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但是現在明顯就是想要搶她的飯碗。

“吓人辦事毛手毛腳的,還是臣妾來親自給王爺磨墨才好。”看到龍雨澤沒有回複,慕容雪傾接着說道。

這次不光是搶飯碗了,連帶着穆雲歌就一起罵了,下人,說她是下人已經是擡舉她了,一個上不了臺面的青、樓女子,自己竟然還要和她鬥,慕容雪傾心裏暗自憤恨着。

“不用了,愛妃身子向來不太好,今晚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有雲歌在,她可以做的很好。”

龍雨澤沒有答應慕容雪傾的要求,他之前從來沒有拒絕過慕容雪傾的任何要求,但是今天,他一連拒絕了她兩次。

慕容雪傾聽到龍雨澤的話,心裏很不爽,今天這是怎麽了,龍宇宸不搭理她,龍雨澤也不理她。

“來人,送王妃回房。”

慕容雪傾還想再說點什麽,卻被龍雨澤搶先下了逐客令。

慕容雪傾非常不甘心的走了,屋子裏又只留下龍雨澤和穆雲歌兩個人。

兩個人都不說話,穆雲歌在默默地磨墨,龍雨澤則一直在處理着自己眼前已經堆成小山丘樣的各種麻煩。

知道最後一一個字寫完,龍雨澤放下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朝外一看,天已經黑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屋裏已經點燃着燈,再看向穆雲歌,她剛剛好正把手中的墨塊放到墨盒裏。

“不知不覺,天都黑了,你也該餓了吧。”

龍雨澤看着穆雲歌,只見她磨微笑着,臉上看不懂意思疲倦。

“看着看着就看入了神,累着你了。”

“沒事,一點都不累。”穆雲歌回答道,順便手上把墨盒的蓋子蓋上。

“傳晚膳吧。”龍雨澤看着穆雲歌,他竟然在征求她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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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穆雲歌微笑的看着他,雖然是微笑,但是在人看來卻是那麽的邪魅。

龍雨澤低頭看了看穆雲歌之前磨墨的地方,那裏沒有一滴墨汁濺出來,這樣的功夫,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就的。

龍雨澤故意 把自己剛剛批閱完的書信擺在桌子上,然後便牽着穆雲歌的手,來到了桌子前。

晚膳很豐盛,侍女們來來回回換了九次菜,總共九九八十一道菜品,盡然沒有一道是重樣的。

穆雲歌吃得很少,龍雨澤則一直在往,穆雲歌的碗裏夾菜。

站在一旁的婷華姑姑看到龍龍雨澤給穆雲歌夾菜,不禁的有些吃驚,在她的印象裏,王爺只給一個人夾過菜,那就是慕容雪傾。

他把慕容雪傾寵上天,這個女人會不會是第二個慕容雪傾?

【042】他的棋子,到底是誰(9)

如果這個女人成為第二個慕容雪傾,那麽按照王妃那愛吃酸的性子,這王府還不亂了套。

直到晚膳結束,有女婢侍奉兩個人洗漱,然後龍雨澤站起身來。

“我出去一下。”龍雨澤看着她的眼睛,“你呆在這裏,我馬上回來。”

“好。”穆雲歌很爽快的回答道,并回給他一個勾人心魂的笑容。

龍雨澤一時間的失神,然後就轉身推門離開。

其實穆雲歌也知道他去幹什麽,一下午坐在那不不去廁所,要誰都忍不了。

也就是她,當年為了訓練,不能動,于是練出了憋尿的技術……

龍宇宸和她說過,沒有指示的時候不要輕舉妄動,穆雲歌也不會相信龍雨澤對她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剛才用完膳之前,他把東西就那樣放在那裏,明顯是不可邏輯的。

龍雨澤可能是太輕敵了,他會以為自己是青、樓裏的花魁,柔柔弱弱,也就能做出點勾引男人,迷惑敵人,或者是做出一些沒有腦子的,愚蠢的,暴露自己身份的行為,但是他不知道,她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花魁,她的前世是特工。

龍雨澤離開屋子之後,果真沒有接着去茅廁,而是站在院子裏,朝着屋裏看。

通過窗戶,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穆雲歌的身影,與他料想的不同,穆雲歌坐在那裏動都沒有動。

原本一會穆雲歌會在他離開之後去翻看自己剛剛批閱完的書信,或者是在他的屋子裏做一些什麽動作,但是什麽都沒有。

“王爺。”

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龍雨澤的身後。

“查清楚了?”龍雨澤開口問道,很冷淡的聲音。

“是,”那人回答道“這個女人,真名确實是叫穆雲歌,她的娘是當年的穆大小姐。”

“穆大小姐?”龍雨澤有些疑惑“可是被囚禁在怡紅院的那個穆小姐?”

“是。”那個黑影繼續回答到。“她之前與龍宇宸沒有任何的交集,前天晚上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可是,她的生父是誰,查不出來。”

“這個我知道,多少年了,他不照樣也沒有查出來麽。”龍雨澤的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你先回去吧。”

“是。”

然後一陣風聲,那個黑影便消失不見了。

其實,對于龍雨澤來說,只要穆雲歌與龍宇宸之前沒有交集,他的心裏就放心了不少。

因為他不相信,一、夜之間就能讓人誠信追随一個人。這樣看來,穆雲歌八成就是龍宇宸為了迷惑自己的心智的。

龍雨澤這樣在心裏坐下判斷,但這裏面可以左右的因素卻是他自己的心,他在逼迫自己相信,是這樣的,他想,放任自己一次,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後果,更何況,她只是個女人,能掀起什麽大風大浪。

然後龍雨澤才朝着茅廁的方向走過去。

【043】他的棋子,到底是誰(10)

等到龍雨澤回到屋子裏,穆雲歌果然還在那裏老老實實的坐着,位置都沒有動。

“王爺,你回來了。”穆雲歌笑着看着龍宇澤,她不是傻子,要想取得龍雨澤的信任,她最先要用自己的美色來取得他的心。

“嗯,”龍雨澤看着穆雲歌被燭光映照的臉龐,他有些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樣美的人。

當年他見過龍宇宸的母後,也就是當年的皇後,他覺得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是,見到穆雲歌之後,他就改變了那種想法。

她美得驚心動魄。

“今晚,你就在這裏睡,本王會傳消息過去,明天你也不用再到那個地方住了,明天你搬去秀鸾居。”

龍雨澤吩咐道,他不想讓她住在那麽遠的地方,那麽荒涼。

“是,多謝王爺關懷。”穆雲歌這一天一直都在遵循着龍雨澤的意思,沒有半點反抗,這樣龍雨澤心裏很是開心。

因為一直以來,慕容雪傾總是有自己的許多想法,雖然自己很是喜歡她,但是她的行為确實也是太過放肆,但是礙于她是天命之女,他也就沒有說什麽,于是給他一種憋屈的感覺,感覺自己不像是個丈夫,不像是的男人。

而現在穆雲歌充分滿足了他的驕傲感。

“來人。備水。”龍雨澤吩咐到。天色不早了,是時候該休息了,既然龍宇宸把她送來,自己為什麽不用呢。

穆雲歌聽到龍雨澤說備水,自己心裏也清楚。自己是來做什麽的?不就是來給他當女人的麽。

但是自己心裏怎麽想都別扭,她的心底在吶喊,她不要!

穆雲歌眼底的抗拒表現的很明顯,龍雨澤一眼就看了出來,然後他的心就動搖了。

當初自己犯過一次錯誤,就是因為自己強要了慕容雪傾,以至于她雖然每晚都在自己的身底下承歡,但是卻對自己沒有情,若是自己當初可以等,等到她愛上自己,或許現在就不是這種結果。

現在,難道他還要在這樣對穆雲歌麽?

水很快就擡了進來,是一個很大的浴盆,乘下兩個人戳戳有餘。

這分明就是要兩個人一起洗麽。

“你先洗吧。”龍雨澤說到,他要好好想想。

“那好。”穆雲歌應了他,然後就朝着屏障後面走過去。

走到後面之後,就看到一個超大號的浴盆 擺在那裏,上面漂着玫瑰的花瓣,水還冒着騰騰的熱氣。

穆雲歌一向對所有氣味都非常敏感,就想她剛才,一走過去,就聞到了一股不一樣的香氣。

穆雲歌微微阖上雙眼,又深呼吸了一下,接着眉頭就微微的皺起。

這種香氣,她知道,是*花的香氣,放在房間裏是催情的。

穆雲歌睜開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的水。

【044】他的棋子,到底是誰(11)

真是煞費了苦心,把玫瑰花的花瓣用合歡花的汁液泡過後,放到沐浴用的水裏面,不自覺的就可以讓人産生晴欲。

看起來這一招好像用過不是一次兩次了,看來之前龍雨澤跟慕容雪傾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麽辦的。

穆雲歌從自己的袖口裏拿出了一粒小藥丸,放到了自己的嘴裏。

在青、樓裏呆的時間長了,這種東西都變成了随身帶的東西。

然後穆雲歌解開自己的衣袋,邁進水裏。

龍雨澤在外面思考了很久,他覺得,這件事還是看她願不願意,他真的不想再犯一次這樣的錯誤。

但是,人的行為總是不受思想控制的,聽着屏風後面嘩啦嘩啦的水聲,他的心就一直随着被撩撥,不是他有多麽的好色,平日裏她的自制力也是極強的,但是今天,自己的心就是不聽使喚。

你可以想象,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其中一個貌若天仙的人還在那裏洗澡,并且自己對她還有些興趣,那時候,你的心裏會想什麽,那種煎熬不是用簡簡單單的語言就可以描繪的。

随着時間的慢慢推移,龍雨澤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要起變化了,他站起身來,想要看看穆雲歌為什麽如此之慢,還沒有洗完。

當他站起身來,回過頭去的時候,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副景象。

穆雲歌的頭發濕漉漉的,身上只是挂了一層中衣,眼裏很迷離,像是泡澡泡得很舒服,衣服還沒有穿好,自己正在整理着,兩條大白腿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一雙小腳丫踩在地板上。

美人出浴圖!

穆雲歌沒有想到龍雨澤會在這個時候站起來,轉過身來,自己也吃了一驚,連忙把衣服往自己身上拽。

更令她想不到是事情還在後面,她還沒有把衣服穿好,龍雨澤已經到了她的眼前。

“王王爺……”穆雲歌的臉也許是因為剛洗完澡,也許是因為緊張,臉變得羞紅,“你怎麽過來了。”

龍雨澤不回答她,只是彎下腰去,一下子就把她橫抱起來。

“啊。”穆雲歌沒有想到龍雨澤的動作,驚呼一聲,然後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g上。

金絲楠木的雕花大g上,女子衣衫不整,有些慌亂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子,這原本應該是多麽唯美的畫面,但是在這裏卻不是。

穆雲歌的第一反應是反抗,她的手推向龍雨澤的肩膀,卻不料被龍雨澤的一只大手禁锢住,舉到了頭頂,她現在是完全被動的姿勢。

“王爺,”說着穆雲歌就開始掙紮,就在她的掙紮過程中,龍雨澤的衣襟滑下,露出了肩膀上的一道疤痕。

“王爺,這疤……”穆雲歌下意識的問道。

【045】他的棋子,到底是誰(12)

可是,龍雨澤的臉色卻變了,變得很快,也很讓人害怕。

“他的棋子,到底是誰。”說着,龍雨澤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掐着穆雲歌的脖子。

穆雲歌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會造成這樣的後果,有一瞬間的遲疑,然後接着出手,去扯龍雨澤的手。

雖然說穆雲歌是個女子,這具身體也不是多麽的強壯,但是她有前世的技巧在哪裏,雖然沒有掰開龍雨澤的手,但是還是把他弄疼了。

龍雨澤感受到手上的疼痛,緩過神來,看到自己身下的穆雲歌臉已經通紅,幾乎已經喘不上氣來,心裏一陣心疼,連忙把自己的手拿開。

自己剛才都幹了什麽,明明說的是不會強迫她,而現在自己又在做什麽,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沒有克制力了。

她不過問一下自己身上的疤痕而已,說不定只是對自己的關心,自己為什麽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龍雨澤心裏懊惱不已。

“咳咳咳,”穆雲歌咳嗽了幾聲,還在是喘了上來,要不然,以龍雨澤的手勁,她估計就要上青天了。

“你沒事吧,”龍雨澤伸出手,幫穆雲歌順了順氣,“剛才是本王偏激了。”

“沒事,以後雲歌不問就是了。”穆雲歌很委屈的說到,但是心裏卻不是這麽想的,既然他的反應如此之大,說明這其中肯定有秘密。

龍雨澤看到穆雲歌如此的樣子,心裏已經化成了一潭汪水。

“那就早些睡吧。”然後自己便躺在了穆雲歌的身邊,從背後摟過她,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懷裏。

既然她現在不願意,那麽他就等到她願意的時候。

按理來說,這是龍宇宸送來的人,他不應該如此信任,但是,躺在她的身邊,他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龍雨澤那邊一、夜安寝,但是不代表着所有人的心裏都那麽舒暢。

早在龍雨澤讓人備膳,又把穆雲歌安排在秀鸾居住的時候,她就已經滿肚子的窩火,看着眼前精致的菜肴沒有半點食欲,還順便把火撒到了水彤的身上。

當她知道晚上龍雨澤讓人備水,和穆雲歌睡在一起的時候,她直接把自己屋子裏能砸的都砸了。

沒想到自己竟然鬥不過她!

這才是第一天來,就要爬到她的頭上,這以後還了得麽!

自己平日裏對龍雨澤明明沒有什麽感覺,但是今天晚上,她卻感覺到傷心,這一定是錯覺,是錯覺,慕容雪傾一直在安慰自己。

她在安慰自己,還有一個人,直接放肆的任着自己的心疼着。

—六王府—

“王爺。”一個黑衣侍衛降臨到龍宇宸的書房門前。

“進。”從屋子裏傳來的是龍宇宸沒有感情的音調。

每天這個時辰,他都會來和自己彙報情況。

【046】恬不知恥,你算什麽(1)

“啓禀王爺,今夜三王爺沒有睡在慕容小姐那裏。”黑衣人進入屋子裏,單膝跪地朝着龍宇宸行禮。

今天的彙報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之前每次他來到都會說“啓禀王爺,今夜三王爺宿在慕容小姐那裏。”

之前他有多麽希望能夠聽到今天他所說的話,但是聽到了,卻讓他高興不起來。

這意味着什麽,意味着他沒有在慕容雪傾那裏,肯定就是臨幸了穆雲歌。

心裏一陣鈍痛,但是很快被他的毅力壓制住,他還是開口問道:“他睡在了哪裏?”

黑衣人有些不明白,平時若是自己說沒有睡在穆小姐那裏,王爺的歡喜那可是直接挂在臉上的,今天在麽不太對勁。

“三王爺召了今日剛送過去的穆雲歌,睡在三王爺的書房裏。”黑衣人如實的禀報,卻發現自己越說,龍宇宸的臉色越黑。

直接睡到他的書房裏去了,天大的榮幸啊!

這樣,龍雨澤和她睡在一起,也算是完成了她的第一個任務,雖然那個任務他沒有和她說過,但是,她的作用之一确實是分寵。

不過,當她真的分了慕容雪傾的g、愛之後,他反倒沒有那麽高興。

“你先下去吧。” 龍宇宸的雙手緊握,然後下達命令。

“是。”說完,黑衣人便瞬間消失在龍宇宸的書房。

然後龍宇宸在自己心裏有了很清楚的定義。

她是毒,他要戒。

當然,戒不戒得掉,那還要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

龍宇宸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理着自己的思緒。

他隐忍,努力了十幾年,快成功了,既然她已經被選作自己最關鍵的那枚棋,那麽就不能半道反悔,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打破了自己全盤的計劃。

龍宇宸閉上眼睛,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打算着明天的計劃。

龍雨澤摟着穆雲歌睡了一晚上,因為第二天一早他還要上朝,多以起得很早,而穆雲歌是一個睡覺特別淺的人,随時防備着危險,于是,龍雨澤一動,她就醒了過來。

“你醒了?”龍雨澤看到穆雲歌掙開眼睛,很關心的說到。

穆雲歌雖是睡意未盡,但是眼睛裏确實高度的警戒,雙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知道看清楚是要起g的龍宇澤之後,才又換上了那種青、樓女子應有的妖嬈與勾人的眼神。

“王爺,你要去哪?”那種柔柔的語調,聽了然後所有男人都會産生一種想要愛護她的欲望。

“我去上朝,你再睡一會。”龍宇澤輕聲輕語的回答道,好像穆雲歌根本就沒有醒,剛才她眼中的警覺他也根本沒有看見。

“好。”

穆雲歌很乖很乖的抱住自己身下的被子,把自己縮成一團,直到身後傳來龍雨澤離開後的關門聲。

【047】恬不知恥,你算什麽(2)

龍雨澤走後,穆雲歌馬上就掙開雙眼,坐了起來,如果她的估計不錯的話,今天應該會有好戲。

“來人。”穆雲歌朝着門外喚道。

接着就有四個小丫鬟,穿着同樣的衣服,走進屋子裏,龍雨澤臨走之前吩咐過,如果這屋子裏面的人有什麽需要,就要向對他那樣尊敬的對待屋子裏的人。

可是令她們想不到的是,屋子裏竟然是個女人。

她們原本是剛進王府不久,也就做點打雜之類的活,昨天突然被調派到三王爺這邊,都高興的不得了,原本以為是自己被三王爺看上了,以為自己日後會飛黃騰達,但是當她們看到穆雲歌之後,這個想法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這麽一個美人在這裏,還能看上她們?做白日夢吧。自己還是好好當自己的丫鬟,以求得到主子信任,多給家裏添點錢吧。

半喜半憂,四個女孩站在門口心情不定,心情不一,等待着穆雲歌的指令。

“你們去把我的丫鬟找來。”穆雲歌吩咐道,不管是在哪裏,還是自己的人格外放心。

“是。”四個小姑娘齊齊的說道,如果猜不錯,那麽這個美女就是昨天六王爺剛送過來的那一個,因為之前她們聽說過,三王爺g、愛三王妃,王府裏除了三王妃沒有別的女人,現在這位既然出現在這裏,那麽估計就是那位新花魁。

四個人離開的時候,還不忘了瞟穆雲歌一眼,就看到穆雲歌頭發散亂,剛剛醒來,渾身軟若無骨,這種姿态,是她們萬萬學不來的。

然後四個人就離開了龍雨澤的書房,乖乖的去辦自己應該辦的事情。

月娈接到穆雲歌傳她的命令,很快就出現在龍雨澤的書房,還順便帶着一群丫鬟婆子,準備為穆雲歌穿衣洗漱。

穆雲歌看到月娈走了進來,還帶着一群人,就很滿意的笑了笑,不愧是月娈,只是讓人傳召她,她就已經知道了自己要做什麽。

只見月娈帶來的衣服頭飾都奢華無比,正好和了穆雲歌的心意。

穆雲歌不喜歡那些繁瑣的東西,但是今天卻用得着。

“小姐。”月娈看着穆雲歌躺在龍雨澤的g上,開口叫到,要誰都會想到昨天晚上都做了什麽。

“沒事。”穆雲歌朝着月娈一笑,“他沒有。”

這下月娈的心才放到了肚子裏。不管發生什麽,她不想看到穆雲歌被人逼迫作什麽事情。

來三王府甘心做他的棋子,不也是她自願的麽。

“不用擔心我,快點為我梳妝吧,待會說不定會有好戲看。”穆雲歌看着月娈的表情變化,很無奈,但是又催促道。

确實,若是不快點,待會可能就要被人抓小辮子了。

【048】恬不知恥,你算什麽(3)

月娈拿過自己帶來的明紫色的衣裳,很亮眼,又不會因為穿紅色被人說做越矩,因為正紅只有正房可以穿,而除了正紅,別的顏色确實是不太好看。

并且月娈很早之前發現,穆雲歌很喜歡紫色,并且龍宇宸給穆雲歌送來的衣裳,一大半都是紫色。

穆雲歌看到那件紫色的衣裳很是喜歡,但是轉念間,自己的腦海裏又浮現出一個人,一個特別喜歡穿紫色的人——龍宇宸,穆雲歌與他相識甚短,但是每次看他,他都是穿着紫色。

穆雲歌覺得很神奇,明明才幾天的功夫,她卻能愛上一個人,并且甘心做他的棋子。

月娈把衣袖放在穆雲歌的手前,卻發現她一直在發呆,沒有任何要穿衣服的動作,眼裏的光明暗不定。

“小姐,穿衣服了。”月娈的聲音喚回穆雲歌的心神。

穆雲歌一晃頭,轉頭看着月娈,只見月娈正拿着衣服,等着自己去穿。

穆雲歌趕緊收回自己的思緒,伸手穿上月娈遞過來的衣裳。

坐在梳妝桌前,精心打扮着。

穆雲歌正在準備着接下來與慕容雪傾的對角戲,而朝堂之上,好戲已經開始。

早朝還沒開始,已經到達大殿的衆多大臣就已經開始叽叽喳喳的議論,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讓他們眼花缭亂。

不僅僅是他們知道,百姓之間都傳的火熱。

前幾天還上書告龍宇宸的人,現在都坐立難安,因為龍宇宸竟然把那個女人送給了三王爺,并且三王爺還接受了。

這讓他們如何我是好,當初幹上書龍宇宸是因為他不受寵,而現在龍雨澤卻是他們萬萬惹不起的,但是上書過龍宇宸卻忽略龍雨澤這顯然是在跟衆人說,自己欺軟怕硬。

所以今天,每個人的心裏都揣着不一樣的心思。

龍宇宸也到了,今日沒有他怎麽可以,他今天來到之後,就一直站在原地,和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不同,很端正,很嚴肅的站在那裏,任憑誰去和他搭話,都不理睬。

龍雨澤也來到了,他一出現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皇上駕到。”

似乎是說好的,龍雨澤一出現,皇上馬上就出現了,衆多大臣不得不把自己的目光從龍雨澤的身上收回。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齊齊的跪地聲,剛才還叽叽喳喳亂的沒有秩序的大殿之上,瞬間變得安靜。

宏宣帝在衆人的伏跪聲中,坐到了那把象征着權利的龍椅上。

“衆愛卿平身。”渾厚的聲音,威嚴的音調屬于上位者的特殊的霸氣,在大臣的頭頂響起。

他們現在已經忘記了龍雨澤是皇帝最疼愛的兒子,而是一心想着要把事實如實禀報,要做到臣子的責任,要不然自己的小命難保。

“啓禀皇上,臣有本啓奏。”就在所有人都平身之後,有些人還在觀察着局勢,想要看看誰最先挑起

【049】恬不知恥,你算什麽(4)

“啓禀皇上,臣有本啓奏。”就在所有人都平身之後,有些人還在觀察着局勢,想要看看誰最先挑起這個敏感的話題的時候,令他們想不到的是,最先出來的竟然是丞相大人。

“王愛卿,何事。”皇上坐在高臺之上,就算是他不說,他也能想象得到這群人要說什麽。

自己在三王府也是有密探的,這些事情,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按照司空道長曾經說過的話,這天命之女乃三王妃,不過現在微臣認為有人要蓋過這天命之女的風頭。”

王丞相很委婉的說出了他心所想,甚至引出了司空道長曾經說過的天命之女,以保求自己不被責罰。

“此話何講?”宏宣帝故作不知道。

“臣聽聞,六王爺昨日将那怡紅院的新花魁送到了三王爺府上,并且聽說,三王爺昨夜就與那花魁同房而睡,先不說這花魁曾經是被六王爺黃金萬兩買下初夜的人,就且說,這第一天就蓋過三王妃的風頭确實不好。”

“嗯。”宏宣帝坐在高臺之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麽照愛卿所想,這女子該如何處理?”

“送去尼姑庵,省的禍害人。”王丞相一向深受宏宣帝的重視,說起話來也夠狠絕。

王丞相說完這話之後,竟然沒有人接話,把她送去尼姑庵,這件事若是對一個平常的女子,也許動動手指頭就做到了,但是這個可不是一般的人,她可是和兩位王爺都有關系的人,若是說錯了話,得罪了兩位王爺,那可如何是好。

“丞相,此言差矣。”令人想不到的是,最先開口的竟然是龍宇宸,那是他送過去的人,卻還是需要他自己拯救。

“那是本王送給三哥的禮物,怎麽憑丞相大人的一句話就送到了尼姑庵裏去?那不就等于說三哥看不起本王送給三哥的東西麽?這還讓我們兄弟之間如何相處?”

龍宇宸連着三發問,逼得王丞相無話可說。

其實龍宇宸對他已經是夠客氣了,要不是因為他是王子骞的老爹,他早就直接炮轟了。

“哼~,三王爺,那種女人你自己留着用就夠了,還要送給三王爺,這女人還有兄弟共享的麽?”王丞相也毫不示弱,回給龍宇宸。

他不知道王子骞現在已經歸順了龍宇宸的手下,他一直還以為他在四處求學,卻不知道是因為龍宇宸的手段做的好,他得到的情報都是假的。

只是這次他說的這話有些損害皇家的顏面了。

“咳咳。”宏宣帝坐在高臺之上,輕輕咳嗽了兩聲,提醒王丞相注意自己的言辭。

王丞相也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大逆不道,然後接着就向宏宣帝請罪。

“微臣言辭過激,還請皇上降罪。”

【050】恬不知恥,你算什麽(5)

“愛卿也是為了他們好,無妨。”宏宣帝打着哈哈,即使說明了他們這樣真的不好,又免了王丞相的罪過。

“三王。”宏宣帝轉過頭來,看着龍雨澤。

“兒臣在。”龍雨澤朝着宏宣帝的方向拱手九十度鞠躬。

“這件事依朕看來,你還是多關心一下雪傾的好。”宏宣帝這樣說,自然也是擺明了讓他少寵幸穆雲歌。

“是,兒臣遵旨。”龍雨澤很恭敬的接了宏宣帝的命令,但是到底會不會遵循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了都下朝吧。”宏宣帝匆匆忙忙宣布下朝,他實在是沒有心情看這些人無聊的鬥阿鬥阿,反正皇位的的繼承人又不會是他。

“恭送皇上。”宏宣帝又在衆多跪拜聲中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一群群大臣有些不太敢相信的看着龍雨澤,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不愧是皇上最g、愛的兒子啊。

姬錦無言,默默退朝,反正自己又不是今天的主角,也沒有必要為這些事情煩心,但是他的心裏卻一直想着那天在高臺上表演的女子,她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自己該好好查查了。

如果他估計不錯,安靜的日子沒有幾天了。

龍雨澤下朝,就被衆多人纏住了,脫不開身,他一邊很官方的與這些趨炎附勢的大臣打着哈哈,一邊自己的心卻早已經飛到了王府裏。

他怕慕容雪傾會再給穆雲歌使什麽絆子。

當穆雲歌打扮好自己,一站起身來,就覺得自己的脖子酸疼,自己真的是坐了好久。

九鳳展翅不要微微一晃,珠光金芒絢爛映照于牆,如淩淩而動的碧波星光,傾國傾城,豔麗無雙。

當穆雲歌走出龍雨澤的書房,更是讓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躲在暗處的侍衛都看愣了。

這根本就不是人,這是神。

穆雲歌自動忽略衆多人的目光和口水,帶着月娈一路打聽,一路朝着慕容雪傾的寝居走過去。

她現在身在王府,理應該每天早上去給慕容雪傾請安。

穆雲歌還沒到,慕容雪傾就已經整裝好了,端坐在椅子上等着穆雲歌的到來。

她原本是想要看看她懂不懂規矩,如果不懂規矩沒有來,那麽她就有了理由去懲罰她。而現在既然已經有人說了她朝着這邊來,那麽她一定要想方設法給她一個下馬威。

慕容雪傾坐在椅子上,手裏端着茶杯,靜靜的等着,知道外面傳來腳步聲。

“啓禀娘娘,穆姑娘到了。”一個小厮進來傳話。

“宣她進來。”慕容雪傾坐在那裏,眼頭不擡一下。

那小厮趕緊跑出去宣穆雲歌。

“民女穆雲歌,參見王妃娘娘。”穆雲歌還是簡簡單單的朝着慕容雪傾欠了欠身,沒有要跪下去的意思。

慕容雪傾放下自己手上的茶杯,慢慢擡起頭來。

【051】恬不知恥,你算什麽(6)

當她看到穆雲歌的那一瞬間,她就知道自己輕敵了。

看着穆雲歌穿的,帶的,哪一件比她差?甚至有些東西都是精品中的稀有品,八成是龍宇宸給她的。

想到龍宇宸慕容雪傾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麽多東西,這分明就是在說,她是他的人,那麽她又算什麽?

“穆姑娘看來還是不太懂規矩,這平民見了本王妃,是要行跪拜之禮的。”慕容雪傾看着穆雲歌,越亂越不順眼。

“還不快跪下。”站在慕容雪傾身邊的水彤呵斥道,昨天晚上被主子罵了,一肚子窩火,全都是因為穆雲歌。

穆雲歌聽到一個小小的丫鬟都敢這樣對自己說話,輕輕一笑,就是不跪下。

“來人,讓她給本王妃跪下。”慕容雪傾看到穆雲歌還是不跪,幹脆叫人。

你不跪,就硬讓你跪。

接着就有幾個小厮走進屋子裏,一人一個肩膀頭,控制住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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