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31)

哈哈哈哈哈我豆哥。”賀安翼笑得滿床打滾,眼淚都出來了。

【請大家立即前往大廳享用午餐,出了點變故,游戲時間調整為晚上七點左右。】這次換回了之前白推局那個主持人的聲音,正正經經的,沒了比爾說話時那種抑揚頓挫的語調。

“快把老子餓死了。”賀安翼把床移開,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他一邊按着咕咕叫的肚子,一邊在心裏期待着跟他的龍龍見面,這次他打算直接搶坐到美男身邊去,私心裏認為只有大大方方地吃一波豆腐才符合他如今的人設,也不知道之前那樣忸忸怩怩的表現會不會影響到最後的評分。

綠豆豆給出了中肯的評價,‘我覺得問題不大,陷入愛情中的人都這樣,有時候你死盯着一個屬性演反而會适得其反,随意點就好,沒事的。’

‘不,我是個對自己要求很嚴苛的人。’賀安翼笑着拿舌頭頂了頂口腔,臉頰處立時凸出一個圓鼓鼓的小包,一動一動的特可愛。

綠豆豆朝他呸了一聲,‘裝吧,你壓根就不是那類人,你就是為自己想撩人找借口!’

賀安翼收回舌頭,秒變認真臉,‘是這樣的豆豆哥,我只是想撩撩人,但是我又不想對方真貼過來,我真的被那啥怕了,我就覺得啊,龍龍這樣的特別好,既能讓我過過瘾又不用擔驚受怕……’

綠豆豆抓狂,‘啊啊啊啊啊,所以你既然害怕,為什麽不幹脆撩女人啊,這樣一切煩惱都沒有了呀!’

賀安翼嘆了口氣,‘真的提不起興致來啊,不能怪我。’

說話間賀安翼已經走到了大廳裏。

他算是來得比較早的了,長桌旁沒幾個人,賀安翼還記得之前龍淮飲坐的位置,想也不想就坐到了那個位置的旁邊。

那塊兒剛好是西餐區,龍淮飲來了肯定會坐過來。

賀安翼從中餐區拿了一盒便當過來,打開蓋子特別滿足地吃了起來。

這期間人也漸漸地都來了,賀安翼看到 ‘吸血鬼’高大的身體走過來,跟他隔着一個空位地坐在了西餐區。

跟在他後頭過來的是一冥,他先是心虛地瞟了眼賀安翼,最後還是一屁股坐到了他旁邊。

“穩。”一冥有些尴尬地朝他笑了笑。

“別叫老子名字。”賀安翼特嫌棄他的往旁邊坐了一個位置,剛好坐到了‘吸血鬼’留出來的空位上。

“他呢?”賀安翼一臉不爽地拿手肘頂了頂他的胳膊。

安德魯往嘴裏叉了一塊牛肉,一邊嚼着一邊說道,“在房間裏休息,可能過不來了。”

賀安翼神情震怒地瞪着他,“你把他怎麽了?”

安德魯放下手中的刀叉,綠眼睛中滿是疑惑地看過來,“什麽怎麽了?”

“你!”賀安翼咬了咬牙,恨恨道,“你心裏清楚。”

安德魯回過味來地舔了舔嘴唇上的醬汁,意味深長地看着他笑了笑,“恩,他太累了,我下次應該溫柔點的。”

賀安翼氣得飯也沒心思吃了,拍着桌子就站了起來,“你很好,等着瞧吧。”青年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就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帶走自己的便當……

綠豆豆,‘……放下那個便當,你還能拿滿分。’

賀安翼一邊走一邊往肚子裏扒着飯菜,‘不行,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綠豆豆,‘……’

回到房間中的賀安翼把吃完的便當盒子往垃圾桶裏一丢,無所事事地活動了下身體,消了消食就又倒頭睡下了。

綠豆豆搖了搖頭,‘安翼,你這種生活習慣遲早會胖成豬的!’

賀安翼特別舒服地蹭了蹭枕頭,‘反正這個世界也就呆那麽點時間,再胖也胖不到哪裏去。’

‘對哦。’綠豆豆恍然大悟地在小本本上記下了這一點,它已經悄咪咪地幫賀安翼選好了下個世界的人設。

晚上七點鐘,主持人又開始在廣播裏呼喚他們去吃晚飯了,這次依舊不是比爾的聲音。

賀安翼總覺得發生了點什麽事,怎麽一個兩個都消失了。

‘他們是打算把我們先圈養成四肢不勤的豬以後,再讓我們厮殺?’

綠豆豆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看不懂這發展了。

賀安翼擡起手捏了捏自己的後脖子,又左右活動了下,‘嘶,怎麽又酸又痛的。’

綠豆豆拿爪子指指他,‘讓你睡睡睡個沒完,肯定是落枕了!’

賀安翼仰了仰頭繼續往前走着,‘不會吧,這個節骨眼上……’

他的腳步一頓,看着前面這個山一樣的身體,慶幸自己及時地停了下來。

安德魯可惜地搖了搖頭,“真遺憾,還想着你會投懷送抱呢。”

賀安翼不屑地朝他嗤了一聲,眼睛轉向他身邊的美男,張開手就抱了過去,“龍龍寶貝,終于看到你了!”

龍淮飲往旁邊退了一步,賀安翼撲了空,轉過臉就拿怨念的目光看着他。

美男睜着一雙蔚藍的眼睛回望着他,坦坦蕩蕩地就跟他應該這樣做一樣。

安德魯在旁邊看得笑了起來,招呼賀安翼道,“一起走吧,李穩。”

賀安翼死魚眼地看向他,慢悠悠地揉了揉鼻子,“我得了一種病,可能會波及到你。”

安德魯,“什麽病?”

“狂,犬,病。”賀安翼超級兇地朝他龇了龇牙齒,看到對方被吓得抖了一下,才解氣地越過他們走開了。

安德魯注視着他遠去,直到再也看不見了,才矮了矮身體,湊到美男的耳邊道,“波尼少爺,他看起來好像很在意你。”

龍淮飲沒出聲,眼光卻斜挑過來,好像會說話似的。

只見那雙原本還藍得溫和澄淨的眼睛,倏忽間就變得寒光閃閃,像鋒利的刀子一樣刮過男人的面容。

“好的,我閉嘴。”安德魯做了個投降的手勢,站直了他接近兩米的身體,特別慫地退到了一邊。

賀安翼這回老老實實地坐在了中餐區,坐在他邊上依舊是一冥。

一冥低頭用筷子點着碗裏的飯粒,冷不丁問道,“你很生氣?”

賀安翼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什麽也沒說就又收回了目光若無其事地吃着自己的飯。

一冥笑了笑,“我很高興你還在意我。”

賀安翼扒飯的動作一頓,終于忍不下地回道,“你很髒。”

一冥眨了眨眼睛,眉眼頓時笑成了一團,“我五年前就被查出了患有癌症,都快死的人,誰還在意這些。”

“你的意思是,我只不過是你在臨終前拿來享樂用的玩物?”賀安翼把筷子拍在了桌面上,粗聲粗氣地問道。

一冥看到青年生氣,連忙将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搖了搖頭道,“不。”他湊過來在賀安翼臉上親了一口,“你是我心裏喜歡的人。”

“那他們呢。”賀安翼冷着臉道。

“就那麽在意這個?”一冥撩了撩掉到臉上的頭發,将一張紅唇湊到他耳邊誘惑地吐着氣,“他們是我身體喜歡的人……”

賀安翼罵道,“婊.子。”

“我就喜歡你這張臭嘴。”一冥捧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咬了口,退開時臉上綻放出了一抹極其妖冶豔麗的笑容,就像路邊水畔盛開着的藍色矢車菊。

賀安翼察覺到一股如有實質的陰冷視線盯在自己的側臉上,他連忙轉過頭看去,那股視線又消失了。

對面的人都在各忙各的吃着食物,他們嗡嗡聲地讨論着,臉上有緊張也有興奮。

賀安翼看到龍淮飲正低着頭切盤子裏的牛排,每一塊的大小都被他切得很均勻。

他雖然切得很慢,下刀卻從來不停頓,就好像在心裏提前計算好了似的。

“在看什麽?”一冥在他耳邊問道。

“我在想一會兒怎麽保命。”

一冥把手放在了他大腿上,慢慢地往裏頭摸去,“我會保護你的……”

賀安翼忍無可忍地抓住了他的手,“你他媽摸夠了沒?”

一冥讪讪地收回了手,“怎麽現在連摸都不能摸了?”

賀安翼直接嗆他一句,“看人。”

“哦,誰能摸?”

“別跟我說話了,犯惡心。”賀安翼臉色難看地端起碗離開這個位置,坐到了金毛身邊。

一冥偏頭看着他,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就像在看一個鬧別扭的小孩子一樣。

事實上,他的年齡也的确比李穩大了一輪還不止,只不過這些年保養的好,顯年輕而已。

這會兒人還沒來全所以位置有剩餘。

賀安翼大致掃了一圏,好像是李銳跟那個酒吧駐唱女沒到場。

呵,用腳趾頭都能猜到他們幹什麽去了。

“你也是吧?”身邊突然傳來一道清清朗朗的年輕男聲。

賀安翼轉過頭看去,是一個男生,他擁有一對又大又黑,活潑多情的眼珠子,那雙眼睛裏不時的迸射出狡猾的神氣,将他整張面孔都帶得鮮活了起來。

見賀安翼不說話,那個男生又說道,“我看到一冥親你了。”他那雙熱情的眼睛裏流轉着異樣的神采,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一樣

“所以呢?”賀安翼擡了擡眉毛。

“我叫葉河。”

賀安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哈?”

男生低頭笑了笑,“認識下不行嗎,李穩,我很喜歡你的頭發,它們看起來漂亮極了。”

賀安翼無言以對地把椅子往旁邊搬了搬。

葉河像是在跟他較勁似的,把椅子又挪近了些,“李穩,你……喜歡什麽類型的男人?”

“你覺得現在适合談論這些嗎?”賀安翼瞪了他一眼。

葉河眨了眨天真又明亮的眼睛,“适合啊,我一直想談一場驚險刺激又蕩氣回腸的生死戀呢,你知道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好喜歡好喜歡你呀。”

這小屁孩故事書看太多了吧……

賀安翼煩不勝煩地捏了捏拳頭,“滾,小心我揍你!”

葉河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就被廣播打斷了。

【用餐時間結束,游戲開始,請大家前往挂着自己號碼牌的房間中,獲取自己的身份牌後呆在各自房間中別動,靜靜等待指示,注意,在狼人殺期間違反游戲規則的一律處死,請大家別動歪腦筋,尤其是某些想要通水的。】

剛趕到場的李銳:“……”

柳飄兒眼含春意地靠在他懷裏,“銳哥,看來咱們剛剛商量的法子是不成了。”

李銳僵硬地笑了笑。

随着主持人一句開場的【天黑了】

巨大的屏幕便分散着朝兩邊滑開,露出裏頭并排成一列的十二扇黑色鐵門,鐵門上分別挂着不同的號碼牌。

“李穩哥哥。”年輕的男孩嘴特甜地叫了他一聲。

賀安翼轉頭看他。

葉河走近他,“如果我是狼,一定會把你留到最後一個殺。”

賀安翼,“……”他該說謝謝你嗎?

葉河笑了笑,一雙眼睛炯炯發亮,裏頭充盈着樂觀、自信和熱忱。

真難相信,有這樣一雙眼睛的人能輕易說出殺人的話來,看來被塞進最後一輪奪命賽中的沒幾個是正常人。

賀安翼找到了自己編號的門走了進去,發現門裏頭只是一個非常逼仄的小空間,剛好容一張椅子外加一雙腳,窄小的牆壁上懸着一個電燈泡,昏昏黃黃的光線照下來,将人內心裏的恐懼和緊張放大了好多倍。

椅子上放了一張覆着的身份牌,賀安翼拿起那張牌坐到椅子上,門在他面前立時就關上了,離他的臉只有幾公分的距離,讓人有些喘不上氣來。

好在背後的通氣孔被打開,源源不斷的氧氣湧了進來,賀安翼湊近通氣孔往外看了看,發現外頭黑漆漆的,只能看到一些植物的輪廓,空氣中還夾雜着淡淡的花香,他猜測牆後正對着的應該是城堡的花園。

賀安翼坐回椅子上低頭看向自己手上的身份牌——守衛。

不錯的牌,至少給了他一半的保命機會。

這時有輕微的電子音響起,賀安翼擡頭,只見門中央嵌着的號碼器上顯示了一行字,‘請選擇你今晚要守衛的目标’

賀安翼毫不猶豫地摁下了代表自己的數字——7。

屏幕上的提示語立馬跳轉成:‘數據傳送成功,請安心等待天亮。’

【好的,狼人可以出來活動了,商量好你們今晚要殺的人,并且通過你們手中拿着的投票器将最終的結果傳輸進中央控制系統中,你們才能打開目标的房門。】

主持人的一字一句都通過廣播清晰地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裏,拿到民牌的高中女生蘇甜直接吓尿了褲子,椅子上淌出一灘淡黃色的液體。

畫錦稍顯鎮定些,卻還是緊張到連放在大腿上的手都在抖,她拿到的也是一張民牌。

南衣就幸運多了,她拿到的是一張狼牌,聽到廣播時,南衣膽小地一點點拽開門走了出去,在大廳的空地上,她看到了站在一起的安德魯、葉河、李銳三人。

“過來。”安德魯朝她招了招手。

小姑娘咬着嘴唇慢吞吞地走了過去,葉河往她手裏塞了一把短刀,“拿好了,我們商量好的是,每人一晚殺一個,第一晚誰來?”他那雙烏灼灼的晶亮眼睛掃了一圈在場的幾人。

李銳陰沉沉地擡了擡手,“我來!”

安德魯看了眼他,“你要殺誰,事先說好別動8號,留着我來。”

李銳咬了咬牙,恨聲道,“我殺7號。”

葉河拿刀尖指着他,“7號是我的,你換個人。”

李銳瞪大了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吼道,“憑什麽,我就是要殺7號!!”

葉河眯了眯眼睛,“那你就去死吧!”手上的刀迅速地擡起落下,男生前前後後在他身上紮了數十刀才停了手。

安德魯在旁邊笑眯眯看着,還不忘在號碼器上輸入了李銳的編號,12。

葉河将血淋淋的刀從李銳沒了氣息的身體中拔.了出來,然後淡定地用沾滿血的手指在號碼器上摁了12。

站在一邊的南衣直接吓傻了,張着嘴連手上的刀掉了都不自知。

“今晚狼人自刀騙藥。”葉河笑得一派燦爛。

安德魯道,“你沖動了,在這種12人局中,女巫第一晚一般不會用藥。”

“如果是新手女巫就不一定了哦~”葉河眨了眨眼睛。

南衣聲音顫抖地道,“可是,可是他已經死了啊,難道女巫用了藥就會活過來了嗎?”

葉河怪責地看了女生一眼,“都說了是騙藥了,藥騙到就行,人活不活不重要。”

安德魯哈哈大笑。

葉河則拿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血,又低頭看了一番,趕忙脫下濺滿了血的雨衣外套,他笑着道,“舉辦方真是貼心,還好我事先穿上了房間裏準備的雨衣。”

與此同時的各個小房間內。

‘今晚12號被狼人選為目标,請問您是否對其使用保命藥:1、是;2、否。

龍淮飲想也不想就點了2,否。

‘預言家,請選擇今晚要查驗的玩家號碼。’

一冥在各個號碼中看了一圈,最終還是摁下了7。

‘好人。’

一冥露出了放松的笑容,“是好人就行。”

‘獵人,假如今晚死的是你,你會選擇帶走誰?’

唐牙摸了摸下巴,翹着嘴角摁下了9號,葉河。

誰叫這小子曾經拒絕過他妹妹的表白呢,在每個妹控的眼中,妹妹的情人就是他的敵人,更何況還是這種不識好歹的家夥。

【天亮了,請所有玩家走出房間,按照號碼坐在談判圓桌旁。】

賀安翼聽着廣播打開了門,只見大廳中間的長方形餐桌不知什麽時候被撤了下去,取代它的是一個大圓桌,圓桌旁的每個座位前都對應了一個號碼牌。

賀安翼找到自己的編號坐了過去,他左邊是6號一冥,右邊是8號龍淮飲。

美男坐過來的時候,賀安翼轉頭看了一眼,結果發現他家龍龍寶貝也在看他。

被賀安翼抓到現行的時候,還立馬把視線收了回去。

【我要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昨晚,12號死了。】

【ok,現在開始競選警長,警長有2票投人的權利,請競選的玩家舉手示意】

全場靜默了一瞬,只有一冥舉起了手。

賀安翼沉默地把手交叉着放在了桌子上,他是守衛,越搶眼死得越快,只有藏得深點才能增加活命的機會。

【沒有其他人了嗎?那麽恭喜6號直接當選警長。】

【現在是自由發言時間,沒有順序限制,大家可以暢所欲言。】

全場再次靜默,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當這個出頭鳥,就連當選警長的一冥也沒有開口,他在等這些人發言,然後努力從他們的話中找着漏洞。

結果五分鐘過去了,只有那個高中女生弱弱地開口說了一句,“被投出去的人,是會死的吧,那不如,大家都棄票吧,這樣就不會有人死了……”

她這句話就像一塊投入湖中的石子,瞬間激起了千層浪,柳飄兒直接指着她怒怼道,“你是不是傻,不投人還等着狼晚上一個一個把我們殺掉嗎!”

蘇甜被她罵得滿臉通紅,垂下腦袋不再說話了。

畫錦看不過眼地幫蘇甜回怼了一句,“那你有本事就找出狼人來啊,胸大無腦的老!女!人!”

柳飄兒氣得站了起來,“你這個小賤蹄子!”看這架勢似乎要沖過來收拾畫錦一頓。

好在她身邊的唐牙及時伸手拽住了女人,“好了好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都消停點坐下來認真分析分析,別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了,白讓狼人看了一場好戲。”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完工,先放存稿箱啦!定時會發

這一天終于日萬成功,我發現放防盜章更能激勵自己呢,因為總怕失信于大家,會讓你們失望,然後就很急地一大早爬起來碼字了,然後就是日萬成功,開心地比個耶!(* ̄︶ ̄)y

89、狼人殺!大逃殺!

柳飄兒沒好氣地甩開了他的手, 翻了個白眼兒陰陽怪氣地叫道, “啊呀呀, 某些護花使者看不過眼了呢,瞅着人家小姑娘長得嫩, 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博個好感吧?”

唐牙一下子脹紅了臉, 指着女人就是一頓怒喝, “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揍你!”

柳飄兒撇了撇嘴,扭着腰坐回了椅子上, 到底沒敢再多說一句話。

畫錦睨着女人小聲地嘀咕道,“不識好歹。”

“賤.人你找死!”柳飄兒耳朵靈的跟什麽似的, 聽到這話一下子又站了起來, 這回就跟發了瘋一樣, 不管不顧地沖過來拽着畫錦的頭發将她一直拖到了地上。

“呀!!!!”女生尖叫着踢打着雙腿, 疼得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

唐牙也沖了過來,本意是想拽開女人, 結果架沒拉成, 自己的手臂倒是被對方的指甲撓了好幾條血痕, 火辣辣的疼。

男生摸了摸手上的傷, 當場就甩了一個耳光過去,結果把柳飄兒打得更瘋了, 直接扒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就不松口。

“你松不松口?”唐牙疼得不住拿手捏她的腕骨,清晰的骨骼錯位聲讓人頭皮發麻。

滅頂的疼痛壓下來,非但沒讓女人退卻,反而使她咬得更狠了些。

場面一度變得十分混亂, 賀安翼看不過眼地站了起來,剛想過去手就被人拽住了。

他煩躁地轉頭,卻正正好地撞進了一雙萬裏晴空的眼睛。于是,浮躁的心跟着就平靜了下來。

“誰再鬧,這局就把誰投出去。”這句話是對打鬥中的那兩人說的。

龍淮飲的聲音清清涼涼的,聽着就讓人身心舒爽,不大不小的音量,剛剛好能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到。

唐牙聽到這話手立馬就一松,他尚且還保持着一絲理智,不想因為一時的痛快白白葬送自己的性命。

柳飄兒察覺到手腕上的疼痛減輕了,也跟着松了嘴,她那一頭長發此時蓬亂的堆在頭頂,打眼一看就是一個實打實的瘋子。

“不要,不要投我~”女人滿臉害怕地爬到了圓桌底下,她的一只手掌不正常的歪扭着,軟趴趴地懸在腕上。

一冥冷冷地盯向唐牙,“我想知道,你們鬧成這樣是不是故意想打亂游戲的節奏,讓我們沒辦法集中信息找狼人?”

唐牙捂着流血不止的耳朵,疼得一邊抽着氣一邊搖頭道,“抱歉,剛剛有些沒控制住火氣,但我的确是好身份。”

葉河舉了舉手,“主持人,問一下還剩多久就到投票時間了?”

【你們還有五分鐘。】

葉河笑了下,咄咄逼人地盯着唐牙道,“原本有十五分鐘,被你和這個女人一鬧,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時間,唐牙,說你沒有一點別的居心我都沒辦法相信!”

唐牙也回瞪他,“你的意思是……我是狼?”

葉河攤了攤手,“我可沒這麽說。”

安德魯出來打了個圓場,“大家都把自己手裏的信息說出來吧,不然這樣沒根沒據地猜來猜去可能會誤傷人。”

一冥擡手順了順自己的頭發,笑道,“恩,預言家出來報驗吧,女巫手上還有保命藥,咱不怕。”

金毛大着嗓門跟着湊起了熱鬧,“我是預言家,昨晚查殺了他哈哈哈哈哈哈!”金毛的手指了指唐牙,仰着臉就是一通大笑。

一冥挑了眉毛看他,“哦,你真是?”

唐牙也笑,“我是獵人,你說我是狼?啊,搞笑不搞笑!”

金毛撓了撓手上的紋身,繼續哈哈哈哈地笑,“老子亂民一個,跳着玩玩的。”

一冥看了一圈,“在場還有沒有誰是獵人?”

沒有人說話。

“我身份沒問題了吧?”唐牙捂着耳朵一臉不快地問道。

一冥點了點頭,“那唐牙的嫌疑可以洗脫了,柳飄兒,你呢,沒什麽想說的嗎?”

女人沒有回答,只顧自己躲在桌子底下抽泣着,她現在的精神狀态顯然已經不在正常人的範圍內,更別說唐牙那一巴掌打得她直到現在都還有些耳鳴,也就更加沒聽到一冥在說什麽了。

沉默了一會兒的龍淮飲突然轉頭看向一冥,“6號,一直都是你在問別人,你怎麽不聊聊自己的身份?從你上警到現在,可是一點信息都沒透露過。”

一冥笑着嘆了口氣,“好吧,本來想炸炸人的,結果沒有一頭狼上當,除了這個搗亂的家夥。”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金毛。

金毛咧着自己鑲了金的門牙沖他嘿嘿笑着,“老子這身份牌實在無聊,沒法子玩,也就瞎起起哄。”

一冥點了點頭,回歸正題道,“我是預言家,昨晚驗了7號,”他轉頭看向賀安翼,手也順勢伸過去握住了他的,“他是好人。”

賀安翼特別不自在地把手一抽,又将椅子往龍淮飲那邊移了移。

一冥不在意地笑了笑,目光越過他直接投到了龍淮飲臉上,“怎麽樣,我的回答你還滿意嗎?”

美男視線掃過賀安翼放在桌面上的手,眼底波動着不怎麽明顯的情緒,好一會兒都沒再多說一個字。

安德魯拍了拍手,“我們先提前做個投票決定吧,時間真的不剩多少了。”

唐牙直接指着蹲在桌底下的柳飄兒道,“把她出了吧,留着這瘋女人會影響我們的判斷。”

安德魯看了一圈,“好,有人不同意出她的嗎?”

全場鴉雀無聲。

“ok,那我們靜靜等待投票時間的到來。”

輕輕松松的幾句話,就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

可悲的是,柳飄兒到現在都還有些神情恍惚地抱着自己,好像對于大家的讨論結果一點也不知情。

真正要作死的人,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活。

趁現在時間還有剩餘,賀安翼梳理了一下已經得到的信息,目前來看,一冥跳了預言家,唐牙跳了獵人,再加上他自己已知的守衛身份,那麽神位就只剩下一個女巫還未知了。

記得葉河之前很有目的性的想把禍水引到唐牙和柳飄兒身上,如果他不是女巫的話,這麽做就很有狼面。

賀安翼很難不懷疑他。

反正還沒到投票時間,不妨先試探一下,不過……得小心點問,太激進是會招狼刀的,雖然他自己就是守衛,但昨晚已經守了自個兒,今晚只能守衛別人了。

守衛不能連續兩晚保護同一個人。

“葉河。”賀安翼挑着眉毛叫了他一聲。

“恩,我在!”男生一雙黑莓子似的眼睛眨了眨,裏頭彌漫着從心靈裏漾出來的亮晶晶光彩,聽到他聲音的時候,葉河的整張臉都跟着亮了。

賀安翼,“我很好奇你的身份是什麽?”

葉河調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我的身份現在還不能說。”

“為什麽不能說?”唐牙從賀安翼出聲問之前就在觀察葉河的表情,這會兒總算被他找到了一個反擊的機會,怎麽可能輕易放過。

賀安翼見目的已經達到,默默地把主場讓了出去,他是守衛身份,前期還不能太出頭。

葉河看了一會兒賀安翼,才把視線放到了唐牙身上,他很沒好氣地道,“要不是你獵人的身份沒人反駁,我肯定得懷疑你是狼,都說了不能說了,還猜不出來?這局屠邊啊傻子。”

第一輪就跳太多神,對好人陣營是會不利,像這種屠邊局總要有明和暗的配合,不然全明了還玩個蛋啊。

唐牙被他反擊的啞口無言,他的确沒想這麽多,一開始也只想着狠狠挫挫這小子的銳氣而已。

葉河這麽一說等于是認了神牌,只是具體哪個神還沒說出來。

賀安翼卻聽着他那話總覺得哪裏不對,真想隐藏身份的神會被這麽随意一刺激就拍出自己的身份?而且目前暗着來的剛好是守衛和女巫,都是可以保命的牌,沒道理會這麽不淡定。

“你相信他嗎?”耳邊突然傳來美男刻意壓低的聲音。

賀安翼轉過臉看了他一眼,“你也不信?”他用的是‘也’字。

龍淮飲笑了一下,臉上的酒窩昙花一現的出現了一秒又消失了。

賀安翼差點以為那笑容是幻覺,他心裏一熱,偷偷摸摸地把手伸過去抓住他的小拇指搓了搓,一切盡在不言中。

美男卻一下子把手給抽走了,露在黑發外的耳朵變得紅通通的,看起來特別可愛。

怎麽這麽容易害羞呢,賀安翼看在眼裏笑在心中,終于良心發現的沒再去鬧他了。

兩人的一番小動作倒是沒被任何人看到,在旁人的眼中,他們的目光大部分時間都放在虛空處,看起來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我說,既然你都已經占了神坑,就順便把自己的牌報出來呗,”金毛拿手掌重重地拍了拍桌面,将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過來後,才繼續補全了剩下的話,“省得這不清不楚的,大家還得猜來猜去,你們說是不?”

南衣很機靈地跟着點了點頭,反正她還沒說過話,在旁邊扇個風點個火的也沒人會注意她。

狼人的目的就是要逼出所有特殊身份的玩家,這樣就可以有計劃的刀人,也能很好地避開很多不必要的風險因素。

葉河歪了歪頭,“行吧,說就說,我是守衛,第一晚守衛的是……李穩哥哥。”

說這話時,男生一直盯着賀安翼。

賀安翼臉上的表情不變,在發現葉河看自己時,還不贊成地朝他搖了搖頭,“守衛的話,這麽早跳不太好。”

葉河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沒關系啦,反正今晚我可以守衛自己。”

金毛無趣地搖了搖頭,“一點意思都沒有,既然你們都跳了,下一局可以順推狼了。”

一冥點了點頭,“恩,9號你守我,女巫藥別動,如果9號今晚被刀,可以撈一下他。”

“好,我沒問題。”葉河撐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賀安翼,話卻是對一冥說的。

【投票時間到,請大家選出你認為的狼人人選】

圓桌旁的衆人低頭窸窸窣窣地在桌上的號碼器上操作了一番。

【投票結束,11號柳飄兒出局】

躲在桌子底下的女人一下子尖叫了起來,她撲過去抱住了畫錦的腿,就像個貞子一樣披頭散發地趴到她身上,“我要你,看着我死!!!!!!”濃密的黑發間,一只瞪得銅鈴般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女生。

畫錦被她當場吓暈過去。

嘭——

項圈爆炸,血液從被炸開的纖細脖頸中噴出來,将女生潔白的校服襯衫染得如同血衣一般。

坐在畫錦左右的蘇甜和南衣吓得連人帶椅子的翻到了地上,哭爹喊娘地爬了好幾米遠,一直縮到了牆角的位置才勉強鎮定了一些。

賀安翼也被這畫面驚了一跳,有些不忍地閉了閉眼睛。

反觀坐在他旁邊的龍淮飲卻是完全不同的反應,他那雙藍眼睛盯着柳飄兒的屍體連眨都不眨,就跟在欣賞什麽藝術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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