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小三當街羞辱

清晨的街頭,一個無家可歸的女孩子哀傷地嘆了一口氣。時間還早,她慢悠悠地晃悠到了公交車站,等車的間隙拿出手機将魏齊從黑名單中放了出來。

魏齊的頭像從黑色變成彩色,點開聊天頁面,還是昨晚那些內容,并沒有補充新的解釋過來。

果然啊,對于魏齊來說方方渺小到連個眼神都不值。道歉?夢裏都不給你。

方方再次嘆口氣,死心。

“一首《偶然》不夠,要不要我再寫首新的詩給你?”一個女人冰冷刻骨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吓了方方一跳,回頭,看見林洛布滿寒霜的臉。

方方被她高人一等的态度刁難過很多回,有些怕她,下意識地就想躲開。林洛發現她的意圖,三兩步攔過來,站在她的面前。

她比方方高不少,踩着細高跟鞋,一頭黑長直配上精致得有些刻薄的五官,越發得盛氣淩人了。

“我早就該知道的。像你這種窮鄉僻壤裏面出來的下等人,遇到一個可以吸血的金主,怎麽可能輕易放過?”林洛堵住了方方的去路,又開始展示她的高貴,将方方狠狠踩在腳下。

方方氣血翻湧,心裏默念着媽媽那句“一個人時候不要和她正面沖突”的話,忍了下來。

“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有事兒讓魏齊給我談。”她眉眼冷淡地避開她的鋒芒,不想與她糾纏。然而“魏齊”兩個字進一步刺激到林洛,她一巴掌招呼下來,将沒防備的方方打了個趔趄。

羞辱的話立刻跟上來:“不要臉,你有什麽資格提他的名字?你是怎麽攀上他這個高枝的要不要我跟你複習一遍?”

“利用他過世爸爸的情感死皮賴臉地住進他家不走了,裝小白花讨好他媽媽,假裝喝醉酒睡在他床上,故意讓他媽媽誤會。之後就哭哭啼啼說自己沒法見人了,讓他媽媽逼着他妥協和你結婚。

現在呢,故意在他媽媽和朋友面前賣慘讓全世界都以為是他欺負了你,害他有家歸不得。你占着魏家全家全部的家産讀書旅游買奢侈品揮霍。

對了,還搬去娘家不少吧,我聽說你家剛買了房子,用的也是魏齊爸媽的錢。

用了多少?五十萬還是一百萬?

就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吸血也得有個限度啊,你想把魏家徹底吸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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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大學的時候估計是辯論社的,頭腦清晰口齒伶俐,現編出來的謊話也能說得理直氣壯咄咄逼人。

最後爆發的一吼,順利将情緒帶到最高點,成功吸引了一起等公交車的路人。

于是當林洛甩方方耳光掐着她不許她離開的,這明顯的強弱有別并沒有吸引見義勇為者,方方慫了太多年,這時候明明是占着理也被林洛的先聲奪人搞得很被動,腦子嗡嗡作響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路人們已經有了大概的判斷,七嘴八舌議論開來:“這是原配打小三嗎?”

“男人不是視覺動物嗎?小三和原配差別這麽大,怎麽下得去嘴。”

“大概是玫瑰花看膩了,狗尾巴花也美得別具一格了。”

“辱狗尾巴花了,她這充其量就一個爛白菜葉。”

嘲笑聲一波接一波,大家樂衷于看到小三被懲治,嘻嘻哈哈的聲音越來越高,絲毫不怕刺痛方方。

或者說,方方越痛他們就越開心。

方方嘴笨,三兩句話解釋不清楚,單純地撕誰是小三也是狗咬狗,沒什麽用。想明白這一切,她心裏忽然清明了許多。

林洛也打累了,放開手喘着氣瞪她。方方站直身體,擡起手攏好散亂的頭發,眼神平靜地回視她的仇恨:“我和魏齊的糾葛早在離婚的時候就一筆勾銷了,不知道魏太太是被哪筆舊賬刺激到了,又跑過來發瘋打人?”

“你還裝是不是?”林洛的火氣再次被勾起來,“你那個小學雞的文筆,小說是怎麽進入魏齊公司的新書合集的?

你又用了什麽法子逼迫魏齊,他幾乎幫你代筆重寫才過關。你利用和編輯交流稿子的機會一直纏着他,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我和他已經結婚了,你三番五次這樣,究竟想幹什麽?你這個賤人!”

最後一句咬牙切齒,再次撩撥起了觀衆的情緒,罵聲從四面八方撲向方方,将她淹沒。方方環顧四周,圍觀者都義憤填膺,甚至有人撸起袖子一副要揍她的架勢。

方方的氣勢立刻就弱了,聲音也虛起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有什麽事兒回家和我婆婆說。我上課快遲到了,我先走了。”

方方低頭,疾步從林洛身邊走過,要往她身後的方向走去。

林洛站在馬路牙子上,距離馬路只有半步的距離,方方幾乎是走在邊邊上,貼着林洛的身體蹭過去的。

氣頭上的林洛沒注意到,厭惡地擡手一推:“臭死了,別碰我!你別想——”

她并沒打算就此放過方方,擡手推開她只是想先讓她趔趄地摔個跟頭,之後進一步算賬。

可是這次老天爺不繼續站她的,她的第三回合戰鬥剛起個頭就被方方誇張的尖叫聲截斷了,她親眼看到方方以很誇張的幅度從馬路牙子上跌落,身體慣性拽着她的身體朝着馬路中間沖去。

一輛想來公交車站拉活的出租車恰好在此時轉了方向盤過來,直接撞向了方方的身體。

啊!一聲尖叫響徹公交車站,這次是林洛的,她的意識瞬間炸了,腦海內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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