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送你玫瑰
下一秒,詩眠就被顧厲省橫抱起回了家。
地燈一踩就亮,一直蔓延到主卧的門前。家裏出了有些幽暗的藍光,到處都是漆黑一片。顧厲省知道詩眠臉皮薄的很,這才沒有開燈。
輕輕地把手中的人兒放在床上,詩眠最開始還有一點抗拒,卻被顧厲省的一句話徹底撤下了心防,“乖,相信我。”然後,她就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了。
顧厲省沒有急着脫掉她外面的小禮服,大掌沿着她曼妙的身材一點一點地撫摸,一層薄薄的絲綢料子怎麽能夠抵擋得住他手心的灼熱?詩眠很快就覺得額間除了一層細細的汗。
“顧厲省~~”聲音不似平常那樣,而是軟軟地,帶着嬌媚,還有什麽,還有嬌氣。不過這時候的男人并沒有過多的精力回應她,只是擡頭沖她一笑,颠倒衆生。詩眠看得癡了。
顧厲省微微擡起她的小腿,詩眠的腳踝處有一串腳鏈,細細的,卻在深色的床單上讓膚色潔白的小腿顯得更加魅惑。顧厲省像着了魔一樣低頭吻住了一側的螺絲骨,詩眠的腳很小,他一手就能掌握,有些薄繭的大掌磨搓着幾乎沒有怎麽□□在外面的小腳,詩眠只覺得一股電流從腳心瞬間直達心髒,整個人為之一震,“呀~~”一聲淺淺的□□破碎而出。
顧厲省早已動 情,忍到現在不過是讓躺在剩下的人兒有了充分準備接納自己,沒想到這個小妖精這麽不識好歹,那一聲在男人面前叫出,他怎麽還忍得住?
大紅色的禮服瞬間撕成了兩半,兩片薄薄的什麽都擋不住的胸貼在空氣中顯得單薄無力。“不要呀~”詩眠看着顧厲省深不見底的眼睛都已經有些泛紅,頓時覺得自己的處境很危險,手臂忍不住把自己抱緊,卻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更讓她胸前的兩團聳得更高了。
顧厲省低低一笑,順勢用兩根指頭把兩片 礙 事的矽膠扔了出去。然後,大掌悄悄地從背後握住詩眠的小手,帶着她一起揉捏着那兩團綿軟。這是什麽情況!詩眠震驚極了,這樣不就等于她在自摸嗎?
自摸嗎 ?自摸嗎 ?這三個字就像回音一樣在她腦中盤旋久久不離去。
顧厲省當然知道詩眠現在肯定羞憤欲死,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這樣的惡作劇。俯身貼上她的唇 瓣,輕咬卻不怎麽用力,他害怕這樣水嫩的紅唇一不小心就被自己弄破。
一吻終了,帶出的銀絲讓詩眠恨不得挖個地洞轉進去。
顧厲省一把抱住她,一翻身,兩人的位置就變了個天翻地覆。詩眠早已化成一灘春水,整個人軟在顧厲省堅硬的胸膛上起不來。
顧厲省當然很樂意,完完全全貼合的兩人讓着 冰冷的 冬夜的溫度迅速上升。
佳人在耳邊呵氣如蘭,顧厲省再次 把她 按在了身下,下面已經 脹得 發 痛,詩眠當然也感覺到了,幸好是晚上,要不然自己現在這副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的模樣,真真是丢死人了。
“小眠。”性感的不行的聲音偏偏在這個時候響起,帶着□□的味 道,詩眠想假裝聽不見都不行。
“嗯?”自己的聲音已發出,詩眠也吓了一跳,怎麽會是這樣的聲音,完全陌生,不像是自己。那樣黯啞 ,那樣帶着□□ ,吓壞了她。
“我要進來了。”顧厲省無聲一笑,然後,一挺 而入。
“啊~”詩眠被他突如其來的進入塞得滿滿的,整個人連同腳趾頭都可愛地繃直了。還有一些痛,顧厲省顯然也不好受,他知道詩眠一向很緊,卻沒想到今晚都做了那麽 多前 戲 還依舊這樣緊。
他一動,詩眠都忍不住掐他的後背。
顧厲省的汗水滴在了詩眠的頸邊,帶着滾燙的溫度。乖,小眠,讓我動動。“說完,就有些大力地 動 了起來。
詩眠不知自己是何時暈過去的,反正第二天起來後,身上都一被清理幹淨了。
床邊還剩下一點餘溫。詩眠穿好衣服,腳一沾地,就忍不住彎下腰來。
顧厲省推開門的時候恰好撞見這一幕,疾步走過去,扶起她坐在床沿,“還好嗎?”
詩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顧厲省好笑地看着她的一切小脾氣,只覺得可愛,這樣的詩眠他恨不得天天挂在褲腰帶上,走哪兒帶到哪兒。
“你幹什麽?”詩眠猛地被懸空,讓後就靠在了顧厲省堅實的胸前。
“不是痛嗎?我抱你下去吃飯。”顧大老板說的理所當然,當然,面子上也是一派自然不已的樣子。
詩眠:“……”
到了餐桌前,詩眠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一桌的菜,顯然不可能是從外面買回來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不過,“是楊嫂回來了嗎?”她突然就是想要逗逗眼前的男人。
果然,原本等着被表揚的某人瞬間黑了臉,詩眠這才笑開,“哈哈,顧厲省,你還會做飯啊!”
萬年臉皮厚的顧某人在新年第一天被自己妻子調侃地臉色發紅。
“老公,謝謝你。”詩眠在他耳邊小聲說道,然後抱住了他。
天知道這樣的溫馨她等待了多久,天知道這樣的幸福對她來說是有多麽珍貴。
顧厲省不知道詩眠在抱住他的時候心裏有多麽激動,只是更加用力地環抱住她,然後說:“快吃吧,不然等會兒涼了胃裏不好受。”
吃完早飯,詩眠以身體不适的借口指揮着顧大老板洗碗。并且,還得寸進尺地錄影儀坐在凳子上拍着顧大老板第一次洗碗的經歷。不管這麽說,這個新年第一天的早晨都分外甜蜜。
收拾完了一切後,顧厲省就發現詩眠已經挪到了沙發上。
“在看什麽?”顧厲省從後面環住眼前嬌小的人影。
詩眠晃了晃手機,“唔,準備給哥哥打個電話。這都好久沒有打電話給他了。”
“誰?”顧厲省有些不确定地問。
“我哥哥呀!”詩眠說的理所當然。然後想到好像從來麽控油跟顧厲省探讨過這個問題,解釋道:“嗯,就是齊揚,你見過的。”
這話一出,顧厲省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讨厭這個名字!
“不準打!”某人的霸道又開始了。
詩眠現在當然不買他這套帳,把電話緊緊地握在手裏,“不行,我為什麽聽你的?”
“你是我老婆不聽我的聽誰的?”顧厲省現在非常不開心。
詩眠眼睛一挑,送了一個大白眼給顧厲省,“大少爺,你的心眼真的還是比針眼還小啊!”
七竅生煙是什麽感覺,顧厲省終于領會到了孔聖人所說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的真谛了。“慕詩眠同學,我覺得我有義務提醒你一句,你現在是已婚人士,你這樣做有紅杏出牆的嫌疑你知道嗎?”
詩眠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只是轉頭從上到下用着X光一樣的眼神掃描着顧厲省,張口一句話就把顧厲省堵了個半死:“顧厲省先生,我也提醒你,我現在做的是親人之間的感情聯絡,要說紅杏出牆,我們中間到底是誰啊!”
說完,詩眠就走到陽臺接通了電話。留下一個孤單又寂寞的男人在客廳,那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喂?”齊揚的聲音有些壓抑,詩眠聽到感到有些奇怪。
這個時候是上午10點鐘,在波士頓按理說就是昨年最後一天的晚上九點左右,這個時候不可能就睡覺呀。
然後,慕小同學就聽見了一個讓她恨不得馬上挂電話的聲音,“齊揚,誰呀?”這柔媚嬌滴滴的女聲詩眠就算再笨也不會認為是銀行的哪位同事。
“對不對對不起!”然後不等齊揚回答就挂了電話,準确說是一下子就把電話扔得老遠,砸在了大理石的地上。
顧厲省聽到響聲就趕緊走了出來,看見可憐的手機靜靜地躺在角落,詩眠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
“怎麽了?”上前一大步握住某人還有些顫抖的小手,顧厲省問到。
詩眠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裏,甕聲甕氣地回答,聲音模糊不清。顧厲省由開始的震驚,到後面的開懷大笑,因為慕小同學說的是:“哎呀,怎麽辦?顧厲省,那個哥哥,好像我打擾別人了。可是,可是現在在那邊還很早啊,這麽早,會不會不好?還有,他會不會被我這個電話弄得不行了呀?”
顧厲省覺得自己是什麽理由不笑的,他到底是撿了怎樣的一個寶貝疙瘩啊!
埋在顧厲省胸前的某個小姑娘後知後覺覺得自己的話實在是問得沒有水準,丢人從太平洋這邊丢到那邊,實在是羞憤欲死!
下午,詩眠坐在樓下看電影,顧厲省在樓上的書房處理一些公事。門鈴突然響了,詩眠蹋着她毛茸茸的卡通拖鞋走到玄關,打開門,一大束火紅的玫瑰出現在她的眼前。
送花的是一個帥氣的小夥,“是慕詩眠女士嗎?”
詩眠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只是愣愣地點了點頭,帥小夥裂開一口大白牙,呼了一口氣,這地方真難找啊。“請在這裏簽收一下。”
關上門,詩眠才抱着一大束玫瑰走進客廳,這誰送的呀?在新年的第一天?
一張卡片掉了出來,上面蒼勁有力的字跡,詩眠一眼就認了出來。
“寶貝兒小眠,新年快樂!”
“我會送你紅色玫瑰,你知道愛上流淚,你別拿一生眼淚相對,未來的日子有你才美夢才會真一點,我學着在你愛裏沉醉,我不撤退,你守護着我穿過黑夜,我願意這條情路相守相随”這是詩眠想到最好的形容,心裏的愛滿滿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才是真的羞憤欲死了~~~希望不要被鎖~~~
被鎖了之後改了這樣,~~我表示囧的不能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