子又來了一絲神彩。

張叫花有些奇怪,大人怎麽會求小屁孩什麽事情呢?“什麽事啊?”

“你本瑞叔現在瘋瘋癫癫的,是不是你對他做了什麽手腳?”張根新問道。

“我做什麽手腳啊?”張叫花很是不解。

張有平怒了,“根新叔,我尊重你是個長輩,好好生生的跟你說話,但是你要是這樣的話,就別怪我趕你出去了。出去出去。以後別踏進我家院子一步,不然地話,別怪我犯渾!”

張有平直接将張根新推了出去。

張叫花抓了抓腦袋,他看得出來爹很生氣,也明白張根新剛才那樣對自己說話,肯定是不好的。

張有平将張根新趕走,便帶着張叫花去地裏幹活。

張叫花上午在學校裏,自然不知道事情的發展經過。等回家的時候,才聽說了,張本瑞被黃皮子弄得很狼狽,還好眼睛沒瞎。幸好他眼睛閉得快,當時并沒有傷到眼睛,不過兩只眼睛的眼皮都被劃破了。出了不少血。

張叫花本來想去看熱鬧,卻被張有平與劉荞葉嚴令禁止。只是在院子裏往張本瑞家看了一眼。這一眼不得了,張叫花竟然看到張本瑞的風水竟然蒙上了一層灰沉沉的煙霧。顯然不是什麽好兆頭。看來張本瑞家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崽崽,看什麽?還不快點回來?”劉荞葉連忙将崽崽喊了回來。今天張根新找上門的事情,她也非常氣憤。下定了決心再也不讓崽崽到別人家裏去受氣。

“娘。我不會去他們家哩,去他們家會倒黴的。”張叫花随口說道。

劉荞葉連忙将崽崽拉進屋子,“告訴娘,你剛才又看到什麽了?”

“他們家的風水出了問題了,只怕事情還沒完。”張叫花小聲說道。

“你怎麽知道?”劉荞葉有些聽不懂崽崽的話。

“我跟我師父學的。他教過我怎麽看風水。家家戶戶都有風水,就好像人的氣一樣。氣出了問題,肯定會出事情的。他們家的氣很亂。所以,事情可能還沒完。”張叫花解釋了一下。

“這話你別出去亂說。”劉荞葉可不想別人像看待怪物一樣看待自己的兒子。

“我哪都不能去,我能跟誰說去啊。”張叫花嘟哝着嘴。每天被悶在家裏讓他有點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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