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吃過飯後,赤井秀一帶着黑羽快鬥去打掃另一間客房,工藤新一被兩個人聯手轟去書房。工藤新一在書房裏坐立難安的待了一會兒,還是受不了這種坐享其成的感覺,連看書都看不進去,最終還是跑出去幫忙了。他來的正是時候,另外兩個人的打掃剛剛告一段落。赤井秀一正無語地看着黑羽快鬥一層一層的給自己的手上護手霜。工藤新一了然地想,魔術師的手的确是需要精心保養的。他是柯南的時候被基德抱過很多次,當然知道那雙手有多麽纖細柔軟。

“有什麽傷手的工作,我來做就好了。”

黑羽快鬥毫不意外地說:“不用啦,只是習慣而已。你家的客房還是很幹淨的,工作量最大的不過是撣灰而已。”

聽到他的話,工藤新一挑了挑眉,目光四下搜尋,很快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工藤新一抱起那堆從家具上揭下來的布罩,“這個我洗就好了。”他才不相信黑羽快鬥的話,沒有傷手的工作要做,為什麽會塗手霜。

三個人齊心合力很快就把客房收拾好了。赤井秀一讓兩個人先休息,自己也回房,三個人誰也不打擾誰。

也許是藥物的副作用,也許是身體的疲憊終于不堪重負猛然爆發,黑羽快鬥和工藤新一直接一覺睡到大天亮。中間的晚飯時間,赤井秀一試圖叫人,結果工藤新一睡得很沉,黑羽快鬥的房間大概是用什麽特殊手段上了鎖,赤井秀一又沒必要破門而入。

直到今天早上,原本坐在早餐桌前看報紙的赤井秀一才看到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從樓上下來,這麽看起來還真像是親兄弟。

兩個人并肩坐好,異口同聲地說:“我開動了!”

工藤新一享受地抿了一口咖啡,随即想起什麽猛地轉頭看向黑羽快鬥。果然,黑羽快鬥的臉皺成一團,雙手捂着嘴避免自己吐出來,好像剛剛喝進嘴的是毒藥。工藤新一面露無奈,手卻麻利的從方糖盒子裏夾出五六塊方糖放進了黑羽快鬥面前的咖啡杯裏。黑羽快鬥也淚眼汪汪地把嘴裏的苦咖啡咽了進去,然後飛快地拿了一塊方糖塞進嘴裏,露出一個‘活過來了’的表情。

工藤新一好笑地搖搖頭,“我家沒有可可粉,你怎麽也不聞一下就喝下去了。”

黑羽快鬥義憤填膺地說:“明明是你家的咖啡太苦了!我知道是咖啡,但沒想到會這麽苦!”

工藤新一看着對方‘超委屈’的臉,冷酷無情地說:“你喜歡喝的那種根本不是咖啡,是咖啡牛奶。”

兩個人吵吵鬧鬧地把早餐吃完,黑羽快鬥打掃桌面,工藤新一把用過的碗筷拿去洗。赤井秀一保持了一早上的沉默,看着他們兩個自然而然的分工,感覺十分有趣。

九點半的時候,門鈴響了。

赤井秀一擡眼看向黑羽快鬥。

“我猜是小姐姐吧。”黑羽快鬥說,“白馬探一向是踩點的。”

赤井秀一起身開門,看到門外的人愣了一下,站在外面的不止有宮野志保,還有安室透。安室透冷着臉看向赤井秀一。兩人對視,視線交彙之處電閃雷鳴,氣氛一觸即發。宮野志保擡眼,不耐煩地看了兩人一眼。赤井秀一看安室透沒有打架的打算,讓開門口。安室透退了一步,讓宮野志保先進。三個人走到客廳裏,宮野志保找了個空位坐下。

工藤新一站起身對赤井秀一解釋道:“找安室先生來是我的主意。”

赤井秀一倒不是拒絕和日本公安合作,只是,“這個時候讓志、宮野出面太危險了。”

黑羽快鬥搶在前面說:“是小姐姐主動請纓的嘛!”

宮野志保目光平淡,“母親留給我的磁帶裏有提到他。”

安室透面色平靜,看宮野志保的眼神卻十分複雜。

黑羽快鬥環視三人,一點都不想摻和進這種情感修羅場裏,開始拽着工藤新一聊天,不給別人插話的時間。其他三人則默契餓得保持了靜默。工藤新一松了一口氣,他真怕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再打起來。

分針一點點轉動,在與數字十二還有最後一格距離時,工藤宅的門被敲響了。聽到門口非常有節湊的敲門聲,黑羽快鬥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我去開,肯定是白馬那家夥。”說着,他拽開門。

果然,白馬探站在工藤宅門口,手裏拿着他從不離身的懷表,“上午十點零分七秒。”他合上表蓋,把懷表放回上衣內袋,彬彬有禮地打招呼道,“日安,黑羽同學。”

黑羽快鬥趁着轉身的時間低聲說:“站在這裏的是怪盜基德。”

白馬探的紅眸中流露出意外的神色,語氣輕飄飄地說:“你終于承認了。”

黑羽快鬥斜了他一眼,“這是我主動自首,又不是被你抓到,你得意個什麽勁兒?”

簡單的幾句交流,白馬探心領神會地跟着黑羽快鬥來到客廳。

這時宮野志保已經在赤井秀一和安室透難得聯手之下離開了,就算有怪盜基德的保證,兩個懷疑論者也還是認為謹慎一點的好。黑羽快鬥簡單地為雙方互相介紹了一下。白馬探聽到安室透的身份後挑了挑眉,和黑羽快鬥對視了一眼。幾人都是雷厲風行的人,簡單認識了之後,直接進入正題。

白馬探聽完黑羽快鬥的敘述後思考了片刻,平鋪直敘地說:“蜘蛛所在的組織也是個很龐大的組織,雖然在海外屢屢受挫,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樣突然被黑衣組織吞并,對方也一定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安室透若有所思地說:“破釜沉舟了嗎?組織最近的行動看起來的确是越來越急躁了。”

工藤新一躍躍欲試地說:“也許現在是力量最薄弱的時候也不一定哦!”

白馬探好奇地問:“你們打算怎麽做?”

黑羽快鬥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用誘餌。”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同時皺眉。白馬探倒是一付心照不宣的樣子。

工藤新一雙眼微眯,總覺得進行得過于順利。他問:“你口中的誘餌是誰?”

黑羽快鬥不容置疑地笑道:“當然是我啊!”

工藤新一的臉黑了,質問道:“你怎麽保證他們一定能上鈎呢?”

黑羽快鬥雙腿交疊,從容不迫地說:“你別忘了他們一開始出現在我面前是為什麽。”

白馬探饒有興致地觀察着他們,代替氣壞了的工藤新一回答:“死而複生的怪盜基德。”

黑羽快鬥狡黠地笑了笑,“現在已經不是死而複生了,在他們眼裏我大概已經進化成不死之身了吧。”

白馬探和工藤新一同時意識到,“長生不老!”

“費盡心思得到的寶石研究不出結果,怪盜基德卻死而複生。”黑羽快鬥笑得自信又優雅,“得出寶石有假的結論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當然要來找我一探究竟。”他的眼神寫滿了不容拒絕的孤高肆意。這不是黑羽快鬥,而是只憑借一個笑容就讓人置身月夜之下的怪盜基德。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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