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作,也能快點進入主題。
我調了一個18:30的鬧鐘,在床上幸福的睡覺。
18:12下去買飯的舍友忽然沖上來敲着我的床,“顧寧顧寧顧寧顧寧顧寧顧寧,你男朋友來找你了。”
我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
男朋友?
我什麽時候有了一個男朋友?
我還躺在床上思考我到底是從哪個垃圾桶裏撿了一個男朋友,就被我着急的舍友從床上拉了下去,我穿着拖鞋睡衣還翹着一根呆毛,就這麽一副尊榮下了樓。
我還是沒想出來我的男朋友是誰,但我舍友已經被衣衫不整的我拉到了我的“男朋友”面前,這不是安哥嘛!
我都睡迷糊了,忘記了安哥是我在學校裏正經介紹出去的男朋友。
不過,這個感覺不太對啊!
我和安哥現在不是男朋友嗎?
我:?
好像在我的記憶中,安哥也沒說要在一起的話,沒有表白沒有鮮花沒有計劃,就是簡單的約時間解決彼此的生理需求,簡單來說就是炮友。
炮友?
我竟然在潛意識裏覺得我和安哥是炮友,我們當初純潔幹淨的你照顧我我尊敬的哥哥弟弟關系去了哪裏,怎麽就趁着我不注意發展為了如此不健康的肉/體關系。
黑人問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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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伸手把我的呆毛摁了下去,“去換身衣服的,我帶你去吃飯。”
我帶着自己焉了吧唧的呆毛上了樓,從櫃子裏翻出來了幾件衣服套在了身上,我有些心不在焉,現在心不在焉是因為想起了以前心不在焉的時候沒有考慮過我和安哥到底是什麽關系,以前心不在焉是沉浸在安哥的好技術中無法自拔以至于忘記了考慮我到底和安哥是什麽關系。
所以我現在是單身嗎?
所以我馬上要去約炮了嗎?
我為自己的發現感到震驚,我是個好孩子來着,從來沒有早戀過,結果直接約炮了。
我髒了。
我想要在84消毒液裏泡一會兒,福爾馬林也是可以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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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帶我去吃牛排,我拿着刀叉解刨着盤子裏的聖女果,皮放在一邊,肉放在一邊,籽放在一邊,飯桌上的我第一次這麽安靜,安哥不習慣的看了我好幾次。
我估計一時半會兒是說不出什麽話的,我一直都是這樣,只要腦子裏在想事情,就會一句話都不說,我已經沉默了一路了,問題也從我和安哥到底是什麽關系,到了我是不是做了第三者?
我的猜測是有理有據的,安哥之前親口對我說,他有喜歡的人,我從我姐那裏确定了是個男人,應該是在一起了吧,否則沒辦法解釋安哥那段時間的喜怒無常,所以他們分手了沒有,所以是我插足了嗎?
安哥沒有和我說過在一起的這個問題,安哥也沒把我介紹給他的朋友,甚至安哥都沒有說過喜歡之類的話,所以我有百分之71.5的可能是安哥的sex伴侶。
別問了為什麽是71.5,問我就哭給你看。
嗚嗚嗚,我才剛成年,就承擔了不想要承擔的身份。
如果能重來,我要選李白,寧願王者峽谷十連敗,也不要和安哥繼續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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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端走了我的盤子,把他盤子裏切好的牛排放在了我的面前,我看了看安哥帥氣的冰山臉,又看了看被切得整齊的牛排,心裏挺糾結的。
作為一個沒名沒分的sex伴侶,我不能糾纏我哥,離開是我目前唯一的選擇,但是一想到安哥從來沒有重複過的床上姿勢,我就有點舍不得了,畢竟不是誰都能像安哥一樣持久且花樣繁多。
我如此赤裸的圖安哥的身子,我好不知羞恥。
安哥放下刀叉問我,“怎麽了,不高興嗎?”
我繼續解刨西紅柿,“沒有,我思考人生大事呢!”
安哥結束了就餐,專心的和我說話,“有沒有我?”
我:?
“什麽?”
安哥解釋着,“我問你,你的人生裏有沒有我?”
地鐵老頭看手機JPG
憑我倆現在這個關系,問這種話題是不是超綱了。
我吃了一口牛排,豎了一個大拇指,“牛排真好吃。”
安哥的眼神頓時變得複雜了起來,我正在牛排,什麽也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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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安哥今天很不正常,安哥肯定也知道我今天不正常,問題是我不知道安哥是因為看到我不正常才變得不正常的,還是安哥本來就不正常看到我更不正常了。
我被我繞暈了,安哥的飛車也差點讓我把牛排吐出來,我說慢點,又不是趕着去投胎,安哥不理我,還開得更快了。
垃圾袋在哪兒,緊急征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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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吐,因為沒找到垃圾袋。
安哥把車停在了酒店車庫,然後就抓着方向盤不動了,我想下車去通通風,安哥卻把車門都給我鎖死了。
這是咋的了,我都沒怪他有夫之夫出軌,他憑什麽不讓我下車,咋的想在車上開車嗎?
我不會讓他如意的,我以我下半生的性福發誓!
我扯了扯安哥的袖子,“開個車門呗!”
安哥瞪了我一眼,吓得我立刻縮回了角落裏,安哥好久不生氣,我都忘了安哥生氣是什麽樣子,上一次安哥生氣還是因為我的小學同學把我推到馬路上差點被車撞倒,那天安哥把我小學同學的父母訓得像個孫子一樣,搞得我小學同學以後見了我的面都不敢看我。
安哥生氣的時候很吓人的,安哥對我溫柔慣了,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吓到我了。
嗚嗚嗚,我想回家找我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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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把手從方向盤上取了下來,向我靠了過來,我一動不動的死在座位上,不敢鬧騰不敢說話連呼吸都緊張了好多。
安哥終究是沒靠近我,只是幫我把安全帶解開了。
安全帶松了一口氣,我也松了一口氣。
安哥不敢對我做什麽的,畢竟我身後還有一個強勢的姐姐給我做靠山,我不怕。
顧寧,站起來,不要怕。
好的,我成功讓自己堅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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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仰頭看着車頂,手放在膝蓋上用力的扣着,“寧寧,我不該強迫你的,對不起。”
我:?
哪裏有強迫,我怎麽沒看到,不都是你情我願,願打願挨嘛,你是姜太公釣魚,我是願者上鈎,都是成年人了,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對不起什麽的,我擔不起,也真沒必要。
“沒有強迫,不用道歉。”
我可真是善解人意,所以能放我下車了嗎?
我想回學校了,再不回去宿舍門就關了。
安哥還在那裏仰頭自殘,我很怕他把膝蓋給摳爛了,畢竟他那個手力氣還挺大的。
我很心疼安哥的膝蓋,更心疼安哥價格不菲的褲子,于是我把安哥的手從褲子上提了起來,安哥就坡下驢的把我的手抓在了手心裏。
安哥的俊臉就在我的眼前,性/感的薄唇觸手可得,我好想湊上去蹭他一臉口水,但想一想就行了,我不能再做安哥的sex伴侶了。
我狠心的把手從安哥的手裏抽了回來,像我姐教育我一樣教育着安哥,“和我哥夫好好的,別再劈腿了。”
安哥看起來很錯愕,這讓我懷疑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麽,難道安哥不想聽到別人說他劈腿?還是覺得哥夫這個詞很有創新性。
別問我為什麽懂這麽多,問就是半夜醒來的時候偷偷查過。
安哥複雜的看着我,“沒有哥夫。”
我:?
是不理解這個詞的意思,還是理解了但是真的沒有,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難道是我的推理不夠嚴謹嗎,不可能啊,我可是顧·福爾摩斯·寧。
“你不是說你有喜歡的人嗎?”
這是我一切推理的源頭,我的推理不可能出現問題,就算是出現問題也只能是先決條件出了問題。
傅·福爾摩斯·寧要學會查漏補缺,知錯就改。
安哥悲傷的看着我,“是你。”
我:?
我今天頭頂上冒了好多個問號,情況到底是什麽情況,讓我認真大膽的重新推理一下,安哥那天說有喜歡的人是偷偷的跟我表了個白,那天過生日他是特地來上我的,後來每次的見面他都是拿我當正經人來上的,所以他好幾次生氣的原因是我沒聽出來他的偷偷摸摸的表白,今天生氣是因為他以為我不在乎他。
我真的是,很想把安哥摁在座位上親,然後要求他下次表白的時候直接說我愛你,這樣比較容易理解,還不容易出現現在這種尴尬的局面。
算了,先不說話了,安哥看起來有點悲傷,我想吻吻他讓他快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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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安哥差點在車上開車,但安哥在緊要關頭剎住了,安哥氣喘籲籲的趴在我身上,他說,“對不起,我激動了。”
臨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