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不介意你喜歡男的

“現在我們就差最後兩個七靈晶的主人了。”

郝棋簡潔的房間裏,李如竹對坐在圓木桌子旁邊的郝棋,夏至,方偏安,何時眠說道。

四個人點點頭,夏至舉起手發言道:“那我們怎麽去找最後兩個啊?”

郝棋和李如竹對視了一眼,李如竹看着窗子外面淡淡的說道:“千月櫻就是其中一個,只是,很難讓她和我們一條心啊。”

自從經歷上次寺廟那個事情後,何時眠就告訴了郝棋她他家其實歷代都是和降魔人有關的一點沾邊的職業,只是這種接觸陰魂的事情太多太極易傷及自己的元氣,所以傳到了何時眠爸爸這一代就已經很少幹這一行而是開起來小本生意做買賣。

只是何時眠的爺爺是個愛鑽牛角尖的人,認為這是祖祖輩輩繼承下來的家業,怎麽能夠說不做就做了,于是轉而傳承給了何時眠。

關于七靈晶的事情,何時眠自然是知道不少,只是對于何時眠他們家族來說,這個七靈晶是代表他們降魔家族的象征。

這年冬天雪來的不早不晚剛剛好,一座陡峭的山崖上,雪紛紛揚揚的在天空飄着,似玉片,如鵝毛,随風旋轉,如《詩經》裏采薇女子飄逸的裙袂,又似謝道韞筆下的溫婉柳絮,那翩跹的舞姿,震撼了季節焦渴的眼眸。毛茸茸的白花挂在樹枝,點綴了一抹多情的白。大

李如竹看着眼前妖豔的紅衣短發女子,沒有任何表情,紅衣女子看了李如竹一眼,邪魅的笑問道:“所以了?”

雪花輕輕地落在李如竹和千月櫻的眉間,李如竹看着她好一會才蠕動嘴角說道:“我知道你一直以為我是私自下山沒經過師父的同意,可是師姐,別忘記了,三百年前本該是好好的被迷影人封印的黑魅,已經出現了。”

千月櫻挑了挑眉,沒答話,卻像是在繼續等着李如竹說下去什麽。

“師姐,你不會也希望那種抗日戰争時期的局面再次出現吧?或者像是幾百年前的那一陣戰争時期再次出現?”

李如竹看着不為所動的千月櫻,有些不确定千月櫻是否動搖的反問着試探着。

白色的雪花紛紛揚揚灑滿整個天空,千月櫻淡然的靜靜地欣賞着這場雪景。

李如竹看她一直沒有回話,只是淡淡的丢下一句話:“考慮下吧。”便轉身離去。

不知為何,千月櫻看着,看着眼睛竟有一些濕潤,想來還是有些傷感的,但是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對着離開的李如竹突然說道:“別誤會,我只是對郝棋那個小家夥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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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千月櫻是答應了,李如竹背對着她看不出情緒,只是聽着她的那一句話,手不由得捏成一個小小的拳頭,握的緊了又緊。

“如竹。”

看着帶着千月櫻回來的李如竹,周圍的人都愣了愣,郝棋先是喊了一聲李如竹,看着她身旁的千月櫻,沉默了半響,不知道是該稱呼千月櫻為好還是叫她奚紅合适,猶豫了半會還是叫了叫她奚紅。

“......奚紅。”

看着千月櫻,郝棋點點頭問候着,不知道李如竹是用了什麽法子成功的拉攏她過來了。

“還是叫我千月櫻吧,我比較喜歡如今這個名字,奚紅,有些太俗了。”

聽着郝棋對她的如此稱呼,千月櫻是知道了李如竹是把她的一些事情告訴了郝棋,但是并沒有在意的有多大态度對郝棋笑着說道。

千月櫻突然走向郝棋,親昵的挽着郝棋的肩膀邪魅的笑道:“短短一個寒假沒見,小棋棋對我冷淡不少了呢。”

對于千月櫻這種自來熟的親昵郝棋真的覺得有些難以恭維,怎麽都覺得自己像是被調戲了一樣的了,看着郝棋被千月櫻那麽親密的抱住,李如竹的手指不由得狠狠的鉗住了在肉裏。

周智留下郝棋的幾個同學在家裏過年包餃子,夏至何時眠幾人很有耐心的幫起了周智打下手,夏至突然把手上的面粉往郝棋鼻子上一刮,郝棋皺了皺眉頭,對于夏至這種行為很是惱火,剛剛想要發作什麽的,一旁的何時眠也給了郝棋這一招,看着已經是白色染成的花貓的郝棋,何時眠獨自在一邊笑的開心起來。

“何同學,夏至,你們!”

看着兩個小人得志笑的好不得意的兩個人,郝棋直接一抓一大把面粉往兩個人身上塗抹去。

“這太好玩了,我們也來吧。”

看着玩的不亦樂乎的三個人,吉康呵呵一笑,趁方偏安不注意時候也給了他一把面粉。

看着頓時變得吵鬧起來的幾個人,一旁的周智一邊包着餃子一邊無奈的搖搖頭微微笑着,突然沉默了下來,如果雪憐在這裏也好了。

就在周智沉默的發呆的時候,頓時感到自己鼻子上好像被人給偷襲,看着一直對着他笑個不停的郝棋,周智佯裝生氣道:“好你個小丫頭,敢弄你智哥我了還!”

“撐死我了。”

玩了好一會,吃了大半碗的餃子,郝棋只覺得自己的肚子都是圓滾滾的了,回到房間就一頭栽倒床上。

郝棋閉了一會眼睛,睜開眼睛時候看着自己身上不知道何時出現的李如竹,郝棋被吓了一跳,看着現在她兩個如此的暧昧姿勢,有些弱弱的問道:“如竹有事嗎?”

“沒事。”

“沒事我們可以先起來好好說話嗎?”

聽着李如竹的回答,郝棋松了一口氣問道,李如竹卻搖搖頭,說道:“我和奚紅你更喜歡誰?”

“......那個,都挺喜歡的啊,你們都挺好的。”

不知道李如竹怎麽這麽問,郝棋如此回答着,郝棋想想必是李如竹和千月櫻過去有些過節開沒解開吧,所以李如竹今天才會這麽來問她,郝棋想敷衍了事但是很明顯李如竹是跟她來真的了。

“你只能選一個,我還是她。”

“我說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麽這幾天這麽愛發小孩子的脾氣錒。”

郝棋估計也是被李如竹問煩了和這幾日李如竹的連續讓郝棋覺得不太懂事的種種,第一次這麽兇她了,被郝棋這麽一吼,李如竹有些委屈,眼睛泛起了淚水一直盯着郝棋看着,郝棋有些覺得自己剛剛似乎吼得有些厲害了,有些不敢看李如竹,把頭轉向一邊弱弱道:“對不起,我......”

“怎麽了怎麽了?怎麽突然吼起來了啊?”

估計是郝棋聲音有些大,驚動了夏至幾個人,夏至把門打開時候看到的場景正好就是李如竹倒在郝棋的身上一臉哀怨的暧昧姿勢,夏至,何時眠,方偏安三個人嘴巴通通張成了一個大大0字圖形。

“原來郝棋你是gar啊?”

夏至像是發信了新大陸一般的驚訝道,知道幾人是誤會了,郝棋忙推開李如竹站起來解釋道:“不是不是,那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啊。”

“不是我們想的那樣還能是怎麽樣,事實都不證明了嗎?”

方偏安蠕了蠕嘴角看了看郝棋和李如竹兩個人一眼說道,夏至在一旁贊同的點點頭。

“我是女的,我性取向很正常好嗎?”

“我不介意。”

“哇哦!!!”

郝棋忙于解釋着,一邊的李如竹聽到郝棋這一番話回應着,周圍的人一聽頓時異口同聲起來,郝棋抓了抓自己的頭看向李如竹說道:“你這孩子別來搗亂了好嗎?我介意!”

看着周圍還是不信的人,郝棋也不管了,直接對夏至吼道:“夏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苦苦暗戀何時眠一學期的事情了!”

天臺上,郝棋一個人獨自喝着一杯汽水看着這夜景,不理會屋子裏鬧騰起來的氣氛。

咕嚕咕嚕喝下一杯汽水,郝棋擦了擦嘴角,深呼吸一下,心裏默默念道:沒事沒事郝棋,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

剛剛鼓足了勇氣想打算回屋子去,看到身後不知道何時出現的已經久未謀面的白衣女子,郝棋吓了一跳,然後反應過來尴尬的笑道:“雪憐?你不是,應該投胎了嗎?”

“嗯。”

雪憐沒有任何表情對着郝棋點點頭,就在郝棋疑惑雪憐怎麽出現在這裏時候,雪憐突然一只纖細的玉手掐上了郝棋的脖子,連連退到牆角去,郝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對她突然這樣的雪憐,卻仍然還是不忘記死死掙紮着。

“對不起,他們說你是最大的阻礙,如果可以殺了你,他們會給我一具嶄新的肉身,讓我和阿智在一起。”

“他們?黑魅?”

郝棋的手死死抓着雪憐的手,卻不由得問道雪憐口中的幾個關鍵詞,雪憐沒理會她,加重了力道,郝棋艱難的斷斷續續道:“我對......智哥......哥來說......也是很重要......的......如果他知道......知道是你殺了......殺了......我......你覺得......覺得他會......會還愛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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