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是戀愛呀(二)
範靈芝睡醒了之後就想到馬上就要同謝清結婚有那麽一點點小期待,但又很糾結,糾結于要不要寫信給哥哥和母親自己要結婚了,如果告訴哥哥和母親必須解釋為什麽上次寫信還沒有對象這次匆匆忙忙說結婚的事,解釋起來哥哥和母親肯定會擔心自己的鄉下生活,如果不告訴哥哥和母親,總覺得這麽大的事情自己做主好像不太合适,幹脆不想,能拖一時是一時,畢竟現在是假結婚談戀愛階段,指不定到明年就真結婚了,到那時再告訴也不算晚。
等女知青下工回來聽到村裏大娘說,謝知青要同範知青近日結婚的消息,一下子炸開了鍋,便急急的回知青點求證。
“有些人呢,自己同別人摟摟抱抱不檢點,還妄想謝知青,也不知道自己配不配。”女知青們還未到宿舍,張向紅陰陽怪氣的聲音就已經到了宿舍。
範靈芝聽出來這話是沖着自己了來的,當下就明白了是上午倆人商量搬出去的事情公開了,範靈芝知道謝清很優秀,但也沒想到謝清這麽招人,而且張向紅像個瘋狗一樣咬着自己不放,有心不跟這個傻白直對上,但自己是個既得利益者,被眼紅是必然,真的是謝清給自己拉了一把好仇恨。
張向紅見範靈芝只躺在宿舍休息,沒惱怒也沒羞愧面色平靜的很便覺得自己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心裏更存了怒,邊上周招娣拉了拉張向紅低聲說道:“範知青都同謝知青要結婚了,你欺負了範知青謝知青肯定會惱你的,你別招惹她。”
聽完周招娣的話張向紅更氣了,瞧着屋裏躺着的範靈芝眼睛裏冒了火,大聲說着:“就憑她也配得上謝知青?”
範靈芝見自己不理張向紅,張向紅越發的嚣張,當下準備反擊回去,還未開口便聽見含着怒意的一句“她不配,你配?”
張向紅聽見這句心裏的火蹭的竄了起來,便想回了頭沖說話人發洩心裏的火,瞧見是來人是謝清後,心裏的火瞬間熄滅,表情讪讪地沒再接話,瞧見謝清在女知青宿舍門口叫範靈芝出來,範靈芝出來後又叫了其他男女知青說了自己和範靈芝最近打算結婚的喜訊,
男知青那邊前天晚上同趙峰一起去河邊尋範靈芝的時候遠遠地瞧見謝清對範靈芝施救,所以對這個結果并不稀奇,女知青們聽到這個消息被證實仿佛像鍋裏倒了熱油一般,之前沒見範靈芝同謝清多親近,甚至前幾個月倆人還互相冷漠,這會謝清突然說要同範靈芝結婚,一時之間女知青們嫉妒有之,羨慕有之,也有像張向紅一樣聽到這個消息暗罵範靈芝是個狐貍精,勾了謝清的心,程白琳則氣的跺了跺腳。
無論外界反應如何,謝清和範靈芝開始了談戀愛的日常,謝清和範靈芝吃完飯後一起去村裏大夫那裏去給範靈芝傷到的額頭換藥,換完藥之後就開始選房子,謝清之前給學校選址的時候研究過趙家村的房子情況,當下便同範靈芝邊散步去看房子邊講解房子的情況,範靈芝見謝清功課做的足,便沒再要求自己挨個看只同謝清說了自己的要求,離山稍近,離鄰居不要太近,離學校近點。
謝清聽見這三個要求當下想到之前範靈芝在河邊抓魚山上抓野豬的事情,便轉頭瞧了範靈芝一眼說道:“嗯?讓我瞧瞧是哪個小饞貓選的地點?”
範靈芝聽見這話覺得謝清真是壞透了,明知道自己饞肉選了個容易上山抓獵物的地點,還這樣笑話自己,當下惱羞成怒握着粉拳捶謝清,邊捶邊問:“你說誰是小饞貓?快說,誰是小饞貓?”
範靈芝捶的不疼,但謝清瞧見範靈芝要惱了當下就連連承認:“我是,我是小饞貓,我今天饞肉了,不知道下午下班以後能不能邀請範不饞貓上山吃肉?”
範靈芝見好就收就揚了揚下巴高冷又矜持的同謝清說:“既然謝饞貓這麽強烈的要求我去,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同意了。”
謝清見範靈芝這高傲的小模樣實在是可愛,便伸手刮了刮靈芝的小巧的鼻子,靈芝被謝清突如其來的動手驚的呆了呆,但反應過來立馬不甘示弱踮起腳雙手捏了捏謝清的小白臉,謝清有心叫停,範靈芝捏着謝清的臉覺得手感很好死活不撒手,遠遠的瞧見有人往他倆在的巷子走,才做賊般悄悄的收回了手。
等到行人過去倆人都沒了玩樂的心思,謝清便同範靈芝說了兩處符合條件的房子,一處位于村稍靠裏,但優勢是安全,住房的條件比較好,但太靠裏人多,不太适合範靈芝想常常去山上弄野物,容易被發現;另一個房子,在村裏靠外圈離山近,但是房子比較舊想住過去必須要重新修整窗戶什麽的,不過面積比較大,屋後的自留地分的也比旁的寬松。
Advertisement
範靈芝聽到靠裏的那棟房子的地址是離趙寶珠家不遠,就果斷選擇了靠外圍的房子,謝清有心為了安全選擇靠裏的,範靈芝想了想重生女主趙寶珠還是堅持選了靠外圍的房子,謝清見範靈芝堅持,便同靈芝說:“選這個恐怕我們結婚的日子要往後推一推了。”
範靈芝瞧着謝清有點兒失落的小表情見四下無人便抓住謝清的胳膊搖了搖說道:“謝小朋友別不開心了,來,給你個拉手手的機會。”
謝清聽了這話耳朵都紅了,臉上仍竭力保持失落地樣子手上很誠實,飛快的拉一下範靈芝的手聽見有人的動靜就迅速地松開了,兩人選定了房子就往村長家走。
村長雖然很詫異謝清和範靈芝選了個不是很好的房子,但想了想那塊管理寬松的自留地便又自以為找到了倆人選房的理由,心裏笑着倆人傻,光修整房子都得額外花一部分人力物力,又怕兩人反悔,便把鑰匙房契給了兩人并注明了條件一式兩份兩方各留一份,又把自己從趙金錠家要來的一張大團結的就診費給了範靈芝立了收據,之前的事情算是差不多了結了。
下午謝清去學校上班,範靈芝先是去房子那邊轉了一圈,瞧着果然破敗,除了家裏的牆房頂還完好,其餘的舊的舊,破的破,範靈芝瞧了一圈心裏有了初步的規劃,等回到知青點就開始想自己這個即将生活三年的家如何整頓,畢竟是在村裏不好弄的同旁的村民不同,既然外形務必低調那整頓的方向就應該往實用上靠,範靈芝懷着對未來的憧憬,一點點的寫着整頓新房的計劃,不知不覺一下午過去了。
等到謝清下午回來,範靈芝還在想如何花最少的錢票把未來的家收拾的更實用這個話題,謝清、範靈芝同其他知青一起吃了晚飯,便開始了晚上的約會,倆人偷偷摸摸去了之前宋遠洲還在的時候三個人在山上烤魚的秘密基地。
謝清有心給範靈芝秀一把自己抓野物,結果在範靈芝把自己用靈泉水制作的誘餌草料倒進早先範靈芝挖的坑裏之後,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于是改用抓到的野物秀廚藝,範靈芝這會兒想起了啥都不幹張嘴等吃的宋遠洲,便順口問道:“宋遠洲最近怎麽樣?”
謝清聽見範靈芝問起了宋遠洲立馬拉響了情敵警報,畢竟之前問着宋遠洲同範靈芝的關系範靈芝還心虛着呢,宋遠洲都定了親都不忘在心裏囑咐自己好好照顧範靈芝,想到這兒謝清酸酸的回了句:“他回家了,定親了好着呢。”
範靈芝聽着這語氣好像恰了檸檬便打趣謝清:“聞聞,這是誰家的小醋壇子打翻了,怎麽這麽酸呢?”
謝清談戀愛也放下了從前高冷的架子一邊把手上烤好的雞腿遞給範靈芝一邊同範靈芝說着:“還能是誰家的,當然是芝芝家的。”
範靈芝聽到這句突然被撩到了,原先以為這個人長這麽好看,又不愛搭理旁人,端着一副高領之花的架勢,覺得這個人肯定是那種能一句不兩句,能用眼神示意絕不多話的男人,結果沒想到談個戀愛居然可以這麽甜!
範靈芝心裏被那句芝芝撩的冒粉紅泡泡,粉紅色漸漸的從耳朵蔓延到臉上,粉粉的色澤像早春的桃花開在範靈芝白白淨淨的臉上。
謝清烤完了另一只野雞腿,遞給範靈芝見久久無人接,便擡頭一瞧自己的小對象,發現自己的小對象臉頰和耳垂都粉粉的,可愛的想讓人咬一口,于是壞心眼的靠近自己的小對象的耳朵,一遍一遍的叫芝芝,平日裏冷冷清清的聲線這會兒倒是叫的很有溫度,範靈芝本就因為害羞而升溫的臉,這會兒覺得更燒了。
範靈芝擡頭瞧見一旁笑得像像偷了腥的狐貍似的謝清半真半假的抱怨:“其他女知青背地裏說我狐貍精勾引了你,真該讓她們瞧瞧你才是那只真狐貍。”謝清自知捉弄範靈芝過了頭,便同範靈芝又是割地又是賠款給範靈芝哄開心了,兩人才在天色漸黑的時候回到了知青點兒。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終于恢複早上六點更新了,日更6000我來了!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