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一次叫老公(求推薦票月票) (1)

旖旎的夜晚,連燈光都是帶着情調的,就象為她打上一圈光環,容析元的動作僵在那裏,呼吸發緊,可腳步還在往前移動。

她此刻,美得不真實,象從飄渺的夢境中走來,烏黑柔亮的長發披在後背,襯托着她精致小巧的五官,一雙靈動的水眸,波光潋滟,巴掌大的臉上,早已染上兩朵醉人的紅霞,渾身雪白,如嬰兒一般的肌膚,吹彈可破……

她只穿着一層薄紗,可比不穿更令人浮想聯翩。一雙修長健美的玉.腿,羞澀的閉攏,全身每一處地方都散發着驚人的誘.惑,這樣的*,簡直就是讓人血脈噴張!如此佳人,誰不想化身為狼沖上去?

她所有的美麗卻只為他一個人綻放,羞赧的神情撥弄着男人的神經,這任君采撷的花朵,散發着沁人的馨香。

尤歌的腦子也在發熱,沖着他投來一瞥欲說還休嬌嗔的眼神,輕輕地說:“大叔,還愣着做什麽,快來……”

容析元猛地吞了吞口水,怎麽突然會想起西游記裏的豬八戒在遇到妖精勾.引時就是這樣……“還愣着做什麽,快來……”

沒錯,尤歌現在就是個妖精,一個能降服他的妖精……

男人深不見低的黑瞳,幽光閃爍,覺得喉嚨象被什麽灼燒着似的,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欣賞着她身體每一寸曲線,只覺得渾身難受,如困獸急于找到出口。

他勾起尤歌的下巴,直直望進她慌張的眸裏,幹啞地吐出幾個字:“老婆,你是把自己當宵夜送給我?”

實際上尤歌現在很緊張,沒做過這種主動的事,她不知道他會是什麽感覺,總之,為了自己不臨陣退縮,她還先喝了一點紅酒壯膽的。

尤歌的心跳在加速,手心幾乎冒汗了,她只能祈禱他先別沖動啊……

容析元現在可是熱血沸騰,無暇去理會尤歌為什麽這麽反常,他只想要盡情地享受這頓大餐。當然,他也看到旁邊放着的紅酒,心想,這小女人看來是下了心思的,難道是為了感謝他在出事的時候保護過她?

容析元強忍着那種快要爆炸的感覺,順手拿起酒瓶往嘴裏倒了一口酒,然後……

一雙勾魂攝魄的墨眸閃動着異彩,趁尤歌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堵住她粉.嫩的雙唇,将酒渡過去。

尤歌腦袋暈乎乎的,嘴裏充斥着他淡淡的煙草味,混合着玫瑰一般芬芳的酒味,緩緩流從他的口腔裏流淌過來,流進她的喉嚨……

酒很快就“喝”完了,他卻還舍不得放開這香甜的小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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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沉了,陷了……

紅酒的芳香,刺激着身體裏的每個細胞更加興奮,尤歌真的覺得放松了好多,沒有先前那麽僵硬了,竟大膽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摟着她纖細的腰肢,火熱的大手不規矩地油走,絕佳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太美妙了。

“好喝麽?”他沙啞的聲音飽含情.欲,是她熟悉的。

尤歌粉嘟嘟的臉頰發燙,緊貼着他的頸脖,她低聲呢喃:“好喝……大叔你……你想不想要我啊?”

容析元哪裏能聽這種話?這不是在蠱惑他立刻變身麽?變成一匹勇猛的金剛狼才好。

容析元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會被這小女人被迷惑住的,好像只要一沾上她,他就會欲罷不能,總是意猶未盡,要不夠似的。

可他畢竟是個容析元啊,他就算現在恨不得盡情釋放,但他還是要先問問。

容析元的手指摩挲着她光潔細滑的肌膚,雙唇在她唇上粘着:“乖,你不是還沒恢複麽,醫生說了你需要休息幾天的,你真的确定自己可以了?”

尤歌緊緊抱着他,主動吻上去,吧嗒吧嗒親吻聲,她嘴裏還在不停說:“我喜歡跟大叔玩游戲……我可以啊……我們玩游戲嘛……唔……大叔,我想你……”

這嬌聲軟語,使得這男人最後的一點清醒也快泯滅了,心底一陣歡呼,熱情全部被點燃。

“小妖精,是你惹我的……”容析元含糊地低語,埋首下去,騰出一只手在解皮帶。

可就在這時,尤歌卻嘻嘻地笑着說:“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啊……你要……你要老實交代你以前在孤兒院的事,不然……咯咯咯咯……不然我就不給你碰。”

說着,尤歌竟然掙脫了他的懷抱,縮在一邊,調皮地伸着腳丫子。

容析元高漲的熱情瞬間熄了一半,他明白了尤歌為什麽突然很反常,原來竟是因為這個!

容析元的俊臉頓時變成醬紫,如猛虎般沖過去按住她,裝作生氣地打她PP:“好啊,為了套我的話,你居然不顧自己身體還沒恢複,就這麽勾.引我,萬一我把你弄暈過去怎麽辦?”

他責備的語氣裏更多的是疼惜縱容,而尤歌也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氣,他是在心疼她呢。

這小女人就越發肆無忌憚了,得瑟地說:“反正只要我的方法管用就行,你是不是已經答應要向我坦白啦……嗝……”最後還打酒嗝,憨态可掬的小模樣,又是讓男人心癢難耐啊。

容析元在極力隐忍着,他真不是開玩笑的,尤歌沒恢複之前,如果做那種事,他真怕自己把她折騰暈過去。

知道了她的企圖,容析元心裏洶湧着複雜的感情,但卻沒有推開他,因為他能感受到她的用心良苦,是真的想知道他的過去,這是不是代表她心裏已經很在乎他了?

想到這,容析元覺得舒坦了一點,将這香噴噴的身子翻過來面朝着他,将她的頭部放在他腿上。

這麽枕着好舒服,尤歌露出慵懶又享受的表情,像極了一只貓兒。

“大叔……說嘛,我聽着。”尤歌其實沒有很醉,還是有幾分清醒的。

容析元還在整理着思緒,該從哪裏說起呢?那本是一段他不想提起的回憶,他的心都鎖住的,只是,什麽時候開始,有一個小小的身影趁他不經意間溜進他的心,從此就再也不出來了。

罷了罷了,既然心都松開,就對她說點什麽吧,就當是對自己過去的一個總結。

沉默一陣,尤歌沒打擾他,洗耳恭聽。

好半晌,容析元才輕啓雙唇,低沉渾厚的嗓音在靜谧的空氣裏流淌。

“我父親當年離開容家之後,遇上了我母親,兩人結婚,生下我,可是在我三歲那年,我母親說要回到她家族離去,一去就再也沒回來,丢下我和父親相依為命。我父親脫離了容家,沒有要任何一點財産,他為了賺錢,不得不去國外謀生,加入了一只淘金的隊伍。”容析元的聲音聽似平靜,可這樣的平靜是他用無數個悲痛至極的日夜才換來的,都是血淋淋的傷口被撕開再結痂再撕開再結痂……如此循環着,現在的他,才能控制着情緒,講出自己的故事。

尤歌聽得很仔細,表情變化也随着容析元的故事而起伏,她眼裏時而憤怒時而悲傷時而痛惜,她完全被故事的曲折牽引着,不知不覺手抱得更緊,呼吸減慢了很多,腦子也似乎清醒不少。

容析元當然隐瞞了關于尤歌父親的存在,換了個名字,但故事內容還是那樣的,尤歌在為容析元的父親枉死而憤慨時,她哪裏會知道罪魁禍首是自己的老爸?

容析元也隐去了另一段,将他流落街頭當乞丐的那段日子去掉了,只說被人帶到了孤兒院。

他還是不習慣将傷口徹底攤開在人前,這麽多年都熬過來了,他渴望有光明和溫暖,這就夠了,那些曾經最最傷痛的時刻,他不想說起,不想她更心疼。

但即使被隐瞞了一些,可已經足夠震撼到尤歌了,讓她對容析元這個人再一次有了新的認識,總算知道為什麽他做事會那麽狠辣,也理解了為什麽容析元和容家其他人無法相處。

他的身世這麽凄涼,尤歌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很難相信容家還會有這樣的故事,跟想象的截然不同。

容析元講完的時候,尤歌還在呆滞中,耳邊許久沒聲音,她才回過神來,發現腮邊涼涼的,原來竟是眼淚。

尤歌吸吸小鼻子,兔子般紅通通的眼睛望着他,濃濃的情意在洶湧,一激動就抱住他,抑制不住內心的澎湃:“老公,你還有我呢!我不會離開你的!”

容析元驀地虎軀一震!這是她第一次喊老公,如夢幻般的聲音,是真的嗎?

“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次?”他眼裏盡是期待。

“呃?”尤歌一愣,回過味來了,立刻扮無辜:“我剛才……有說什麽嗎?哎呀我喝醉了,我不知道……”

“你……敢說不知道?”容析元故作兇惡的樣子靠近她,好像真的要把她給吞了!【今天一萬二千字更新,掌聲在哪裏月票在哪裏哇!】

☆、男人懼內,是福氣

撒嬌賣萌裝糊塗,尤歌好像知道怎麽對付容析元了,此刻她正舒适地躺在他懷裏,睡得香甜,這回她沒有做噩夢,而是做了一個好夢,夢裏,她和容析元穿着婚紗度蜜月,還帶着一只雪白雪白的比熊犬香香。

容析元同樣也睡得很沉,累了一天,身心皆乏,以至于他強盛的*還沒得到釋放,他竟然也能安心睡去,這說明,懷中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早就不只是履行夫妻義務而已,而是真正地走進他心裏去了。

尤歌知道了一些關于容析元的過去,刷新了她的認識,她的心門又再不經意間敞開一點,加上這仿佛熱戀般的甜蜜,誰還能無動于衷呢。

尤歌和容析元是有緣份,但她與許炎也有緣份,可區別在于,尤歌心裏早有了容析元,跟他的糾葛太深,最重要的是容析元那種先下手為強的風格,一旦認準的要做的事,他一點不會含糊,用盡手段也要達到目的,就算當初是威脅尤歌結婚,但不得不承認,他的辦法有了效果。

許炎的劣勢在于他和尤歌現在沒有多餘的相處時間,就像現在,他還在追查關于劫案的線索,他想抓住歹徒,而容析元卻可以擁着尤歌入眠……這麽想想,許炎确實有點無奈了。

許炎這家夥并非自不量力,而是他的出身背景決定了他骨子裏始終流淌着家族的血液,行事風格在特殊情況下也會發生變化。醫者父母心,許炎在這方面是仁慈的,可當他在乎的人有了危機時,他一樣會采取非常手段,那時候就顧不上“善良”了。

歹徒的來歷至今沒有查清,不過警方已經縮小了範圍,将目标定格在最近一個星期入港的一群特殊人——一共四個男人,曾在國外當過雇傭兵,擁有多國護照。

如果是雇傭兵,那麽歹徒的專業手法就得到解釋了,從撞車開始算,兩分鐘完成搶劫,這效率簡直驚人,只有受過特別訓練的人才可能達到。

歹徒的假護照當然不少,可警方也不是吃素的,在扒出歹徒的真實身份後,剩下的就是抓捕了。

雖然香港被人們稱為彈丸之地,但想要抓幾個有心藏起來的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要緊事歹徒有槍,警方在行動中首要注意別太張揚,就怕惹怒了歹徒,萬一對方抓人質或者做出過激的危險行為……

容析元派出的人以及許炎那邊,還有警方,三方的人馬在一起行動,相信這只是時間問題,歹徒想要逃離香港,幾乎是不可能了。

展銷會結束,容析元也該回隆青市主持大局了。寶瑞無疑是展銷會上的大贏家,容析元的目的達到了,尤歌也親眼見證了寶瑞的輝煌時刻,是時候回家去了,她好想念香香一家子啊。

這一趟香港之行,雖然才短短幾天,卻發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慶幸的是那些想對寶瑞不利,想對容析元和尤歌不利的人,沒能得逞。容析元就好像有預知的能力,總能将危機化險為夷。真的有這樣的神人嗎?

其實這并不誇張,也不是不可能做到的事。說穿了,這源自于容析元多年的經驗積累,以及他對大局的掌控力和對“人心”的洞穿力。

容析元有很強的自我保護意識,他讨厭被動,他習慣站在主動的立場去想,做事之前先做好完全的準備,給自己留條後路,以免被人坑害。他的防護措施是全方位多.維式的,同時也是相當大膽的。這一點,體現在他派面包車裝着價值十億的貨品去會展中心,用普通的不起眼的外在,迷惑了敵手,只注意他的押運車了,那隊伍還有警察護送,人家想不到居然是個空殼。

總之來說,經過這幾天發生的事,所有人都要對容析元刮目相看。他的危機處理,可以成為行業的典範,個人的經典之作。在贊美寶瑞的同時,容析元這個實際掌控人,也被外界傳成了神一般的大亨。

輿.論的風浪,并沒有随着展銷會結束,人們還在等着看警方披露調查結果,到底歹徒抓到沒有?

容析元可不會在這裏守着等警察抓歹徒,他帶着尤歌以及寶瑞的高管和設計師們,回到了隆青市,比以前更加積極地工作,因為,這次展銷會寶瑞賣出的貨品是個值得驚喜的數字,有的甚至被賣到斷貨,他們必須得及時補上。

展銷會為寶瑞帶來了新的能量與信心,大家都看到了公司正在往更高更強的方向發展,真正地走向國際了,可這才第一步,還需要比以前更加倍地付出才可以收獲更多。

尤歌最是欣慰,寶瑞是她父母留下的,不管現在誰才是寶瑞的主人,這塊招牌的含金量在提升,尤歌很清楚,這離不開容析元的功勞,還有公司的員工,甚至鄭皓月都有功。

難忘的香港之行結束,踏上歸途時,尤歌又被震驚了一把……

此刻,尤歌坐在私人飛機上,她對面坐的是雷,兩人從一上飛機就開始議論了,就像兩個好奇的孩子。

“雷,你以前知道他有私人飛機嗎?反正我是一直不知道的。”

“嫂子,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嘿嘿,我最崇拜元哥啦,他有私人飛機很正常,如果沒有,那才叫不正常呢。”

“咳咳……雷,難道你不覺得私人飛機其實是很浪費嗎?一年到頭興許用的時間也不多呢,聽說飛一次所耗費的油價都挺高的。”

雷愣了愣,清秀的臉蛋浮現出明亮的微笑:“嫂子,元哥不缺錢,他每年給孤兒院捐款都不下于三百萬,這都幾年了,咱們孤兒院如今比以前的規模擴大了幾倍呢。你說,元哥他這麽大手筆,像是付不起私人飛機油錢的人嗎?”

這忒不容易,像雷這樣的宅男居然還勸起尤歌來了。

尤歌望着飛機舷窗外那一朵朵棉花似的白雲,歪着腦袋在想:“嗯……聽你這麽一說,我怎麽越來越覺得我老公真是個壕?”

“什麽?你現在才知道元哥很有錢?”雷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瞪着眼,模樣呆萌又有趣。

尤歌吞了吞口水,調皮地眨眨眼說:“那個……我只是随口說說,我以前對金錢是沒概念的,跟你元哥領證的時候我也沒考慮過他是不是富豪,經你這麽一提醒,我才發覺原來自己嫁的男人真有錢呢。不知道如果以後假如我跟他分開了,那這飛機也能分我一半麽?”

她是随口說的玩笑……如果被其他人聽到,一定會無法理解,但是雷卻不會覺得哪裏不對勁,還真的做出認真思索的表情:“這方面我不太了解,但是我想啊,元哥那麽有錢,以後假如你們分開了,只要半只飛機,是不是太寒酸了,元哥肯定拿不出手的,我估計他會送你房子車子和很多贍養費……”

“也對哦,男人嘛,愛面子,他确實很可能像你說的那麽做。”

“那嫂子喜歡什麽樣的房子呢?喜歡什麽樣的車?”

“我啊……我喜歡的房子是不用很大的,只要溫馨清靜就好,車嘛……我還沒學開車,以後可以學學。”

“……”

這兩人就這麽随意聊着,說得眉飛色舞的樣子,話題都不知扯哪去了,居然一點都不忌諱,以雷這樣的低情商,更沒覺得有何不妥,天南地北地說着……可在容析元的私人飛機上聊這樣的話題真的好麽?

終于,某個從洗手間出來站了好半晌的男人忍不住咳嗽了幾聲,黑着臉說:“你們這是在幹嘛?想分我的財産呢?真想的話,也該找個沒人的地方商量啊!”

容析元炸毛了,尤歌和雷都同時轉頭看着他,異口同聲地說:“你上洗手間了我們才說的。”

好吧……容析元又一次被嗆到了,嘴角抽筋,咬牙切齒。

“哈哈哈……元哥生氣了”雷樂呵呵地笑,可一點也不怕。

尤歌更是扁扁嘴,一臉悻悻地說:“我……那不是在未雨綢缪麽,女人嘛,總要為自己将來留條路。”

“就是就是,嫂子說得沒錯。”

“……你小子,你到底站在誰一邊啊?”容析元沖着雷做個拳頭的手勢。

“哈哈哈,雷是最貼心的,他當然站在我這邊啦!”尤歌笑得更大聲了。

沈兆在一旁憋着笑都憋成內傷了,看着少爺被擠兌,他就覺得好有人味兒,每天都可以有新的笑料,相信以後還會繼續的。

容析元沒脾氣了,反正是被吃定了的樣子,明知道是開玩笑,可還是會瞪着尤歌,警告地說:“你可別忘了,昨晚你說不會離開我的,剛才還敢想着分開後得到我的財産!”

尤歌一臉無辜地說:“昨晚我喝醉了,說話不算數……”

“……你……”容析元挫敗,自己怎麽就拿她沒轍了,看看,都是誰慣出來的?

這回沒人幫他了,沈兆都大膽說了句:“少爺,聽說,男人懼內,其實是福氣。”

這話立刻引來尤歌的爆笑,可是雷似乎不太明白,很好奇地說:“嫂子,什麽是懼內?”

“就是男人怕老婆,耳根軟的意思。”

“哈哈哈……那元哥一定是世界上最有福氣的人了!”

"……"容析元有種要暴走的沖動,臉上挂不住啊!【第二章還在寫,傳的時候比較晚了,親們可以明天來看】

☆、飛機上的運動

調侃一個高冷型男人,并且還是個顏值爆表的帥男,這種感覺真是……極有成就感的。

尤歌一邊跟雷交談一邊還看向駕駛艙的方向,想象着容析元剛剛黑臉的樣子,發現逗他是種樂趣。

雷是個尖端技術宅,情商跟他的智商成反比的,他現在還滔滔不絕地說着孤兒院的事,當然是在尤歌鼓動下說的。

一般技術宅在家都幹什麽呢,其中大部分的人都會養成吃零食的習慣,雷也不例外。

飛機上好吃的太多,雷和尤歌一直沒停過,邊吃邊聊,不亦樂乎,尤歌最喜歡聽關于容析元的糗事,每次都笑得停不下來。加上有可口的零食吃,時間過得很快,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降落了。

雷在吃果凍布丁,一口氣就吃了三個,這胃口……不是一般的好,還吃了糕點,水果……這家夥分明是個爺們兒,可就是生得唇紅齒白的,五官清秀精致,皮膚更是白.皙細膩連女人都要嫉妒三分。他沒心沒肺的笑,尤歌問什麽他就回答什麽,當真是乖乖娃娃一個。

“雷,你真名叫什麽啊?就是姓雷嗎?”

“我叫……”雷忽然嘻嘻一笑:“嫂子你猜啊。”

囧,這怎麽猜?

尤歌換個問題:“雷,你能不能在我電腦上裝一個很NX的軟件?這樣我的電腦就沒那麽容易中毒了,我記得上次我為了找資料,進入到一個網站去,結果中毒了,殺毒軟件都不抵用,重裝系統才好了的。嘿嘿,你是電腦專家,這種小事難不倒你。”

說起自己擅長的,雷就很不謙虛了,他會更誠實,點頭說好:“沒問題,嫂子的吩咐,我下飛機立刻就辦。”

“”

尤歌眼睛一亮,随即想到了以前在網上很流行的段子,是關于黑客的,此刻她也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咳咳……告訴你哦,你元哥的電腦上,有一個盤裏裝着好多我打不開的視頻,好像加密了,我很好奇……”尤歌的臉頰微微一熱,她上次在容析元電腦裏找過照片,那時發現的。

雷一聽,樂呵呵地說:“嫂子,你是想說,元哥偷偷下載了某種限制級動作片?”

尤歌差點被口水嗆到,趕緊說:“小聲點……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好奇……”

“嫂子你就直說嘛,男人的電腦上就算有那種,也是很正常的。”

“嗯?”尤歌頭皮發麻,忍不住問:“你也有?”

“我……”雷忽地臉紅了,略顯腼腆地說:“是,我下載過……好奇嘛,想看看。”

“……好奇?”尤歌像看怪物似地看着雷,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難道你從沒過女朋友?”

雷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清澈的眼神裏含着一絲迷茫:“我也納悶兒啊,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有女生追我,但後來她們都會開始讨厭我,不喜歡我了,所以我就一直沒……沒……我不知道為什麽。”

“咳咳咳……咳咳咳……好了,我知道了。”尤歌費了很大勁才憋住沒笑的,她不是取笑雷,她只是覺得這個大男孩兒太可愛太單純了,聽他這麽說,她懂了,原來雷還是個……原包裝!

“可那是為什麽呢?你該不會是有特別嗜好?比如,喜歡男人?”尤歌美麗的杏眸睜得好大,有點緊張。

雷趕緊擺手:“不不不,我喜歡女人,我不是GAY。”

尤歌如釋重負,心想假如雷是GAY,那豈不是杯具麽?

尤歌一時心軟,頭腦發熱,親切地望着雷說:“別灰心,以後啊,有我們幫你留意着,有合适的女孩子,會介紹給你認識。”

尤歌的熱心,讓雷這個從孤兒院長大的孩子感受到了熟悉的溫暖,雖然明知道尤歌比他小,但由于容析元是他敬重的人,所以他甘心叫嫂子,現在尤歌又關心他的感情問題,他更加感動。

“謝謝嫂子!我……我今年27了,我是水瓶座的。”

“好,我記住了,回去一定給你好好物色物色。”尤歌堅決的眼神不像是在開玩笑,她是認真的。

尤歌沒有問雷關于車和房的事,她覺得那不重要,雷這種罕見的技術人才,只要有電腦在手,他何愁沒錢?哪個女人真的跟雷結婚,肯定是幸運的,這是一塊沒人發現的璞玉啊!

私人飛機上設有座椅,吧臺,餐區,影視廳……等等,但卻沒有被單獨隔開,某人想有點小動作的話,那為了遮羞,能去哪?

私人飛機的洗手間挺大,還能洗澡。尤歌剛準備出去,這時卻突然竄進一個高大的身影。

“大叔……”尤歌錯愕,随即羞得臉紅,嬌嗔地瞪着他:“你進來做什麽,快出去。”

容析元不但沒走,反而摟緊了她,霸道地将她抵在洗手臺,邪肆的目光充滿了挑.逗:“你看外邊,藍天白雲,難得的美景,我們如果不做點什麽,那不是很遺憾嗎?有沒有聽過一個成語?”

“什麽成語?”

“一日千裏。”

“……”尤歌羞窘,這男人的腦子又在使壞了!

灼熱的男子氣息包圍着她,禁不住心跳加速,被他撩撥起來的異樣感覺在身體裏迅速發酵,連聲音都變得不穩了。

“這不太好吧……”尤歌的臉都快垂到胸口了,緋紅如霞。

容析元一向果斷,在這種方面也一樣,他想,就是現在,而不是等降落之後。

容析元不急,他慢悠悠地撥弄着她柔軟得發絲,另一只大手在她腰間游弋,強健的身軀卻緊緊貼着她,讓她感受到他此刻燃燒着多熱烈的火焰。

尤歌從未想過會跟他在飛機上親熱……

“大叔……”

容析元低低地嗯了一聲,對着這誘人的小嘴親了下去……“唔……”尤歌自然地摟着他的脖子,她渾身發軟,只有将重心倚靠在他身上。

纏.綿悱恻的一吻,他溫柔地描繪她的唇線,逐漸加深地品嘗這香甜的滋味,呼吸慢慢變得急促……

尤歌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含糊地說:“沒有TT啊……”

誰知道,這再一次地印證了容析元的強悍,只見他笑着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尤歌熟悉的東東,撕開……

“你怎麽……怎麽到哪都帶着TT啊?”

容析元得意地說:“你忘記了,我上次放在你包包裏,沒用完的。”

“……”尤歌知道沒轍了,看來她和他,今天就要在飛機上用實際行動闡釋一下先前那個四字成語。

新環境确實很能刺激人,容析元的發揮太良好了,而尤歌也很熱情,揮汗如雨,盡情地享受着甜蜜的夫妻生活。

外邊,雷和沈兆都在影視廳裏看電影,雷時不時小聲嘀咕:“怪事,怎麽嫂子去洗手間那麽久還不出來呢,難道是不舒服?”

這話雖然小聲,卻被沈兆聽到了,差點沒把嘴裏那口紅酒給噴了!

“雷少爺……我好像知道您為什麽直到現在都沒交女朋友了。”沈兆無比惋惜地說。

雷驚詫,果然很認真地問:“真的嗎?你知道?那你告訴我啊。”

沈兆立刻投來一個無奈的眼神:“您在電腦方面是天才,可是您在其他方面……哎……腦袋就像寺廟裏和尚敲打的木魚。”

雷皺起了眉頭,他能感覺到這不是啥好詞兒,但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哪裏沒做好?

“雷少爺啊,您知道什麽是夫妻間的情趣嗎?不知道也就算了,我只能告訴你一件事,至少現在,不要去洗……”

“洗手間”三個字還沒說完,沈兆就看見雷站了起來,直接往洗手間走去。

“雷少爺!”

雷已經到了門口,很禮貌地敲門:“嫂子你沒事吧?沒事的可不可以出來啊,我要上廁所……”

沈兆臉都綠了,一頭黑線,趕緊拉着雷,叫他不要敲門了。

沈兆是看着容析元也跟着尤歌進了洗手間的,但是雷沒看到,所以……

容析元正在緊要關頭,正賣力呢,沒空搭理雷。

“糟糕,沈兆,嫂子不答話,難道是暈倒在裏邊了?”

沈兆不知道怎麽解釋才好,只能賠笑,使勁将雷往後邊拽。這時,忽地聽到門內傳來容析元的聲音:“你小子先忍一會兒再來上廁所!”

雷又愣住,眼睛滴溜溜一轉,終于一拍腦門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來元哥也在裏面。”

沈兆心想,您總算明白人家夫妻在裏邊做什麽了。

可是緊接着雷又自言自語地說:“兩個人一起上洗手間,這樣真的好嗎?也不嫌臭……”

沈兆只覺得腦子裏duang的一聲……罷了罷了,雷的綽號真是人如其名,雷死人不償命的呢。

☆、容析元今晚不回家

飛機上的高空作業,一直持續到飛機快接近地面了,這才算消停,可憐雷納家夥在外邊等啊等,內急啊。

容析元和尤歌一起出來的時候,兩人都是臉紅紅的,顯然先前的激.情時刻太火熱,餘韻未褪,留在兩人臉上的盡是殘存的春.色。不過好在雷也看不出來,只顧着往裏沖,嘴裏還在不停碎碎念着什麽。

尤歌垂着頭走在容析元身後,羞赧地抿着嘴,回到座位上,只覺得腳有點發軟,而容析元還精神抖擻的,半眯着眼,像是在回味着什麽。

沈兆很淡定,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問,在影視廳裏繼續看電影,不過他也忍不住看了看手表,心裏暗暗佩服…………少爺好強悍,剛才進去洗手間有一個小時了吧?啧啧……

尤歌确實被折騰得夠嗆,興許是因為兩人都是第一次在飛機上**,所以雙方都有種新奇感,倍覺刺激,過程中難免控制不住激動,就更耗費體力了。容析元還好,尤歌就有些疲倦,腿還隐隐酸疼。但是,甜蜜的感覺也上升了一個層次,簡直是甜到骨頭裏去了。

容析元此刻就是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閉目養神,尤歌懶懶地靠在他肩膀,雖然有點困,可腦子是處于興奮狀态,因為,盼着快點到家,她太想念香香一家子了。

一別幾天,尤歌卻覺得好像離開了香香很久,猶如對親人的思念,她迫不及待地想立刻見到香香。

下了飛機,直奔別墅而去,尤歌的心都飛揚起來,真的有種回家的感覺。這個家,不是以前她住的瑞麟山莊,而是她和容析元的家,她直到現在才有了歸屬感,當想到這棟別墅時,腦海裏浮現出的字就是“家”。

車子經過瑞麟山莊,遠遠地,尤歌忍不住向裏張望,她的心情很複雜,記憶裏某些東西又被勾動了,難免會有些酸澀……瑞麟山莊是她父親生前買下的,是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了她的母親,這裏有着她童年最美好珍貴的畫面,如今卻是鵲巢鸠占。

尤歌的臉頰染上一層薄薄的愁緒,車子都開過了她的視線還沒離開瑞麟山莊,那種期待又無奈還有幾分憤怒的表情,看在容析元眼裏,怎會猜不到她在想什麽。

他也一直在看瑞麟山莊,眸光中含着不易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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