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致命反擊
致命反擊
東部嘉宇正在思索中,母親李泉熙(書允焦暇的繼母)來到。
“媽,你怎麽來了。”東部嘉宇對于母親的到來感到意外。
“嘉宇,我剛剛接到了焦暇的電話。”李泉熙顯得有些激動。
“南宮焦暇?”東部嘉宇顯得有些從容。
“你查一下她的ID地址,盡快通知警方。”李泉熙急忙說。
“不用那麽麻煩吧,南宮焦暇已經成這樣了。對我們又構不成什麽威脅。”東部嘉宇想要放焦暇一馬。
“什麽構不成威脅,趕快通知警方。”李泉熙有點激動。
“媽,你是不是有什麽瞞着我。”東部嘉宇看出了母親的反常。
“沒有,沒有。”李泉熙立馬反應過來。
東部嘉宇看着母親,絲毫不相信她說的話。這時,電話響了。
“董事長,有人找你。”秘書室打來。
“是誰?”東部嘉宇問道。
“那位小姐說她已經和您的母親通過電話了。”秘書
東部嘉宇看了一眼母親。“叫她上來。”
李泉熙看着東部嘉宇的眼神就猜到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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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南宮焦暇就上來了。”東部嘉宇對李泉熙說。他想南宮焦暇敢冒着那麽大的危險上來,再加上母親的神情,一定是有什麽把握,不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随着一聲推門聲,一個頭戴帽子,臉上戴口罩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李泉熙冷靜的摘下口罩帽子。
是南宮焦暇沒錯,她來到底是因為什麽?
“你來這裏做什麽。你不怕?”東部嘉宇雖這樣說,但心裏早就明白,想套套南宮焦暇的話。
南宮焦暇沒有說話,眼神瞄到了桌子,看到了那片楓葉,冷笑了一下。看着李泉熙說:“我為什麽,不能來。這裏可是我家的公司。”
“你要幹什麽?”東部嘉宇直接問。
“我要幹什麽,自然是要拿屬于自己的東西。”南宮焦暇直視着東部嘉宇,眼神裏再沒有那種愛意,而是恨。才幾天她竟變成這樣,顯得瘦弱了不少。
“你憑什麽。”站在一旁的李泉熙終于發話。
“憑什麽?李泉熙我告訴你,你是最沒有資格說這話的人。”南宮焦暇眼神堅定,“我手中有我父親的遺囑,遺囑上有說要給南宮焦暇東部嘉宇夫婦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南宮書允百分之五十,李泉熙餘下所有房産。”
“那有如何?遺囑上寫的是我們夫婦。你因為弑妹被警方追捕,按理我理所應當接收所有的財産,至于書允不是早就死了。”東部嘉宇回應到。“你該不是,就為了來讀一遍吧。”
“南宮焦暇請你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們可以随時檢舉你。”李泉熙拿起手機要報警。
“那你打呀,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別忘了我說過的話。”南宮焦暇狠狠地說。
她們到底有什麽秘密?
“如果我說,南宮書允還沒有死呢?”南宮焦暇的一句話讓東部嘉宇立即回過神來。
“你說什麽?”東部嘉宇激動的又問一遍。
“南宮書允的擁有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被你強行占有。按照規定你是不是應該歸還南宮書允的股份,由于你的強行占有還要再歸還百分之二十。你在公司只有百分之七十五的股份,除去百分之七十你只剩下百分之五,只是一個小股東。而書允将擁有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将是公司的最大股東,到時還請東部嘉宇先生讓出董事長之位。”南宮焦暇面對東部嘉宇的質問無心再回答一遍,為了不讓自己難受,焦暇直接步入正題。
“你怎麽證明南宮書允還活着?”李泉熙問道。
“我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這一點你應該清楚。”南宮焦暇的話,讓李泉熙無言以對。“況且書允活着對你對我都有好處不是嗎?”
在一旁看着的東部嘉宇看明白了許多,難道南宮書允的死與母親有關?
“這是書允的親筆簽字的協議,該你了。”焦暇說着将協議撂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楓葉顯得極美。“我給你三天時間。”說完便帶回帽子口罩離開了。
東部嘉宇看着協議,熟悉的字跡一點點清晰。她?真的活着?
還未等他思索完,李泉熙立即說:“書允要是真活着,那我們得到的一切不都沒有了嗎?這字跡是真的嗎?”
“是書允的字跡。”東部嘉宇從容的回答。
李泉熙再沒有答話,她知道東部嘉宇的判斷應該沒錯。書允活着我就不用擔心了,可是她還活着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嗎?李泉熙陷入兩難境界,一會便離開了辦公室。她到底要做什麽?
東部嘉宇看着桌上的楓葉,書允,你還會愛我嗎?他害了她的家人,奪走了本屬于南宮家的一切,她還會原諒他嗎?東部嘉宇看着熟悉的筆跡,想起三年前的風雨。
南宮焦暇的反擊将會帶來什麽?她所做的是錯還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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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繕剛回到別墅,與鄭荊輝談話。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一個陌生的號碼。
“鄭繕,好多年不見還好嗎?”電話對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她是誰?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我的號碼?
“你是誰?”鄭繕
“你竟然也會忘了我我以為你會記恨我一輩子。”這個女人并沒有正面回答。
“你是李泉熙。”顯然前面的話已經讓鄭繕猜到。
“是我。”李泉熙終于答話。
“你怎麽會有我的電話。”鄭繕問道,她的資料向來都是對外保密,除非是警察才有資格查閱,她是怎麽知道的?
“你的資料都是空白,根本查不到,看來你是花了大價錢。警署又不願意出面,我只好從收買了管理員,不過他太笨只找到了電話號碼。”李泉熙回答道。
“你找我有什麽事。”鄭繕知道李泉熙不會平白無故費那麽大的事打電話給自己。
“這樣吧,我們見一面。”李泉熙問道。李泉熙明白這個號碼是內地號碼,鄭繕現在應該在本地。
“不用了,有什麽事就說吧。”鄭繕
“最近生活的怎樣?現在過得怎樣?”李泉熙
“說吧。”鄭繕明白李泉熙是有事而來。
“幫我做一件事。”李泉熙開始直奔主題。
“我憑什麽幫你。”鄭繕問道。
“你也明白我不會平白無故就讓你幫我。”李泉熙回應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查到當年你從東部集團移走的款項數據。你還會這樣問嗎?”
“什麽事?”鄭繕答應了。她知道李泉熙一定是查到了什麽證據,如果這件事捅了出去不僅損失大量金錢還會讓自己的名譽地位受損。
“幫我清理掉南宮書允。”李泉熙開始計劃。
“南宮書允不是早就死了嗎?”鄭繕假裝糊塗。
“沒有,南宮焦暇敢這樣說應該不會有假。”李泉熙
“我當年的行為也不構成刑事責任,而你這次讓我做的事情要是敗露了,我可就得不償失了。”鄭繕
“你的做事怎麽可能。”李泉熙知道鄭繕能力。
“好,我知道了。”鄭繕明白了李泉熙話中的意思。
“這次我要親自檢驗。”李泉熙怕她會向上次那樣,也不是很相信鄭繕。
“什麽時候。”鄭繕
“我給你三天。”李泉熙
說完李泉熙便挂斷了電話,鄭繕陷入深深沉思。要舍棄南宮書允,那兒子,還有------不絕不可以。
“怎麽了?”在一旁的鄭荊輝看出了母親的思慮。
“述允呢?”鄭繕
“她出去了。”鄭荊輝
“你也放心。”鄭繕
“我已經讓人看着了。發生了什麽?”鄭荊輝
“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嗎?”鄭繕
“最近我都有觀察,沒有。到底怎麽了?”鄭荊輝
“李泉熙打電話來了,要我想辦法清理掉南宮書允。”鄭繕
“李泉熙?有把柄落到了她手裏?”鄭荊輝明白母親向來不會輕易答應別人的,更何況是這樣一個犯難的問題。
“聽說是南宮焦暇洩的密。”鄭繕沒有回答兒子的話,她知道他在明知故問。
“南宮焦暇?她怎麽會知道。”鄭荊輝陷入沉思。
“李泉熙這次要親自驗,可能很難。”鄭繕
“南宮焦暇,南宮焦暇。”鄭荊輝自言自語仿佛要告訴自己什麽。“既然是南宮焦暇自己下的局,就讓她自己承受。”
“你想到了什麽?”鄭繕
“這件事交給我辦吧,這幾天看住述允。”鄭荊輝
“好。”鄭繕明白兒子這樣說一定是胸有成竹了,自己也不多問什麽。
鄭荊輝到底要做什麽?他的做法又會帶來什麽?
而不知情的述允又會做出怎樣的事情,她和東部嘉宇又會有着怎樣的結局。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