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幫你治病
我趁胖子和黑眼鏡不備分別将他們捏暈,最後将小夥計也捏暈。一小時之內,他們是不會醒的,等他們醒了,已經太晚了。再說,你們怎知,吳邪不期待。你們又不是他,怎知他不享受。
我上了二樓,關上了卧室的門,看着熟睡的吳邪,一直坐在他身邊,看着他。直到他醒來,他睜開雙睡,卻問了一句:“你怎麽來了。”
我看出他所有的疑問,很平靜的說:“他們都睡着了。”
我說完,他愣了一下,語氣不是特別友好道:“你想幹什麽?”
“幫你治病。”我的語氣仍然很冷。
“不用,不需要。”他語氣很堅決。
“但我需要。”我的語氣更堅決。
話音剛落,我把他摁倒臉離他越來越近,唇貼上他的唇,狠猛烈的吻着,他想推開我,怎麽可能讓他推開,上的就是他。我想撬開他的牙齒,無奈他的嘴閉得很緊,難道他不願意,不會的,絕對不會,我的判斷從來沒失誤過。只好在他的腰上輕輕的一擰,他忍不住想叫,舌頭順勢就鑽了進去,進入他的口腔之後,似進入無人之地,他口腔的每一寸都是我肆虐蹂躏的沃土。我用舌尖舔弄着他,纏繞着他,挑逗着他的舌頭讓其躲不開相互交纏,那個吻讓人回味無窮。顯然,他的接吻技術并不算純熟,有一點點笨拙,随着我的帶動,他努力的回應我的吻,使人更加的瘋狂。他終還是沒忍不住,“嗯”輕哼了一聲,聲音好動聽,讓人更加欲罷不能。
他忍不住把我壓在下邊,開始脫我的衣服,脫了半天,也沒見脫一件,他似乎沒有耐心了,突然說了句,自己脫。然後,他就對着我一件件的脫掉,我也快速脫掉,不一會兒工夫就“赤誠相見”。此時赤裸的身軀最打動人,他撲向我。他想要,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女人如此,我的小受也如此。
我任他騎在上面,親我,吻我的全身,随便他怎麽瘋狂,我都喜歡,這樣的他才是真實的。吳邪想要不需要掩藏,大膽的釋放內心的需求,我們都是男人,此刻,彼此擁有才是最快樂的。
他把所有的壓抑全部釋放出來,讓我很開心,我要的就是這樣的他,全身心的投入,盡情的奔放。他在我耳邊說:“我想要,給我,我喜歡。”說完不忘輕輕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他這一咬,喚醒了我想攻城奪地的心,我一翻身,他又在下邊了,我用挑逗性的眼神看他,輕輕的說:“你要,都給你,會滿足你。”說完,我的吻密密麻麻的下來,吻的他快窒息了,我用舌尖輕輕的舔他耳朵,再将他的耳朵吞入口內不停的吮吸挑弄他的情欲,他不禁失聲呻吟,這一叫都停不來了。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還有我輕微的呻吟,混在一起,真是一曲美妙動聽的交響曲。我用各種方式挑逗他每個敏感點,舌尖經過之處感覺到一片雞皮疙瘩,全身汗毛都立起來了,他的身體不禁顫抖擺動起來,他越是這樣,我越肆無忌憚,讓我更加沉淪。
我們的初次性體驗,你想象有多瘋狂就有多瘋狂。他渴望的眼神,似乎在說,上我,求你。第一次總會疼,他應該清楚。經過漫長的前戲,該進入的了,我來幹你了——吳邪。
那種撕裂感會讓他喪失一部分欲望與愉悅,但這是他必須經歷的。因為,我需要,他是我的,就該接受。我進入之後便瘋狂的在他身上肆虐,實在忍不住,那種快感,我好久沒有體會到那種愉悅了,何況,這是他的身體,我太想要了。我忍不住想要的步伐,速度越來越快,沒有減緩的餘地。別怪我,我知道你疼,但我沒辦法,沒辦法,太想你了。對不起,我想要你。吳邪實在忍不住,終于斷斷續續的開口道:“冰山,我不行了,太疼了,你放過我吧。”
“我忍不住,我想要你。”我的聲音輕飄飄的,像遠方飄來的一樣。事後他說,我的聲音很性感。那幾句話,再一次激發他的性沖動,減緩了一下後面的疼痛感。快感一點點倍增,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沖擊,各種感官神經,在這一刻,想死在他身上,也許這就是幸福。這種感覺太好了,謝謝你吳邪,這是你給我的。我會永遠記住。
這種快感到達頂端的時候,內心有一絲無力感,想要抓住什麽,可還是抓空了。那是什麽?我不知道。
我看他被搞虛脫了,一點力氣也沒有,軟軟的趴在床上,起床抱起他走進浴室,打算給他清洗一下。我第一次給別人洗澡,而且還是個男人,有點不可思議,但我做了。當我要給他清洗後面的時候,他抓住我的手皺着眉對我說,“別碰,疼。”
我突然抱住他說,“以後,不會了。”那一刻,我知道有一種疼,叫付出。希望以後,無論我在不在他身邊,他都不會再疼。
我不敢将手伸進去幫他清洗,只得用溫水不斷沖洗後面。這樣根本清洗不幹淨,不忍心看他再疼了,終于還是心軟了。眼前的男人跟以前的女人不一樣,給我的感覺是全新的。讓我有些貪戀,這種感覺,在一點點加深,讓我有些不安。
我幫他洗完,也給自己沖洗幹淨,又把他抱了回去,他趴在床上,估計這段時間也只能趴着了。有人說,男人都有處女情節,我是不是另類,我沒有,也許是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失望。而身邊的男人卻是我的處男,起碼插後面我是第一個,會不會是最後一個,我倒不是很期待。人生漫長,誰知還會發生點什麽。
我剛摸到他的屁股,他緊抓我的手,看我的表情可憐兮兮的樣子,十分可愛,好想繼續欺負他。我嘴角微微上揚,用挑逗語調說:“怎麽,怕了?”
他一臉讨好的說:“來日方長行不行。”
這句給我逗笑了,我用手揉了揉他的頭發,說了句讓他放心的話。“不搞你。”
我看出,他似乎有點不放心,又繼續說道:“給你上點,我們醫院的特效藥,專治肛裂的。”
“嗯,謝謝。”他輕聲說了句一語雙關的話。
我的小受,挺可愛,欺負他,挑逗他,會是以後漫長日子裏要做的事情。小受準備好,哥哥會繼續陪你玩。
我給他處理好傷口,幫他蓋好被子,自己也鑽了進去,在他身邊躺下,我們相互沉默着。我盯着天花板一動不動,他以為我睡着了呢,偷偷看向我。小家夥挺有意思,我扭過頭看向他,輕輕的問:“在想我的過去。”
我知道他想了解我,那就告訴他一些,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我給他講了一個故事,不知道他相信不相信,反正,我信了。
“我原本不叫張起靈,至于叫什麽沒人告訴過我,在我有記憶以來就生活在孤兒院,那裏有許多像我這樣的孩子,有的殘疾也有健全的孩子,我們大都從小被人遺棄的,我的名字是院長起的,我随了院長的姓。”我沒有任何表情的敘述着本屬于自己的故事。
我又繼續開口道:“那一年,我10歲被一對夫妻收養了,離開了生活了十年的地方,他們還給我改了名字,那個名字不提也罷,我成年後,把名字又改了回來。我很懷念在孤兒院的日子,很喜歡老院長,成年後,我又回去過,那座孤兒院被拆了,老院長也去世了,我與這個世界的聯系也消失了。”
說到這裏時,我偷偷看了他一眼,看出他有些心疼我,太善良的你,如何在這個虎狼的世界裏存活。哥教你,想活就要變強大,不然死得快。
我停頓了一下,把視線轉回了天花板繼續道:“我知道,你一第次見就喜歡我,其實,我也是。”
又停頓一下繼續道:“第一次見你,我就想上你,所以,讓你挂我的號,我才會有機會,因為,你不是一個奔放的人。”
看他又在恍惚,估計在思考我的話。
“你猜對了,別懷疑你的智商,雖然,有時候你有點傻缺,那不代表什麽,只是生理需要,你我都明白。”我依然冷漠的說。
我的話把他吓壞了,但我不想騙他,與其說,以後他會痛,不如開始就把實情告訴他,讓他選,但我知道,他只有一種選擇,我不會看錯的。別說我壞,我從來沒說過自己善良,更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只是在太過于寂寞的日子裏有個人陪,我的要求也不高。他随時可以走,我不會阻攔。即使若幹年後,不幸遇見,我依然會沖他微笑,不會去打擾他的生活。
我第一次說這麽多話,有點累,不想再多說廢話了,又開始專注的看着天花板,不知何時睡着了。
我睡着最香的時候,感覺有人在吻我,這個吻很霸道,很瘋狂。我意識到是他,任憑他肆虐,只要他喜歡。我知道,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卻沒有一絲歡喜,心裏有些悶悶的,難道良心發現了,我會有良心,自己都難以相信。
我沒有回應他的吻,不想給他錯覺,讓他覺得我對他有什麽不一樣的感覺,不期待,也不會有傷害。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如果傷害在所難免,那就把傷害降到最低。也是我唯一心軟的一回,別問為什麽,可能是不忍吧。
我走的時候,他睡着了,本能的想親他,才發現他發燒了。可能他對精液有些過敏,也可能是其他原因,不能确定。我從他家裏找到一些退燒藥,用嘴給他送服下去。還在他頭上敷了涼毛巾,希望他明早能退燒。不能再呆在這裏,不想給他任何依戀我的機會。我們只是床伴而已。拜,可愛的男人。我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