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同學
他護着手中的木棒,韓月目光細細的打量,雕刻着符文的表面,一股淡淡的純淨幽香傳進他的鼻孔裏。
“符文是用來增強木棒的威力,并且有鎖住邪惡力量的作用。”
輪月望着他說:“你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男子心中不是很願意,但這兩人救了自己,又為自己療傷,于是就将手中的木棒慢慢的伸到了對方的面前。
輪月小心翼翼的接過木棒,觀察着符文,用手指輕輕的在符文上滑動。
是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這個木棒讓他想起,許久以前曾經得到過一棵奇異的樹。
“做成這一根法器的樹,名字叫做龍涎樹。”
“傳說中龍涎樹是由于龍的口水流在那一處,剛好被樹木吸收,從而産生強大法力的樹木,此種樹木叫做龍涎樹。”
“你叫何名字?是哪一派傳承下來的?”
男子接過木棒,眼睛望着他,對于他所描述這根木棒的來歷,說得頭頭是道,身為本派的弟子都無法知曉這根木頭的來歷。
“我叫尚虎,師父從小就将我從街上撿回來,給我起了這名字。我們的門派叫做黑月。”
輪月喃喃自語道:“黑月!黑夜中的明月,它能夠照耀黑暗下的一切邪惡。”
尚虎用驚訝的眼神望着他,驚奇的問:“你是怎麽知道,我們門派遺留下來的門訓?”
韓月看出他與這個叫做黑月門派有些淵源,但輪月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将話題轉回到尚虎傷勢上。
“你身上的傷将邪惡之氣雖已驅逐出來,但還是需要調養一段時間才能抗康複。”
“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來吸取龍涏木裏頭的力量,這樣也有助你的力量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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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虎按照月輪所說的,将他體內的一部分氣息傳送到龍涏木之中,木棒很快就産生了共鳴,且有淡淡的白色煙霧環繞在四周。
環繞在四周的白色煙霧,是從龍涏木之中引導出來的靈氣力量,尚虎接着開始閉上眼睛,慢慢進入了一個淩空的狀态,遵循着以往練習的模樣開始進行有序的吐納。
在他吐納的過程中,一旁的人能夠看到從龍涏木中溢出來的靈氣,悄悄地向着他的身體靠近,最後進入他的身體。
沒過多時傷口上開始愈合起來,但是這個過程是緩而漫長,他們兩人沒有在打擾他,任由他繼續地進行着自我治療。
韓月望着知己最為忠心的部下,問道:“黑月這個教派與你有關?”
輪月回想起往事,回答道:“他手中那一根木棒是我當年親手所做,也是我用過的法器之一,後來我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剛好碰見一個年輕的追随者,我就順手将這件法器贈送給他,沒想到最後輾轉之間終歸回到我的手中。”
“你體內的靈力,應該可以按照這修煉方式,重新獲得力量!”
“是的,難道主人你卻不能跟嗎?”
“我體內的特質與你不一樣,內裏蘊含神魔兩種力量,必須要在特殊的地域和情況之下才能夠進行修煉,對于環境的要求比較苛刻。”
韓月與輪月兩人談論起當年所發生的一些事,不知不覺天色也亮了起來,門外傳來的敲門聲,輪月開門時站着兩名穿着警服的人員。
兩人一臉嚴肅的神情走了進來,目光落在韓月的身上,然後向她走過來。
執法人員一臉嚴肅地對韓月說道:“昨天你參與了一場鬥毆事件,那位被你打的醫生已經到我們那裏報案,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做個口錄。”
輪月馬上道:“我去找他們院長。”
韓月搖頭回答道:“沒用的,他肯定是得到了院長默許後才這樣做,去了也是白去。你在這裏,件事情就讓我去解決吧。”
韓月跟着那兩名執法人員離開了別墅,他們将她帶回到局裏,因為現在的時間還是早晨,進出的人明顯的不多,還有一些才剛剛回來上班。
韓月被帶回到一個房間,錄了昨天發生事情時的口供,然後被擱置在一邊無聊地坐着。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她的身後響了起來,聲音中略帶着意外和喜悅的意味。
“韓月?”
她連忙轉過頭往後望,只見一個身穿着制服的女子精神地站在她的跟前,瓜子面孔,雪白的膚色,給人一種清閑開朗的感覺。
韓月很快想起她是大學時期的一個死黨,亦荷。
當時她們倆都是選修同一門課,彼此坐在隔壁,放學時間都會有深的交流。
直到讀完大學,龐京和朝月在一起躲藏了起來,與他們失去了聯系。
韓月見到亦荷心中同樣是喜出望外,立馬站起來笑着與她打招呼道:“亦荷,想不到會在這個地方見到你,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沒有太大的變化。”
亦荷有些擔心地問:“你怎麽會在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韓月将自己在醫院裏面将一個醫生打傷的事情給她說了一遍,她聽見後微微地皺起了眉頭。
“你可以去找他談一談,如果他能夠原諒你一切就好辦。”
韓月搖頭道:“不用了,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亦荷轉過頭過去詢問她的同事們,韓月站在一旁邊等候着。
從門口走進來了一位穿着十分講究青年,他的手中拿着一棒花,臉上帶着自傲的笑容。
“亦荷,我猜你一定是在這裏,我知道你最愛這花,我特意習過來送給你的。”
正在與同事讨論的亦荷聽到背後有人叫她名字時,馬上轉過頭,她看到對方時的眼神中帶着厭惡,無奈地搖着頭。
“你怎麽又來了?我不是讓你以後都不要來找我了嗎!”
對于亦荷的話男子一點都不在意,說道:“我說過我不會放棄的,遲早有一天我會得到你的心。”
男子向亦荷走去,但剛好被韓月擋住了去路,他的臉上露出不友善的表情,看了他一眼道:“你有沒有看到擋住了我的去路?”
韓月本來想讓他過去,但看到對方這樣沒禮貌地跟自己說話,臉上冷笑着并沒有讓路。
男子轉過頭問另外一名執法人員道:“她是做什麽的?”
那被問到的人像是與男子很熟悉一樣,連忙回答道:“哦,他昨天與他人鬥毆,今天回來調查事情的經過。”
男子一聽頓時樂了,諷刺地對韓月說:“哼,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一個準備坐牢的人,滾開點別弄髒了我的衣服,真的是看到你都感覺到惡心。”
韓月依舊沒有移動半步,而此時亦荷擔心韓月又要動手打人,快步走到她的跟前,對着她說道:“不要跟他吵,我們到那邊去吧。”
她說完後拉着韓月的手走到另外一處坐了下來,男子轉身對着旁邊的執法人員問道:“他們是什麽關系?”
“剛才好像聽亦荷說,那叫韓月的是她的大學朋友,而且似乎感情還不錯呢”
“哦?是嗎?不知道為什麽,我一看到她就覺得心裏很燥。”
“你可要小心點,她挺厲害的,一掌就将一個身強力壯的人打斷兩根骨頭。如果那一拳打在你的身上,恐怕得要斷上四根。”
“那你們為什麽還不将她關起來?怎麽還放在這裏礙眼?”
“沒辦法,亦荷在幫他求情,我們不得不給她這個人情呀。”
“我看你們還是要依法去做才行,好處我少不了你們。”
“哦!哈哈,那好,我們說定了。”
男子手裏拿着花再次走到亦荷的跟前,說道:“亦荷,我送你的花,你都還沒有收下呢。”
“怎麽?她是你的老同學?”
亦荷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道:“關你什麽事,你最好別給我添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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