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您的好友皇帝已上線

三日之後,便是這皇帝召開的宮廷宴會,一句話令下,誰不想屁颠屁颠的擠破頭沖進皇宮。

楊墨凝在這三日中盤算了很多,想着如何才能讓皇上賞自己點東西花花,到時候管他什麽賭場青樓通通開個遍!

白蓮将去皇宮穿的衣服呈了進來,本想着叫醒王妃誰知道人卻破天荒的醒了,一進門卻聽見王妃還在嘟囔着賞金。

“王妃之前皇上封您為長歌郡主不是賞了好多東西嗎?”

經白蓮這麽一提醒她才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嗯……那些應該差不多夠,但還得有家底兒啊萬一不夠不就尴尬了嘛。

“白蓮啊,人呢要向‘錢’看,那些要是拿出來當了,皇宮珍寶流入宮外,幾經轉手又回到宮裏要是讓皇上知道了那還不得追究啊,所以我想要的是真金白銀。”

“可是王妃啊,你平白無故怎麽找理由跟皇上要賞金啊。”

“哎呀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快把衣服拿過來。”

管他呢,到時候見機行事能要到錢就要到錢。

接過衣服,匆匆梳洗了一番就出了門。

出了府門,上了馬車,才發現裏面已經坐了兩個人,看清人之後起身準備下馬車。

“站住。”

身後傳來男子低沉渾厚的聲音,不由得讓她這個聲控粉停了下來。

“王妃可知皇上讓你我二人一同前去赴宴,可剛進來為何又要出去啊。”

你丫還知道是兩個人啊,為什麽還要再帶一個。

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給他一巴掌讓他的腦子好好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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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想着臉上還得帶笑,勉強扭過身子坐了下來。

“王爺還知道是兩個人啊。”

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

“瑩兒是本王的側妃帶她有何不可,倒是王妃你,你要下馬車本王本不想攔着但是等下進宮了父皇看到你我二人分開乘坐則要起疑心所以為了方便才讓你上這輛馬車。”

“哦”

幾天不見這死渣男的臉皮到是越來越厚了,真是可惜了那麽一副好皮像。

“姐姐不要怪王爺是瑩兒太想念王爺了所以才……”

說着還用手帕擦了擦自己強行擠出來的幾滴眼淚。

在端木落看來,楊墨瑩這樣受了委屈無處哭訴的樣子,簡直把他的心都快揉碎了。

“楊墨凝,本王說過娶你是情非得已,在本王心中只有瑩兒一個七王妃。”

我靠你的眼是瞎的嗎?那眼淚明白就是擠出來的,不得不相信那句話渣男配綠茶天生一對。

馬車上一對情侶你侬我侬,外加一個十萬伏的電燈泡,她是真的看不下去兩個人撒狗糧。

離皇宮還有一段路程,又想到今天早上因為賞金的事那麽早就醒了現在感覺身心疲憊,現在不補覺回宮看到那些什麽歌舞之類的肯定又要犯困。

想着想着,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手撐住臉龐漸漸進入了夢鄉。

楊墨瑩靠在端木落的肩膀上并未說一句,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讓皇上承認她這個兒媳。

端木落還在為剛才對方說的話而生氣一眨眼的功夫對方已經在他面前睡着了。

面前的人雙手托腮,巴掌大的精致小臉不施粉黛,如同蝶翼般的睫毛随着呼吸上下擺動着,細細的柳葉眉,額間畫着一朵淺紫色的海棠花,如同瀑布般墨發用一根白玉簪子绾起,一襲白色雲裳抹紗擺尾裙将她的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白皙的肌膚如同雪山之上綻放的雪蓮花一般。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自己王妃,之前她不會說話圓滾滾的走起路來像一個球,他也多次對此人加以不屑現如今以瑩兒的姿色在她面前也是顯得格格不入。

沒想到一個啞巴安靜下來還挺好看的,只可惜長得再好看也就只是個花瓶怎麽能比上他的瑩兒

馬車停在了高大的圍牆外,楊墨凝也因為這一停頓險些從馬車裏的坐墊上摔到窗口處。

“這麽快就到了,不是說路挺遠的嗎?”

擡頭一看另外兩個人已經不在馬車中了,擡腳掀開車簾跳了下去。

說到底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馥兒了要說要什麽賞金還是要找她商量商量狠狠得宰她爹一筆。

興致沖沖的進了宮門到了後宮連入口在哪兒她都沒摸到,最後不得不原路返回。

馥兒因為知道父皇召開宮廷宴會楚湘王一定會來,所以特地準備好在太凰宮等候,來的時候還在想着表姐應該不會去找她吧。

不過表姐和楚湘王哪個更重要啊?那絕對是楚湘王。

時,大部分的皇室子弟以及大臣門都已按部就班。

楊墨凝問了n個太監以及宮女才找到了太凰宮。

沒想到現代的路癡症還能帶到古代,進了大殿才發現馥兒早就來了,目光始終随着楚湘王的方向移動。

感情是見色忘友啊!好不容易來了還被忽視,這下好了賞金沒拿到人到先挂了。

眼神快速的掃視了一遍,最後看到白祁那裏還有一個空位,也就不管什麽禮節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姐累了姐要休息。

“皇上,皇後娘娘駕到……”

随着蘇公公的一聲令下人也總算是鬥到齊了。

“臣等參見皇上萬歲,皇後能娘娘千歲……”

“免禮。”

“謝皇上。”

終于來了終于來了,我得想想怎麽弄賞金,賞金弄到手是開賭場還是青樓好呢……

此時她滿腦子只想要賞金,雖然皇帝不欠她什麽,但是她缺錢啊她是窮逼啊。

端木韶拉着自己媳婦來就是為了讓她開心,讓她看看自己的侄女和老七相處的怎麽樣。

可是剛坐下屁股還沒坐穩就被自己的兒子狠狠的大打臉了。

怎麽是楊家二小姐,難道那丫頭真的是身體抱恙

如果皇後知道肯定又要不開心了,萬一再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可就不好了。

手心微微出了點虛汗,下意識的掃視一周最後目光定格在正在低頭啃葡萄的長歌郡主。

呼~幸虧在,不過她怎麽坐在了白将軍身邊,不是應該坐在老七身邊嗎?

“老七啊,你是不是覺得朕不懲罰你是朕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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