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淵寧之旅下

越走進大山深處方偏安就明白了剛剛李如竹所說的那一句你看到的不過是表面的意思了。

這裏面完全不似剛剛外面那樣晴空萬裏,相反越往裏面走越是感覺黑下來一半了,有些陰森森的感覺和陰冷的風滑過,怪怪的讓人覺得怪不舒服和寒冷。

方偏安抱着自己的雙臂有些發抖,疑惑道;“這裏怎麽這麽陰冷?”

“這裏妖怪出沒很多,陰冷也是正常不過的。”

李如竹解釋道。

方偏安點點頭,繼續跟着李如竹走。

畢竟是偏僻的山區,方偏安也有太久沒爬過山了,走了沒到一個多小時就有些受不住了,蹲下身子對李如竹擺手道:“我說我們走來走去還有多久到啊?要不歇會吧?”

“你是警察?”

看着方偏安的确真的很累了的樣子,李如竹疑惑問道。

“是啊,怎麽?”

不明白李如竹怎麽突然問起這個,回答着,李如竹看了看他,轉過頭去一邊觀察着這山地一邊說道:“警察怎麽體力這麽差。”

“警察也不是長跑運動員啊。”

方偏安一臉黑線道,知道自己被李如竹是鄙視了,為自己辯解着,其實要放在當初的三四年前,這些完全對他來說簡直是小意思了,只是後來步步高升了就也慢慢的再也不怎麽鍛煉了,今天又來的确有些吃不消。

“挺郝棋說你還是陰陽調查師?”

“呵呵,就是和偵探沒兩樣的案子,只不過辦的事是陰事。”

方偏安笑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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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了個地歇息了一會,喝了幾口水填飽了肚子,兩個人又是繼續前進,方偏安看着眼前這個不過才十七八歲的女孩,有些不太肯定問道:“我們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就能找到他們的藏身之地嗎?”

“你不信我?”

聽着方偏安的問話,李如竹轉過頭來突然問道,沒料到她會這麽問方偏安有些短暫的發呆,說實話他的确是有些不太相信她,不過才十七八歲的女孩,應該是讀書的年級,會有多大的能耐?

“是有些。”

方偏安沉默了一會認真的說道,沒想過要騙着她說相信。

李如竹也不惱,輕輕笑了一會自信滿滿的說道:“我會讓你相信我的實力。”

因為這一段小小的插曲,兩人相繼無言的繼續走着,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兩個人找到了一個小山洞,裏面有着悠悠的火光蔓延出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好奇的慢慢走了進去。

轉過一個彎,裏面有着一口大鍋,不知道燒的是什麽,咕嚕咕嚕冒着熱氣,周圍是白白的骨頭,一一名黑衣人坐在上方似乎在等着鍋裏的東西煮熟,兩旁各站了兩個人,也是黑衣人,看起來應該是侍衛類的吧。

方偏安一愣,李如竹一把把他按下,對着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貓着腰不讓這幾個人發現慢慢的再往裏面走,想要看清楚還有什麽。

這時候的一幕是把方偏安看呆了,一群群老人孩子被捆綁着,不過大概已經是沒救了,因為他們周圍全是鮮血,所有的人臉色蒼白閉着眼睛,像是昏睡過去了一樣,但是越是靠近他們越是感覺到一陣陣陰冷的風涼涼吹了過來,李如竹皺了皺眉,低聲着:“死了?”

“......我知道了,他們就是我們找的那個人販子團夥!”

像是明白過來什麽一樣,方偏安說道,用拳頭狠狠砸了下一邊的石頭說道:“他們竟然這麽可惡,拿這些無辜的人做藥引子。”

“你砸東西聲音可以小一點嗎?我覺得我們也可能快來做藥引子了。”

李如竹看着方偏安,悠悠着,方偏安忽然覺得有些悲催,果然擋着他的那塊石頭蹦跶的一聲後就裂開了,看着這不速之客的兩個人,那三個黑衣人也是一愣,方偏安尴尬的沖他們打了個招呼:“呵呵,我就路過。”

拉過李如竹的手就準備開跑,還沒出洞口為首的那位忽的一下飛到了他兩個面前,笑道:“那就留下來喝杯茶吧。”

“......只怕喝了會沒命。”

看着這名為首的黑衣人,方偏安吞了吞口水,像再求一線生機的往後退了一步拒絕道。

“愣着做什麽,跑啊。”

方偏安直接拉起李如竹的手向洞口那裏跑了出去,還沒等跑到出口三個黑衣人就分別把他兩個包圍了在中間,李如竹和方偏安背靠着背的看着這些人,有些隐隐的害怕。

李如竹畢竟是和那為首的黑衣人交過一次手,那黑衣人的厲害在她之上,雖然現在是加了個方偏安在這裏,可是......

看了看一旁的咕嚕咕嚕冒着熱氣的大鍋,李如竹微微眯了眯眼睛,不知道這家夥又是不是成功的練了丹藥讓自己的道行提高了多少。

方偏安好歹也是軍隊出生,這些年血風腥雨什麽的他摸打滾爬這麽多年來還不是挺了過來,所以除了剛剛見到這些一瞬間驚吓而已也并沒有露出什麽太多的懼怕。

一邊在上學的郝棋眼皮子一直跳個不停,用手捏着眼睛不讓它跳,可是還是隐隐的忍不住的顫抖,嘆了口氣放下雙手,望着窗子外面陽光明媚的天空,想難不成是方偏安那邊出了什麽事情了?

搖搖頭打掉這個想法,李如竹武功挺高的,再加上方偏安,應該不會出什麽大事吧?可是又轉念一想,這次他們去的是淵寧,指不定那裏是不是還有更多個那天她遇見的黑衣人,他們的道行有多高那天她也是見識到了,一個李如竹一個方偏安也不太可能就是他們的對手啊?

越想郝棋心裏越是不安,早知道小時候就不該圖好玩沒有認認真真跟爺爺學習幾招了,搞得自己現在還成了別人的拖油瓶。

“怎麽?春心萌動了?煩躁怎麽向何時眠表白了?”

夏至在一旁看着郝棋連連的這些奇怪動作,有些欠扁的笑嘻嘻的對郝棋說道,被郝棋狠狠瞪了一眼:“我說你個大男子漢,怎麽這麽跟個女孩家家一樣的愛八卦啊。”

郝棋回家的時候,家裏的燈是開着的,疑惑的一下想莫非是智哥回來了?慢慢的往樓上走,經過智哥房間時候看着房間門外有一雙拖鞋,愣了愣敲了敲門,裏面傳來智哥疲憊的聲音:“是棋棋回來了啊?”

“嗯,智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啊?”

聽着是周智的聲音,郝棋有些放心的松口氣回答着,這幾天神經疲憊還以為進了小偷了呢。

“沒,才回來不久。”

“哦,智哥吃飯了嗎?我去做飯吧?”

“好。”

簡簡單單的對話不到十分鐘就結束了,郝棋把背包放回房間,看着梳妝臺上那天李如竹無意中給她翻出來的爺爺的書籍,拿起來猶豫了會,嘆了口氣把它放進了自己的一個大大的擺滿了破舊書籍的紙箱子裏。

在冰箱裏找出了昨天沒吃完的剩菜剩飯炒熱了給智哥端上去,智哥看着笑了笑:“呵呵,還真是麻煩棋棋了啊。”

“沒有啊,智哥一直這麽照顧我,到時讓我覺得有些麻煩智哥了。”

郝棋不好意思的繞了繞頭,尴尬笑着。

像是在猶豫什麽,想說什麽但是又是欲言不止的樣子,智哥看着她這個樣子,疑惑問着:“你是有什麽事情要給我說嗎?”

“嗯......沒有。”

郝棋想了會,笑着搖搖頭說道,畢竟這件事情那麽邪乎,智哥也應該不會信吧?好不容易有個安心的落腳的地方了,她可不能再給人家添些什麽麻煩了。

“智哥吃完了嗎?吃完了拿給我洗碗吧。”

郝棋看着智哥還想問什麽,急忙拿過智哥的碗還不等智哥說什麽就匆匆跑出了智哥的房間。

晚上的時候,郝棋是翻來覆去睡不着覺,總是心裏隐隐的有着些不安,忽的一下坐了起來,望着窗子外面有着點點星茫的天空,郝棋嘆氣想到李如竹和方偏安現在是在幹什麽了?都去了兩天了還沒有一點消息,該不會是真的出事了吧?

第二天是周五,下午因為各個老師要開會所以下午不用上課,郝棋回去想了許久終于是做了個決定,她要去淵寧。

智哥還沒有下班回家,郝棋匆匆收拾了些必備的東西留了張紙條給智哥擺在桌子上,出去的時候看着爺爺那本書籍,猶豫了會還是把它帶在了身上。

郝棋從來就沒有怎麽出過遠門,除了這些年來輾轉的漂泊在各個親戚家過着寄人籬下的感覺,老實說來,郝棋其實就是個路癡。

在問了郝棋也不知道是第幾個司機都不是去淵寧的班車時候,郝棋郁悶的嘆了口氣。

淵寧其實就是個偏僻的地方,沒有班車會直達,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地方,郝棋也是聽李如竹說起的時候第一次才知道原來有叫淵寧這個地方的。

“......淵寧?哪有班車會去淵寧這個小山區的。”

一名司機聽完郝棋要去的地方,看着她搖搖頭否認道。

郝棋有些沮喪的出了車站,想起來那些司機說的班車不會去那個小山區,那意思就是總有其他的出租車知道這個地方怎麽走吧?

一想到這裏,郝棋背起背包攔了輛出租車,一看到裏面的司機頓時吃了一驚:“怎麽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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