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直播第五十六天
直播第五十六天·【二合一】滾滾：小小年紀葷話連篇(ノ｀Д)ノ
A區目前的出線選手是訣魏, 8.1分，B區目前分數反而更低一些，陸錦川便直接略過了，C區的分數則跳到了8.5，是禦膳酒樓的一名主廚，蜀吞的徒弟，而特區目前分數也平平無奇, 沒什麽好留意的。
陸錦川在找蜀吞報名的比賽區域，果然和之前藺動收到的消息一致，明明拿着高級廚師資格證的蜀吞卻被劃分到了B區賽局裏。
陸錦川輕啧了一聲, 屈起指節敲了敲LED屏上代表蜀吞的信息框，嘲諷地勾了勾嘴角，“好歹也是活了近千年的老妖怪，還做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小動作。”
“你說蜀吞？”葉繁結束了直播, 耳廓還是紅紅的，被直播間的彈幕調侃得心慌, 聽到陸錦川說的話，連忙接過，來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嗯。”陸錦川點點頭，“我挺好奇他的水平究竟如何。”
“的确有兩下子, 但是比不得你。”葉繁想了想，中肯地說道，“蜀吞的手藝我嘗過。”
“呵呵。”陸錦川低笑兩聲，聽葉繁這麽說了, 便換了個話題，說道，“你說，他原本辦這個活動是為了給自己找場子，讓我知難而退，但是現在擴展成了這樣的規模，他還圖什麽？”
“這樣的規模，應該已經超出蜀吞的能力範疇了吧。前幾天我們入安檢時看到的那些巡邏人員，全是官方的巡邏.警/戒/兵，蜀吞可沒有渠道和辦法請得到這樣的人。”葉繁搖搖頭，說道，“哪怕現在比賽舉辦方的頭銜依舊挂着蜀吞的名銜，我看也早就是名存實亡的了。”
陸錦川問道：“權利易主？”
“目前到什麽程度不清楚，但是以後的大賽冠名肯定與蜀吞無關了。”葉繁笑笑，就像方越中了解娛媒，他則熟悉這些小動作，他又說道，“其實這次這場比賽，就算禦膳酒樓不能出頭，原本想打個知名度的計劃落空，蜀吞也不虧。他把比賽冠名版權賣給了高層，錢短不了他的。”
“有點麻煩。”陸錦川皺皺眉，葉繁說的這些內容，不太符合他安居樂業混吃混喝的人生規劃。
葉繁笑起來，說道，“是有點煩人，反正和我們沒多少關系，用不着搭理。”
“你倒是挺清楚這些煩人事的。”陸錦川看着葉繁。
“畢竟活了挺久。”葉繁說道。
陸錦川一噎，掰掰手指頭，覺得目前暫時沒人活得比他更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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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志不在此。”葉繁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輕咳一聲圓道。
陸錦川咧嘴一笑，“這倒是。”
“那個群訪剪輯節目差不多到時間了吧？一起看看？”陸錦川看了一眼時間，邀請道。
葉繁點點頭，心裏也好奇着那個群訪到底是怎麽一個情況。
這期群訪大約有五十多個來賓，但是放在這個時間段的節目視頻卻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節目組選擇了有爆點、有噱頭、有趣味性的內容作為主要的視頻內容，畢竟是第一期群訪節目，必須做得足夠抓人眼球，才能确保接下去的十幾期節目有保障的收視。
藺動與方越中兩人的剪輯被放到了最後，看起來像壓軸。
被鏡頭直接對焦的藺動看起來有點委屈，采訪者面帶微笑地提出希望藺動不要受到他們的幹擾，繼續完成直播的要求。
方越中站在藺動的身側，寬厚的手掌放在藺動肩膀上輕捏了兩下。
藺動化妝的速度加快了很多，本來在那麽多人面前撸女裝就已經很不自在了，巴不得這段時間能夠快點過去。
節目掐走了藺動具體化妝的內容，一個偌大的“十分鐘後”黑底白字作為轉頁，短發可愛小姐姐模樣的藺動出現在節目的視頻裏，藺動抿着嘴唇，一雙祖母綠的眼睛盛滿了不悅和委屈，卻不顯得多違和。
陸錦川眨眨眼，要不是這不是一個恰當的曝光方式，陸錦川都想去誇一誇藺動的好技巧。
葉繁指了指直播平臺右下角的在線觀看人數，低聲說道，“人數開始暴漲了。”
“什麽？”陸錦川微愣，反應過來問道，“來看藺動的？”
“嗯。”葉繁點頭，“我去看一眼論壇。”
陸錦川點開節目的彈幕隐藏設定，彈幕數量極多，都擠在了一起，一條一條疊在一塊兒，幾乎看不清在發什麽內容了。
右邊一列滾動着實時的彈幕內容，陸錦川點進去掃了眼，似乎情況還好。
大部分都在嚎着“小哥哥嫁嗎！”，“果然男孩子漂亮起來，就沒女孩子什麽事了”，偶爾有幾條礙眼的彈幕，也只是吐槽着“娘GAY娘GAY的小白臉”，比他們之前想象的程度平易近人多了。
陸錦川掃完直播間裏的實時彈幕後，扭頭去看葉繁在做什麽，葉繁抻了抻手指，說道，“我放了一個網蟲上論壇，在智能實時監控論壇最新帖子，我會适當把一些不合适的帖子删除。”
“就像論壇管理員那樣？”陸錦川問道。
“對，就像他們那樣。”葉繁勾勾嘴角，“方越中走的是軟糖風格，前面吊包彩虹巧克力豆，邊撒邊引着觀衆跟着他想要的方向走，但是對于那些刻意開黑帖、使用非常規手段的人，還是用我這個方法見效快，誰還不會幾個騷操作呢。嗤。”
陸錦川聞言笑起來，他笑着搖頭，說道，“原來你那麽維護藺動，是我誤會了。”
維護？葉繁耳朵動了動，否認道，“同是妖，不能讓人類欺負去了。”
這叫種族榮譽感。
大狗在心裏想着。
方越中屋裏，方越中本來想動用零食和晚餐的手段，誘惑藺動錯過節目，結果小橘貓吃着方越中新煎好的南瓜餅，突然開口，說南瓜餅圓圓扁扁小小一塊，像氣墊粉餅似的。
方越中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看到藺動做到了大LED屏之前，把節目調了出來。
他抽抽嘴角，萬萬沒想到一塊南瓜餅都能讓藺動聯想到節目上去。
藺動全程開着彈幕，從開頭就守着，守了大半個小時快沒耐心了，扭頭向方越中要着附和的答案，“說不定這期我倆的鏡頭一閃而過就沒了？我看節目官方微博上說，他們只剪輯了其中一小部分嘉賓的采訪內容，完整版要過幾天才會放出下載鏈接。”
“可能是。”方越中自然是滿嘴附和小橘貓的話，他話音剛落，光屏裏就跳出了自己匆匆來開門的模樣。
方越中閉上了嘴，毒奶一口。
輪到他們兩人的部分，彈幕的數量開始變多起來，前幾組都是臉生的大叔，對于那些長期玩着直播平臺的觀衆而言，實在沒多少趣味，但是藺動和方越中就不一樣了，首先光看臉，比較前幾組搭檔，這一對就賞心悅目得多了。
再仔細看看，一個是美食主播中人氣最高的主播，現在代表着星膳二把手的身份地位，典型的黃金單身貴族；另一個呢，長得不錯不說，手上在做的活也是新奇又古怪，鮮少看到有男人直播如何化妝成一個女人的，就這麽個标題發出去，就能吸引不少好奇心旺盛的觀衆點進來了。
不得不說，這個話題度猛然攀升，藺動眼睜睜看着在線播放量破了十萬，彈幕數量破了千，連剛開始的不樂意和不滿都忘了，攥着方越中的手，不可思議地張了張嘴，“這麽多人？是為了來看我倆的？”
“為了來看你。”方越中微微笑了笑，還是沒忍住擡手輕捋了一下小橘貓的斜劉海，他垂下眼低聲喃喃，“你還是一直那樣，像是一個發光體，在哪兒都會成為焦點。”
“诶？你說什麽？”藺動光顧着看數據和彈幕內容了，耳邊傳來方越中不太真切的話，他聽不清又問了一遍。
“我說，大家的評論都很和諧。”方越中說道。
小橘貓盤腿坐在大屏幕面前，瞪着一雙貓兒眼，自虐似的一直盯着屏幕右側的彈幕列表，想把所有人的評論都看完。
方越中勸阻了幾回都沒用，只好無奈地拿了張紙，把地板擦幹淨了後也像藺動那樣，席地而坐，手裏端着那盤藺動沒啃完的南瓜餅。
藺動專心致志地看着彈幕，方越中便拿了塊南瓜餅試探地遞到藺動的嘴邊，不确定藺動會不會願意被他喂着。
盡管怕惹人不開心，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試試這樣親昵的動作。方越中十分別扭又緊張地注意着藺動的表情變化。
藺動聞到南瓜餅的甜香味，輕輕聳動了兩下小巧的鼻頭，視線終于從彈幕上挪了開來，他看了眼方越中遞來的南瓜餅，嘿嘿一樂，“謝謝。”道了聲謝後，直接就着方越中舉着小甜品的姿勢咬了一口，自己一雙手，則披上小號馬甲，開始舌戰群雄。
彈幕上的噴子比藺動想象中少多了，偶爾冒出來的幾個并不能影響藺動被數百條彈幕誇可愛、誇好看的好心情，但是把噴子怼回去是不能省下的。
藺動勾着嘴角，始終都是笑眯眯的愉悅模樣，一邊接受着方越中的投食，一邊保持着好心情怼噴子。
藺動戰了一晚上，尤其暢快。結束後他活動了兩下手指，因為飚手速打字的緣故，手指都有些酸僵了，手腕還隐隐有些疼。
方越中好笑地看着藺動龇牙咧嘴晃着手，他輕握住小橘貓的手腕，力度适中地推揉着酸處，淡淡問道，“除了手腕，還有哪裏酸？”
藺動舒服地眯起眼睛，方越中的掌心溫度偏高，揉着手腕特別舒服，他聽到方越中問他話，仔細感受了一下，回道，“屁股酸，坐地上坐久了。”
方越中：“……”
“不過屁股就不用你揉了，咳咳。”藺動見方越中表情僵硬了一下，連忙打着哈哈拍了一下方越中的肩膀，“開玩笑啦。”
方越中默默點頭，抓起藺動另一只手腕繼續按摩了一會兒。
“沒想到你還挺會按摩的。”藺動微眯着眼睛看着方越中說道。
“做廚師平時肌肉損耗負擔比較大，沒時間去做專門的肌肉勞損修複，就自己抽時間按摩兩下。”方越中說道。
藺動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你教教我。”
方越中頓了頓，看向藺動微微疑惑，美妝主播也需要麽？
“陸哥肯定也需要。”小橘貓滿心都是陸哥。
方越中垂下眼睛，悶悶應了一聲，“那你自己看着學。”
藺動點點頭，特別專心地低下頭，看着方越中捏着自己的爪子這樣那樣的揉。他看着看着，忍不住笑起來，“有種翻來覆去煎餅的感覺。”
方越中：“……”
藺動在方越中這邊學了技術後，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了隔壁樓裏竄門。
大晚上的，葉繁見論壇上的開黑帖漸漸消停下來，總算有功夫去洗澡了，結果就聽見大門那兒傳來胖胖胖的敲門聲，他黑着一張臉，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過去開門。
“這麽晚了過來幹什麽？”葉繁抵在門口，不悅地沉下聲音開口問道。
陸錦川剛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同樣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他走過來，挑眉問道，“誰？藺動嗎？”
——通常會來敲門的，只有藺動。
小橘貓瞪着眼睛看着葉繁這身穿扮，還沒來得及想好要怎麽說，緊接着就聽到自家陸哥的聲音，他踮起腳尖，越過葉繁高高的個子望進去，剛舉手想揮兩下打招呼，就見到陸錦川也是一樣一樣的性感。
“……”藺動一下子啞了火，一雙圓溜溜的祖母綠貓兒眼在陸錦川和葉繁兩人之間不斷地打量着，不敢置信又難以接受，最後心情複雜地悶悶說道，“方越中剛教我怎麽按摩放松肌肉，本來想教陸哥的，現在算了，你倆忙吧。”
葉繁一聽，臉上表情有些微妙，他微張了張嘴，正想稍微解釋一下，就聽到藺動又接着說，“你應該懂怎麽按摩放松肌肉的哦？”
葉繁：“？？？”
“是藺動嗎？怎麽站在外面不進來？”陸錦川見藺動久久沒進屋，還以為狗子又使小動作，不讓小橘貓進來了，剛要過去，就聽到藺動尤其急促地喊了一聲，“我我不進來了，方越中還在床上等我！我也那啥要睡了，晚安啊！”
純情但是閱片無數的小橘貓急吼吼地吼完一句後，跟尾巴着了火似的落荒而逃。
陸錦川：“……”
“他剛才說什麽了？方越中在床上等他？”陸錦川面無表情地問着葉繁。
葉繁表情也是僵着的，半晌微微點頭，“原話是這樣沒錯。”
葉繁心情有些微妙地複雜，怎麽糊裏糊塗的，小橘貓的發展進度就那麽大跳躍得跳到他前面去了呢？
“可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別瞎想。”陸錦川看了一眼葉繁，耳朵一熱，重重咳了一聲，拉回葉繁跑偏的思路，說道，“他前面過來是幹嘛的？”
聽到陸錦川這句問話，葉繁的表情更微妙了，他頓了頓，沉默幾秒後開口：“讓我替你按摩一下……嗯，放松肌肉。”
陸錦川：“？？？”
就和方越中睡了幾個晚上，他家小橘貓的腦袋裏怎麽進了那麽多的廢料？？？
滾滾有點生氣，覺得自己家養的小可愛都被教壞了。
生氣之餘，還有一點莫名的羞惱。
陸錦川一言不發地轉身進了卧室，啪叽合上卧室的門。
葉繁摸摸鼻尖，覺得自己是被遷怒了。
……
第二天，四個人都起了個大早。
今天有一場方越中的比賽，藺動、陸錦川和葉繁都捧場地去随行區那兒觀看比賽。
特區的比賽成績始終平平，一直沒有什麽驚豔的菜品出現，導致直播切給這片區域的鏡頭越來越少。
坐在觀看席上的陸錦川一行人，既能看到大屏幕上的切播，也能直接看到方越中的位置，藺動看着大屏幕，始終在C區B區那兒晃着，有些不滿地哼了一聲，“一碗水都端不平，什麽嘛。”
陸錦川笑了一聲，打趣道，“在給同居人抱不平？”
“……我在提前給陸哥抱不平。”藺動頓了頓，犟着腦袋辯道，“明天就是陸哥比賽了，鏡頭都不往特區這兒掃，以後知名度怎麽打出去？”
“打什麽知名度？”陸錦川愣了愣。
“名人知名度！難不成陸哥以後真打算在直播間裏做一輩子主播嗎？”藺動咦了一聲，“咱們直播平臺裏的那些主播現在都是兼職的，有的被挖去酒店了，有的自己創業，都是靠平臺奶一口名氣才出去的。”
陸錦川反應過來，想到當初剛接下豚鼠老板挑戰的時候，藺動好像就說過要給自己攢人氣，不過那時候他就當是小孩子家家的豪言壯語，沒放心上。
他失笑地搖頭，說道，“那大不了我們也像其他主播一樣，在平臺攢呗。鏡頭不樂意切過來，你還能硬逼着人家切過來不成？”
藺動撇撇嘴，自然知道陸錦川這是在打趣自己，他悶悶地不吭聲了，看着方越中那邊的動靜。
方越中參賽的菜品是一道紅煨魚唇。
魚唇本身是沒有什麽鮮味的，極其淡寡，全靠濃汁來吊味。
——甚至前期如果處理得不恰當，還會有一股異味。
方越中這道菜的亮點就在于紅汁裏，湯汁是老雞湯炖出來的，裏頭泡發了香菇，切了鮮筍，又用紅醬油和澱粉勾了極薄的一層，這一層勾芡的目的在于吸收水分，讓湯汁更加粘稠并且口感更加光滑。
在入雞湯之前，方越中先用料酒将魚唇去了兩次異味，然後再把豬油熬熟了後，讓魚唇入油煸了一下。因為時間緊張，入火煸過的魚唇再入雞湯，在沙缽裏炖爛需要用的時間會少許多。
在魚唇炖煮的時間裏，方越中用白水灼了兩顆西蘭花，切成幾朵花似的，點綴在裝盤的周圍。
方越中踩着截止時間做完了菜品，藺動全程提着心緊張着，生怕方越中過了時間，不算成績。
“紅煨魚唇，參賽選手特區方越中。”
“評分8.8。”
方越中從比賽區走回來，藺動興奮又故作矜持地恭喜了方越中一聲，“8.8分那麽高，這下面子裏子都掙回來了吧？開心不？”
“嗯。”方越中看着藺動，微微揚起一點嘴角，說道，“這道菜反響不錯，下次做給你吃。”
“嘿，好啊。”藺動一聽，答應得可快。
他現在對方越中大改觀了，覺得方越中十分上道，非常顧朋友有義氣，但凡有什麽好吃的都想着他。方越中的藺動心裏的地位直超狗子，排在陸錦川下面。
陸錦川捂住眼睛，轉頭抵在葉繁的肩膀上悶聲低笑。哪來的小饞貓，分分鐘就能被拐走了。
“诶陸哥？”藺動注意到陸錦川的動作，他疑惑地出聲，頓了頓了然道，“陸哥你別傷心，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最棒的，我心裏還是向着你的，明天比賽加油！我們的目标是搶九！”
“你說這話的時候，要不要考慮一下你邊上同居人的心情？”葉繁友善地給出了一點提議。
藺動聞言扭頭看向方越中，他讪讪地撓了撓下巴幹笑一聲，“這個，他明白的。反正特區有兩個名額，陸哥一個，你一個，不正好？”
“你倒是給大家都安排好了。”陸錦川止住了笑，鑒于藺動還當自己在傷心，他管了管面部表情，沒讓自己看上去笑得太開心。
“嘿嘿，這不是正好嘛。”藺動撓撓後腦勺，臉上一紅。
“一人一個？哪來那麽好的事情讓你隊伍裏的人全碰上？”坐在觀看席後面一排的一個男人突然發聲，吓了藺動一跳，他猛地看過去，皺着眉頭回嘴道，“我樂意這麽說，你管我？”
“呵呵。”那人沒再說什麽，轉身離開。
藺動抿抿嘴，看向陸錦川，“我是不是剛才高調了點？”
“高調什麽？是他把玩笑話當了真，不用理他。”陸錦川自然是無條件地給自家小橘貓站街，護短地說道。
“啊……我沒開玩笑。”藺動眨眨眼睛，“我挺認真地算了一下，我們這兒有兩個人，正好兩名額。”
陸錦川：“……”
陸錦川：這個邏輯我就答不上來了。
“嗯。有道理，是這樣。”比陸錦川更護短的方越中上線了。
小橘貓彎起眼睛美滋滋地咧嘴一笑，兩道彎月牙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