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二節沒有課,安寧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出門逛逛

境地裏解脫出來。

看到安寧新娘子的妝扮,還有身上潔白的蕾絲婚紗,男子幽邃的眸子變得犀利起來。薄唇緊緊抿起,他什麽話都沒有說,直接伸出鐵臂,把她攔腰打橫抱起。

“哎呀,有人搶親了!”不知誰喊了一嗓子。

接着現場大亂,不明真相的人都沸騰起來,紛紛互相詢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不知道啊!好像新娘子被人搶走了!”

安寧窩在楚鈞的懷裏瑟瑟發抖,不知不覺,她好像闖禍了!心裏隐隐感覺到自己似乎掉進了丁鵬和範芳芳共同設計的圈套裏。

“你就作吧!”楚鈞用大手在她的小俏臀上重重一拍,語聲愠然,絕魅的俊顏籠上冰霜般的森冷。

安寧抖了一下,羞得不敢擡頭。天吶,他竟然當着這麽多賓客的面打她的屁股,真是丢死人了!

楚鈞抱着安寧,森然如冰刃般的目光投向丁鵬,後者頓時一驚,不由倒退兩步。“丁鵬,你膽子不小!”

丁鵬幾乎不敢迎視楚鈞的目光,面對斥責,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所有照片,如果有一張流出,我-要-你-的-狗-命!”楚鈞扔下這句話,抱着安寧,轉身就走。

“哎呀,不好了!新娘子被搶走了!”

“什麽情況?”

“有人搶親了!”

……

現場頓時一片混亂,這些賓客大多都不認識範芳芳和安寧,而兩人都是新娘子的妝扮,因此并不清楚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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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現一個極其俊美的男子,居然搶走了其中一位新娘,而且抱着就走,簡直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相機瘋狂地閃動着,現場的不少記者認出了現身的男子就是冠華的執行總裁楚鈞,因此覺得這出戲更加複戲精彩了!難道說,楚鈞和丁鵬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嗎?丁鵬的婚禮現場為何會出現兩位新娘?被搶的新娘又是誰?

此時拍攝到的每一張照片都可以登上今天晚報的頭條新聞了!怎能不讓記者們激動萬分呢!

可是,還不等他們興奮多久,現場就被人包圍了!

裴駿元帶着大批的人,把教堂的所有出口都堵死了,然後開始挨個搜繳所有的相機和手機。

現場一片混亂,神父無法再進行祝福儀式,被迫停止了婚禮。

範芳芳的眼睛裏湧出淚水,她有些幽怨地望向身邊的丁鵬,含着淚意慢慢地開口道:“現在你滿意了嗎?楚鈞不會放過你的!我也會從此失去安寧這個朋友!我結婚的時候,她過來陪我!她結婚的時候,我怎麽還有臉去見她!”

安寧被楚鈞一路抱着,快步走出了教堂。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乖乖蜷縮在他的懷裏,不敢掙紮也不敢出聲。

可是,就算是再溫順,也不能安撫男子的勃然怒氣。

他把她丢上車,森然道:“在這裏乖乖地等着我,我回來再收拾你!”

說罷,他摔上車門,轉身返回到教堂。

------題外話------

顧依凝和淩琅的故事請諸位移駕煙茫的完結文《飛來橫寵之爺的野蠻老婆》:

他是龐大黑暗勢力的帝王,集權勢金錢萬千風華于一身的天之矯子,彈指間,掌握着無數人的生死命脈。

她從天而降“飛”進他的車裏,從此他的世界變得雞飛狗跳一片混亂。

**

“顧依凝,你惹怒我了!”

惹怒煞星的後果很嚴重,她親身體驗了一把什麽叫絕望。

“該死的!你毀了我的清白,讓我怎麽嫁人!”

男子精壯的健軀随即覆上來,在她耳邊涼涼吐氣:“除了我,你嫁給誰都是一樣的結果!”

“什麽結果?”

“做寡婦!”

一句話簡介:

這是一個純潔小白兔喬裝成妖嬈狐貍精去色誘陰險大灰狼,卻不小心鑽錯了狼窩,反被剝皮拆骨吞吃幹淨的故事!

☆、37挨揍

裴駿元帶人已控制了整個婚堂現場,所有的賓客記者都被圍困在那裏,不允許随意出入。

現場的賓客,手裏的相機和手機都被收繳,裏面的視頻照片全部被格式化删除,然後再歸還給他們。

對于這一切,丁鵬倒是很鎮定,他似乎并沒有驚惶,仍然挽着範芳芳的手進行着婚禮儀式。

盡管神父早就吓得面如土灰,無法再利索地說話,但是丁鵬卻很自覺地給範芳芳戴上了結婚的鑽戒。

“芳芳,謝謝你!”丁鵬拉起了範芳芳的手,輕輕一吻,俊目裏湧起了一種複雜的感動。他注視着她的眼睛,哽咽道:“謝謝你的成全!”

範芳芳早已泣不成聲,她撲進了丁鵬的懷抱裏,“丁鵬,我對不起安寧!”

“不,你沒有對不起她!你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讓我圓一個夢而已!”丁鵬緊緊擁抱着範芳芳,喃喃道:“我答應你,從此以後就死了對她的心思,一心一意地好好待你!”

“真的嗎?”這些話是範芳芳夢寐以求想聽到的,終于聽到從丁鵬的嘴裏說出來,心情之激動無疑是不能用任何筆墨能形容的。“丁鵬,我愛你!”

正在兩人擁抱着互相表白的時候,一條颀長英挺卻渾身散發着森冷氣息的人影正在悄悄迫近。等到丁鵬意識到危險降臨,已經閃避不及。

一只大手揪住丁鵬的領口,将他扯到一邊,然後另只手攥起鐵拳,狠狠地打向他的下颔。

“啊!”丁鵬痛呼一聲,踉跄着摔倒在地。

場面頓時更加混亂,有人尖叫着,“新郎被揍了!新郎被揍了!”

範芳芳驚叫着跑上前去,扶起了丁鵬,哭着問道:“丁鵬,你怎麽樣?你怎麽樣?”

丁鵬伸手抹去嘴角的血絲,掙紮着爬起身,輕輕把範芳芳推開,說:“你走開,這是我和楚鈞兩個男人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

範芳芳哪裏肯走開,她生怕楚鈞再動手打丁鵬,便拉着丁鵬,回頭對楚鈞哭道:“求求你不要打丁鵬,今天的事情都是我做,是我讓安寧這樣做的……”

“你——給我滾!”楚鈞指着範芳芳,冰冷的眸子好像寒刃般犀利,幾乎要穿透她的胸膛。“如果你不是女人,現在我就揍得你滿地找牙!”

範芳芳吓得一怔,然後又抽抽噎噎地哭了,她本能地護住隆起的腹部,哀求道:“我已經快生了,如果你真得生氣,就等我生下孩子之後再懲罰我吧!求求你不要再打丁鵬,真得不關他的事情!”

楚鈞卻不再看範芳芳,目光投向丁鵬,冷笑道:“你自己說,此事真得與你無關?別拿一個大肚子女人來做擋箭牌!”

丁鵬垂着頭,幾乎不敢對視楚鈞的眼睛,“是我……都是我的主意!不關芳芳的事情,請你不要為難她!”

“丁鵬!”範芳芳吓壞了,她用盡力氣抱住丁鵬,然後繼續對楚鈞哀求:“不要再打他,他是我的丈夫,如果你打了他,我會……我會去找安寧評理的!”

為了丁鵬的安危,她竟然不惜拿安寧和楚鈞之間的關系做要脅!因為她和安寧是好友,如果楚鈞和她撕破臉皮,安寧夾在中間必定很為難!

“你在威脅我!”楚鈞怒極反笑,那雙笑意燦然的眸子竟然冰冷之極。“很好,我很想看看你如何破壞我和安寧之間的感情!還有,從此以後,她不會再有你這樣的朋友!”

“只要你答應不傷害丁鵬,我和安寧就此一刀兩斷,借着這件事情再不來往!如果你傷害了他,我發誓,就算拼着這條性命,我也會讓你和安寧沒有好結果!”範芳芳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竟敢公然威脅楚鈞。

這樣做的後果很嚴重,楚鈞先是危險地眯起眸子,他對旁邊招招手,立即上來兩名高大的黑衣男子,他指着範芳芳,對他們命令:“把這個女人弄到一邊去!”

那兩名黑衣男子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抓住範芳芳的胳膊,把她撕拉開來。

“芳芳,你們不要傷害她!”丁鵬急了,同時心裏深深地後悔着。明知道楚鈞不好惹,而他膽敢老虎嘴上擄胡須,現在撕破了臉皮,真得不可收拾。“楚少,求求你了,放過芳芳吧,她還有身孕呀!”

楚鈞也不應答,他徑直大步走上前,對着丁鵬開始拳打腳踢。

丁鵬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甚至都不敢招架。就這樣,毫無還手之力地被打倒在地。

“給我揍他!揍到他一個月不能下地為止!”楚鈞對旁邊侍立的黑衣男子命令道,就在衆人圍着丁鵬拳打腳踢的時候,他則站在一邊,掏出手帕慢慢地揩自己的手指。

範芳芳哭得幾乎暈過去,她拼命想撲到丁鵬的身邊,可是那兩名黑衣男子就像兩座黑塔般将她牢牢看住,怎麽都沖不出去。

賓客們都傻眼了,他們從沒見過這麽暴力的現場,一個個噤若寒蟬,就連驚呼聲都變得小心奕奕。

最後,範芳芳體力不支,慢慢地蹲倒在地上,她捂着肚子,開始申吟:“啊,肚子疼!肚子好疼!”

根本沒有人理睬她,都以為是她是為了救丁鵬使的苦肉計。可是,當鮮血慢慢地染紅了潔白的婚紗,衆人才意識到她真得的是撐不住了。

“丁鵬,我們的孩子……”範芳芳尖叫一聲,便躺了下去,痛苦地申吟着,翻滾着。

安寧一直在車上等着,心裏惴惴的。她擔心楚鈞會對丁鵬動手,可是,又不敢下車去找他。

婚堂的現場一定很混亂吧!此時,她再趕過去,會不會把矛質鬧得更大?

怎麽會這樣呢?真不知道範芳芳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安寧捧着自己的腦袋,感覺頭疼不已。心裏只有不停地祈禱——但願不要有什麽事情!

右眼皮突然跳個不停,有種心驚肉跳的不詳預感。安寧再也無法在車裏待下去,她打開車門,但是還不等她下車,就立即被幾個保镖給攔住。

“少夫人,您不能下車!”其中一個保镖面無表情地阻止道。

“你們讓開,我有重要的事情進去找他!”安寧想沖出重圍,可是這些保镖圍堵在車門前,形成一堵無法突破的肉牆,根本就不是她的力氣能突出重圍的。

就在此時,突然聽到婚堂裏面發出一陣嘈亂的腳步聲,然後幾個人抱着穿婚紗的女人疾步跑出來。隐約聽到女子痛苦的申吟和低泣。

“芳芳!”安寧聽出是範芳芳的聲音,不由更急了。她想追上去看看,可是那些保镖仍然把車門圍堵得嚴嚴實實,任憑她暴跳如雷都不肯放行。

很快,那些人把女子塞進了車子,便開車駛走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裏面發生了什麽事情?”安寧抓起車裏的一只抱枕狠狠地抽打着那些圍堵在車門前的保镖,厲聲斥道:“你們滾開!都滾開啊!楚鈞呢?我要見他!立即見他!如果他再不出現,以後永遠都別再讓我看到他!……”

正鬧得不可開交之時,楚鈞終于出來了。他的臉色就像六月的陰雨天,黑得幾乎能摘下雨。男子神情冷冽,徑直走向車子,揮手摒退了圍堵在車門前的保镖。

那些保镖見楚鈞回來,自覺地退開,讓出了一條路。

楚鈞走過去,一把抓住跳下車的安寧,然後把她再塞回到車內。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安寧像一只被惹急眼的小貓,憤怒地喊道:“你到底對芳芳做了什麽,她到底怎麽了!”

楚鈞鉗制住她,把她摟到懷裏,冷聲道:“你聽着,假如她流産,也是她和丁鵬咎由自取!假如你因為她跟我分手,我絕不會同意!”

“什麽?!”安寧幾乎要跳起來,可是男子的大手如同鐵鉗般牢牢地鎖住她,她根本就掙脫不得。她拼命地捶打着楚鈞胸膛,眼淚頓時流出來。“芳芳流産了嗎?楚鈞,你這個禽獸,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麽!假如芳芳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啊!”

所有的責罵哭喊瞬間停止,安寧愕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不相信他會動手打她。可是臉頰火辣辣地疼,讓她不得不相信,剛才她的确挨了他一巴掌。

從認識他到現在,無論她做了什麽說過什麽,他從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現在,他竟然動手打她!

楚鈞也怔住了,他想不到自己會動手打她!為什麽,對她寵溺這麽久,他怎麽可能忍心對她動手!可是,他真得打了她!也許是心裏對她的容忍已經到達了一定的限度,也許是她的行為實在觸怒了他的逆鱗,令他忍無可忍。

“你打我!你打我!”安寧慢慢後退,直到抵在車門上再也退不得。“楚鈞,你這個禽獸!”

“過來!”楚鈞把安寧拎過來,她尖叫不止,而他的俊臉也被她抓撓出幾道血痕。他不由氣怒地道:“你瘋了!”

“禽獸,終于露出你的本來面目了!”安寧傷心不已,他竟然動手打她!“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對不起,我失控了!”楚鈞向她道歉,他只是想讓她安靜下來,她的吵鬧實在讓他吃不消。

“你混蛋!”安寧終于掙開了一只胳膊,然後掄起巴掌,狠狠地向着楚鈞的俊面甩過去。“啪!”一聲脆響,那張絕魅的俊顏便多了五條紅印子。

楚鈞沒有躲閃,他故意松開她的手,故意挨了這結結實實的一巴掌,不過是為了讓她能消氣。緩緩擡起臉,他輕聲問她:“打回來了,該消氣了吧!”

安寧只覺手掌發麻,可見她這一巴掌用的力氣有多大!她突然怔住了,然後淚水就像開閘的洪水般泛濫湧出。自己這到底是怎麽了!她為什麽要打他!打回來了,他就覺得理所當然了嗎?

“如果覺得不夠,你可以再打,我絕不還手!”楚鈞主動把另一邊臉湊過來,讓她打。

安寧卻只是哭,不願再看他。

“寧寧,”楚鈞最怕看到她的眼淚,将她摟抱進懷裏,下颔抵在她的肩窩裏,深深地嘆氣:“你讓我拿你怎麽辦!”

“你……終于露出本來面目了……你……打我!”安寧哭得肚腸寸斷,讓她傷心的也許并不止是楚鈞動手打她,而是他對另一個女人的不同。

以前,她還可以安慰自己,楚鈞除了心裏裝着蘇蘇之外,對她還是極為寵溺的。可是,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自己真得無法跟蘇蘇相比。

哪怕蘇蘇害死了他的孩子,做出再多的錯事壞事,他都沒有動過蘇蘇半根手指頭!而她只是被人騙了,鬧了一出不雅的鬧劇而已,他竟然就把她最好的朋友整進了醫院,還動手打她!

這個男人非但沒有愛過她,甚至他都沒有在乎過她!假如他在乎她,就不會那樣殘忍地對待範芳芳,就不會動手打她。

“如果芳芳的孩子……有什麽意外,我絕不會原諒你!絕不會!”安寧厲聲對着楚鈞喊道,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眶,辨不清那個熟悉的身影。也許,她就從來都沒有看清過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走進過他的心!

他不止一次地警告過她,讓她不要挑戰他的底線!可是,她總是把他的警告當成耳旁風。可笑她自以為是被他嬌寵的寶貝,其實,她不過就是他養的一只寵物而已!如果她膽敢冒犯主人的天威,那麽等待她的肯定是無情的懲罰。

“範芳芳的事情真的是個意外,我沒想到她會流産!”楚鈞蹙起俊眉,十分懊惱。“那兩個人只是看住她,并沒有對她動手,也許是她自己胎相不穩,導致的……”

“借口!”安寧憤怒地打斷了他的話,指責道:“你根本就是在為你的禽獸行徑找借口開脫!楚鈞,你連孕婦都不放過,簡直是冷血動物!”

好吧,短短的時間裏,他已經從禽獸降級成了冷血動物,如果再吵下去,估計很快就要變成單細胞低等生物了!楚鈞實在沒有辦法,略略思忖之後,對她說:“別吵了,我們去醫院看她!”

安寧終于冷靜下來,她到底是怎麽了!範芳芳的情況還不明确,她竟然還在這裏跟楚鈞吵些沒營養的話題。現還,她最該做的就是去醫院等候着範芳芳的消息。

“快開車啊!去醫院!”安寧沒好氣地吼道。

“……”某男忍氣吞聲,默默地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室裏開車。那些保镖司機面面相窺,沒有他的吩咐也不敢上前。

車子發動開了,向着最近醫院的方向駛去。安寧還在不停地催促着:“快點!你快點!聽到沒有!”

“……”某男默默地承受着女子的呼來喝去,并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這究竟是什麽情況?明明是她做錯了事情,現在反過來變成了他的錯!而且,還把他當成司機驅使,這個小女人,真得被他寵得無法無天!

趕到醫院,安寧心急如焚地到了急救室,卻被拒之門外,因為醫生正在為範芳芳做保胎急救!

楚鈞扶着安寧坐下,她卻狠狠地推開他,尖叫喊道:“如果芳芳的孩子保不住,我不會原諒你的!”

“你冷靜點,這樣大喊大叫的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楚鈞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讓她安靜下來,就強行把她摟進了懷裏,吻上了她的唇。

所有尖叫咒罵悉數被他吞咽去,她只能發出模糊的嗯聲。用力捶打他,她的粉拳落在他的身上卻像是在被他撓癢癢。

等到感覺懷裏的小女人慢慢安靜下來,楚鈞這才緩緩放開她。他凝視着她的清眸,她卻慢慢滴下淚來。

“別哭了,是我不對!”盡管楚鈞實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哪裏錯了,但是為能讓她心情好一些,他決定道歉。

“混蛋!”安寧掄起一巴掌,重重地甩在他的俊臉上。

楚鈞倒顯得很淡定,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告訴她:“這一巴掌是利息!”

“……”安寧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打了他兩巴掌,而他竟然說她在讨要利息!沒錯,她就是讨要利息。

“來,不解氣再打幾巴掌!”楚鈞拉起她的纖手,讓她再打他。

她卻怎麽都下不了手!他的臉頰有些紅腫,她承認她打的兩巴掌都不輕。

“小舅舅!小舅舅!”楊雅婷來了,她找到了楚鈞,急急地說:“我發現了……”一語未畢,卻猛然停住。她驚駭地發現了楚鈞臉上被打的痕跡,不由驚叫起來:“天吶,誰打得你呀!”

別說憑着楚鈞今天的身份地位,無人能拂其鋒,就算是從小到大,他也沒挨過誰的巴掌。究竟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動手打他,而且還打得這麽重!

------題外話------

好困啊,有點累,決定更新兩章五千字吧,休息一天~o(>_<)o~

推薦煙茫的完結文《契約閃婚》:

“你要做什麽?我們只是契約夫妻!”看到某只野獸帶着危險的氣息欺近過來,她驚惶地提醒道。

他毫不猶豫地将她撲倒在香軟的大床上,痞痞地邪笑:“契約上并沒規定我不能行使做丈夫的權利!”

她屬羊,他屬虎,算命先生說他們在一起相克。其實,不用聽算命先生瞎掰她也很清楚,跟他在一起不正是傳說中的“羊入虎口”嗎?

當腹黑遇到冷情,沉默對抗悶騷,新歡PK舊愛,一系列激烈大撞碰,火花四射,演繹精彩愛情傳奇!

☆、38間碟

面對楊雅婷的大驚小怪,楚鈞倒顯得很鎮定,目光淡然地掃向楊雅婷,抿了抿了薄唇,道:“你發現什麽事情了?”

被楚鈞這樣一問,楊雅婷才省起自己來找他的目的。連忙拿出一只紫外線攝像機,夜晚也可以清皙拍攝的,她調出一些照片後,交給楚鈞。

楚鈞接過來,随意地翻看了幾張,點點頭,把相機重新歸還給楊雅婷,囑咐道:“先不用聲張,此事我會親自處理!”

楊雅婷看看楚鈞紅腫的臉頰,再看看旁邊的安寧,目光閃爍,她張了張嘴,似乎想問什麽,但又覺得不太合适,便又咽了回去。

從小到大,楊雅婷的年齡雖然比白雯珊小,但是心機和修養卻要較其高出好幾個檔次來。不該說的話絕不多說,不該做的事情絕不做,因此,她遠比白雯珊要受到重用。此次,她被楚鈞專門調派到詠潔洗化公司協助安寧,當然是不遺餘力。

她知道,只要自己做得好,肯定會被調進冠華總公司擔任高層主管。在她這輩的年輕人裏面,絕無僅有的榮耀。就連曹一鳴,楚家的男外孫都沒有這種資格。

見楚鈞似乎不願再提起他被打的事情,楊雅婷也就忍住不再多問。可是看待安寧的眼神裏卻有了許多忿然。小舅舅是她的神,任何人都不允許冒犯她心目中的神祗,而這個女人竟然敢動手打他!

“你先回去吧!”楚鈞對楊雅婷淡淡地說道。

楊雅婷勉強笑了笑,說:“好吧!”

說罷,她再瞧了安寧一眼,然後轉過身離開了。

等到楊雅婷離開,安寧忍不住問道:“她來有什麽事情嗎?”

楚鈞看了看她,說:“是公司有點兒事情需要處理!”

“為什麽她不告訴我呢!”安寧有些奇怪,因為楊雅婷目前在詠潔洗化公司任職,而她是公司的總裁,有什麽事情楊雅潔該首先通知好才對。

“這件事情我暫時不讓她聲張,等調查之後再作處理!”楚鈞見安寧的情緒總算是冷靜下來,便輕輕拉起她的手,“你太容易輕信旁人,有時候,傷害你欺瞞你的往往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

安寧心裏一刺,掙開了他的大手,退後兩步。她知道,他說的人就是範芳芳。其實,她何償不知道自己被範芳芳給利用了。也許是為了讨丁鵬的歡心,也許是跟丁鵬達成了什麽協議,總之,她就是範芳芳用來經營婚姻的棋子和籌碼,而她不知不覺地充當了別人利用的工具。

真得不忍心往壞處想像範芳芳,可是她的行為真得給了她很大的傷害。安寧垂首沉默,久久得不再言語。

楚鈞幽冷的目光瞥向急救室的門,語氣并沒有什麽感情:“所以說,今天無論發生什麽,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結果,你不必自疚!”

“不!”安寧突然又激動起來,她望着楚鈞,喊道:“芳芳不會有事的!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會有事的!如果真得有什麽……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心安!這輩子我都無法原諒你!”

楚鈞太強勢霸道了,難免有恃強淩弱的嫌疑。不管怎樣,他都不該讓人傷害懷有身孕的弱女子。如果芳芳真得為此失去孩子,那麽将會成為她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魔魇。

“寧寧,為什麽你總是把別人看得比我重要!”楚鈞幽邃的潭眸裏閃過一抹深刻的痛楚,嗓音變得低啞:“難道失去我,你根本就無所謂!”

安寧怔了怔,他的話是什麽意思?失去他無所謂?怎麽可能呢!她最怕失去他……

還不容她想完,急救室的房門打開了,醫生走出來,對她們說:“孕婦早産了一名男嬰,暫時母子平安!”

好像平地一聲春雷,安寧懸着的心頓時恢複原位。她激動地沖上前去,問道:“我可進去看看她嗎?”

醫生搖搖頭,說:“暫時不能!嬰兒早産,需要進保溫箱。産婦失血過多,需要輸血靜養!”

說着話,就見範芳芳被護士推了出來,她雙目緊閉,腕上還挂着血漿。

“芳芳!”安寧想撲上去,卻被護士阻攔開。“請不要吵擾産婦,她需要休息!”

看着範芳芳被推入了特別護理室,安寧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直到對方安排妥當,她才慢慢放下心。

等到她轉過身,卻發現楚鈞不見了!

難道他離開了嗎?就這麽不聲不響地招呼都不打一聲!安寧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還有些不好的預感,似乎他的離開,昭示了某種不尋常的意義。

好好的婚事就這樣被鬧得雞飛狗跳,安寧實在不知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難道她錯了嗎?

蜷縮在公寓的沙發裏,她蓋了條薄毯,皺着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也許,是她的錯!明知道丁鵬和範芳芳的婚姻有些畸形,而她正是他們二人所有矛盾的全部來源,她就不該再答應範芳芳去做什麽伴娘,這只會激化他們的矛盾,搞出了今天婚禮上的那幕鬧劇。

早就告戒過自己,最好遠離這兩個人,以免把問題搞得更加複雜。可是,她轉眼就忘記了,總覺得芳芳是她最好的朋友,結婚的日子她不出現,太不夠意思。可是,她忽略了人性的自私和醜惡,鬧到今天這樣不可收拾的局面。

雙手掩面,她忍不住流下淚水。

楚鈞一直沒有回來!她忽然特別渴望他能回來,此時她真得想撲進他溫暖結實的懷抱裏,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說,只是讓他的柔情安撫她,只想在他的懷抱裏入眠。

看看牆上的鐘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沒感覺肚子餓,但渾身無力,她拿起手機,想給楚鈞打個電話,卻又放下了手機。

她還在生氣呢,不能給他打電話!

又躺了一會兒,聽到手機鈴聲響起,心頭一松,她連忙接起來,卻發現是夏婉音打來的。竟然又有些失望了,甚至是失落,不過她還是打起精神接通了電話。

“安寧,我聽小剛說,啓光已經快要破産了,這種時候我們接手,也許比破産後收購的利潤還要高一些!”夏婉音的聲音充滿了興奮,看得出來,她對于收購啓光花了不少的心思。

“唔,”安寧振作了下,挽唇道:“這樣吧,你先代表我去跟啓光的總裁談一談,看看他最低價能不能轉讓啓光!”

挂了電話,安寧更加沒勁。肚子終于咕咕叫了,該去廚房裏找點吃的。

起身下地,在狹小的鬥室裏轉了一圈,突然發覺有什麽不對勁,然後,她便沖進了卧室。

沒錯,他搬走了!家裏所有屬于他的東西,全部搬得幹幹淨淨,好像從沒有他這個人來過!

安寧愕然,她已經習慣了他的追随,萬萬想不到他會突然轉身而去,甚至招呼都不打一聲。

心顫抖得厲害,她拿起電話,發現自己的手也顫抖得厲害。穩了穩神,她撥通了楚鈞的電話。

電話通了,可是始終無人接聽,她有些失落,又有些欣慰——他在跟她賭氣呢!

這個男人向來如此,生氣了不吵不罵不打,就會跟她玩冷戰。而她……卻最怕他玩冷戰!

蜷起手指,敲打自己的額頭,安寧只覺腦袋巨痛無比。

下午二點鐘,安寧還是準時趕到了詠潔洗化公司。盡管她在跟楚鈞冷戰,盡管他們互不理睬,但是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去做,這是安寧逐漸養成的職業操守。

在家裏,她可以任性,但是在公司裏,她不能任性。因為在家裏,她是備受男子寵愛的小女人,而在公司裏,她則是掌握着上百名員工飯碗的領導者,不能任性!

公司各方面已經步上正軌,安寧照例做了基本的工作批示,然後就是最新一批成品的入庫!可是,她在批示成品入庫的時候,卻遇到了阻攔,顯示她的批示無效。

連續幾次都是如此,看來真得出了什麽問題。安寧便叫過唐秘書,讓她看看究竟是什麽情況。

唐秘書是經驗豐富的秘書,看了看安寧電腦界面顯示的內容,便道:“唯一能阻止安總批示指令的……就是楚少了!”

安寧怔了怔,原來是楚鈞剝奪了她批示的權利。難道說……他想架空她在詠潔洗化的權利嗎?想到這裏,她不由笑了,對唐秘書說:“你給他打電話,就說是我問他究竟是什麽意思!如果他想讓我離開就直說,別弄得這麽複雜!”

唐秘書的俏臉頓時煞白,她當然看得出來,安總和楚少之間正在鬧矛盾,如果此時她摻合進去,肯定不讨好,弄不好還會變成雙方出氣的炮灰。她嗫嚅着,喃喃地道:“這、這個……我覺得,還是安總親自跟他說比較好!”

安寧瞪了唐秘書一眼,也懶得再為難她,幹脆自己抓起電話,開始撥打楚鈞的號碼。

中午在家裏的時候,她打他的電話,不接,現在她用公司的電話繼續打,如果他還不接,她絕對跟他沒完。

沒想到,電話通了之後,很快就被接聽了。

“喂,”楚鈞的語氣淡淡的,好像跟她是完全陌生的人。“有事嗎?”

安寧聽到他如此淡漠的聲音不由氣結,道:“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

天吶,她都說了些什麽!明明是打電話問他另外一件事情的,這……好像專門為了他拒接電話的事情興師問罪!在公司裏,她做出這樣魯莽的事情來,絕對是欠妥。

“我很忙!”男子語氣極冷淡,卻也耐心地跟她解釋:“如果是公司的事情你只管問,如果是私人的事情,現在工作時間我不想談!”

“……”安寧氣得差點兒想罵他,不過再一想,這個臭屁拽拽的家夥說的也是實情,此時的确是工作時間。于是,她強咽下一口惡氣,語氣冷硬地問道:“你為什麽阻止我的批示!”

豪門閃婚之盛寵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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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二節沒有課,安寧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出門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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