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想到這裏的波特夫妻雖然非常生氣。但也知道現在這種時候,他們什麽都不能做。尤其是在報紙上還明确寫着他們的兒子有着怎樣一個仗勢欺人的纨绔子弟形象的時候,雖然他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的孩子有這麽大的缺點。

波特家因為他們夫妻支持鳳凰社,已經與斯萊特林及很多的純血家庭對立,如果現在他們夫妻離開鳳凰社,那可就真的是進退兩難了。本來還要自欺欺人的說鄧不利多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可是報紙上連盧平是怎麽度過月圓之夜的方法都說的一清二楚。這理由實在是太牽強了。

但無論怎麽說,波特家是徹底與鄧不利多離了心。在沒有波特家和一些小家族財力支持的鳳凰社,實力是大大的減弱了。必竟是人都要生活,沒有工資發放能力的鳳凰社,對于大多數需要養家糊口的人來說,都是沒有選擇優勢的。

話題扯遠了,我們還是把視線拉回現場——霍格沃茨大禮堂。

沒有看報習慣的詹姆斯·波特和小天狼星·布萊克沖沖搶過別人手中的《預言家日報》。看着報紙上的內容,兩人先是因為盧平的狼人身份怔了怔。然後,再看見盧平也向他們看過來的時候,迅速地跳離了原地。

雖然只是下意識的動作,但也間接表達了兩人心中對盧平狼人的身份的介意。

再一個,這種語言極盡煽情,并且颠倒是非黑白的報道,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怎麽想,波特和布萊克是不知道。但波特和布萊克看到報紙上的內容,心中都産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一手拿着魔杖,一手還握着報紙的波特,看着小天狼星·布萊克的眼神,越來越怪異。就在布萊克實在頂不住詹姆斯·波特的眼神時,詹姆斯·波特說話了。

“這份報道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清楚。”小天狼星·布萊克是真的不清楚。他是什麽時候就變成了英雄了。

“你不清楚,我不相信。明明是我們一起做的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我們每次找伊萬斯她們,都會失敗?原來你真的是斯萊特林的卧底,盧平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詹姆斯·波特大聲的質問着。

“我沒有,我不是。詹姆斯,你要相信我。這一切跟我真的沒有關系,我不是斯萊特林的卧底。”小天狼星不能接受這個指控,他明明什麽都沒有做過。

“盧平跟我說過,他看見好幾回,你和斯萊特林的毒蛇對暗號。”盧平把每次和佩妮發生沖突的時候,佩妮給小天狼星的眼色都記在了心裏。昨天回到宿舍裏,越想佩妮的話心裏越是不安,趁小天狼星出去的當口,悄悄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波特。

當時詹姆斯·波特嘴裏雖然說着不相信。可心裏卻信了一大半。如果不是他們中出了內奸,為什麽每次找伊萬斯姐弟麻煩的時候,都是以失敗告終的呢。相較于出身于斯萊特林家庭的小天狼星·布萊克,波特自然更相信和他同樣是鳳凰社家屬的盧平了。

“你不要在狡辯了,你這個打入格蘭芬多的斯萊特林毒蛇。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麽都是一樣的,憑什麽你成為了英雄?我卻...”得了,聽到這裏的人,都應該知道,波特氣憤的是布萊克上了報紙,被衆人當成英雄的是別人而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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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波特和布萊克一個指責,一個回辯的時候,盧平先是一聲大叫,接着便跑了出去。

別人是如何心情,佩妮不知道。但看熱鬧的人,從來都是不嫌事大的。

“我們跟上去看看。”佩妮立即站起身來,向門外跑去。

“快上課了。我們還,”小蛇安娜看着轉身就跑的佩妮說道。只可惜,貴族的說話腔調,還沒等她說完,佩妮的身影都消失在大門口了。

“我們去看看,今天這個情況,我想也不一定能夠正常上課。”西弗靳斯畢竟是首席,他并不能像佩妮那樣說走就走。首席是一種權力,他還是一種義務,責任。

都是少年人,看熱鬧心情,并不比大□□來的人差。不等西弗靳斯說完,一些高年級的學生們就三五成隊的向着佩妮的方向尋去。

“莉莉,你跟我們走。格蘭芬多現在并不安全。最近你都到斯萊特林來。”走到門口的西弗靳斯看到跟大多數格蘭芬多學生一樣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莉莉說道。

聽到西弗靳斯叫聲的莉莉,歡快的跑了過來。

對于莉莉小妞來說,無論是格蘭芬多還是斯萊特林都沒有什麽區別。當然區別還是有的。就是還可以像過去那樣,一天24小時都纏着自家的姐姐和哥哥。

“西弗,佩妮呢?”剛才只關注波特和布萊克的莉莉并沒有看到偷偷跟着盧平跑出去的佩妮。

“......看熱鬧去了。”西弗靳斯對自家姐姐有熱鬧就往上湊的行為,實在是很無語。

“......”好吧。這種事情,做為多年的親姐妹,她早就應該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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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衆多憂心孩子的父母們對于自己的孩子在校安全無法保證一事,雖然怨怼鄧不利多,但也別無方法,只能通過寄一些吼叫信來發洩心中的憤怒了。

說到吼叫信,就不得不提一下,這時已經被報紙及吼叫信弄的焦頭爛額的鄧不利多,跟本就顧不上底下的學生都在幹什麽。就在剛剛,他接到通知,霍格沃茨的多位校董們,已經聯合起來,馬上就要進入學校對盧平上學一事,讓他給予回複。而布萊克家更是可惡,竟然把他告到了魔法部。理由是“徇私舞弊,故意謀害貴族子嗣”。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打的鄧不利多一個措手不及。雖然他看到報紙的一瞬間,就發現了報紙上說的事情,跟事實有些出入。但當時的注意力都被盧平的狼人身份被發現吸引了。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鄧不利多的注意力都沒辦法轉移到這上面來。等到他再次注意到報紙的影響力的時候,很多事情都已經無法挽回了。

“米勒娃,一會兒校董們回來學校,我需要你和我一起接待。”鄧不利多嘆了一口氣,對着身旁臉色同樣不好看的麥格教授說道。

“我知道了,阿不思。”對于讓盧平到學校來,麥格教授一直是持反對态度的。但有的時候,在面對鄧不利多的時候,她的這些反對只能是保留在心裏。

“今天,就給學生們放一天假吧。”鄧不利多看了看亂七八糟的的禮堂。再看了一眼,看着自己的那些神色莫名的霍格沃茨各科任教的教授們。心中知道這事除了要向校董們解釋,也要給學校的教授們一定交待。噢,還有魔法部。真是個讓人頭疼的早晨。

盧平到學校後,無論是安排月圓後的變身還是第二天的缺席,其實,大部分事情都是麥格教授在做。在麥格教授看來,既然無法阻止狼人入學,那麽只能避免傷害的發生或是把傷害減到最低。

她心裏清楚,這件事情一但被人知道,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如今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本來還以為此事至少能瞞上一兩年的呢。誰承想才一個多月就被《預言家日報》給報道了出來。

唉,霍格沃茨的那幫校董可不是那麽好招待的。再加上事态過于嚴重了。也不知道魔法部那邊會不會有什麽說法。為一會兒的事情發愁的麥格教授不自覺的對鄧不利多開始埋怨起來。

話說佩妮這邊。佩妮看着盧平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馬上跟了上去。看着盧平這個樣子,佩妮難得出現了一點同情心。但這份同情心也就是比一咪咪多了那麽個一點點。

很多時候,人都要為他自己的選擇付出一定的代價。欺負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卻實不是什麽能為。但你不能因為他小,而對他的錯誤視而不見吧。跟着波特和布萊克欺負別的同學時,難道就沒有想過被報複嗎?說真心話,如果盧平只是老老實實的當他的格蘭芬多新生。而不是執意跟着波特和布萊克到處惹事成非。佩妮說什麽都不會把這件事情捅出來的。無怨無仇的,何必去多嘴多舌呢。

可問題來了,你萊姆斯·盧平既然背負着這麽大的秘密,卻不知道低調過活,這就是你自己找的了。不但不低調還偏偏跟着波特和布萊克這兩個惹事精到處作亂。就算是小矮星彼得,也不如你招人視線。

無論怎麽樣,現在的佩妮姐弟在魔法界都沒有什麽外援的,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再小心。這一個多來月,有很多時候,佩妮和西弗靳斯都可以狠狠的收拾一下波特和布萊克二人。但投鼠忌器,并不敢用盡全力,昨天要不是這些人傷到了西弗靳斯,要不是佩妮帶着人及時趕了過去,她都不敢想像西弗靳斯會受到怎麽的屈辱對待。會不會像原著中那樣,被倒吊在樹上,讓一個十一歲小男孩丢進臉面?

所以,也幸好是盧平傷了西弗靳斯,當然就算是別人,這筆帳也會算在盧平身上。畢竟別人佩妮不敢下黑手,也沒有下黑手的地方。所以,只能拿盧平開刀了。

佩妮一邊想着一邊在盧平身後跟着。速度并不太快。佩妮也知道這個時候的盧平很危險。她可不能因為看熱鬧,就讓自己處在危險的處境裏。

“啊!”一聲凄厲的尖叫,吓得佩妮腿一軟,當場就坐到了地上。顧不上別的,佩妮趕緊擡頭看去。

“主人,”話說就在佩妮被前方的一聲尖叫吓得傻坐在那裏今夕不知何夕時,便又聽到老桂花樹用那破嗓子在她耳邊嚎叫。

被驚吓到的佩妮氣憤的恨恨吼道:“幹嘛呀,沒看人家正忙着呢嘛。”

“呃,對不起主人,但是老樹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主人。”

佩妮深呼吸,四下看看一個閃身便進入了空間。

“你說吧。”最好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我明天就去買上十只八只啄木鳥回來。

聽出佩妮話中陰森的情緒,老桂花樹連忙打起精神,用着小心中帶着讨好,讨好中又帶着不可忽視獻媚的聲音說道:“主人,老樹最近修煉中發現距離此處空間不遠處的小時空中,有一物件,可以幫助老樹修煉,所以,想請主人替老樹取來。”

“修煉還是要靠自身才好,借助外力的修煉小心哪天打回原形。”佩妮聽此,沒有什麽好氣的說道。就這麽個破事,至于現在就把自己找來嗎?啥時候找她不一樣。

“不是的,主人。老樹感覺到這個物件有很大的靈氣。這個東西若是取了回來,不但可以幫助老樹修行。還可以增加空間的靈氣濃度。以咱們這種修煉貧農來說,真真是可遇不可求的。老樹感覺到,此物再不取回來,便會被他人所得。”看到佩妮并不重視,老桂花樹恨不得長出雙腳來在地上轉轉圈,好以此表達一下他激動的心情。

“你不是能調整時間嗎?怕什麽。”

“這東西,老樹能察覺到,想來別的也能發現。主人,我們還是速速取回來吧。”

“就算是去了,別的比你厲害的要是也去了呢?争過了還好,要是争不過,那怎麽辦。殺人奪寶的事情,多着呢。我這條小命還沒活夠呢。”

“凡是修煉的,最怕傷人和了。主人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去的。若是先得到了那東西,其他晚去的只能跟主人等價交換,而不能強取。若是主人去晚了,只能說我們跟它沒有緣分了。”說到最後一句,老樹語中的遺憾,不甘心都讓佩妮覺得自己不去争取一下,都對不起這老東西。

佩妮突然想到了什麽,朝着老桂花樹叫道:

“不對,你逗我玩呢。姐也是看過修仙文的。那裏面殺人奪寶的事情更是層出不窮的,你讓我一普通人,噢,還是個只會一點基礎魔法的普通人去送死找虐呀。”

“哎呦,我的主人。那些東西您也相信。差不多都是騙人的。天道循環,報應不爽的。不報今生,也要報來世的。......”

“噢,差點讓那些文文給騙了。”佩妮一邊放心的說道。一邊輕輕的拍拍自己的胸.口。

“那我們現在就走嗎?”老樹看着答應下來的佩妮,高興的問道。

“怎麽去?”身去魂去呀?

“主人不用擔心這些。其他的交給老樹就行。”

佩妮看了看四周,說道:“你記住時間點,我們回來的時間不能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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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姑娘,前面就到燕子塢了。等一下進了參合莊,就可以看見我們家公子了。”白衣阿珠輕輕的說道。

今天是慕容夫人的三七之日,換了芯子的王語嫣随身帶着兩個丫環,便去了自家便宜姑母的靈堂。坐在小船上,看着身穿白布衣裙,為主家帶孝的阿珠,佩妮,噢,是王語嫣,心中直罵那個姓段的老爹。管生不管養的人.渣。

當初老桂花樹可是說了,她的落腳本點距離寶物是很近的。不但很近還有個可以名正言順的取得寶物的身份。可她來到這裏這麽些天,因為此身便宜娘又出山莊pk去了。到是上上下下都找了個透亮,都沒有找到,按着名正言順的意思。東西本來就應該屬于她或是将來會屬于她,那麽這東西到底在哪呢。

來到這裏已經半個月了,白天在曼陀山莊東看西看,也沒有發現老桂花樹所說的神奇物體。今天正好趁着去參合莊,到那裏去看看有沒有什麽收獲吧。

在靈前祭拜了一番姑母,磕頭上香,都有着身體的自主意識。語嫣并不擔心什麽。不過,當回身看到靈堂一側的慕容複時,王語嫣心中難得升起了一絲智商上的優越感。

就這麽個人,連個具體的造反計劃都沒有,還天天想着複國複國的。今天跑到西夏要當附馬,明天跑到大理去捉妖。讓人看了是又好氣又可憐的。

“表哥,姑母已經去了。她生前最擔心你不過。這個時候,你更應該節哀才是。”王語嫣說着場面話。

“多謝表妹今天過來。舅母還未回來嗎?”慕容複看着面前七歲的小姑娘輕聲問道。

自己這個表妹,看起來小小的。一副嬌嬌弱弱的。也不喜歡習武,身體也不太好。慕容複從來都不太敢大聲跟她說話,就怕吓到她。

王語嫣搖了搖頭。就古代這種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的時代,你娘的葬禮趕不回來是很正常的,三七這種日子也回不來,也是可以理解的。也許七七還有可能。

“早知道會回此,說什麽也要送幾只信鴿給舅母了。也好請舅母送母親最後一程。”話雖這麽說,但語氣中并沒有什麽遺憾的味道。

“我聽說,母親讓人培訓的信鴿,過幾個月就可以使用了。”不用你送了,俺們家也會有的。

随後,王語嫣便和慕容複離開了靈堂去了小書房。看着記憶裏,每次王語嫣來這裏玩的時候,都會給慕容複帶一些或是專門為他背一些武功秘籍。別看王語嫣才七八歲,但記憶非常好,可以稱的上是過目不忘了。

看着坐在書桌旁的慕容複說道:“表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王語嫣并沒有如往常一般先到書桌前默寫秘籍,而是順着慕容複一道,坐在了書桌那一旁。

慕容複有些詫異,表妹今天這是怎麽了?不過想了想,心中笑忖,你怎麽能指望一個七八歲的女孩有什麽不同尋常呢,他這個年紀的時候,也不是很定.性呢。

“表妹要說什麽?”一如既往的溫柔,慕容複天生會演戲。

“表哥現在還是要複國嗎?”直奔主題而去。

慕容複眼睛閃了閃,對于複國的念頭,心中很是堅定。

慕容複肅穆說道:“我慕容家為鮮卑皇室,興複大燕乃祖傳之業。”

“既是如此,表妹在這裏提前祝賀表哥得償所願了。”王語嫣巧笑嫣然的說道,好像已經看到了慕容複成功複國了一樣。

“待到那時,表哥封表妹個公主,好不好?”好話誰都願意聽,慕容複當然也不例外。

“那就謝謝表哥了。最近表妹讀史,倒有了一些想法。表哥可想聽聽。”語嫣歪頭看着慕容複。

“洗耳恭聽”一個小姑娘能有什麽想法,慕容複心忖。不過還是順着話語說了下去。

“古人複國,千百年來。成者難矣。但推翻當庭,卻是有例可尋的。比如說,先是當朝君王昏聩,然後便有清君側之義舉。或者是賢良受辱,不堪刑事。反判而起。或者是上位者忌功高蓋主,或是擁兵自重,等等。然後登高一揮,群起而助。大事可成。”

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看到慕容複從最開始的不以為然,到之後的若有所思。王語嫣知道自己這話說到了他的心頭上。

“大燕距此數年,當今百姓還有幾人記得?表哥意在天下,複國一詞,非良言爾。另一層,舉國之事,先是名正,其次有良機。再到糧草兵馬等細物。天時,地利,人和,表哥可有幾分。若這些都沒有,那麽表哥,又當何以為繼呢?”

慕容複聽此,瞬間站了起來,眼神鋒利無比的向語嫣射來。這真的是自己那個天真的表妹嗎?可是,不是她又是誰呢。

“表哥,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這樣看着我呢?”喝,吓人呀。姐好心好意幫你一把。你不知感恩就罷了,還用眼神淩遲姐。

“讓表妹笑話了,表哥只是一時有些,激動。不過剛剛表妹的話,是誰告訴你的呢。”慕容複還是不相信這番話是一個七歲女孩能說的出來的。這些話,這些事情,就連他都沒有想到。她又怎麽可能會想到。

“哪來什麽人呀,我們家什麽樣,表哥也是知道的。這些不過是我看書的時候自己瞎捉摸的罷了。”

慕容複想了想,也卻實是這麽回事,自己那個舅母,是不會讓人随便進山莊的,這會她不在家,更是不可能會放人進去了。難道這些真的是自家這個表妹想說來的。

“表妹如此說,那麽若是表妹,表妹會如何做呢?”

王語嫣想了想,笑道:“方法有很多呀,有簡單的,也有麻煩的。有省時省力的,當然也會有費時費利的了。表哥想知道哪種呢?”

“呵呵,近日孝中無事,倒可以聽表妹慢慢說來。”慕容複頭一回知道,造.反.複.國還有這麽多種辦法。

“成,表哥既然想聽,那我就一樣一樣說給表哥聽。”王語嫣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清了清嗓子一一道來。

“方法一,我們是江湖人。聽說江湖有一種叫做‘易容術’的技藝,表哥可以學了它,一直易容成當今皇帝,之後,慢慢改國號,改國姓。反正表哥武功高強,被個把人發現了,還怕解決不了嗎?”

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談,但這方法确實是最省力的。慕容複點頭讓其繼續往下說。

“方法二,表哥成親生子,用自己的血脈替換皇宮大內的皇家血脈,之後再暗中扶持其上位。待其上位時,新皇就有着慕容家的血脈,國號什麽的。還是問題嗎?”

省力,但他自己卻永遠也坐不上那把椅子了。這一條多少讓慕容複有些遺憾。

“方法三,也是易容。表哥可以易容成皇子,只要把握時機,自然可以順利登頂九五。”

不過這樣一來,倒要認賊做父了。

“方法四,培訓宦官,美女。送進皇宮。另其當今皇帝昏聩,做下幾件天理難容的惡事,到時表哥倒可以登高一呼,清君側。順勢打進紫禁城。坐擁江山。”

這倒是可以有,但造孽太重。慕容複思慮着。

“方法五,比方法三要少些人受罪。發展經濟,秘訓私兵。備足兵馬,制造當今皇帝只迫害慕容家的現象。慕容家不堪折辱,只得反判一徒。打贏了,得江山。很正常。”

......

那一天,王語嫣說了不下二.三十種方法,就連下毒,下蠱,裝神弄鬼都說了出來,聽得慕容複眼睛越睜越大。‘原來還可以這樣’這句話是這一天慕容複想到最多的。最後,更是強調不能借他人之兵,那就是引狼內圍的節奏。

自從那日的談話後,王語嫣就再也不管慕容複如何了。她要的東西還沒有着落呢,其他人,其他事還是都往後靠吧。

“主人,那個東西,那個女人身上的東西,就是我要的。”小心應付剛剛回來山莊的王夫人的王語嫣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吓了一跳。

順着老桂樹的指引,王語嫣看到了王夫人腰上的一個小挂飾。

“娘,您一直戴着這個,這個倒底是什麽?”在記憶中,沒有找到答案的王語嫣,出聲問道。

“這個呀,是一種透明的古石料,在娘小時候住的地方就有很多這東西。嫣兒喜歡?”邊說邊把那東西拿了下來,放在王語嫣手裏。

別看對別人如何狠厲,對這唯一的女兒,王夫人也是發自內心疼愛的,尤其是這次從外面回來,女兒比以前更親近自己了。看來小姑子死的是真的好呀。她不死,也許女兒還不覺得有個母親疼愛的好處呢。

“嫣兒喜歡,娘,您還有嗎?”俺就是為這東西來的。你說喜歡不喜歡。

“娘身上就帶了這麽一塊出來,其他的都在娘老家放着呢。嫣兒要是喜歡,娘着人帶回來,可好?”

這麽說這個東西是在那個‘琅嬛福地’了。冒牌王語嫣想了想,說道:“娘,我們一起去那裏看看吧。我還沒有看見娘小時候呆過的地方呢。”

一通撒嬌下來,王夫人剛回來沒兩天,便又領着女兒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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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拿到東西的那天晚上,便離開了那個時空。回到空間裏後,通過秘法,靈魂和佩妮的身體融合到了一起。

“這東西真有你說的那麽管用?”現在是佩妮的路遙問着老桂花樹。這東西得來太容易了,既沒有什麽奪寶的,也沒有什麽波折。太容易得來的東西,很難讓佩妮重視起來。

“主人,這可是極品靈石壁呀。可以不斷散發靈氣的,.....”老桂花樹興奮的說道。

“得,得,得。趕緊送我回去吧。要是誤了我的大事,哼”也就佩妮好意思把看八挂當成人生大事來對待吧。

不過一個閃神間,佩妮便又坐回了那裏,就好像重來沒有消失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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