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黑化總裁愛上我(12)

也不是完全沒事,為了還原重要情節,陶景喝的酒裏确實是加了料的。

許成風在把那杯酒遞給他的時候,“不小心”灑了一半,所以現在他喝的藥的劑量,比原文少多了。

這是他和許成風商量好的,比起任務失敗,換世界重新開始,陶景寧願給自己喂點春-藥,能早點回到現實世界是最重要的。

就算藥勁上來,他去洗個冷水澡,再自己解決一下不就行了?誰還沒有右手小夥伴啊。

但陶景本來就喝了不少酒,再加上藥物影響,他被保镖送到許成風房間的時候,還是幾乎失去了意識。

這個KTV本來就是許家的産業,樓下是娛樂場所,樓上有很多客房。

當陶景在客房裏醒來,許成風兩只手和兩個膝蓋撐在床上,整個人像一只撲食野獸似的,趴在陶景身上,他們的胸膛之間大概隔着一拳遠的距離。

陶景本來迷迷糊糊,但一睜眼看見許成風近在咫尺的臉,他一下就驚醒了。

“你幹什麽呢?”陶景怒道。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身上,衣服還都是完好的。

“別誤會!”許成風也被他吓了一跳,忙指了指床角,“我只是想給你蓋被子。”

不知怎麽,一團淩亂的被子堆在大床另一角,許成風是想跨過陶景的身體,去給他夠被子。

陶景深吸了一口氣:“地上那麽大地方你不走,非得從床上跨過去?”

許成風小聲嘟囔道:“抄個近道啊。”

陶景沒好氣:“節約了多少時間?”

許成風不敢說,別說節約時間,他光以那個費力的姿勢,撐在陶景身上盯着他看,就看了好幾分鐘。

許成風終于跨過陶景,把被子扯過來給他蓋在身上,然後翻身而起,坐在了床邊。

他扭頭看着陶景:“我在你心裏就這麽不三不四,我是那種會乘人之危的人嗎?”

陶景沒說話,在這方面,許成風倒一直是光明磊落,當年他們開始談戀愛,一起出去玩兒,許成風是跟他再三确認,才訂了一間房,睡在一張床上的,情緒到了,該發生的自然發生,許成風還毛手毛腳,比他這個被睡的還要緊張。

陶景記得,當時都箭在弦上了,許成風還捧着他的臉,特純情地問他:“學長,我可以嗎?”

陶景把他拉向自己,以一個熱烈主動的吻,給出了回答……

許成風深感委屈,又繼續說:“你是了解我的,我跟書裏這個許成風可不一樣,我才沒他這麽下作,人家不答應就下-藥強迫,什麽人吶……”

聽到這話,陶景把初-夜的回憶丢在一邊,冷淡道:“你确實沒給我下過藥,但你敢說從沒威脅過我,強迫過我?”

“誰讓你非要跟我分手……”許成風瞥見陶景冷銳的目光,話音便越來越低,他轉而望着天花板,一雙大眼睛轉來轉去,心虛道,“過去的事咱們能先不提嗎?等有了合适的機會,我再給你好好道歉,一定補償你。”

陶景不說話了,他本來也沒想提,他也不需要許成風的道歉,他道的歉還少嗎?

他們兩個,一個坐着,一個躺着,沉默了好一會兒。

陶景覺得頭暈腦脹,他想睡一會兒,可剛一閉上眼睛,一種奇怪的感覺就開始在全身蔓延,像是有火在烤他,又像是無數羽毛在他身體內外反複撩撥着,他又難受又空虛,急需什麽東西來撫慰、填充他。

陶景伸出軟綿綿的手臂,無力地推了許成風一下:“我好像發燒了。”

許成風急忙俯下身,看着他通紅的臉,探了探他的額頭:“是有點燙。藥勁上來了?”

“你先喝點水。”許成風轉身就去拿早已準備好的溫水,湊到陶景嘴邊。

可陶景搖了搖頭,然後努力把虛軟無力的身體歸攏成型,咬着牙坐了起來:“我去洗手間……”他掙紮着下床,但腳剛一沾地,他就一陣天旋地轉,險些暈過去。

許成風彎腰把他橫抱了起來:“我送你去。”

陶景實在一點力氣也沒有,順勢把頭靠在許成風結實的胸肌上,男孩兒身上熟悉的氣息讓他更加心煩意亂。

到了浴室,陶景掙紮着下了地,背對着許成風,開始脫衣服:“你先出去吧……”

“你自己行嗎?”許成風靠着盥洗臺,一臉不放心。

“可以,沒事。”陶景打開花灑,冷水嘩的冒了出來,他一邊躲着水,一邊用手沾了點水往許成風身上撩,“快走吧。”

許成風也不怕濕了衣服,一步跨過來把水溫調高了點:“不能用冷水,稍微熱一點!”說完他不太情願地走了,“那我就在門口,你有事叫我。”

陶景見他出去關上了門,緊繃的全身才放松下來,他脫了貼身衣物,站在花灑下,一邊洗澡,一邊解決“大”問題。

可不知是不是藥物影響,他感覺很強烈,但不管怎麽弄,總是達不到宣洩的那個點。

就像是爬山,反複到了臨近峰頂的那個地方,可就是差一步,再也上不去了。

那種感覺,又累,又沮喪,又空虛,陶景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咬着牙努力,覺得自己皮都快掉一層了,可還是顆粒無收。

這種時候要是有點刺激就好了,這個念頭一動,陶景腦子裏開始控制不住地幻想他和許成風的雲-雨場面。

他理智上不想回憶那些片段,但也沒辦法,他所有的經驗都是和許成風一起完成的。

各種名場面都想了,可居然還是不行,本來水溫就不熱,他這會兒已經凍得發抖,感覺再這麽折騰,就要暈過去了。

陶景郁悶地想,難道他要為了這種事被送去醫院嗎?丢臉就不說了,他可能根本沒機會去醫院,一出這個房間,系統肯定就判他們崩劇情了。

“許成風,你進來一下!”陶景一咬牙一狠心,沖外面喊道。別出意外完成任務是正事,現在不是矯情糾結的時候。

許成風就在門口守着,聽見陶景的叫聲,他光速沖進浴室:“學長,怎麽了?!”

陶景裹了條浴巾松松垮垮地擋住自己,喘了口氣,對他道:“脫-衣服。”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直視着許成風的,大概不想表現出羞惱和無奈,但他的臉明顯又紅了一個色號。

“啊?”許成風愣了下,一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學長這什麽意思?邀請他打pao?自己搞不定讓他幫忙?把他當成那副救命的解藥?

那這個忙他到底幫不幫呢?他發自內心地想幫忙,但又覺得有哪裏不對,而且萬一陶景完事了,反悔了生氣了可怎麽辦……

他正胡思亂想,陶景又說:“快點,不用都脫……”

許成風:“……”看來他亂七八糟的想法是多餘的。

等許成風按照陶景的指示,脫得只剩一條平角褲,陶景又說:“麻煩你擺幾個造型。”

許成風:“……”這是要把他當人體luo模用?

許成風用舌頭舔了下牙尖,露出一個壞壞的笑,他望向陶景,陶景微微垂着眉眼,耳朵尖紅紅的。

他了解陶景,陶景很少會表現出害羞無措,而耳朵變紅絕對是一個敏感的信號。以前他每次看見陶景耳朵變紅,就會加倍地欺負他。

擺造型還不是說來就來,許成風也是混過時尚圈的,當即就來了幾個極有表現力的Pose,微擡下巴不茍言笑冷漠性-感風,靠在牆上肩膀前傾裝頹廢,還背對着陶景舉起手臂,展示了一下自己背部美好的線條,然後又擺了幾個健美的姿勢,全身的肌肉都調動起來,一五一十地獻出來給陶景欣賞。

他四肢修長,寬肩窄腰,不管做什麽動作,身體都呈現着力量和美感。

別的不說,陶景一個天生gay,對許成風的身體,一向是及其滿意的。

他們以前是如膠似漆的情侶,這樣相對并不覺得尴尬,以前兩個人也經常一起健身、跳舞,互相對着做一些騷氣十足的動作,玩着玩着就玩到浴室去了,再鬧着鬧着就鬧到床上去了。

陶景眯着眼睛,看着許成風做騷包動作,身體越來越興奮了。

“你轉過去,”陶景說,“你還記得那個扭啊扭的舞嗎?跳一段呗。”

“好嘞。”許成風大大方方地打開手機放了一段音樂,随着音樂跳起了熱舞,他背對着陶景,扶着毛巾架子,像一條水蛇似的,扭腰頂-胯伸腿,那柔韌性和力量感都快趕上體操運動員或者頂級idol了。

陶景也沒閑着,就着這段熟悉的音樂,他想起以前許成風和他一起跳這段舞之後發生的那些事,然後……就把難題解決了,最後關頭他輕喘了一聲,被音樂完美地遮蓋了過去。

許成風跳完了舞,回頭看了陶景一眼,以他對陶景的了解,他現在那副暧昧慵懶的表情就是事後滿足的證明,他微不可察地笑了下:“咳……我能出去了嗎?”

“嗯……”陶景含糊地應了一聲,沒再看他。

等陶景洗完澡,許成風已經很自覺地在地上鋪了被褥躺下了,他支着手肘,看着剛出浴的陶景,邪氣地一笑:“學長,我剛才這個活體男-優在線表演,您還滿意嗎?”

擺脫了欲望的驅使,陶景已經恢複了淡然冷靜,他看了許成風一眼:“還行,謝了。”他說着,輕松地爬上床,關了床頭燈。

黑暗之中,許成風翻了個身,他看着床上陶景的輪廓,也不知為什麽,心情特別輕松愉快。

好像剛才他和陶景在浴室裏,那段私密的、默契的相處,給他的身體裏充進了無限的能量。

他想:看來我對學長依然很有吸引力,不用真刀真槍就能讓他爽到,我還是很厲害的吧。

許成風沉浸在自我陶醉裏,陶景忽然敲了敲床板:“許成風,你上床來睡吧。”

“啊?”許成風沒反應過來。

“地上硬,”陶景又說,“你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大少爺,我可不敢讓你睡地板。”

“哦。”許成風爬上了床,乖乖睡在大床另一邊,他想,陶景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

第二天一早,陶景醒過來,就看見許成風盤着腿坐在他身邊,一手撐着下巴,一手拿着支口紅,正專注地看着他。

“你又發什麽神經?”陶景被光線刺得眯起眼睛,不耐煩地看着許成風,“我一睜眼總是能看見你一張大臉,很吓人的好吧?”

許成風輕輕一笑,把口紅塗在手指上,然後沖着陶景的脖子伸了過來:“一會兒出門可不能露破綻,經過昨晚激烈的一夜,我現在要給你種點小草莓。”

作者有話要說: 風崽:老鐵們,您看我這段性-感-男-優在線熱舞怎麽樣?喜歡的別忘了雙擊666,飛機游艇刷起來~~

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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