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才不是夜勤病棟_誘惑の白衣醫生.avi呢!
不就是賣萌嘛。莊恕看着在腿邊蹭來蹭去全然不知人心險惡世道艱難的耳套義憤填膺地想,這有什麽難的,我也能來!
自從趙啓平把耳套帶回家,莊恕覺得幸福(以及性福)生活正在離自己遠去,具體表現為兩個人出去優哉游哉下館子喝小酒的次數和性生活的頻率都直線下降。趙啓平下了班一分鐘也不耽擱,歸心似箭地沖回來給耳套開罐頭,換貓砂,一個多月的光景耳套就從檸檬大的幼貓長成了半大貓。頂可恨的是,它連看球都要跟着摻和,非要躺在自己和趙啓平中間!就更別說在浴室裏做到一半這小東西連撓門帶喵喵叫的時候有多掃興了。
想到這兒,莊恕蹲下把已經打開的罐頭在耳套頭頂上晃了兩圈,小貓跟着他的手轉來轉去,叫得特別甜,一個小爪子嬌怯怯地搭在他腿上要吃的。
“你親爹今兒值夜班,知道嘛?”
“喵。”
居然被趙啓平傳染了和貓說話的毛病。莊恕失笑,把罐頭扣在玄關邊上的貓碗裏,站在原地看耳套歡天喜地撲過去,順手抓過門口小碟子裏的鑰匙出了門。
就讓小耳套當一晚上的留守兒童吧。
半夜的醫院除了急診大廳之外還算得上安寧靜谧,住院樓電梯十點半就關了,莊恕拎着便利店裏買來的關東煮一步兩級臺階地上樓去,摸到骨科辦公室門口悄咪咪往裏頭看。趙啓平正趴在桌上打盹兒,大半張臉都埋在胳膊裏,兩條和自己差不了些許的長腿蜷在桌子底下,牛仔褲洗到泛白,褲腳和幹幹淨淨的白色運動鞋之間露出截腳腕子來,莊恕發現得要想一下才能反應過來那位置是跗骨。
跗骨之蛆的那個跗骨。
他推開門的時候趙啓平就醒了。本來也睡得不算沉,半夢半醒的,依稀記得夢見了自己坐在山洞旁邊看着一列火車通過,腳邊是印度風的雨傘桶,裏頭插了把沒有完全合攏的雨傘,濕淋淋往下滴着水,天空中飛過一條巨大的蛇。
但他并沒有害怕或是吃驚,還有餘力十指交叉着活動頸背,似乎是完全出于學術地向莊恕提問題。
“……師兄,你弗洛伊德學的怎麽樣?”
“湊合,肯定夠分析你的。——夢見什麽了?”
“那什麽要不你還是回答第二個問題吧:仁和的辦公室裏有攝像頭嗎?”
“啧,本來想給車開個光來着,不過既然你這麽要求了的話——值班不能擅離崗位啊,對不對?”莊恕把關東煮随随便便扔在門口的桌子上,走過去攬着趙啓平的腰吻他。他們越來越喜歡以吻開始了,是吻嘴唇還是別的地方全看當天的興致。莊恕手指順着白大褂扣子之間的縫隙摸進去,至于師弟夢見了什麽,還用猜嗎,隔着牛仔褲都摸得出那玩意兒有多興奮。
潤滑是辦公室裏不知哪個同事用來擦手的甘油,醫用甘油裏兌了水,稀薄地順着皮膚流淌開來。白大褂沒脫,緊身牛仔褲連着內褲直接拉到膝蓋上頭一點,拘束得趙啓平腿都分不開,只能很乖地趴在桌面上,顯示器推到一邊去,臉貼着平常放鼠标的地方,屁股翹得很高,角度恰恰好。莊恕一邊往裏頭狠捅一邊玩他屁股,朝兩邊掰開了好讓自己進得更深點,趙啓平不敢叫出聲音,只低低喘息,頂到要命的地方連喘息也是斷斷續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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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夢見什麽了?”
“唔……”
師兄埋到師弟深處去,翻攪着讓他爽,五髒六腑三魂七魄,通通被攪得黏稠滾熱,再反過來裹住師兄。
“夢見我把你按桌子上操了?”
身前火燙的那話兒擠在冰涼的玻璃板上,冷熱交加之下更加刺激,玻璃板下面是他自己親手寫的排班表,差不多十天才輪一次夜班,就這一天師兄還要追到辦公室來操他。
但是有句講句,真的比平常更爽。走廊裏突然不知哪個辦公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趙啓平吓得快要痙攣,死死咬住嘴唇,肌肉緊張得抽送起來都費勁。莊恕幹脆整個人都壓在他後背上,胳膊環過肩膀去搔他下巴:“別他媽給我夾斷了……”
“你……你玩兒貓呢你……”
“扯淡,貓哪有你好玩啊。咱家你負責玩兒貓,我主要玩兒你……啊!”
趙啓平突然用力收縮了一下,莊恕控制不住射在他身體裏面。
“你丫是學醫的嗎?套呢?!又他媽內射!”
“我本來是來給你送夜宵的!誰想到你這麽欲求不滿了啊!”
“你說誰欲求不滿!”
“本來的嘛,有了孩子就是影響性生活——诶我操,真沒想到我也有說這句話的一天……”
莊恕拿白大褂下擺給趙啓平前邊擦幹淨,又去擦桌面。趙啓平提上褲子開窗散味兒,回頭看見莊恕面露謎之微笑,簡直想痛扁他一頓。
幸虧直到天亮交班也沒有急診。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倆人吃完早飯回家,洗了個澡又窩回床上,一人捧一本《柳葉刀》了解業界動态。
看着看着莊恕一顆毛茸茸大腦袋就拱到趙啓平肩膀上去,大型犬似的蹭,只差沒把舌頭伸出來。
“啊我現在好幸福啊——終于我也有家了!這份兒美!舒坦!”
“戲有點兒過了啊。”
趙啓平嘴裏槽他,手上忍不住去呼嚕了兩把這人濕軟的頭發,莊恕吧唧在他臉上親一口:“我這認真抒情呢!不許潑涼水!——太幸福了我。”
“好好好,咱有家了啊,不單有家,還有兒子哪。耳套!耳套!”
小貓rou的蹦上床,奔着莊恕小腿就吭哧一口,莊恕嗷一聲:“你看你這倒黴……倒黴兒子!”
趙啓平白眼:“你還指望它上興趣班學奧數考附中念協和出國留學迎娶白富美開枝散葉給咱倆養老送終是怎麽着?”
“內什麽,你說慢點別噎着……”
趙啓平盒盒盒盒盒笑得栽進床裏,耳套立刻湊過去谄媚地舔親爹的臉。
這還了得!莊恕下床開了個罐頭把耳套誘惑走,啪一聲關了門跳回床上:“洗幹淨了?我檢查一下呗!”
趙啓平捧着他師兄的臉親了一口,誠心誠意地說:“我也覺得特別幸福,真的。”
#為什麽師兄不要臉子的如此渾然天成 #其實只要戴個眼鏡就是夜勤病棟了嘻嘻嘻嘻 #辦公室play什麽的想想就……诶嘿嘿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